嘿嘿滛笑不断。
“死鬼,别……这大白天的……别……”徐雅娘死死拽着被角,脸色羞红如血,小脑袋摇得如拨浪鼓,腰身挺动,想要把死猪一般的刘子承拱下去。
“嘿嘿,这有什么关系,我以前还看见过有人在街道上,公园里,公车上,地铁上做的很嗨屁呢。”不知怎么,刘子承脑中忽然冒出了《电车之狼》《尾行》等系列电影画面,连忙收敛心神,摩擦着徐雅娘逛街的小脸,道:“再说,刚才你勾引我时,怎么不嫌太阳光金亮亮啊!”
被他说出糗事,徐雅娘羞不可抑,不自禁的想起早晨自己没做出一个动作,死鬼都傻兮兮的表情,心下既甜蜜又骄傲。
看今天这架势,被吃的命运是在劫难逃,何必不主动一点,再次看看他呆傻的模样。徐雅娘性格本就泼辣,率直,做事干练,雷厉风行,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被脱光不知冷的典型。
“好啦,老娘答应你就是了。”想通了的徐雅娘恢复了她妩媚泼辣的一面,放开被子,一把将刘子承在她身上掀翻,风情万种的撇他一眼,顿时让他心脏偷停,气血翻涌。
刘子承还没回过神,就见被子里的徐雅娘忽然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脸色越来越红,眉宇间春意更浓,桃花眼中媚意无限,顿时让他骨头都轻了二两。
“砰——”一声闷响,刘子承眼前忽然一暗,在脸上抓了一把,低头一看不由得目似铜铃,心跳加快,手中竟然是徐雅娘的红色碎花小棉袄。
还没来得及感慨,脸上有一次遭袭,这次赫然是徐雅娘的紫色布裙。
刘子承大嘴直接裂到而后,啥呵呵的笑着,期待着再次被袭击,衣服裙子都有了,接下来……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只有徐雅娘火红的小脸露在被子外面,那双媚眼勾魂夺魄。一根纤纤玉指朝他勾了勾,随即放在被子上,一点点,一寸寸的向下拉扯着……
盏茶功夫过后,被子已经被扯到了一边,一句美轮美奂的出现在眼前。雪白的亵衣遮挡不住她嫩白肌肤闪烁的盈盈光辉,胸前一对玉峰清晰可见,没想到这傻妞为了诱惑我连肚兜都没穿,真下本钱啊。
刘子承狠狠吞了吞口水,目光游走。蜷缩的身子皱起了衣襟,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光滑如锦,小腹平坦光洁,小小梨涡精致可爱。
一双美腿呈s型盘着,曲线优美,一片幽暗若隐若现,神秘诱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好处,内裤还没被发明出来。秀气的莲足如一块美玉雕琢而成,精致无匹,十颗豆蔻由于紧张向掌心蜷着,可爱撩人。
美人星目半开半合,常常的睫毛颤抖不已,烈焰红唇轻启,喷出道道如兰的气息,让整个房间都在升温,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山峦起伏,如海浪一,击打着刘子承脆弱的小心肝。
“死鬼,我冷!”美人嗲嗲的声音,人刘子承神经瞬间崩塌。
“我热。”刘子承挠了挠脖子,全身燥热难耐。
“那你抱抱我。”徐雅娘大胆是出了名的,只不过没想到还能用在床上。
“嘿嘿,那小僧就不客气了,多谢女施主成全。”刘子承大笑一声,苦练数十年的绝技,金蝉脱壳登时使出,眨眼间已经光溜溜回归了本源,一股饿虎扑食,将猎物压在了身下。
不多时,幔帐内就听徐雅娘一声狮吼般的咆哮:“哎呀——太疼了,死鬼,我不要了。”
“闭嘴!”刘子承的声音如炸雷般压下了徐雅娘的声音:“你再疼还能有我疼,好家伙,这一下挠的,差点没把我眼珠子抠出来……”
徐雅娘:“死鬼,我又不疼了。”
刘子承:“我还疼……”
…………
推倒!为了不被河蟹,就这样吧。也符合两人的性格,也符合小弟的风格,大家看故事就好!!另外呼吁正版订阅,每千字三分,有钱的来捧个钱场,没钱的请借钱捧场……哈哈,开玩笑,有能力并且喜欢本书,愿意给小弟动力的朋友,请支持一下吧,多谢啦!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有情人
昏天暗地的一战知道中午才平息下来,刘子承再次感受到了啥叫痛并快乐着。灵魂与躯体的交融,真挚爱情的升华固然让他浑身舒爽,但左右两边脸颊上八道抓痕,却让他郁闷不已。传说中女人初夜都喜欢咬男人肩膀或者抓后背,只有这傻妞才会挠脸,幸好只有一次啊!
铜镜前,徐雅娘已经穿戴整齐,一头青丝绾成了妇人髻,昭示着她新的身份。光洁如玉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更加明艳照人,本就妩媚的徐大傻妞,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风韵。女人的蜕变总是这么快!
两人并肩行出房间,果然不出所料,那俩小崽子早就没了踪影,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相比赚钱,还是更向往自由。
徐雅娘破瓜之痛,不能久站。刘子承也是腰酸背痛脸上抓痕火辣辣疼,匆匆准备了简单的饭菜,却在温馨的气氛下,也显得格外爽口。
浓情蜜意下,两人你喂我一口,我敬你一杯,时而深情对望,时而大笑出声,浪漫而温馨。
“死鬼,去我房里。”徐雅娘饮尽最后一杯在刘子承口里淡如水的白酒,脸蛋儿红扑扑的水润亮泽,美艳中春水泛着涟漪,轻摆一下小脑袋,风情万种的模样让人心神俱醉。
“好啊,好啊!”刘子承忙不迭的点头应承,没想到雅娘这大傻妞竟然是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带着龌龊的心思,刘子承屁颠屁颠的跟着徐雅娘进了房间。本以为一进门就会温香软玉投怀,为了更好的接触,他已经开始解自己长衫的扣子。
冷风灌进衣襟,鸡皮疙瘩四起,脑中也清醒了几分。再看大傻妞,已经在她房间内的衣柜里翻腾起来,一件件的衣服飘飞。
刘子承脑中轰轰炸响,难道这傻妞准备换一套性感内衣来增加情趣,或者有什么辅助工具?刘子承自嘲的笑了笑,这是什么年代,难道还会有跳蛋不成?
不过是,徐雅娘转过头,手里已然多了个红色锦缎包裹的小盒子,方方正正:“死鬼,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如果两人身份已变,刘子承已有了一家之主的觉悟,随口问一句,锦缎已经被拨开,一个檀木的锦盒出现在眼前,打开锁扣,一道青蒙蒙的光辉璀璨耀眼。
“这是……雅娘,你这是要干什么?”细细看来,尽然是一个个银元宝,每个都有十两重,百来个之多。即便这傻妞要交权,也不回把所有家当都上缴吧?
“要去京城了,没点盘缠和本钱怎么行。”徐雅娘轻笑一声,将锦盒推到他身前,眼中闪烁着期冀的光芒。
“哎,我这人不会理财,更不会花钱,不管是去京城,还是以后,钱都由你掌握。”刘子承笑着将银钱又推到她身前,诚恳的说着。本来嘛,这个时代的银子,银票,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花,顶多也就能拿上几个同前,买卖烧瓶。
见他这般老实,徐雅娘放心泛起了蜜汁,赞赏的甩了一个媚眼,脸色随即黯淡下去,低垂着螓首望着自己一双刚被情郎温暖过的双足,泪珠大可滴落。
“干啥,干啥?”见媳妇非正常的表现,刘子承有些惊慌:“不就是让你管钱嘛,是,我承认我大肚,心胸开阔,惧内,怕媳妇,可是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抹上眼泪了?”
他越是这样说,徐雅娘哭的越厉害,转眼间已成倾盆之势,呜咽出声。
刘子承连忙做到娘子身边,在她背上缓缓抚摸,闻言软语相劝:“好了,咱们这是去京城打拼,以后金票大大的,有的你管的。”
徐雅娘猛然抬起头,双眼已经哭的红肿,脸上泪痕清晰,很是坚决的将锦盒放到他身前,颤声道:“死鬼,我知道你是去京城是为了实现我父亲的愿望,是为了徐记,为了我,所以这些钱你拿着。”
“啥意思?我说不要就不要,我这人只会做菜,至于什么行情之类的都不懂,大事还是你做主。”以大傻妞的性格,即便对自己,也绝不会这般放得开,今天这是怎么了?
“死鬼,京城地大繁荣,商贾聚集,权贵繁多,你初来乍到,用钱的地方甚多,但你这人平日里大大咧咧,到了那边一定要谨慎小心,莫要与人争执,更不要得罪权贵,免得惹上官司,该花的钱也不要吝啬……”徐雅娘哽咽着谆谆教诲着。
“行了!”刘子承越听越不对劲,这分明是小媳妇送丈夫临行前的嘱托嘛,当即一拍桌子打断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小心思都说出来。”
见他生气,徐雅娘也有些惧怕,沉吟半晌,才鼓起勇气,与他对视:“死鬼,京城我不跟你去了!”
“为什么?”刘子承瞪大了眼睛,诧异道。
“这里……这里离不开我。”徐雅娘找借口。
“少废话。这里的食客大多是过往商人,回头客不多,根本用不着太多的创新菜色,有现在的几个招牌菜就够用了,而且我也怕几道菜的做法都教给了徐栓,用得着你吗?”刘子承神色稍缓,指责道。
“我,我不想去了。”徐雅娘支支吾吾,眼中泪珠涌现,垂着头不敢看他,小声低喃:“你去了那边,自会有秦妹妹照拂,办起事了事半功倍,我,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给你添麻烦。”
“放屁!”刘子承大怒爆了粗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去京城就是去会秦小姐了?是去那边吃软饭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徐雅娘连声否认。
“闭嘴。”刘子承大骂一声,一巴掌拍掉了桌上的锦盒,雪花银滚落,当啷当啷的脆响不绝于耳,却压不住刘子承狂暴的心情:“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他妈去京城是想给徐记开辟个新市场,赚更多的钱让你好好享福,实现对你的承诺,完成你老爹的愿望。是,秦家家大业大,商业通途,可我刘子承是他妈靠自己双手吃饭的,来徐记这么长时间,我找你要过一文钱吗?认识秦小姐,我又图过她什么?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啊?啊?”
刘子承歇斯底里的吼着,心中酸楚,眼眸通红,温热的泪珠迸现,急忙抬起头,勉强抑制住了欲出的泪水。
心有所恋的女人是敏感的。胡思乱想是女人的天性。一心一意为情郎是女人泛滥的爱。但男人也是同样的,在得到女人同时,也希望得到她的心,得到他的信任。
对于恋爱,刘子承不是初哥,但对于真挚的感情,刘子承还是个小白。一个凌雪搅得他心烦意乱,一个秦梦玥让他满心牵挂,现在的徐雅娘让他心如刀绞。
徐雅娘知道情郎会错了意,泪如决堤,猛地扑到他怀里,温热的柔荑捂在他嘴上,螓首拼命的摇晃:“不是的。死鬼,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放开手脚去创出一翻天地,你误会我了……呜呜……”
徐雅娘撕心裂肺的哭着,几欲昏厥。刘子承的心一下软了下来,深深理解徐雅娘的心思。她只是不想拖累自己而已。一切都在为自己着想。这,就是女人啊,值得男人舍去性命去珍惜的女人。
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似要把对方揉进自己体内。久违的泪水终于在刘子承的眼眶中滴落,温热的泪珠落在徐雅娘的额头上,划过脸庞。一对有情人的泪水容在一起,晶莹剔透,似两人之间的爱情,纯洁无私。
徐雅娘缓缓抬起头,轻轻拂去了死鬼眼角的泪水,抚摸着他的脸颊,心中爱意无限。这死鬼平日里虽然嬉笑怒骂,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刚毅,即便有千重难,万般苦,也未见过他担忧,慌乱,今天只是自己一番话,却让他落了泪,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死鬼……”情到浓时,徐雅娘将头靠在他怀中,聆听着他的心语,轻轻唤了一声。
“我知道。”刘子承紧了紧手臂,让她完全的与自己相贴,两心相印,吸了吸鼻子,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声音断断续续:“我一个人去京城,混出头来,再亲自接你过去,到时让你做京城最大的酒楼掌柜,让天下人都吃到我们徐记的美食,雅娘,你信我吗?”
“信!我信!”徐雅娘用力的点了点头,此刻的她,别说是去做酒楼掌柜,即便去死也心甘情愿。
“死鬼,要我好吗?”许久,徐雅娘才平复了心情,凝望着死鬼刚毅的脸庞,和那炯炯的目光,心中柔情似水,羞红着双颊,声如蚊呐,提出了这辈子最羞人的要求。
“这……”反倒死鬼有些为难,徐雅娘初为人妇,实是不堪采摘,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卿卿我我……
‘悉悉索索’几声轻响以及徐雅娘轻微的扭动,并没有唤起刘子承的注意,待他回过神,徐雅娘简单披在身上的小棉袄以及雪白的亵衣已经脱落。白嫩的肌肤闪着荧光,高耸的山峰,山峦叠嶂,颤巍巍的豆蔻殷红如樱桃,雪白的脖颈上淡紫色的吻痕是那样的触目惊醒……
‘撕拉——’又是一声脆响,刘子承的长褂已经被撕开,没有穿内衣习惯的他着精装的上身,徐雅娘花瓣般的红唇生疏的在其上游走,等待爱郎的回应。
分别在即,死鬼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低吼一声,将怀中热情似火的人儿打横抱起,擒着她有人的唇瓣,大踏步向香榻走去……
屋外,凛冽的寒风无法阻挡春的脚步,屋内,春的恋歌已经奏响……
上弟:“也许是今天喝了酒,也许是往事难忘,写了这样一个情节,不知道朋友们看了会有什么感觉,反正我写的时候几度热泪盈眶,唉,人生多变啊,再次建议大家,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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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京外惨景
狂暴的风雨无妨阻挡徐雅娘的果断与干练。翌日天色微明之时,徐傻妞就已经穿戴整齐,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帮刘子承订好了进京的马车以及干粮与水。更是准备了几身自己老父留下的新衣服,包裹整齐简便,还有那百十两的银子赫然在列。
当刘子承洗漱完毕出现在大堂时,侯四与徐栓已经泪眼汪汪的在等他了。刚和刘大哥混出点名堂,实在舍不得离开。
徐雅娘早已表明了心机,刘子承心中虽然惋惜,但也明白大丈夫当断则断的道理,何况小别胜新婚,再加上自己的手段,相信永不了多久就会在京城打下一片天空,到时再相聚,又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人,总是活在希望中,心中充满着未知事物的幻想,和对明天期待。
带着这样的心思,刘子承踏上了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马上,临走前,好生嘱咐了两个孩子一顿,让他们一切听掌柜的安排,要照顾好徐记,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接他们进京,并承诺在京城最有名的窑子招待两人,这才稍减了离别的悲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福旺酒楼被自己一道‘菱角抄猪肉’摆了一道,相信精明的知县老爷也回过味来了,肯定会切断两家合作关系,失去了仗势的福旺,还有什么可怕的。
中年大胡子车夫扬起了马鞭,老马嘶鸣一声,四蹄蹬动,车辙骨碌碌的滚动起来,侯四徐栓又一次热泪盈眶,不停地挥着手,刘子承趴在车窗上,微笑以为。
不多时两个小崽子就变成了两个小黑点,恍惚间,一个婀娜的身形匆匆挤到两人身前,高攀的发髻整齐干练,如玉的脸颊泪珠滚滚,高举的手臂似在呼唤,又像在告别。
刘子承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刻心又揪了起来,抑制不住的泪水涌上了眼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嬉笑打闹,厨房内的香艳一幕,病榻前的温柔相对,洞房花烛时的热情,一切一切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浮现,只能靠泪水将它模糊……
当刘子承平复了心情,车子已经远远驶出了榆关城,四平八稳的行在官道上,两边荒芜的田地,光秃秃的山峦,枯枝杂草,又给他的心情蒙上了一层灰暗。
车夫很健谈,想必是跑长途驾驶员的通病吧。天南海北,满嘴跑舌头。刘子承心情不佳,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倒是摸清了由榆关城到京城的路程。
计算下来,大概有三百多公里,坐火车顶多四个小时,可是马车……而且还是老马,破车,保守估计也要三天左右。
第一次公费旅游,刘子承并没有大吃大喝,反而秉承了我党我军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无论吃住一切从简,一路到是顺风顺水,在第三天早晨成功了抵达京城城外。
高高的城墙巍峨耸立,放眼望去,隐约可见城内红砖碧瓦的宫殿,气势辉煌,周边各式建筑林立,彰显着京城的繁荣。
成为宽敞的护城河已经解冻,寒风吹起条条小浪,淙淙流淌。大道笔直,并不像榆关城那般城乡结合,宁静祥和。
只不过,并没有遇到刘子承想象中那样遍地的翩翩公子,大家闺秀,权贵商贾。只不过城外的人确实不少。成群结队的窝在城墙根。
年老的身材佝偻,衣衫褴褛,浑浊的眼中竟是沧桑与无奈。年轻的面黄肌瘦,双目含泪,委屈写满了整张脸。年幼的孩童们身形枯瘦,眨巴着天真的眼睛,不知苦楚,只是一味的找身边打人要着吃的。有的甚至只着单衣,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刘子承被车夫唤下车,原因是他这两报废车没有进京证,已走到了尽头。望着眼前一翻特殊的景象,刘子承拉住车夫问道。
“公子刚来京城有所不知,这些都是可怜人呐。”车夫不忍看那些挨饿受冻的人们,别过头无声一叹,道:“这些人原本都是城外的农户,虽不是什么上等人,但也是衣食无忧。怎奈今年秋收之时恰逢天灾,蝗虫,冻雨泛滥,农田颗粒无收。原本想凭着往年囤积的粮食过冬,谁知时运不济,前些日子又遭到了一伙强盗的洗劫,救命粮也被抢劫一空。由于遭受天灾,朝廷收成锐减,又有,需增强兵勇战力,对他们只能是无可奈何。”
天灾!我们偌大的国家,那一年没有这样那样的灾祸,但我们依旧屹立数千年而不倒,就如领袖说的那般,再大的困难都压不夸英雄的中国人民。
不过在这封建社会,统治阶级只会顾全自己的安慰,哪去理会这些为他们产粮种菜的草根阶层呢。
望着那些孩子稚嫩却被冻得通红的脸庞,刘子承忍不住鼻中泛酸,眼窝中热热的,老人们蜷缩在墙根,身体不住的打颤,有些年轻人拾来了一些干柴,驾着一口破烂的铁锅,在护城河内取来清水,只能烧水来充饥,可怜可悲可叹。
刘子承辞别的车夫,心中百感交集,却又力不从心。缓缓行到一个老者身边,挨靠着坐下,依偎在墙根,虽然城墙遮挡住了寒风,且挡不住严寒,干冷干冷的,让人不自禁的战栗。
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眼将他打量一番,见他干净整洁,苦涩一笑,又垂下了头。
如此同时,刘子承也在打量着老人,干瘦的身材就像一干枯枝,仿佛随时会折断。脸上双腮深陷,只剩一层干瘪的皮肤干过着面颊骨,头发散乱,脏乱的一缕一缕,干裂的手掌骨骼凸显,却依然显得厚实有力,曾经种植收割过无双的粮食,今日却要忍受饥荒,怎能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老人家,既然朝廷顾不上你们,为什么不去其他的县城逃荒呢?最起码也是一条活路,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等死’两个字刘子承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老人凄惨一笑,摇头不答,到时身边刚生了火,满脸灰尘的年轻人搭话道:“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去逃荒,我们何曾不想,就算我们不想活了,可也要为孩子们寻条活路啊。只可惜……”
五尺高的汉子,无奈的抹起了泪痕,断断续续道:“天灾,朝廷不闻不问,我们全村人手里只有一些陈米,烂谷,如何能撑到外省啊。就连乞讨都没有机会,天要亡我们啊!”
刘子承也是无奈感叹,四下一望,果然,四周零星的散落着一些碎谷,陈米,绿豆,等等一些杂乱的谷物,忽然,一个想法映入了脑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八宝粥出炉
这些陈米,烂谷,虽然平日看起来不起眼,但在大灾面前,却比真金白银还好珍贵,多少人会因为它们,而死里逃生,这就是生命啊。
而且,在一个合格的厨师手里,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有价值。
“老哥,你们这里的陈米,碎谷,绿豆之类的粮食加起来一共有多少?”刘子承转头朝年级稍轻的人问道。
“啊?”那人一怔,显然不明白刘子承的意图,但旋即便释然了,刘子承穿着虽然不算华丽,但也干净整洁,难道还会打他们这些糟糠的主意吗?歉然一笑:“这个我昨天也算过,大概还有十斤不到,这么多人,最多还能坚持一天。”
“那就好!”刘子承低吟一声好,顿时引来几人愤怒的眼神,人家的粮食勉强只够吃一天,居然还有人较好。莫不是成立的贵族老爷们派的消遣他们的吧?
“老哥先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刘子承连连摆手,犯众怒可不是好玩的,这帮人饿的和狼一下,再把自己煮了:“实不相瞒,小弟是个厨师,眼见乡亲们这样我于心不忍,但又有心无力,只想尽点绵薄之力,用这些陈米给大家做一顿热乎饭,也算尽一份心。”
刘子承的话顿时引来周围一些饥民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露出不解的神色。这些粮食都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别说什么热乎饭,平时也只是随手拿起一两粒塞进嘴里,只求维持生命。
左右衡量,众人也都放开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做的舒舒服服的吃一顿热乎饭再上路。期许的目光落在刘子承身上,小孩子们更是眼巴巴的望着他,嘴角隐约可见晶莹的口水。
刘子承心中百感交集,鼻子发酸,摸了摸怀中百两银子,几次想拿出来,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自己这样做了,只会加入他们的队伍,而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最后,摸出了一两碎银子,递到那老哥面前,道:“老哥,你应该熟悉吧,麻烦你去买一些红枣二斤,枸杞二斤,花生二斤,剩下的钱都买砂糖。我先准备一下。”
老哥拿着钱的手有些颤抖,这么长时间以来,哪有人给过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这为刚下车的外来人却如此慷慨,激动地直欲叩头,只是这时的刘子承已经径直向护城河走去。
捧起一汪清水,洗净了手,冰冷的河水钻入之间,顿时让他精神一振,抗灾一心更加坚韧。
刘子承回转时,那老人已经吩咐着其他人聚集起了每人手里的糯米、粳米,还有些碎谷子,正有人小心翼翼的剥着,聚集起果然只有十来斤。
那老哥虽然腹中饥饿,但在强大的动力支撑下,不消一刻钟便已经大包小袋的出城而来,刘子承所说的一应俱全。
刘子承手脚麻利,说做就做,指挥人架起一口大锅,几名女子在河边洗着米。刘子承将红枣放入冷水中浸泡着,一炷香之后,亲自剥去外皮,与红豆,绿豆,枸杞一起放入锅中,慢慢的蒸着。
这边米已洗净,大锅已经架起,刘子承亲自掌握着火候,兑入刚刚烧开的水,放入洗净的糯米,粳米,残谷,文火慢慢熬着,等水再次时,又将蒸好的红豆,红枣等物加入到锅中,随后又按照比例加入了砂糖,刘子承全神贯注的品尝着,直到甜而不腻,一丝不苟的看着火候,小火不温不火,恰到好处。
大约半个时辰,香甜的味道挤出了锅盖,微风轻送,飘然四方,越过了高高的城墙,引来城里不少人驻足观看。
刘子承揭开锅盖,木勺搅动着香浓的史上第一份八宝粥,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反而心情越发沉重,这一顿饭后,这些人就再也没有食物了,等待他们的也许是死亡。
香甜的气息瞬间弥漫而出,香浓甜腻,勾人口水。在那一张张枯瘦的脸上,刘子承看到了久违的笑容。
这些灾民都居住在离京城不远的村庄,聚集在此也就是想得到城里那些老爷夫人们的怜悯与施舍,吃饭的家伙随身携带,二十几个孩童在大人的谦让下,已经眼巴巴的等在锅前,望着香气腾腾的八宝粥,伸出了手中的小碗。
刘子承急忙偏过头,抹去了眼睛溢出的泪水,将手中的木勺递给了那位老者,示意由他分发食物,自己则又窝进了墙角,心如刀绞,紧闭着双眼,泪水不断地涌出,脑中昏昏沉沉,几欲昏厥。
一勺勺热乎乎的八宝粥盛到了一个个残破的瓷碗中,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大人们频繁的啧嘴声,宛如人世间最凄惨的乐章,震撼人心。
周围的一票来看热闹的城里的老爷们一个两个盯着美味的八宝粥两眼放光,啧着嘴巴,想要风一杯羹,却被饥民们怨恨的眼神瞪了回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城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大队人马大约有二十几人匆匆行来,年轻的汉子们有的扛着大锅,有的板着米袋,有的拿着各式调料,跟随在一个年轻的女子身后。
一群人的出现,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特别是为首的女人,比之八宝粥还要吸引人。
那女人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级,满头秀发整齐的束在脑后,饱满的额头光洁白皙,黛眉弯弯似天边新月,一双凤眼狭长,睫毛修长上翘,明亮的眼眸如夜星般闪亮,淡红的嘴唇如盛开的花瓣,尖尖的下巴显出几许妩媚之气。
一身雪白的衣裙包裹着她玲珑曼妙的娇躯,高挑的身材比身后的几个汉子还要高出少许,亭亭玉立,挺拔婀娜。
人群自动的让出一条路,白衣女人翩然而来,似九天仙女滴落凡尘,美艳不可方物。面对一众饥民,朱唇轻启,声音柔柔如天籁:“对不起乡亲们,让你们受苦了。你们日夜劳作,为整个京城提供者蔬菜,粮食,如今天灾,把你们逼上了绝路,但朝廷要征兵抵抗北罗骑兵,一时无法估计你们,但乡亲们放心,朝廷不管,还有我们这些仰仗你们的酒楼,我们与你们买卖多年,亲如手足,自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所以,从今日起,我们京城各家酒楼都会出资,每日在这成为为各位提供一日三餐,帮你们渡过劫难,期待春暖之日,再共同努力,从头再来过。”
一番话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关切之情自然流露,而且还是出自美女之口,顿时唤起了饥民们遗忘已久的斗志,‘共同努路,从来再来’的口号震天响。‘多谢大小姐’的喊声,也是此起彼伏。
大小姐对人民群众的反映很是满意,点头微笑,一摆手后面的随从已经忙碌起来,转眼睛,锅台就已经搭好,只要燃起火,就能西米下锅。
“大小姐请等等,目前我们还有饭吃,这一顿能不能留在晚间。”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急忙行到大小姐身前,躬身一礼,有礼有节,估计是这个村的村长。将手中的八宝粥递到她身前,制止道。
“哦?”大小姐低吟一声,抬眼望去,碗内五颜六色,粳米,糯米皆有,香稠黏糊,红枣枸杞分外醒目,香甜之气肆意,惊道:“这是什么粥?好香啊!”
“不瞒大小姐,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粥,是一个外来的年轻人将我们余下的杂粮,陈米聚集到了一起,又出钱买了砂糖,红枣等物,又亲自动手熬制的,香浓可口,甜而不腻,我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粥。”村长竖着拇指赞叹着。
“什么年轻人有这般手艺,他在哪?”大小姐追问一句。
村长侧开身,朝刘子承窝着的地方指去:“喏,就是他!”
大小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嘴角上翘,眼睛眨呀眨,说不出的轻佻,正朝自己挥着手,大小姐不由得惊呼一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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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吓死人的佟秋珊
大小姐看清那人,不由得惊呼一声:“是你?!”
刘子承挑了挑眼眉,蠕动着嘴唇想要来个飞吻,却又觉得不妥,挤了挤眼睛,故意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嗨,佟小姐,好久不见了,你越发的水灵了。”
“呀——”刚才英姿飒爽的女强人佟秋珊霎时满脸羞红,惊呼一声急忙低下头。实在没想到,在这居然遇到了这个无赖,还故意拉衣领,分明是要告诉我,曾经……曾经看过他的身体,要自己负责嘛。
刘子承的心思也确实如此,近些日子来,凌雪的不辞而别,秦梦玥的突然远走,泪别徐雅娘,饥民的惨景,无一不触动着他的心弦。刚刚听佟秋珊慷慨陈词,饥民之事得以解决,心中开朗了许多,再见这漂亮妞,不由得想起了秦梦玥闺房内自己赤身被她撞见的情景,插科打诨的要人家负责时,就是这般娇羞无限的表情,故而玩心大起。
这时,扒拉完八宝粥的村长挤了过来,双手抱拳,朝着刘子承就是一躬,情绪激动的说道:“感谢这位公子的善心之举,我等赵家村村民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刘子承连忙将村长扶起,摆手道:“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师,来京城混口饭吃而已,运到好的话没准还能在京城开个酒楼,到时还请乡亲们多多帮衬。”
“这是哪里话。公子之恩我等定然铭记于心,但凡公子有所差遣,定当竭尽全力,一把公子一饭之恩。”村长是个有礼之人,赞不绝口。
刘子承也是无奈,随便的应承了两句,将包袱跨在身上,知道他们的生活会得以改善,刘子承打心里为他们高兴,但自己还没吃饭呢,总不能和灾民抢饭吃吧。
辞别了千恩万谢的村长,刘子承晃晃悠悠来到头低在胸口发呆的佟秋珊身前,看看美女缓解一下情绪。
那白皙的脖颈蒙着一层淡粉色云霞,随意向下撇一眼,刘子承顿时一惊。这丫头不是‘小馒头’吗?怎么几天不见发起来了,变成大馒头了!
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佟秋珊娇躯微颤,退后两步,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胸口,顿时脸如火烧,刚要责骂,忽然想起,这无赖是自己的‘主治医师’,而且在它‘还小’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摸过了,现在只是看看,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的思维跳跃就连奔四处理器都跟不上。佟小姐犹豫了一下,忽然又升起了一种想要和他探讨一下自己的变化,以及今后发展道路的冲动。可等她抬头时,刘子承已经挎着包袱,在人民群众的欢呼声,道谢声中翩然离去。甩了甩衣袖,没吃一口八宝粥。
刘子承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决然。那就是赶快找的地方饱餐一顿,再找个便宜地方落脚,尽快打下根据地,接徐大傻妞进京以求夫妻团聚,共创美好明天。至于秦小姐,刘子承还没有打算找她,自己有手有脚有力能创意,不想借助她,更不想参与道她的家族中,反正同在京城,有缘自会相聚。
“无赖,无赖!”脚步即将跨入城门,身后忽然传来佟秋珊清脆的呼唤声,刘子承没做理会,却被佟小姐拦住了去路:“无赖,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你叫我?我没听到啊?”刘子承挑挑眼眉,耸耸肩,摇头晃脑的说着:“我只听到你一口一个‘无赖’,我还以为是叫你哥哥呢!”
“你……”佟秋珊气结,这无赖还真会骂人。
“什么你你我我的,先叫声刘公子来听听。”眼前拥有超模身材的美女脸色红润,小嘴开启,道道香气喷在脸上,麻痒勾魂。胸前第二次发育的特征也能掀起那么一点点波浪,当真是‘|乳|子可教’也!
多日不见,这人还是这般无赖,佟秋珊无奈加无语,有种把他打成公公的冲动,气呼呼的鼓着香腮,白眼连翻,不发一言。
“怎么的?委屈你了?”刘子承一惊一乍的说道:“前些日子你偷看我换衣服,我冰清玉洁的身子都被你……呜——”
刘子承还没说完,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捂在他嘴上,带着香醇的脂粉香,掌印还有微微的汗液,柔软滑腻,好不撩人。滛贼刘此时食髓知味,滛心大盛往昔,如今小妞主动栖身而上,哪还控制得住,也不管干净与否,伸出舌头就在佟秋珊掌心上舔了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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