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份。”
一句话,又吊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如此会掌控男人心理的女人,制作的妈妈桑太屈才了,应该去妇联当主人。
如玉素手轻扬,展开一张宣纸,上书两行娟秀的小字,刘子承离得稍远,看的并不真切,只能听如玉言道:“诸位请看,纸上是一首诗的前两句,是由花魁娘子飘雪亲手所提,飘雪说了,不用大家金钱之争,只需哪位才情卓越公子老爷补全后面下板阙,对仗工整,便能成为我们花魁的入幕之宾。”
“切!青楼还对诗?这可真是附庸风雅,娘的,老子不认识字,你快快将这两句诗念来听听!”嫖客甲拍桌子,瞪眼睛,大声嚷出了在坐大多数人的心声。
“诸位请听好!”如玉轻咳一声,缓缓念道:“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见凌雪
“噗通——”刘子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花魁朦胧的身影已与心中那绝美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只听他口中不住声的低喃:“雪儿,真的是雪儿……”
这时,大厅内每人都听清了前两句诗,有的摸着胡子,有的挠着脸,还有的用手指沾了口水在头顶画着圈,冒充一休哥,反正每位狼友都在开动脑筋,想着下两句诗词。
“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连作诗都他娘的这么直白勾魂,够劲!”还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不认识字,但这两句诗近乎于白话,任谁都听得明白,典型的滛词浪调。可是就没人能接的下去。
刘子承许久才平复了心情,默念着两句诗句,脸上苦笑连连。这首诗是后世他在网上看到的,与凌雪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这小妞羞涩难抑,但性格冰冷的她又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刘子承就想起这了一首诗,寓意是两人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来哄逗凌雪。
刘子承哈哈大笑,又一次惊了欲火高涨的佟春明。缓步行出,朝所有狼友一抱拳,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花魁娘子与在下有缘,小弟已经对上了这下半阙。”
“切!真的假的,是猫是狗拉出来溜溜。”还是嫖客甲,还真是没文化,拉出来溜溜的是骡子和马。
刘子承心情正爽,也不与他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如玉,也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摇头晃脑:“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鸳鸯梦中鸳鸯会 鸳鸯心中鸳鸯泪。”
“妙啊!好诗,果然是好诗,一会我抄下来,回去念给我媳妇听!”又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没文化,但谦虚好学,还是值得敬佩的。
“切!你说好诗就好诗,我还说驴唇不对马嘴呢?”嫖客乙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性格,自己对不上,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上。
好坏两边各执一词,马上就要吵起来,最后还是如玉出面,对这刘子承又是一礼。笑道:“公子高才。也确实如公子刚才所以,真个与我家飘雪姑娘有缘,竟然还是心意相同,这两句诗词与姑娘亲手赐的下阙一般无二。”
说完,如玉将手中的宣纸翻转过来,竟然还有两行小字,正是刚才刘子承所吟的下阙。
在如潮的嘘声中,刘子承已随着如玉大踏步上得楼去,那屁股扭得比如玉都风马蚤,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
“如玉姑娘,请问雪,咳咳,飘雪姑娘在哪个房间?”刘子承忽然放缓了步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如玉转过头,不明白的何意,却也老实回答:“姑娘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不瞒姑娘,在下想单独一会飘雪姑娘,还望如玉姑娘行个方便。”刘子承边说,边将一块五两的银元宝塞进了如玉的手中。这可不是小气的时候,凌雪的身份复杂,另外在榆关城还属于犯罪嫌疑人,也许已经发了海捕文书,一会两人相见,情绪激动下道出真实身份若被人听去,徒增麻烦。
银子入手,如玉蓦然一喜,尽管并不是那块金子,但这也足够她俩月脂粉钱了,连忙点头应承,给他指明了房间,转身离去。
刘子承极力控制着自己激动地心情,忽然感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重愈千斤,艰难的挪到凌雪房门外,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雪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如玉见客呢?”
“唉——”另一个女子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感伤:“我们来着已经月余,一次面都没露过,屡次推搪,更容易惹人怀疑,所以才……”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写那样的诗呢?万一真被人对出来怎么办?”甜甜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显然实在担忧。
“对出来?要是真有人能对出来的话,你就能见到你天天念叨的哥哥了!”尽管见不到人,在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浓浓的情意,与淡淡的哀愁。
“哥哥?雪姐姐,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诗就是他念给我听的,他当时说这首诗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一句话说得是那样信誓旦旦,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一样。
门外的刘子承心潮澎湃,情最浓时却不告而别带来的伤痛,数十天来的朝思暮想,担忧与惦念,此刻化作了男儿泪,缓缓流淌。
‘咣当——’房间的木门被撞开,那张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的绝色容颜真切的出现在眼前,幽蓝的美眸中先是惊慌,复又变得惊奇,最后变成了惊喜。原本精致的脸蛋儿清瘦了许多,高盘于头顶的发髻证明了她妇人的身份。
正欲说话的月婵紧紧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似从天而降的刘子承。
刘子承轻轻抹去了面颊上了泪水,转身插上门,脸上已经扬起了坏坏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凌雪毫无表情却已经泪流满面的玉颜,忽然开口:“小月婵你好啊,想没想哥哥呀?”
月婵天性纯真,很快就在惊讶中恢复过来,小脑点用力的点:“想了,想了,月婵好想哥哥。啊——”
月婵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哥哥忽然一个虎跃,一把将雪姐姐拉近怀中,在雪姐姐同她一样的惊呼出声后,她整个人已经横在了哥哥怀里,为了保持平衡,双脚较力,紧紧踩着地面,而小pp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与雪姐姐的惊呼声同时在月婵耳边响起,哥哥的大手高高扬着,飞快的落在了雪姐姐的小pp上。
“哼!第一下是打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就算有天大的秘密,也应该告诉我,你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重新给你撑起来。第二下是打你小丫头就算是要隐藏身份,为什么每次都藏在青楼里当花魁呢?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刘子承连珠炮似的发泄和心中激荡的情绪,说得自己很an很爷们。其实第二条才是最主要的,吃醋嘛!
“噗嗤——”天真的月婵看着哥哥打姐姐,每一下都有理由,心理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哇——”冷静如冰山的凌雪却放声大哭,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刘子承就是一座山,能为她撑起天空的巨山,是一堵墙,能为她遮风挡雨。自己不告而别,他没有怪,只是在担心自己,可他却再怪自己混迹风尘,说明他真的在乎自己,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敢担当,敢爱敢恨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丈夫!!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新的称呼
刘子承去轻轻的抚着凌雪的脊背,心中不住的叹息。以这丫头的性格恐怕从小到大也没有这般痛哭过,成长的烦恼与生活的压力她是如何承受的?
凌雪止不住的泪水如大河决堤,瞬间打湿了刘子承的前襟,香肩剧烈的颤抖,几欲昏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月婵都笑话你了。平时冷冰冰的和做冰山似的,现在化开了吗?是不是地球变暖加剧了?”刘子承也不知道如何哄这样性格的女子,只能信口胡说八道。
尽管不明地球是个虾米东东,但月婵依旧咯咯娇笑不断,久违的云霞爬上了凌雪冰峰的双颊,晶莹的泪珠已划过雪白的脖颈,一双朦胧的眼睛却显出羞愤交加的情绪,瞪着刘子承许久,才狠狠的说出两个字:“讨厌!”
这样清冷如月光,淡然出尘的女人,忽然显出这般小女儿家娇羞,嗔怪,别有一番滋味,更极大的满足了某些男人的征服与占有欲,例如她身边大笑的男人。不仅笑的滛荡,居然还撅起嘴巴直接啃向了她泪痕未干的粉嫩脸蛋儿。
毕竟身边还有一个拍手等着看好戏的月婵,凌雪即便此时情意正浓,也不能随他的意。纤瘦的腰肢一拧,如一条滑溜的鱼儿,滑出他的包围圈,刘子承撅着嘴用力过猛,一头栽倒,与地板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好戏比kiss更过瘾,月婵小巴掌拍的通红,凌雪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刘子承羞愤欲死,原本高调亮相,打动美人心,现在摆个大乌龙。凶恶兼饥渴的眼神瞪向了一笑,如百花绽放的凌雪。
“看个什么。当着月婵的面,休要作怪。”凌雪虽然年轻,但养气功夫却不比任何老狐狸差,尽管与情郎异地相见,又有一翻郎情妾意,此时却依旧一副冰山脸,只是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意,无法掩饰。更让人肝颤。
“呵,怕什么,月婵也不是外人。”刘子承看了一眼月婵,又朝凌雪挑了挑眉毛,模样猥琐之极:“再说,咱们之间什么事儿,人家月婵没看过呀?”
一句话顿时勾起两女一个多月前的香艳回忆。月婵一包飞燕喜春散,成全了刘子承迈向成熟,造就了凌雪展示真女人风采,自己更是免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科。
月婵显然因为此事受了凌雪不少教训,纯真的笑容僵在脸上,紧抿着嘴角,非礼勿言!紧闭着双眼,非礼勿视。小手紧捂着耳朵,非礼勿听。凌雪霞飞双颊,羞赧自抑,美眸顾盼,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了,我们赶快说说话,我一会就走,不然我担心会暴露你们的身份。”刘子承挥手示意两人坐下,不过拍得却是自己的大腿,遭到了凌雪难得的大白眼。
“你……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凌雪与刘子承相对而坐,微微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细一分析刘子承的话,疑惑的瞪大了眼睛,询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媳妇,我能不了解嘛!”刘子承嘴上说的理直气壮,心里不免还是对凌雪的隐瞒有些酸溜溜,压低了声音:“你们俩是北罗人,确切点说应该是北罗国潜伏在东平的情报人员。之所以混迹在风月场所,是因为这欢场内龙蛇混杂,而且来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势之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对你们有利的消息,来这里,就算你们不露面,只许给其他青楼女子一些小恩小惠,她们自会替你们出力,打探消息。而遇到价值更高,甚至位高权重之人,你们便会以花魁的名义出面来套取与你们有利的情报,然后再通知你们北罗国的接应人员,里应外合!”
听刘子承娓娓道来,凌雪满脸震惊,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位便宜老公会做一手好菜,口舌伶俐,喜欢打抱不平,性格刚强,威武不能屈。竟没想到还有这般敏锐的思维。不过听他说道‘花魁,逃去情报’时那弥漫着醋味的口气,凌雪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是啊,男人来青楼寻欢作乐可以,但谁又愿意自己的妻子堕落风尘呢?虽然他嘴上不说,谁知到会不会在心理胡乱猜测自己‘套情报’的方法啊?
月婵没有她那么复杂的想法,与刘子承混的也十分熟络,又好奇心强盛,抢着开口:“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弟’告诉我的!这话打死刘子承都不能说,说了读者也肯定会把它打死。刘子承一脸苦笑,看的月婵牙都酸了,转头又看向凌雪,字字带血,语气如泣如诉,说出的话与凌雪的估计完全相反:“我能知道其实很简单。那是因为字上次你们不告而别,你雪姐姐的影子一直在我脑中徘徊,连续数日我不吃不喝不睡觉,每天都想着你们从何处而来,又去往何处,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雪姐姐,我要如何做才能把她留在身边。而且,像你雪姐姐这样拥有高贵的气质,绝美的姿容,万中无一的女子,又怎么会自甘堕落于风月场当个花魁,就算当皇后都不屑一顾,所以我大胆的猜想,你们不是背负血海深仇,就是怀有特殊使命,才能如此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我刘子承此生能认识到像你雪姐姐这般舍小我,顾大义,为了国家和民族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巾帼红颜,即便让我即刻死在她怀里我都甘心!”
月婵心思单纯,哪明白刘子承这只没有毛的狐狸用意,耳边只回荡着‘你学姐姐’!反观凌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泪水有缓缓流淌而出,她这朵冰山上的雪莲花奇qisuu书,再也禁不住炽烈如阳光般的真情实感的熏烤,也顾不得身边的月婵,如刘子承预料的一样,扑进了他早已敞开的怀抱。
“刘郎!!”凌雪朦胧的双眸深情的凝望着刘子承深情款款的脸庞,只可惜个性使然,满心的情深深,爱意浓,无法出言表达,化作一声别样的称呼。
啊?这是啥称呼?怎么听着这么像‘流氓’啊?刘子承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门外大堂内嘈杂的叫喊声大作,隐隐还有花魁之类的言语,更是感叹苦短。
第一百五十章 做戏
“好了雪儿,你的身份在榆关城已经受到了怀疑,消息也可能已经传到了京城,而且我又是从榆关城出来的,要是遇到有人心,你很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不能多呆,要马上走。”类似的事情电视剧里看多了,刘子承可不会因小失大,很an的当机立断。
“哥哥,这么快就走啊?刚才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叽里呱啦的再说话,我都没听懂,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呢?”凌雪眼中虽有不舍,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倒是月婵,嘟着可爱的红唇,开口挽留。
“不行!”刘子承断然拒绝,忽然紧紧抱住怀中的凌雪,神色凛然:“我刘子承堂堂男子汉,万万不会因一己私欲而给我心爱的女子带来危险,眼下我们同在京城,来日方长,定会有再聚首之日,我这就告辞了。”
刘子承说完,起身就向大门走去,毫不停留。姑且不论刚才一翻言论,是发自肺腑,还是鬼话连篇,这一刻绝对是真情流露,绝不希望凌雪陷入危险境地,顺便捎带着月婵。
“可是哥哥,我想你时要去哪找你呀?”月婵伸手拉住刘子承的衣襟,恋恋不舍的问道。
“这个简单,你每天午时只要看到街上有人流涌动,听他们口中说要去八宝刘的摊子吃饭,你只要跟着谈们就能找到我了!”刘子承如此告诉月婵,其实刚才已经将自己的详细住址告诉了凌雪,其‘歹毒’用心昭然若揭!
“哦?哥哥,莫非你就是那个京城知名的八宝刘!”月婵这次的反映刘子承很满意,颈椎就像脱节一般不住的点着头,月婵见状,满脸惊喜:“我就说嘛。那么好吃的滴血馒头,连雪姐姐都夸奖,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哦?这么说你们都吃过?连雪姐姐都夸奖,真的假的?”刘子承向凌雪望去,那美得令人窒息的娇容挂着慧心的笑容,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嘿嘿,你们喜欢吃就好,过两天有空,再做顿大餐给你们。”刘子承两世为人,自喻见多识广,心思成熟,见到凌雪的笑容也不免心花怒放,小孩子般手舞足蹈。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刘子承脸色一变,忙收敛心神,轻轻拨开月婵越拉越紧的小手,急道:“不行了,我要马上走,再多呆恐怕人家生疑,给你们带来危险。”
凌雪听他三番四次将‘危险’挂在嘴边,这般关切的心情,如此深情厚谊,让她近乎冰冻的芳心化作了一潭蜜汁,只想好好依偎在他怀里,由他呵护。
“刘郎休要当心,妾身有能力自保。”凌雪向来少言寡语,每次开口都是言简意赅,不过这次除了‘自保’外的自称,喜得刘子承两眼发直,第一次对自己一双狼的耳朵产生了怀疑。
看出他心思,凌雪光洁的脸蛋上霎时飘起两朵红云,显然和这个全新的称呼与身份还处在磨合期。在刘子承喷火的目光中,缓缓走到屋内一块一人来高,半尺来厚的铜镜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玲珑娇躯浮现,看了刘子承鼻中痒痒的,有点要喷发的征兆。
忽然,凌雪手臂挥动,嫩白的小拳头向高大的铜镜挥去,刘子承还没来得及反映,耳边已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一阵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动。再看那面铜镜,已经四分五裂,零零散散分成数十块散落在地上,每一块都映照着刘子承惊骇的脸孔……
“刘郎,这次你可以放心了吧!”凌雪朝他晃了晃依然白嫩的小手,难得展现出的俏皮模样,清纯可爱。
“放心,我放心!”刘子承哪有心思欣赏美女,弯腰捡起一片铜镜碎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一拳轰碎这么厚的铜镜,据我所知,只能少林寺的玄慈方丈才有此等功力。你有这般武艺,即便千军万马也能全身而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雪儿,你毕竟是女儿家,这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整日舞枪弄棒的影响身材。”(注:玄慈方丈出自金大侠的《天龙八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爱打镜子呢?镜子招谁惹谁了?)
刘子承不动声色的给凌雪打起了预防针。好家伙,这要哪天惹毛了这位姑奶奶,给咱哥们也这么来一下,肯定又得穿越一回!
月婵似要替她雪姐姐吹嘘一翻,可外门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刘子承临危不乱,毒计上心头。当即将手中的碎片戳破自己长衫,挂在肩头,后随又捡起几块,纷纷插在手臂上,给凌雪打了个眼色,斜身撞门而出。模样狼狈不堪。
门内月婵很是不解,还要开口,却被已与刘子承心意相通的凌雪捂住了嘴巴。凌雪满眼激赏看着门外故作慌张的情郎,对他的急智亦是佩服不已。
刘子承狼狈的出了门,斜眼正好看见疾步而来的妈妈桑如玉,正巧这时凌雪将房门关上,刘子承顺势破口大骂:“他妈的,有毛病啊!说打就打,以后老子再也不来了!”
如玉一听,如此阔绰的客户竟然要不来了,这还了得,连忙上前,伸手欲扶他手臂,忽然看见上面扎满了铜片,和刺猬一样,吓得连忙收手,慌张问道:“公子,公子,您这事怎么了?”
刘子承不想久留,气哼哼的一甩手,转身大步离去。如玉本来就是应广大狼友之邀来唤他的,连忙跟上,不停的追问。
刘子承一出现,顿时引得诸多狼友的注意,不过看到他的此时狼狈相,哪有一点像与美女约会的样子,纷纷露出诧异神色。
嫖客甲更是两步来到他身前,从头到尾打量一番,问道:“我说兄台,你这是怎么回事?是去见花魁,还是打土匪啊?”
你丫说得还挺押韵!刘子承暗自好笑,脸上却怒气勃发,狠狠的瞪了如玉一眼,指着楼梯之上,大骂道:“什么他妈花魁,分明就是泼妇,母夜叉。老子就伸手摸了她一把,谁想到这小娘皮直接推到了铜镜来砸我,你看看,亏了老子穿得厚,不然还不得被她扎成刺猬!!”
啊?他话音一落,所有狼友都发出一声惊呼,有的害怕,有的笑他无能,各式表情不一而足。凌雪与这燕春楼没有契约,可又是摇钱树,如玉也奈何不得,只好一个劲的对刘子承陪着笑脸,胸前的两团软肉恨不得长到刘子承身上……
许久才平复了刘子承的‘怒气’,不过一翻打闹下来,倒是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与楼上花魁的关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告别五姑娘
挥退了马上就要以身赔罪的如玉,刘子承也不好一走了之,又坐到了佟春明的身边,也不知道这厮是已经爽过了,还是有心无力,此时竟然恢复了他往日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身边两个女子也甚是乖巧,一个倒酒,一个夹菜,甚至都没有身体接触。
毕竟人家诚心相邀,而自打进门以后,两人都没说过几句话,刘子承有些过意不去,主动示意倒酒的女子给自己满上一杯,举到身前,朝佟春明歉意一笑道:“实在不好意思佟兄,小弟刚才一时贪玩冷落了兄长,自罚一杯,还请佟兄见谅。”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般胸襟气度佟春明也是敬佩不已。仔细想来,自己也不是一进门就得意忘形,搂着女子忘乎所以吗?连忙举杯与他共饮,讪笑道:“刘兄哪里话,你我来此不就为了做了而已嘛,何来冷落只说。”
“佟兄高义!”这段日子刘子承文化水平没长多少,阿谀奉承倒是日新月异:“佟兄今日邀小弟前来,相比有事情要说吧,还请佟兄畅所欲言。”
一提起此行的目的,佟春明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只大手忽然攀上了身边女子那有些下垂的山峰,似要稳住自己颤抖的身形。刚才刘子承为了花魁豪爽出手,视五两金子如此巨款如无物,将自己准备拉拢他而构思的‘重金礼聘’的计划比得一钱不值,此时开口只能徒增笑柄,无奈苦笑一声,道:“刘兄说的哪里话,今日只为你我兄弟叙旧,为兄又怎么会说些琐碎之事来扫兴呢?”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和你有个屁交情,用得着叙旧嘛!刘子承撇撇嘴,乐得清闲,顺势告辞道:“既然如此,佟兄,小弟今日就不奉陪了。你也知道小弟靠摆摊为生,与你这般少东家实有天地之别,所以……”
佟春明巴不得刘子承赶快走,谁知到他一会还会有什么惊人之举,这不是让他这做东之人栽面子嘛!连忙起身抱拳,脸上盛意拳拳,心中怨恨堆积:“怎么?刘兄有事,那在下就不强留了,以后咱们兄弟有空再聚!”
以后也别聚了!刘子承冷笑一声,朝佟春明一点头,也不提银钱之事,昂首阔步,去也……
一路上,刘子承不断的感慨:‘谢啦佟兄,没有你咱哥们也遇不到雪儿,不过,偏偏给我叫个小姐,摸了两下让我欲火高涨,回去还得麻烦五姑娘……’
回到住处,大门竟然紧锁,一个铜锁最少有十斤重。这他妈穷地方防的是什么呀?刘子承啐骂一声,掏出二斤多重的钥匙,捅咕了半天才对开锁头,宽敞的院落清清冷冷,想必那虎狼之年的大婶去会情郎了。
刘子承滛笑着摇头,他自己的房门从不上锁,推门而入,竟然有一股淡香扑鼻,以刘子承的经验判断,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传说中的女人香!!
难道有采花贼?刘子承有些肝颤,复又想想,又绝的有些不可能,采花贼,和他这个比棍儿还光滑的大老爷们有个屁关系?
刘子承不屑一笑,大步跨入自己卧室,忽然,一阵冷风扑面,一个鬼魅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
傻哥们大惊失色,当即摆出一个黄飞鸿的经典造型,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小心肝不住的打颤。坏了,坏了,真遇到采花贼了。看了凌雪的武功,显然这个世界内功是真是存在的,,莫非这个采花贼练的是‘采阳补阳’之旷世神功??
“呔——何方妖孽,竟敢来此作乱!”屋内寂静一片,却隐隐能听到两个呼吸声,刘子承越想越怕,不由得大叫道:“我乃金蝉子转世,身后跟着仨徒弟,大徒弟乃是一千年后大闹派出所的杨x……”
“噗嗤——”房内除了土炕就是一个大衣柜,竟然发出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声,没想到这‘采花贼’的心理素质也不好。
刘子承正胡思乱想,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确切的说,应该是从房梁而降。
胆小鬼刘登时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映照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凹凸有致,玲珑曼妙,特别是那张白里透红的水嫩脸蛋儿,在他瞳孔中反射着盈盈的光辉。
“刘郎!”冷峻的娇容看不出任何情绪,红唇一张即合,吐出两字心语,迅速的低下头。
刘子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伸手将那柔软的娇躯拉近怀中,情话未出,反倒先批评道:“雪儿,我求你件事,能不能不要叫‘刘郎’,有损我的人品,如果你想叫,叫声相公来听听。”
来人正是凌雪。本以为会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相见竟然换来这么一句。以她的性格,能唤一声‘刘郎’本身就是一种认可,可有人偏偏不认同,没办法,这称呼连‘上弟’都觉得太像‘流氓’了!
生生受了一记凌雪难得一见的大白眼,刘子承登时魂飞天外,哪还记得起什么称呼,拥着怀中的娇妻跌坐在炕头,刮了一下雪莲花的娇俏瑶鼻,轻声言道:“雪儿,你怎么来啦?”
凌雪显然对他这般亲昵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可又逃不出他的怀抱,皱了皱鼻子,大眼睛一翻,闪出一抹淡蓝色的光芒,反问道:“我也想问问你,你一个街边卖零食的,怎么会去燕春楼的?”
刘子承即便想破脑壳也绝对想不到,看似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凌大冰山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在她展示了一手堪比玄慈方丈的神功后!冷汗,刷刷的!鸡皮疙瘩,蹭蹭的!小心肝,突突的!脸色铁青,义正而词严:“雪儿,你这是啥意思?莫非你瞧不起你相公是个街头摆小摊的?”
凌雪明显不吃他这一套倒打一耙,神色一冷,室内气温骤降:“你即便是个乞丐,我也不会嫌你,只需你回答我的问题!”
“嘿嘿……”混不过去了,刘子承挠着脑袋,一笑满脸的褶子,一下老了三十多岁,飞快的眨巴着大眼睛,想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雪儿,如果我说我不知道燕春楼是青楼,只以为是一家酒楼,想去填饱肚子你会相信吗?”
意料之中,回答他的是一声如春雷般炸响的冷哼。算了,咱哥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去青楼也不是我本意,再说,除了摸摸那小妞下垂的ii外,什么也没干嘛!当然,如玉主动贴上来不算。
刘子承大胆,应该说是奓着胆子讲述了自己出青楼的起因与结果,经过打死也敢说,说完肯定也是一死!
本以为还会有一番严刑逼供,哪知道‘政府’很是宽宏大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在他狭小的房间四处‘巡视’起来,好像他藏了什么狐狸精在屋内一样,竟然还曲着鼻子四处的嗅着。
你是警犬吗?刘子承以为两人一见面,会立刻如天雷勾动地火般,大战三千五百回合的伟大构想,彻底被粉碎了。
“雪儿,你什么时候在燕春楼出来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刘子承的衣柜里有一件徐雅娘的原味肚兜,还有一条秦梦玥的贴身手帕,还有与佟秋珊亲密接触时‘打湿’的长裤,天知道被凌雪发现,她会不会变身,还是小心为妙,找个话题问道。
在凌雪心中始终还是流氓,不对,刘郎最重要。‘随便’看了几眼转身又做到他身边,那张如古井无波的脸任谁也看不出她在想着什么,刘子承更是连猜都不敢猜。
“这天底下没是没地方能困住我,也没什么地方是我去不了的。”凌雪在刘子承斜睨着的目光下,不自禁的拽了拽衣领,其实她根本就没走光,只是心里作用。
嘿,小丫头片子口气不小!五指山连孙悟空都困得住。冥王星连机器人都去不了。今天咱哥们就当回来哥(如来),让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雪儿,我想死你了!”刘子承深情的呼唤一声,凌雪顿时身子一颤,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倒在了刘子承的怀里,而且粉嫩的脸蛋儿也被他大嘴嘬得叭叭响。
“不……要!”凌雪纵然武功卓绝,也抵不住爱郎的攻势,一双能击碎铜镜的手掌软弱无力的抵在刘子承的胸口,梦呓似的低喃。
到底是‘不’,还是‘要’?刘子承自然而然的将凌雪的话拆开,以后面的字为基准,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凌雪花瓣似的红唇上,数十日的相思之苦,瞬间爆发。
“嘤——”凌雪虽已受过爱的洗礼,但十几年的保守思想仍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白日宣滛’,娇吟一声,脸红似火,紧紧搂着他的肩膀,闭着双眼,眼不见不怕!
哈哈哈……五姑娘,咱哥们媳妇来了,你可以休息了。刘子承大笑着,一招灵蛇出洞,翘开了凌雪的‘玉门关’,如兰似麝的香气踱入口中,当即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用那该死的牙粉,牙线刷牙了。
一个零下十几度的女人,在你怀中变得滚烫如八卦炉中的炉砖,认哪个男人都会疯狂。冰冷的土炕,刘子承实在不忍心让雪儿柔弱的娇躯躺在上面,只要‘委屈’自己当肉垫,其中的‘痛苦’难以言说……
“无赖,臭无赖,你在家吗?”正在天雷马上就要引燃地火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呼喊,吓得‘小刘’险些缩回腔内……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以吻明志
瘫软如泥的凌雪忽然眼中精光爆射,一把将身上的刘郎推开,顺势拧上了他的手臂,呈三百六十度回旋,声音冰冷的堪比钻石星尘拳:“是不是在叫你?为什么要叫无赖?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刘子承疼的呲牙咧嘴,眼中泪珠儿打转,连忙解释:“亲爱的媳妇,你可千万别听她乱叫,这是京城君越酒店的少东家佟秋珊,他们看我最近风头正劲,想拉拢我入伙,被我屡次拒绝,哥哥贿赂我去青楼,妹妹故意这么叫我,损坏我的名誉。”
刘子承说完,脸上热热的,他和佟秋珊之间的那些事儿说出去,到底谁的名誉会受损,还真不好说!
说话间,街门已经吱呀呀的打开,佟小姐那细细的嗓音如唱歌一般声声叫着‘无赖,无赖,臭无赖!’气得刘子承七窍生烟。
“喂,媳妇,你是耗子啊?翻箱倒柜干吗?”刘子承这边还没反映,凌雪到先激动起来了,看着炕洞,瞄着立柜,手里还比划着窗户。
“别问了,我得先躲起来。”佟小姐脚步声越来越近,凌雪越来越急。
这还了得,刘子承连忙表态:“躲起来干吗?你是我媳妇,光明正大的,莫非还怕人看不成。”
刘子承的话,确实让凌雪芳心溢蜜,风情万种的看他一眼,柔声道:“刘郎你忘了我的身份吗?而且佟家那位少东家还见过我的面,若是被她看到,回去和其兄形容起来,我怕会给你带来麻烦。”
刘郎感动啊,泪珠儿转呐:“媳妇,你太好了,不顾自己的安危,第一个想着的是我。唉,妄我堂堂五尺男儿,身无长物,手无缚鸡之力,何德何能得到你这样温柔贤惠,天仙化人的佳人垂青呢!”
一番话说得凌雪情动不已,顾不得羞涩,主动献上了香吻。正巧这时佟大小姐也进得门来,咯咯娇笑着:“臭无赖,你也算五尺男儿,无耻男儿还差不多!”
香风涌动,深情的热吻变成了浅尝辙止,怀中的佳人已经躲到了衣柜中,刘子承郁闷的想杀人。特别是佟秋珊,先杀再杀,飞机场,j都没兴趣。
“臭无赖,我叫你这么多声你怎么吭声啊?还有你一个人在屋里嘀咕什么呢?还媳妇?怎么?做梦娶媳妇儿呢?”佟秋珊嘴上调侃,不过还是很听自己这位私人医生的话,竟然真的褪去了常穿的华丽宫装,下身小马裤,上身翠花小棉袄,窄腰细肩,还真有那么点紧身衣的感觉。完美的身段一览无遗,超级名模的冬装展示也不过与此,再配上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参加选美,最起码也弄过港姐第三,亚姐第九。
刘子承生着闷气,也不搭话。不过也是因为佟小妞说的话实在太损了,无可反驳。盘腿坐在炕沿上,身子依着墙壁,半眯着眼睛斜睨着他,要是嘴里叼根烟就更牛b不过了。
“无赖,我和你说话呢,敢不理我,下月房钱加倍。”佟秋珊能威胁到刘子承的也只有房租了。
你不说房租还好,一说刘子承更气,诈尸似的跳下炕来,与佟秋珊相对而立,还未开口脸先红,这一瞬间他居然发现,在自己不穿鞋的情况下,竟然比这小妞还低那么一点点……
佟秋珊似也感觉到了他的窘迫,想笑又不敢笑,毕竟这个年代女孩子个高不是什么好事,反而让人觉得笨拙,大多数狼友还是喜欢娇小玲珑型。
“佟大小姐,我想问问,你们君越是不是靠诈骗起家的,当初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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