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热烈的欢迎声中,贝德斯与黛娜来到了伊兰坦堡的城门口。见七位议员正满面欢喜的赶来,贝德斯与黛娜随即一跃下马。
阿弗克莱紧握贝德斯双手,激动的说道:“我的贝德斯老兄啊,你可是让我好生想念啊,连做梦都惦念着你啊”
贝德斯坦然一笑,朗声说道:“阿弗克莱老弟啊,我也一样,无时无刻不想念你们啊。得知你等宴请,我恨不得上翅膀飞过来啊”
阿弗克莱闻言大笑:“还好总算将你盼来了,我们今天可要好好叙叙旧情,不醉不归啊”
贝德斯憨憨笑道:“当然当然,我们得好好叙叙旧情”
随后,贝德斯与阿弗克莱,以及其余议员,在众人的欢迎下,走进城池,直奔宴客厅而去。黛娜跟随其后,面无任何表情,只是暗自不停的扫视周围的情况。
宽敞的宴客厅中,平行聚摆着四面餐桌,餐桌上共为一百单八道菜肴,各个色香味俱全,让人秀色可餐。阵阵陈年酒香,更是绕绕四飘。
待贝德斯安坐席前,阿弗克莱立然举起一杯美酒,朗言说道:“贝德斯老兄,这第一杯酒,我先敬您的勇气,素闻夜冥首领贝德斯武功盖世,悍将之勇,今日得见,确实让我等大为钦佩。如此山遥路远,老兄仅带一位随从,就敢横行天下,无所不惧,真是大英雄啊!”
贝德斯朗声狂笑,坦然说道:“我夜冥帝国与贵部相隔最近,驻守防线已为之相邻,此方路途,尽在你我监视之中,有何畏惧?况且我是来贵部喝酒,那就犹如回家一般,何必带众多随从,凭你人类帝国数百万兵勇,难道还保护不了我吗?”
此话说完,两人仰天狂笑,随即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而站立一旁的黛娜,只是附之一笑,再无任何表情。
一杯饮罢,阿弗克莱又斟酒一杯,随即说道:“这第二杯酒,我再敬您的慷慨之情。我部危难之时,力薄之际,您慷慨解囊,度我部之艰难,视为大恩情,此杯酒水,以表谢意”
贝德斯随即说道:“此事不必言谢,当年亚瑟王对我有救命之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两部相邻最近,我部后方之御,都由贵部为之担保,加上贵部首领常年不在,此等相助之事,更是责无旁贷。老弟听好,今后贵部如再有为难之事,尽可告之为兄,我必定再次相助”,说完,两人便又将酒水饮下。
随后,阿弗克莱放下酒杯,独自斟满,轻轻哀声一叹,竟自饮一杯。贝德斯见此之举,甚为疑惑,急忙问道:“老弟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啊?”
阿弗克莱无奈摇头,哀声叹道:“今不瞒老兄,我真的还有一事想求助与贵部,此事之重,您不得不帮啊”
贝德斯闻听此言,心中一颤,得知自己刚才言语已被阿弗克莱钻了空子,就此引入正题。于是故作微笑,轻声问道:“老弟因为何事如此烦恼,尽可与为兄讲讲”
阿弗克莱忧伤说道:“想我人类帝国多年来,谨守本职,不予外界交兵,然而却总是遭外部侵扰,特别是南部灵,经常进犯我部领地,其亡我之心,更是表露无疑。我多次想对其宣战,只因战线过长,恐后方供给不上,所以....”
贝德斯见阿弗克莱欲言又止,随即说道:“老弟不必顾虑,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阿弗克莱见贝德斯已然上道,心中暗喜,续而说道:“如果贵部肯将黄沙林暂借我部数日,以作中转,我必起兵直取灵王城。待成功之日,我定备上数万黄金,连同黄沙林一起奉上”
贝德斯闻听此话,默然不语,心中暗自想道:“好你个阿弗克莱啊,我本以为你是会让我出兵助讨灵,我也许会同意相助,所以才引你下文,岂不料,你却是在打我黄沙林的主意。哼!黄沙林乃是我逃生之所,视为重中之地,倘若借你,我岂不是自断后路。你明知此事不可为之,但却如此索要,分明是想借题发威,诛杀于我。既然你这么快就摊牌了,那我也接招就是,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冥想之后,贝德斯直言说道:“老弟啊,此事可就有点为难了,如果你要我出兵相助,我必为同意,但如果要借黄沙林,这恐怕我不能答应,因为此处是我重中之地,我岂能借与他人?”
此话说完,贝德斯本以为阿弗克莱会就此翻脸,怎料阿弗克莱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为兄所难之事,我也有所考虑,如果确实不便,那就算了,但老兄可一定要答应我另一个请求,允许我部兵马,在贵部为之驻留,以攻南部灵”
贝德斯双眉一皱,为之暗想:“你妈的,此招岂不比刚才更,若同意你将重兵开往我部,我岂不是引狼入室,玩火**”,想完继而说道:“老弟,你这可就是有点开玩笑了,别怪为兄不允,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部岂可容他部虎势之力,实为荒唐”
言辞落毕,阿弗克莱面容顿生不悦之情,独自闷饮一杯,冷言说道:“贝德斯啊贝德斯,亏你刚才还说什么有难必帮,结果我连提两件小事,你却都为之回绝,枉我真心待你为友,真叫人心寒啊”,话刚说完,阿弗克莱竟将手中酒杯,立然握碎。几滴鲜血,落入菜肴之中。
而此刻的黛娜,仍然不为所动,面目僵然的望着远处。
贝德斯但见此举,微然笑道:“老弟啊,看来你是生为兄的气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啊,还请见谅吧。你看能不能再想点别的办法,比如我可以给老弟拨些军费,或者别的什么?”
阿弗克莱冷言说道:“这些东西,我都已经有了,不然我也不会去讨伐灵。如今已万事俱备,就等老兄您的东风了,您不会就此晒我的台吧?”
贝德斯微微摇头,为之一叹:“老弟啊,这事太为难啊,我可真是爱莫能助了,不然你再想想别的策略”
阿弗克莱听完此话,赫然大怒,起身拍案吼道:“既然你先不义,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怒言之中,只见宴客厅二层阁楼之上,立时涌出无数弓箭手。门厅之外,也一时被群兵重重包围。
贝德斯见已撕破脸皮,仰天一声狂笑,傲气说道:“阿弗克莱,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敢如此待我。实话告诉你,我早知你由此一举,但我压就没怕过,今日我来,也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给亚瑟王一个面子。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今天我死在你的手里,只要神泣一响,不出五个时辰,我夜冥定将你人类帝国,从这个格拉迪亚大陆上消失。但看在亚瑟王对我有恩的情义上,我只当你是醉酒之举,不予追究,信与不信,你自己掂量着办”
说完,贝德斯全身内力猛然一爆,四面餐桌豁然裂开。盘中菜肴,立时喷洒一地。随后起身微整衣装,便径自奔厅门而去。黛娜随即跟上,面容仍无任何骇色之情。
群兵蓄势而发,只等阿弗克莱一声号令。然而,阿弗克莱竟真被贝德斯的嚣张气焰所吓住,始终不敢下此命令,冷汗已滴流下来。
直到贝德斯与黛娜慢慢走出城门,跨马而去之后,阿弗克莱才缓缓吐出一口骇气,默然的瘫坐在靠椅之上,久久为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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