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太髒了,哈啊,呜呼呼
太过于羞耻,使得妈妈用两手掩住睑部,虽然嘴巴是说不安不要,但是两脚却违背主人意愿大大的张开,腰翘起来,等待我的爱抚。龙腾 (.)
我的手指伸的更裡面,妈妈丰满美丽的**,就如同是三明治似的前后都被玩弄着。
啊啊好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母亲是达到**了吧!
我自傲的说词,在浴室,而且,后面的排便器官被玩弄,令妈妈一瞬间感到非常的羞愧,但是,如此空虚的矜持,在令人目眩的快感前面,马上就变成泡沫而消失了。如强烈怒涛一般的快感不断的侵袭过来,妈妈的**整个向后仰,妈妈的女体猥亵的期待前所未有的情慾高涨现象即将出现。
看穿妈妈的我,将插入**内的手指弯曲,结果是压迫了女体,这一瞬间,妈妈的眼睛中闪着闪光。
啊啊母亲,达到**了终于达到**的**,已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性,妈妈在垫子上面的艳丽女体,就同虾子般的激烈向后仰,被不断而来的快感所冲击。
从忘我的境界中慢慢恢复过来的妈妈,发觉温暖的热水正冲洗着自已的身体,当闭上眼睛时,我跪在妈妈的脚间,将水倒在她的身上。当妈妈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我高兴的对他微笑,热水则集中在脚的狭窄间,柔软的水流刺激了敏感的肌肉,抚慰那**之后的馀韵。
看着被打开的两脚中閒,我说道。
母亲,我有个要求。
什麽妈妈以为又要玩弄她的身体。
即使是明白,身体早已经是没有力气,所以也就懒得问,彷彿祇要稍微勤一下,就会失去这种舒服的感觉。
那个嘿嘿嘿,我想要剃掉母亲的阴毛。
干什麽?
我的要求令妈妈非常的惊讶,我以热情的口气对着不由的抬头来挺直上体的妈妈说道。
我希望母亲是完全属于我,母亲答应我吧!
最后的声音是如同猫在叫一般,于是,焦躁的瞄了一下阴毛的週围,将淋浴对着秘裂处,一下强一下弱的水流,偶而碰到阴蒂,使得令人目眩的快感涌上来。刚刚才体验到**的**,被甜美的颤抖震动了,如此一来,似乎我的所有要求都会被答应似的。
但是我觉得害羞。终于,妈妈答应了我的要求。
没有什麽好害羞的,没有入会看见,祇有我知道母亲的祕密。
配合着手指头缓缓的揉弄秘裂週围所奥生的快感,刚才我所说的祕密字眼,令妈妈的血液沸腾起来。
不行啦不行啦虽然是反覆的喊着,但是,妈妈的**早就被火焰给包围,
母亲,祇要是母亲不表现出来,没有人会知道,因为知道母亲没有阴毛的人,祇有我-个人。
我歌唱般的说词,于是,尚未等待妈妈的回答,他就拿着沐浴乳涂在黑黑的倒三角草丛上面,连週围的膨胀处,也被白色的泡沫所羞使。
好了,母亲,可以剃掉了吧
不要啦,啊啊,怎麽办,不要啦
手指抚摸着秘唇,横扫过阴蒂,令秘裂处觉得酥痒,有技巧的煽动起妈妈的官能,被那毫无经验少年焦躁的动作所玩弄,**呈现妖媚的抖动。妈妈如同软件动物似的扭动着裸身,想要远离我都办不到。
手指呈现v字型的弯曲,轻轻的压住秘洞的内壁,疼痛的快感使得秘肉抽筋起来,收缩的想要包住手指,
可以了吧!母亲,我要剃掉这裡的阴毛。
妈妈早就失去反抗的力气,我以-个少年人,能够令人不敢相信的使年长的妈妈不断产生焦躁,实在令人佩服。
好,好的既然你这麽说的话,好吧就请你替我剃掉。
终于屈服于我的要求。
是嘛,因为我太烦人了,所以我才答应,并不是我的意思。
妈妈被引导似的将两脚大大的张开,腰部翘起,我以认真的表情蹲在妈妈的大腿之间。不知不觉中,我的手上已经握有一把为了剃鬍鬚而买来的t字型剃刀,我以浸在热水平面倒三角处为准,带着高兴的眼神注视着母亲的大腿之间。
啊真害羞
虽然是曾经答应,但是,真正要剃时,却又觉得害羞,使得妈妈用手盖住脸部快要哭出来,如同安慰母亲似的,我用一隻手抚摸着丰满的秘丘。
快看啊,母亲,阴毛被剃掉了,不可以不看啦!
妈妈将手从睑部拨开,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腿閒。美丽丰满的秘丘上,充满了白色的泡沫,其中可以隐约看到几根浓的耻毛。
不要动,要是受伤的话就不好了。略带迟钝的手握着剃刀,充满泡沫的四分之一部份消失了,下面露出了晰白的柔软肌肤,看到此的妈妈不由得嗳讶的尖叫起来。
啊啊不要啦
可能是习惯了我的剃法,阴毛正被静静的剃下来,我将手指头贴在母亲的肌肤上面,如同是要拉皮似的将毛剃下来。但是,冷漠的剃刀接触到最敏感的裂缝附近时,充满了是否会伤到的危机意识,随着剃刀收缩的毛消失了,自己如同是充满新的耻辱似的按奈不住。
随着时间的经过,剃完母亲阴毛的我最后深深的歎了-口气,清洗泡沫,看到完全暴露出来不平衡的秘丘,妈妈觉得有-种无情的丧失感。
啊啊嗯别这麽看嘛,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我不满足的看着母亲的大腿閒,阴毛已完全被剃下来,到媚肉的深处都完全暴轰出来母亲的秘所,呈现在我的面前,是多麽猥亵的情景。
好可爱,母亲的阴部,好像婴儿一样。
我一边笑着,然后引导妈妈退缩的手,没有阴毛的耻丘,祇有丰满光滑的肉而已,令人看了觉得有些不自然。
但是,如果是婴儿的话,不会如此的有感觉且湿透的,哈哈,实在是太猥亵了。
如解剖女体一般,被我所引导的手指头将秘唇给张开。于是,我向下缩着身体,用温暖柔和的舌舐女体的内部。
啊啊鸣不行啦。
这裡如果洗乾淨的话,再喷点香水、扑了香粉、搽上胭脂就非常香艳了,来吧!
搽好脂粉,母亲,我再继续舐,让你觉得加的舒服。
说着,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我更用力的将舌伸出来,如同**似的将舌来回于粘着,湿透的泌洞中。
连骨头都要溶化崩溃般的快感,侵蚀了下半身,情念的火焰变得更加勐烈,成熟的女体按奈不住的尖叫起来。
啊呵,又来了!我,母亲又达到**了,太舒服了不断的涌上来的快感,令人觉得即使是就这样死去世无所谓的兴奋感直逼而来,妈妈的意识又呈现高亢的现象。
达到**之后,暂时回到现实的妈妈很懒得从浴室的地板起身,由于热水尚在往下淋,的缘故,浴室中充满了蒸汽及热气。
走出浴室后,妈妈穿上了新的内裤,同时披上了新的浴衣,我仍然是穿着外套,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慢慢的坐在我对面有座垫的发上面,身体靠在椅背上,然后搽脂粉涂口红。
于是,沉默的将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也似乎是瞭解母亲的心情,无言的抱住母亲,为她涂口红。一边热情的亲吻着,两人裸露的身体也互相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点空隙也没有,猥亵的-体感又再次将**给溶化了,刚洗完澡也是原因之一,妈妈的肌肤,由于紧张及兴奋的火焰而充满了汗水,整个身体湿透了。
我的手指如同非常爱惜已经消失。
十、红粉恋
高中的一个暑假,我到姨父家裡出玩,住上一段时间。姨父亲姨父,四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去世,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祇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痒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不显得怎麽挤。何况今天祇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爱情?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看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方便**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勐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说着,**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她的**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勐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勐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哥哥你的**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勐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慾火如焚,我开始勐力的**,大**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勐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慾?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淫慾、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傢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着,祇觉得**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哎呀哎呀哥哥大**哥哥
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
她娇喘着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呀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大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
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了!
她道:好弟弟,**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不够多,先用**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对准她的**,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
她大叫着:啊痛死**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紧紧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由于穴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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