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得罪那个权势如天的人”如霜叹息yi声。
如雪冷声道:“他是毫不相干的人,你是我姐姐,我自然是为你考虑。即使要杀了那位小公子才能救你,我也会去做的”
如霜yi副心事重重的摸样,嘲弄地扯了扯唇角,不知是在笑如雪,还是在笑自己。
第二日yi早,初七从好梦中醒来,整个人看上去比昨天更加轻快,脸色也红润许多。
如霜仍然病怏怏的,如雪对她无微不至,见到温玉树等人的冷眼,也不吭声,看上去可怜而又可悲。
初七对她们毫不同情。如果最初她们好好地与他相商,他说不定很乐意帮忙,但是她们却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即使风云无垠愿意放过5她们,他也不会允许。
风云无垠不愿意任何人委屈他;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冒犯风云无垠身为yi个帝王的尊严。
他突然轻声笑了yi下。
如雪警惕地看着他:“yi不知小公子为何发笑”
“笑可笑之人,如雪姑娘不必介意。”他抬抬手,候在门外的小夏将温玉树提着的食盒拿了过来,初七仍然和平时yi样慢悠悠地吃着。
“用过早膳本公子会去河边走走。玉叔叔,你先去探路。”
“是,小公子。”
如雪皱着眉头道:“小公子必须和小女子姐妹二人呆在yi起。”
初七并未看她yi眼,只淡然道:“所以本公子说要去河边走走。如雪姑娘似乎没有明白本公子的意思。”
如雪神色微微yi变。
初七的意思是她们姐妹二人跟着他,而不是他跟着她们姐妹二人。
她不由心中暗忖:果然是皇室中人,即使受制于人,仍然能我行我素。
但她们却无可奈何,毕竟如果真的翻脸,她们得不到任何好处。
“如此也可,姐姐也需要出去走走。”如雪为自己找了yi个台阶,顺势退了yi步。
初七不置可否,接过了小夏递来的洁白丝帕,优雅地擦了嘴角之后便向外走去。
“临叔叔,如果爹爹无事的话,我想邀请他去河边钓鱼。”
温临风领命而去。
如霜敏感地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她暗暗yi叹,不再去苦心算计,任由如雪将她易容成yi个陌生女子的样貌。
温玉树很快回来为初七带路,小夏紧随其后,许赫和扶摇跟在初七后面谈笑风生。虽然不得不与初七相隔yi段距离,但并不影响他们交谈。yi行人就像下乡游玩的公子小姐,引来许多村民的侧目。
如霜和如雪二人跟在后面忍气吞声,却也不敢有何怨言。yi路上不停地有村民对如雪恭敬地施礼。许赫和扶摇两人嗤之以鼻,如雪好不尴尬。
到了河边,风云无垠早已坐在河边等待。
蜿蜒的河流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穿过,阵阵凉风吹过,很是惬意。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的石子和游来游去的鱼儿清晰可见。河岸很浅,静静地躺在许多被冲刷的圆溜溜的鹅卵石。上游不远处便是瀑布,水流热烈地奔腾着,喧嚣的水声不绝于耳。
“爹爹”
“宝贝,昨晚睡得好吗”风云无垠克制住自己想过去吻他的欲望。
初七颇有深意地说道:“很好。”昨晚他已和风云无垠联手,内外同时发动魔法力解除了身上的阵法,今天早上醒来确定生效。
风云无垠脸上的笑容便慢慢荡漾开来,身形yi晃,已经将初七搂在怀里:“爹爹就知道宝贝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如此贴切的拥抱,初七的身体没有颤抖的迹象。
如雪和如霜大惊失色:“怎么会你”
与此同时,温玉树六人已将如雪和如霜围在中间。他们六人早已得悉,刚才和初七相隔yi定距离也是做给如雪和如霜二人看的。
初七仍然在和风云无垠互相凝视着,小小装模作样地叹息yi声,乖乖地走远yi些。
初七在风云无垠赤裸的注视下脸微微发热,就要避开。风云无垠却眼疾手快地围住他,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的小嘴,敲开他的贝齿,变换着各种角度吻着,几天以来的思念全积攒在这个热烈的吻中。
初七抓着他的衣襟,在风云无垠强烈的攻势下几乎没有任何回击的余地,只能攀住他任他吻个够。
温玉树几人自觉地别开眼。
扶摇是几人中最震惊的,虽然早已从许赫口中得知两人的关系,但是此时亲眼见到还是有些意外,不过是片刻而已。他很快就收起自己惊讶的表情,将视线转向如雪和如霜二人。
这两人早已瘫倒在地。
本来她们知道的秘密已经够多,现在又看到这么震惊的yi幕。看来风云无垠已经绝无可能留下她们。而初七身上的术法已解,她们手中再没有任何筹码。
如雪不甘心地咬着唇瓣,如霜神色淡然,不知又在作何计较。
初七知道,如霜比如雪心计更深,更可怕。
他使劲推开风云无垠,微喘着:“爹爹,先解决她们。”
风云无垠不舍地亲了yi下他的唇角,这才松开他,转向如雪和如霜。
“宝贝觉得该怎么处置她们好”
初七看着抖抖索索的两人,不感兴趣地道:“爹爹决定。”
风云无垠道:“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外乎容貌,不知毁容如何”
如雪惊恐地睁大眼睛,抱着如霜颤抖着。
“不,公子,小女子”
风云无垠笑得温柔而迷人:“两位够胆子跟本座作对,难道还怕毁容吗”
初七冷眼看着她们,道:“父皇何不干脆杀了她们算了。”
“不,宝贝,那太便宜她们了,”风云无垠阴笑着。“本座要让她们好好记住欺负本座的宝贝的下场。毁容似乎还是便宜了。”
如霜本来强作镇定,此时也控制不住地瑟缩着。
“如雪姑娘最在乎的似乎是自己的姐姐,如霜最在乎的也是如雪。影三。”
“属下在。”
“马上与这里的地方官取得联系,将如雪和如霜二人押回皇城的地狱,”风云无垠yi字yi句地道,“将她二人的牢房比邻,本座让她们能听见对方的声音,却偏偏见不到对方。”
“你咳咳”
风云无垠继续说道:“当然,记得让你把她们的记忆中不该存在的全部清除。你可明白”
“属下遵命。”
影三和影四正要将如雪和如霜带走初七制止了他们。
“爹爹,她们能听见对方的声音还是太轻了。”
风云无垠感兴趣地挑眉:“宝贝有什么建议”
“除了六年前被黑衣人所伤那次,这姐妹二人可是敢伤害我身体的第yi人,”初七清冷地道,“不如就让她们自己感受yi下她们的术法。”
“宝贝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主意”
风云无垠完全赞成,双手积起两团气体成螺旋状旋转着进入如雪和如霜二人眼中,就见二人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迅速跳起避开彼此。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惹谁也不应该惹上风云无垠的宝贝皇子
如雪突然尖叫道:“不你们,你们不能带我们走”
颠倒众生 第149章 惊人真相
如雪突然尖叫道:“不你们,你们不能带我们走”
她见没有人理会她,急急地道:“这个村里的人奉姐姐为村主,就相当于守护神,你们权势再大,也不能触犯村民的信仰。”
“喔”风云无垠低低yi笑,“那么,毁了这个村子又如何”
如雪故作镇定地道:“你不会的,他们是你的子民。”
“想利用村民来牵制爹爹吗”初七冷笑道,“那么,把十几年前如霜挑起的阴谋的真相说出来怎样”
如雪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如霜突然再次低低地冷笑起来。
“你们可以对付我,但是你们不能对付如雪。因为”
她顿了yi下才道:“她是珍妃。”
此话yi出,众人皆惊。
初七却松了yi口气,从见到如雪第yi面便产生的怀疑此时得到证实,心中的不安反而消散了,犹如突然风停的湖面yi样静溢无比。
“胡言乱语”风云无垠瞧见初七的申请变化,来不及分析,以为他很介意如霜提到白雪,眸光闪动间,长袖轻甩,如霜被强大的力量撞击得飞了出去。
如霜咳嗽yi声,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丝:“咳咳,陛下。小女子没有胡说,这件事雪儿自己也不知情。”
如雪难以置信地看着如霜:“姐姐,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的妹妹如雪对不对我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珍妃”
风云无垠看向初七,初七对他坦然yi笑,表示他并不在意。风云无垠这才转向如霜,漫不经心地道:
“好,本皇且听听你编的故事。”
温玉树机灵地结成隐身结界将所有人包围在中间,以防有村民无意中从此经过,撞见这个大秘密。
风云无垠勾过初七,在yi边光滑的大石头上坐定。
沉默在哗哗的流水声中几乎让人窒息。
“宝贝,不要胡思乱想。”风云无垠贴在初七耳边低语。
初七回头yi笑:“父皇,我说过会相信你。”不管如霜所说是真是假,他都相信风云无垠会处理好。
风云无垠轻笑yi声,用下巴摩挲着他的额头。
如霜缓缓开口道:“我本是风然西部月城的人,本家姓草。在城里也是大户人家,稍后所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风云无垠冷声道:“本皇自有主张。”
如霜无奈yi叹,继续道:“我确实有yi个妹妹叫做如雪,比我小三岁。”
众人不由得看向如雪,她看上去比如霜绝对不止小三岁。
“十三年前,我,我们姐妹二人同时得了yi场怪病,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找出病因。直到有yi天,yi个神秘的高人找到我们,自称可以用秘法救活我们中的yi人。作为姐姐,我自然把机会给了妹妹。
那位高人果然将雪儿救活了,但是她却失去了记忆。高人称这是术法的副作用。我当时并没有怀疑。
他救了妹妹之后,又指点我可以来榕树村休养。所以我们姐妹二人才会来到这里。但是后来,我发现妹妹的长相渐渐起了变化,与我越来越不像,年纪似乎也不见衰老。直到yi个月前,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再次找到我们。
他将七殿下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们,还称只要将七殿下带在身边yi个月即可驱逐病魔。他对七殿下知道得实在太清楚,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在利用我们。为此我查阅了很多资料,结果被我发现yi种叫做移血换魂的术法。原来,所有的yi切在十三年前就是yi场阴谋。”
“移血换魂。”风云无垠突然冷哼yi声。
如霜看了他yi眼,迅速移开眼神:“不错,移血换魂,想必陛下也听说过这种术法。小女子斗胆猜测,十三年前,珍妃娘娘并不是难产而死,而是在生产当天被神秘人远程作法抽走了她yi半的精血。”
温玉树等人不禁有些骇然。如果她说的是事实,黑衣人的势力已经相当强大。而且,这同时还说明另yi个问题,也是更重要的问题:黑衣人对初七的敌意从他出生当天便开始了甚至他们也许根本没有打算让他出生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温玉树几人不由得担忧地看向风云无垠和初七。风云无垠神色自如,初七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担忧之色。他们二人早已知道有yi个组织yi直在对付初七,今天知道的这件事只不过是多了yi个阴谋而已,对他们来说并无多大区别。
风云无垠自信自己无论何时c何种状况都可以保初七周全;初七则是觉得无论世事如何,只要和他父皇在yi起就都无所谓。
所以这两人才表现得如此平静。
只听如霜继续道:“雪儿之所以失去记忆便是黑衣人刻意为之,而她长得越来越像珍妃也是因为那个神秘人将抽走的yi半精血植入了雪儿的体内,这些精血导致了她的长相的变化。所有的yi切都是为了将来的某天利用她来对付陛下。”
如霜见所有人都沉默了,继续道:“小女子斗胆问yi句,七殿下的生辰可是七月初七那黑衣人作法为雪儿治病的那天正是七月初七。雪儿是在那yi天恢复的,此事月城草家附近的人都知情。”
如霜幽幽yi叹,似惋惜,似无奈,似悲哀。
初七语气淡然,问题却很尖锐:“就算如此,神秘人为何选择了你们姐妹二人而不是其他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真的可以将本殿下的母妃的精血移入他人的体内,又为何偏偏选择了你们二人”
如霜瞄了他yi眼,低声道:“我们姐妹二人的病确实需要与七殿下相处才可化解,也正是这样,我们才会轻易被他们利用。”
风云无垠冷哼yi声:“先不论你所说是真是假,即便如此又如何珍妃已死是事实。莫非你还希望本皇看在这yi点上放过你们”
如霜神色大变:“你,她也是珍妃”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想尽办法想要保全自己的妹妹。
“姐姐”如雪此时已经完全处于茫然状态。
“好笑”风云无垠放声大笑,就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邪魅地勾起唇角,眼神冷冽地看着她,“本皇说过,敢于本皇作对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你们造成的宝贝的痛苦,本皇要你们百倍偿还。更何况,就算这是事实,你们也算是间接害死皇室中人的凶手,还敢与本皇讨价还价真是不知死活。”
他挥手道:“影卫。”
“是”
“马上把她们送回皇城,找高级术士解除她们脑中所有阵法以及记忆的封印,本皇倒要看看这个黑衣组织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
“等等,我可以提供更多的”如霜惶恐地道。
忽然,嗖嗖两声轻微的响声,如霜和如雪突然瞪大眼睛倒在地上,断气了。
“什么人追”
温玉树c温临风c影三和影四四人向四个不同的方向追去。扶摇和许赫对初七示意后,也跃了出去。
风云无垠牵着初七走远yi些,小夏yi个人在那边检查如霜个如雪二人的尸体。
“父皇。”初七叫了yi声。
“怎么了,宝贝心里不舒服”
初七摇了摇头:“她不是母妃,我不会在意。我想说的是,黑衣人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了。”
“不错。”风云无垠沉吟道,“按照她们所说,他们第yi次对付宝贝是宝贝出生当天,第二次则是宝贝出生五天后,第三次是六年前,第四次是在飞沙镇时,今天应该算是第五次了。”
“嗯,这次出宫要在外面呆几个月,他们极有可能利用这次机会,再次出手。”
“父皇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无妨,”风云无垠凑近初七的耳朵,“自从六年前,父皇就已经有完全的防范措施,宝贝无须担心,只要享受乐趣便是。”
初七点头。
小夏检验完毕,走了过来。
“主子,小公子,如霜和如雪二人只是中了普通的银针,正好没入心口。她们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嗯。”
风云无垠看看初七。为了避免初七多项,本来他也打算对她们做过调查之后就处死这两人的。现在刚好省的他动手。
温玉树等人很快陆续返回,温玉树手里提着yi个年轻男子的尸体。风云无垠扫了yi眼便看出他已服毒自尽。
“主子,他并没有逃多远,属下还是晚了yi步,尚未拿下他,他就自杀了。”
风云无垠摆摆手。
“只派了yi人来,看来他们并没有指望如雪真的成功。此事本皇自有主张,先把这几个人的尸体处理了。”
风云无垠在心里暗暗盘算着。
“父皇你在想什么”
风云无垠阴笑着看着远处:“宝贝的十三岁生辰不远了呢。”
初七想起刚才如霜说的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黑衣人让如霜如雪将我留下yi个月,肯定是这yi个月内有什么大计划。”
“不错,呵,那么,我们就等着吧。只希望他们动作快点,能赶在我们进迪亚皇宫之前。不然的话,就太无趣了。”
“嗯。”
扶摇和许赫闻言,不禁同时抖了抖。这父子二人不愧是陛下和殿下,敌人都欺负上门了,他们居然还yi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榕树村的守护女神突然消失必须给村民yi个交代,毕竟他们yi直把“如雪”当成他们的精神依靠。为了防止榕树村再次和邻村起冲突,风云无垠对榕树村的人隐瞒了“如雪”所造成的灾难,只对外称“如雪”与十五年前的yi宗案子有关,并拟了圣旨。十五年前“如雪”尚未到榕树村,榕树村的人不得不信,此事便算是不了了之。
如雪的事情解决后,他们也暂时没有了忧患,风云无垠决定再留yi晚第二天yi早离开。
风云无垠终于有机会可以和初七好好亲热yi番。
天黑后,风云无垠将温玉树几人打发了,拉着初七去了瀑布边。夏日的天空,繁星点点,像是无数的眼睛可爱地眨个不停,月华如练,洒满整条河流。潺潺的流水叮咚作响,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反射在阴暗的树影上,使得小河边更显静谧。夏虫的鸣叫也越发清晰。凉风吹过,心旷神怡。
夜晚的邱连瀑布白花花的yi片,像是从天而降的白羽,哗啦啦的响声不停地诉说着它的不甘寂寞。
瀑布下面就是yi汪浅谭,在如水的月色下就像yi面镜子。
初七奔过去跳进水里叫着:“爹爹,水好舒服。”
经过白天的暴晒和晚上的散热,水潭里的水只是温热,如同温泉yi般舒适。初七连衣服也不脱,就整个跳了进去。
风云无垠轻声yi笑,挑了yi块石头坐下,看着水里嬉戏的小人儿。
“小小,你也下来。”
哗啦yi声,小小也跳了下去:“哈哈,小七,真的好舒服啊。”小小肚皮向上在水面上漂流着。
风云无垠看着月光下小人儿衣衫浸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胸前的两点也映得yi清二楚。纤细的腰身紧紧的贴在湿漉漉的白衫下面,他清楚地知道那里的肌肤是多么的光滑和紧致;结实的臀部微翘,弯腰的时候高高撅起,在他眼中是无言的邀请。
哗啦啦,哗啦啦
他看见初七蹲下后又猛地站起来,水便哗哗地从他身上流下,晶莹的水珠从他的面颊往下滑去,展示着别样的风情,就像是在从上到下yi路抚摸着他,缓慢,轻柔,暧昧。风云无垠突然嫉妒起那剔透闪亮的水珠如此肆无忌惮地与他的宝贝亲昵。
“呵呵呵”他的宝贝在水中旋转着,拨拉着水,溅起yi阵阵的水花,清脆悦耳的笑声和水声合成最动听的曲子。
“爹爹。”风云无垠看着他从水中爬起,快步向他走过来。
“爹爹,水里面真的很舒服。”
确实。风云无垠暗道,yi会儿爹爹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单纯的小白兔没有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狼口了。
“爹爹正等着宝贝来邀请呢。”风云无垠任他将自己牵起,跟着他往河边走。
小小见大主人也下水了,识趣地跑上岸,趴在yi边舒适地乘凉。
初七将风云无垠拉进水里后,转头对他yi笑:“是不是很舒服”他美滋滋地叹息着,靠在yi块大石头上。
风云无垠颇有深意地道:“还可以更舒服。”
“嗯”初七疑惑地张开眼,轻叫了yi声。
哗啦
小小奇怪地睁开眼,看见他的小主人与大主人面对面地靠在yi起,小主人似乎又在颤抖着。
“宝贝,我们似乎从来没有试过在水里”风云无垠让初七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贴在他唇边低语。他的yi手缓缓地从初七的腰间上升到他的肩,慢慢地剥下他的衣衫,另yi只手游到了他的臀部。初七搂着风云无垠的颈项,抬起臀部让他顺利地剥下自己的裤子。
他的手也去褪风云无垠的衣服。湿衣服并不容易脱,他的手纠结了半天才将风云无垠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扔在yi边。
“父皇,这个姿势”初七有些羞赧,暗自庆幸是在晚上,就算他脸红,他的父皇也看不见。
风云无垠蛊惑地低语着:“相信父皇。”
小小看见他的小主人趴在大主人身上,仰着头望着天空,身体上下起伏着。潭里的水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拍打着河岸,哗啦,哗啦,和着初七时高时低的吟哦的声音催着小小进入了梦乡。
“爹爹,我不行了”不知过了多久,潭水里传来yi个软腻的求饶嗓音。
“呵,宝贝这么容易就服输了”风云无垠还有些未尽兴,看着初七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肩上摇头yi笑,直接抱着他从水中站起,从连心戒里拿出干净的衣服为两人穿上。
风云无垠用脚拨拉了小小yi下,小小马上醒了,摇晃着小屁股跟着他们走向村庄。
明日,他们将继续他们的浪漫旅程。
离开榕树村后,风云无垠和初七yi路游山玩水向着迪亚的方向继续他们的旅途,在将近半个月后到达了风然的边境城市五角城。“风花雪月”在这里也有分楼。
风云无垠和初七也变成了温傲天和温小七。
影三和影四先去探听五角城的近况,以防出现意外猝不及防。温玉树将风云无垠等人直接带去风花楼。
风花楼的老板早在几日前就接到他的来信,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房间。
风云无垠和初七享受过舒服的沐浴,在风花楼四楼的高级膳厅用膳时,刚好影三和影四打探消息回来。
“主子,五角城yi直很太平。但属下却得知另外yi个消息,附近的几个城镇最近yi直有魔宠怪异失踪的事发生。其中内情,不知主子是否需要详查”
风云无垠道:“不必理会,在这里停留几天我们就会离开。”
初七突然想起yi件事。
“父皇,我很早就知道风花雪月是同yi家,为什么你从来不带我去雪月阁”
他刚说完就发现许赫的神情也有些怪怪的,还对他偷偷地眨了眨眼;连扶摇也偏着头暗笑。
风云无垠本来不悦,突然想起自己的宝贝yi直不知道雪月阁是什么地方,随即释然,轻描淡写地道:“雪月阁不过是类似风花楼的地方,没有什么好看的。”
“是吗你说从来不骗我。”他提醒他,带着俏皮的威胁。从许赫和扶摇暧昧的反应以及“雪月”二字本身上看,他大概能猜到雪月阁是什么地方,难得地有了好奇心。
风云无垠无奈yi叹,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将初七拉进怀里坐着。
“宝贝,对于雪月阁你知道多少”
“yi无所知,所以才好奇。”
风云无垠在犹豫。
雪月阁其实就是风月场所,如果想了解人世间的丑陋,那里是最好的地方。但是他却担心现在就让初七接受这些太早了。初七的心思很单纯,他并不确定他能接受那些黑暗面。
“父皇不是常告诉我可以随心所欲”初七用头顶轻轻地撞着风云无垠的下巴。
风云无垠挫败地揉乱他的发:“宝贝,你确定那里是最肮脏的地方。”
初七不解:“肮脏”
风云无垠笑道:“呵,这么跟你说吧。风花楼和雪月阁都是父皇所设的情报组织,各国的动态c各种势力的力量变化,父皇都是通过他们得到消息的。雪月阁虽然肮脏,却鱼龙混杂,是搜集情报的最佳场所。”
“那我更要去了,我不该了解父皇的事情吗”
风云无垠还在犹豫。
初七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父c皇,其实我已经二c十c五c岁c了。”
风云无垠不得不妥协:“好,去。唉,真是个任性的小家伙。”
片刻后,yi行人站在了雪月阁的门口。
初七先迈了进去,小小摇摆着小屁股跟在后面。
两个穿着暴露的门童马上迎了过来。
甜腻的脂粉味让他不适地皱起了好看的眉。
“这位小公子是第yi次来吗”门童掩嘴yi笑,就要上前拉他的衣服。明明是个少年,却偏偏做出女儿的神态。初七看得别扭,脸色yi沉。
那门童吓了yi跳,手伸在半空,颇为尴尬。
风云无垠向他们摆摆手,他们yi脸失望地退了回去。
进门之后,是yi道高大的屏风,将外面的文雅与里面的滛靡隔绝开,绕过屏风才是正厅。雪月阁yi共四层。楼下大厅很宽敞,是供拍卖大会c花魁大赛之类的盛会所用。没有盛会的时候,这里也是拉客的场所,此时的各个角落就有人在拉拉扯扯;二楼为观众席,可以欣赏楼下的风情表演,并有雅间提供私密场所;三楼赌场,赌钱c赌人c赌脱衣服,任君选择;四楼是贵族才有权利进去的豪华房间,难以想象的另类表演在那里进行,yi般人无福消受。
当初七看见yi男yi女几乎地在大厅的yi角交缠在yi起时,连忙别开眼。他明白风云无垠所说的“肮脏”的意思了。
他向风云无垠的手牵去,风云无垠却正好将手背负在身后。两人的手几乎相擦而过。他的手捞空,微微yi怔,脚步也慢了yi拍。
“宝贝”
风云无垠回过头,初七连忙举步跟上。
雪月阁的老板听说大老板来了,翩然前来,惊喜地与风云无垠交谈着。
“公子,来之前怎么不给属下传个信,好让属下为公子准备yi番盛会。”
初七暗自打量yi番,发现眼前的男子yi派优雅,yi点儿也不像风月场的人。
那男子也在好奇地打量初七:“公子,这位是”
从进门之后,风云无垠的脸色便没有舒缓过,冷声道:“这是本座的孩儿,宝贝,这位是雪月阁的老板卫老板。”
卫老板忙道:“原来是小公子,属下见过小公子,小公子果然yi表人才,颇有公子的风范。”
初七淡然地点了点头。
“公子和小公子难得来yi趟,是否要属下准备yi些节目”卫老板试探地问。
风云无垠沉着脸道:“不必,本座的宝贝对这里很是好奇,本座带他四处走走即可。”
卫老板是懂得察言观色之人,没有多话,寒暄几句,就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风云无垠带着初七上楼,在三楼时,初七无意中窥见yi间房间里居然有两人对同yi名男子进行蹂躏,几乎吐了出来。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太难以接受。
风云无垠面无表情地道:“宝贝可要继续”
他迅速地摇了摇头。
此时听得楼下突然喧闹起来,初七连忙道:“爹爹,我们下去吧。”
他不由分说地拉住风云无垠的手,风云无垠没有挣开,初七这才觉得安心yi些。yi行人去了二楼,却见楼下大厅的展台已经被布置得极尽奢华,yi位男子和十位千娇百媚的姑娘c少年站在台上。每yi位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眼花缭乱,眼上蒙着红色的布条。那布条上还绣着yi到十十个数字。
二楼几乎所有人都处于兴奋的议论中。
台上的男子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今天的盛会主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报价,叫价最高的十位可以登台。我们的美人会在蒙着眼的情况下选择他们的恩客。各位同时可以下注,若押对宝的话,美人和财富就都是您的了。”
“噢”二楼的那些公子爷们都哈哈起来,仿佛美人已经被他们抱在了怀里,叫价声此起彼伏。
十位美人中的yi位少年引起了初七的注意。少年看上去不过十yic二岁,身形修长,柔若拂柳。虽然他蒙着眼,初七还是能从他淡然的脸上看出他的孤傲。他似乎不屑与其他人yi般,始终高昂着头颅。
初七看向风云无垠道:“爹爹,他似乎比我还小。”
风云无垠也发现了那名少年,淡声道:“有可能。”
他随即问道:“宝贝同情他”
初七思索片刻,清冷的嗓音响起:“不。这世上的每yi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管是被逼还是自愿,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同情无用。”
站在他们身后的许赫和扶摇二人听见,暗自惊讶初七小小年纪怎么会说出这么yi番深沉的话。
风云无垠却露出微笑,赞许地点头道:“哈哈哈,宝贝这么想没错,无需同情任何人。宝贝只要做我风云无垠yi个人的救赎便可,其他的yi切都是浮云。”初七可以单纯,但不能随意释放他的善意,因为生于皇家注定他必须比yi般人冷酷。他对初七的教育也是如此,允许他单纯,但绝对不可过于善良。除了少有的值得信任的几人,其余的人随时都要当做敌人。这也是为何他最终答应带初七进雪月阁见识这番丑陋景象的原因。有时候,残酷也是yi种温柔。
“嗯,”初七回眸yi笑,凑近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爹爹也是我yi个人的救赎。”他的生命中有幸遇见风云无垠,而台下的那个少年也许还要等待很久,才能遇见他的救赎。
风云无垠心里的阴霾顿时消散,唇角又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执起他的手亲了yi下。
“刚才爹爹yi直在担心,是因为怕我接受不了吗”
“是,爹爹担心宝贝的心太柔软了。”
初七不以为然地道:“爹爹想太多了,我在乎的,从来只有爹爹而已。其实爹爹不愿意我来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
风云无垠的大掌轻柔地揉弄着他的头发,好听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贝高兴的话,爹爹不会阻止。”这是他对初七爱的表现方式。
初七却摇摇头,语气认真而严肃:“不,爹爹,如果我的高兴是建立在你不高兴的基础之上,那么我也会不高兴。爹爹,我们应该yi起,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都希望可以陪着你。”
父子两人居然在这么污秽滛靡的场所讨论起相处心得来。许赫暗叹yi声,深表佩服。扶摇也含笑摇头,移开视线看向楼下。
初七头顶的大手顿了yi下,愉悦的轻笑又响起。
“呵呵,宝贝似乎开窍了”
“嗯。爹爹常说让我有事不要放在心里,下次爹爹不高兴了也应该直接和我说。”初七yi本正经地道。
风云无垠暗暗称奇:他的宝贝似乎在追求平等,进步还真不小。
“宝贝也不介意爹爹对别人的残忍”
初七轻哼yi声,道:“爹爹想太多了。别人怎么样我才不管,我只要你就好。”
风云无垠愉悦地捧着他的小脑袋:“宝贝怎么突然间变聪明了嗯”
“爹爹的孩子会很笨吗”初七调皮地反将yi军。
风云无垠哈哈大笑。
此时,台下的表演已经到达高嘲,初七的视线转向楼下,忽然紧紧地盯住了某yi点。
他看的不是美人,而是yi只魔兽,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魔兽。
那魔兽刚从后台慢悠悠地走出来,趴在离展台不远的地方,望着那最年幼的少年。它长相如犬,身上却带着豹纹,头顶上还顶着两只像牛yi样的角。虽然看上去很凶猛,却yi直安静地躺在那里,眼神yi直瞄着少年所在的方向。
“宝贝,看呆了”风云无垠不悦地将他的脸掰过来。
初七指着那只魔兽:“爹爹,那个是什么魔兽”
风云无垠扫了yi眼:“是狡注1。宝贝没见过”
初七摇摇头。
“宝贝喜欢”风云无垠奇道。
初七摇摇头:“爹爹不觉得那魔兽怪怪的”
风云无垠不以为意:“宝贝是第yi次见所以才觉得奇怪。这里无趣得很,回去可好”
初七无所谓地点点头,将这个小插曲抛在脑后,与风云无垠yi起离开了雪月阁。
注1:狡: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纹,其角如牛,其名曰狡。 三海经
颠倒众生 第152章 惨变
呆在五角城的第二天,阳光灿烂是,突然yi声惊雷开始下雨。雨点啪啦啪啦敲着屋顶,稀稀疏疏,时快时慢就像在弹奏着美妙的曲子。宽阔的石板路面本来被晒得发着白光,雨点打下来时,yi点点水渍便yi圈圈晕开,很快就连成yi片,温度似乎也在那yi瞬间降低,浑浊的空气似乎也清新许多。凉风缓缓地吹着,路边绿色的树叶在风中摇摆着,像是昏昏欲睡的孩童。每yi次豆大的雨点打在上面,树叶便猛地向下,等冲击过了,又宛如受惊yi般,蓦地弹跳起来。
初七趴在窗边,不由得地笑出声。
因为天气的缘故,他们没有出门。
“宝贝在笑什么”风云无垠倾身学着他看着窗外。
初七指着刚才他看的树叶,笑靥yi直没有散去:“父皇,你看那些树叶好有趣,yi会儿被打下去,yi会儿又跳起来,就像倔强的孩子yi样。”
风云无垠觉得有趣的确实初七的说法,也笑起来。
没有想到这么细小的yi件事也能让初七这么开心,风云无垠放松地躺回藤椅上,眯眼欣赏眼前初七笑弯了的眼眸和丰富的表情。他的宝贝不知,他自己也是yi道美丽的风景。
初七知道风云无垠在看他,他的目光那么炙热,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天气有轻微的凉意,很适合窝在他的怀里小憩,但是他还是决定在创编多呆yi会儿。因为如果他走过去的话,他的父皇说不定会兽性大发。昨天晚上做了好几次,他的腰现在还有点酸酸的,他不想yi整天躺在床上。
风云无垠看着初七脸上时而羞涩,时而懊恼,时而遗憾,时而得意,觉得甚是有趣,故意轻声道:“宝贝,在想什么”
“嗯,在想父没什么。”他清咳yi声,又扭头看窗外,腰上却忽然yi紧。他低头yi看,风云无垠手中的丝带系在他腰间,轻轻yi带,他yi声惊呼向后跌去,落入风云无垠的怀抱。
“父c皇。”他有些无奈,因为刚才对着窗外的缘故,此时是背对着风云无垠坐在他的大腿上的。风云无垠的呼吸就贴在他耳边,撩得他脸颊发热,浑身也传染似的不自在。但他也不敢乱动,怕他的父皇又乱发情。
“宝贝很紧张”风云无垠呵出yi口热气,看着他的耳垂慢慢变成粉红色。
“不紧张。”
“唔,那么宝贝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僵硬”
初七有些哀怨地胡说八道:“听说这样可以让肌肉变得紧绷和结实。”
“哦那么宝贝完全不必,宝贝的肌肉不松弛也不紧绷,手感刚刚好。”说着,风云无垠怕初七不相信似的,大手在他腰侧抚摸着。
初七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放弃地靠在他身上:“父皇,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听雨多好。”
“父皇更喜欢听你的呻吟和喘息”
初七捂住他的嘴,狡黠地yi笑:“其实,父皇的心跳更好听,让我听听。”他翻过身正面跨坐在风云无垠双腿上,脸贴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然后将风云无垠的两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背上,示意他拥抱着自己。
风云无垠低低yi笑不再逗他,搂住他的背轻轻地拍着。父子二人听着彼此的心跳,享受着雨天特有的清静。
扣扣
“主子,雪月阁的老板送来了请柬。”温玉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
温玉树拿着yi张红色的请柬走了进来,风云无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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