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摁了下去。
很快有人打开了房门朝外跑,齐贝川冷笑了一声,一间一间的看过去,第一间,不是,第二间,不是,第三间,仍然不是……
第五间的门也开了,一个男人钻了出来,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条纹的四脚裤,他惊疑的四处看看,一身肥肉随着动作不断抖动。
齐贝川冷笑了一声,握紧拳头朝他出去,齐贝川停在他面前,男人拉着他问:“真着火了?老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是啊,你今天很倒霉。”齐贝川话还没有说完一拳头已经招呼了过去,他使了全力,心里恨极了,那个死女人,居然跟了这么一个货色。
船头被这样一拳打得晕乎乎的,倒在地上就觉得嘴里腥甜,他勉强回过神,觉得朝他走来的齐贝川像是电影里从地狱早出来的修罗,那样的眼神,是来朝他索命的。“你干什么……救命……饶了我……”船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求他留他一命。
齐贝川停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又是一拳挥了过去。“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想杀人,乔舒言呢?”他问,随即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乔舒言,你给我出来。”
船头怔了怔,勉强明白了一件事,见齐贝川又抡起了拳头,赶紧抱着脑袋说:“乔舒言已经下楼了,走了几分钟了。”
齐贝川一怔,拿出电话打给阿修。“她下来了,你看见她没有。”
“还没有,先生。”
“那你给我留神看着,让她跑了我惟你是问。”齐贝川说完就掐断了电话,他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又一拳挥过去。“你碰了她没有,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吃肉请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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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你碰了她没有,混蛋。”
齐贝川的拳手又重又狠,船头抱着脑袋哀哀的叫:“没有,没有,我没有碰她,没有啊……呜呜……”
齐贝川死盯着他,没有说话。
船头几乎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她大姨妈来了,跑船的最忌讳血,所以,我真的没有啊……”
齐贝川把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扔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在沙发上坐下,脚踩在船头的脖子上。“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不老实……”他扫了船头一眼,拳头捏得咔咔响,声音压低。“我就打死你。”
“知道,知道。”船头忙不迭的说道。
齐贝川正要开口,谁知收到动静的酒店经理已经找了上来,看见是他时微微怔了一下。“齐?齐先生?”
这始终是别人的地方,齐贝川缓了缓语气,说:“是我,我有点私事要处理,酒店的损失,我会全额赔偿。”
经理怔了怔,然后退了出去。
门关上,齐贝川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的船头,船头看着离开的经理愈发绝望,齐贝川问:“乔舒言来这儿干什么?”
船头心里无比苦闷,这不很明显的事吗,还问。可这话也只得在心里想想,面上还是小声的答道:“她有一点事想找我帮忙。”
“什么事?”
“她要去美国,可是又没有钱。”
“所以她就提出陪你上-床?”齐贝川扬高了声音,眼神又是一寒。“而你也同意了,你他妈的混蛋。”
船头被吓得一缩,忙不迭的点头,至于是他提出上床的事,念头一晃就压到了心底,这情形,提了,怕又是一顿拳头。“是,她陪我上-床,我送她去美国。”
齐贝川咬牙切齿,一脚踹上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翻了,垃圾四散出来,其中套套的外包装分外刺目。齐贝川脸色又是一黑,问:“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她在帮一个男人卖烧烤,我喜欢吃他烤的猪肚,每次跑船回来都会去吃,就是这样遇上的……”
“还有一个男人?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船头一脸冷汗。“我……我不知道。”
“烧烤摊在哪儿?”
“我……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这几天下雨,他们应该没有出摊……不……不过齐先生……”船头咬咬牙,看着他,嘴唇掀了又掀。
“说。”
“我让那个女人大姨妈走了之后再来找我……”船头说完之后又紧紧的埋下头。
“她……答应了?”
齐贝川的神情实在太难看,男人沉重的点了点头。
“操。”齐贝川狠狠的迸出一个脏字。
下楼之前齐贝川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阿修,阿修的回答是仍然没有看见人,齐贝川握着手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其实他活了这么二十几年,除了青春期与苏柏打架抢女人过得不那么痛快以外,成年以后的事情大多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接手齐氏建设最初那段时间吃过几次暗亏,但最后都靠自己的能力平安度过。之后的人生更是无比顺遂,这种顺遂养成了他平和的心态和遇事镇定性格,可是今天他忽然发现这几年的修养全他妈的让人可耻,现在,他只想站在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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