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真的没事瞒着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一副无畏的模样,见他仍盯着她,索性站起来就要走。齐贝川收敛了神色,一手拉回她抱在怀里。“生气了?”他捏捏她的鼻子,一副宠溺的模样。“我说对不起还不成吗?”
舒言推了推他。“我饿了,要吃饭。”
“我喂你。”他兴致勃勃。
早上的这件事给人的印像就像是早餐时多吃了一口粥一般不值得一提,相对于这件事来说,舒言更讨厌齐贝川之后的一整天简直像折腾下属一般折腾她。
因为早餐之后他就让她和他一起出门,去的偏偏还是她最讨厌的高尔夫球场,齐贝川要教她打球,舒言不干,他就指使她去捡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总是把球打得又狠又重,球的落点自然是又怪又远。然后他像指使小狗似的让她去捡,那副画面是这样的,他高仰着头,手朝她一指,那后一扬,意思即是,旺财,去把球给本大爷叼回来。
这么折腾了一上午,中午去吃的法国菜,餐厅的音乐实在动听,舒言吃了一半就直打瞌睡,偏偏还没睡实的时候就被他拉走了。
下午他带她去逛街,美其名日陪她买东西,结果他自己买了不少,衣服,衬衫,裤子,袖扣,总是问问她的意见,她说好的,他一定不要。
折腾了一下午,舒言一回别墅就直直的回房,回房之后就像死了一般摊在床上,他随即跟进来,抱着双臂在门边看了她一会儿,笑道:“也不外如是嘛。”
舒言懒得理他。
他索性走到床边,把她往里推了推,坐下。“累了?”摸摸她的脸,问她。
舒言点点头。
齐贝川笑了笑,挽起衬衫袖子,又伸展了一下手指,一看就是要往她身上招呼的模样,舒言大惊失色,齐贝川安慰她。“我的技术不错的,别人求还求不到呢。”
舒言怀疑的看着他,结果技术倒真的不错,力道适中,也不太疼,那一下一下揉捏的动作,似乎真的带走了一天下来的疲乏。
“怎么样?”他问她。
舒言倒也不吝赞美他。“嗯,很舒服。”
齐贝川又让她翻了一个身去捏她的肩,一边捏一边若有似无的道:“要是你天天能这么平静的对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这话说得像是小女人的闺怨的似的,舒言觉得好笑,就笑出了声,齐贝川逮着她的笑声问她。“怎么了?”
舒言摇摇头。
他仍然捏着,只低下头在她耳边道:“舒言,咱们平平静静的,好不好。”
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过了一会儿之后推开他。“我想睡一会儿,你去洗澡吧,晚饭前叫我。”
过了好一会儿,舒言才感觉压下的床弹了起来,而浴室也传来了水声。
齐贝川洗澡洗得快,十分钟不到就出来了,出来却见她坐在床边,正低着头想些什么。齐贝川在她身边坐下,把毛巾递给她,问:“不是要睡一会儿吗?怎么在这儿坐着?”
她并没有接他的毛巾,只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藏着东西。
齐贝川擦了擦头发,却见她仍然盯着他,他把毛巾扔到一边,勾住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唇,往她的唇上压了去。
对他的吻,舒言像木偶一般一动也没有动。齐贝川并不介意,把她放倒在床上,拨了拨她的头发,辗转吮吸。
她仍然动也不动。
齐贝川吻够了她的唇,沿着脖子慢慢往下,他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足足折腾了好一会儿下挪动了她的胸前。舒言能够感觉他□的变化,他的一只手搂向她的腰,一只手则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胸前渐渐有凉意,舒言却觉得心里愈发酸胀,像是发酵的酒,慢慢的,慢慢的到达了一个临界的点。
“我找不到阿忠。”她平静的开口。“管家说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
齐贝川停下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阴沉而肃杀。他撑起身体看着她,又伸手去抚她的眼睛,一抚,她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他慢慢开口。“舒言,本来我们是不至于如此的,可是刚才,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结局。”
“你炒了他,把他赶走了?”
“是,我已经炒了他,就在几分前。”
“为什么?”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
舒言猛的站起来。“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我天天呆在别墅里,我哪儿也没有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齐贝川冷哼。“谁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乔舒言,这段时间,我天天讨好你像对待你的一个公主。可是你呢,你的脑袋里在算计些什么,有没有给我留下一丝空间。我这就人,最讨厌不确定的东西,一旦事情不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得把那些危险的因素连根拔除。”
“我整个人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齐贝川平静的看着她。“你有事瞒着我,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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