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优越的智商,甚至连床上的能力也……
一想到这儿舒言不禁有些脸红,可倒底经历了之后脸皮也厚了,她扫了一眼屏幕里的内容,是一个什么商业计划。没太多兴趣,视线往下移去,不同于女性的平坦,那地方,总有一点轮廓存在,舒言忽然觉得脸有些热,移开视线,犹豫了一会儿,人却往齐贝川靠近了些。
舒言靠过去之后齐贝川视线仍然盯着屏幕,舒言心里忐忑,脑袋发昏,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却只是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
齐贝川偏头看了她一眼。
灯光昏暗,舒言理直气壮的说:“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齐贝川嗯了一声,没再理她。
舒言闭着眼睛,可哪有半分睡意。她把手抽出来,可手似乎一下变重了,连举着都有些困难,咬咬牙,摸索着往齐贝川腰间伸了去。
也许因为紧张,舒言的手凉凉的,指尖圆润,像是一颗细小的冰粒,从腰间的钻进去,几乎激得人打了一个哆嗦。
齐贝川正要开口,车子却一下停了下来,舒言一个没坐稳,整个人往齐贝川怀里趴了去,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猛的被齐贝川按住,他把电脑抽走,两只手压着她的背,舒言一动也不敢动,她趴的这个位置,有点敏感。
“先生,到了。”是阿修的声音。
“嗯,你去休息吧。”齐贝川声音平静,一只手却从舒言的脖子里伸了进去,他恶劣的在她胸部顶端揉了几下,随即探到背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舒言撑起身想坐起来,却不想齐贝川一下抓住了她的手,随即引向那一个火热的区域,耳边传来阿修下车关门的声音,舒言呜呜的叫出声,他一下抬起她的头,笑说:“今晚怎么这么有情致,车-震?”
舒言摇头,却不想他迅速剥掉了她的衣服,上身顿时完全□,窗外夜风凉人,她卷起手臂抱住自己,齐贝川手指从她顶端划过,舒言本能的颤了一颤,他轻笑,把车玻璃滑了上去。
小小的空间,密封着给人一种窒息感,或者是温度无声的滋高,她渐渐觉得脸发烧,连整个身体也烧了起来。
“齐贝川,你不准看,我要下车。”她想义正辞严,可出口的话却带了一种软腻,滑乎乎的,像是江南三月的烟雨,格外的撩人。
齐贝川不置可否,夹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又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他的动作很慢,像是电影里那些刻意被拉慢的镜头,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暖昧的纠缠,白衬衫下麦色的肌肤,平坦而光滑,像是一块带着温度的巧克力。
舒言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她似乎听见了东西蹦裂的声音。
一切像是刹车失了灵的车子,再也停不下来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总是特别的好说话,齐贝川伺候她洗澡,还格外的殷勤,问她:“今天赵全找你什么事。”
舒言原本昏昏欲睡,听见这话便睁开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齐贝川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又拿了吹风给她吹头发,他的手很宽大,一下一下揉的头皮上,舒服极了。吹风里的风温热,舒言懒懒的闭上眼睛,听见他说:“你几岁,我几岁。”
舒言坐起来,看着他说:“他赌输了,找我借钱。”
“你打算借他。”他陈述。
舒言点头。
“目的呢?”
舒言垂下眼摇头。“我只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是想利用他离开你。”
短暂的沉默之后,齐贝川开口:“要多少?”
“二十五万。”
他又重新打开吹风。“明天早上给你支票。”
吹风乎乎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齐贝川专注的做着手上的事,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舒言收回视线,心里莫名的情绪,她弄不懂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齐贝川这样的人,现在这样的态度,让人有一种摸不透的茫然。
这是一种宠溺,还是一种自信?他是因为她,还是因为相信自己?
原来应该熟睡的一晚上舒言却反复的做着一个梦,梦里并没有多少实质的内容,只是一片斑斓又重复一片斑斓,在凌晨的时候才好了一点,醒来却是被佣人叫醒的。
“小姐,先生让你起床吃早饭。”
舒言哦了一声坐起来,洗漱之后下楼,客厅里齐贝川正在看新闻,舒言坐下,佣人送了早餐上来,舒言才喝了一口粥便停住了动作。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今早凌晨在东区发生一起严重火灾,火灾发生在东区一片待拆的棚户区,棚户区多为木质结构,火势蔓延很快……”
余下的内容舒言倒没有听进去多少,她只看见电视里一闪而过的镜头里出现了肖亭的身影,小女孩奄奄一息的躺在担架上正被抬上救护车,旁边是一脸紧张的肖楠,而电话里则传来四合院居民的骂声,一定是开发商做的,放火的一定是开发商。
舒言下意思的往对面看去,齐贝川闲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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