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一字一顿地问。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庞二爷跟随大部队去了d市其他人都死了”
“死了”司羽冷笑一声,又将长刀钉入男人的另一只手。
“嗷”男人一声惨壕“死了不是死了就是变成丧尸了我没骗你我发誓”
“那个”苏雷忍不住插话道“真的死了,他们老大,在我面前死的”
司羽闻言看了他一眼,苏雷的脸色很平静,他并没有说谎。
其余两个人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并且抖出了知道的“庞二爷”的一切信息。拍卖场里的其他人缩进角落的黑暗里,瑟瑟发抖地看着持刀的司羽,仿若在看一尊魔神。
“唰”地一声,刀光一闪,三个男人整齐地变成段,腰部以下齐齐断开,血差点溅苏雷一脸,幸好苏雷闪得快。
腰斩,在古代被称为酷刑,人从间被分离后,并不会立即死亡,这个过程会持续几分钟到几个小时的剧痛
生不如死。
看着司羽面无表情地擦着刀,苏雷一阵头皮发麻原来他回来,是为了报当初的被辱之仇
被人像狗一样拴在笼里拍卖,这对高傲的管理者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听着耳边的惨嚎,苏雷顿时有种流泪的冲动大哥您当初没有斩我的腰,只是掐了掐我的小脖,我真是谢谢您嘞
解决完三个人贩,司羽收刀回鞘,抬腿就要离开这个阴暗的拍卖场。
通往出口的阶梯是倾斜向上的,司羽走得不急不缓,两边的阶梯上缩着不少难民,全都不敢靠近他,拼命往旁边挤。
快到出口的时候,一个横卧着的影拦住了司羽的路。
影的主人是个全身高度腐烂的人,分不清男女,似乎之前受了很多的伤,伤口又得不到治疗,很多地方都开始腐烂化脓,看着恶心无比,散发着恶臭。
这个可怜的将死之人被其他人挤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力气爬开,缩在泥土上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司羽。
司羽停下了脚步。
那段“人”还在惨嚎,腐烂之人缩在地上,害怕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却说不出话。
苏雷跟上司羽,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司羽突然蹲下了身
将手指搭在了腐烂之人的额头。
大概一分钟左右,司羽收回手,站起身来,一个纵跳就跳出了出口。
苏雷在背后目瞪狗呆什么情况
腐烂之人原本看司羽蹲下身,喉咙里翻滚的“咕噜咕噜”声更加激烈,没想到对方只是拿手指碰了碰他的额头。
但是随即,腐烂之人惊奇地发现身上的伤口好像没这么痛了。
苏雷惊讶地看着腐烂之人,他看到腐烂之人的伤口,慢慢地开出一朵朵的花
是真的花,白色的一朵又一朵,绽放在腐烂之人化脓的伤口处。
什么情况
那些花开在腐烂之人的身上,掩盖了恶臭,腐烂之人来不及惊叹身上发生的变化,看到苏雷站在自己面前,以为自己挡了这位“恶魔同伴”的路,慌忙地爬走
苏雷暗自咋舌,猜想司羽也许是用暗能量置换了腐烂之人身上的腐肉,使之身体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摇了摇头,苏雷不再纠结司羽对腐烂之人做了什么,追了出去。
司羽打定主意要找到猪头男人,根据线索,可以知道,猪头男人似乎是跟随大部队撤退了。
苏雷是个路痴,这个世界又全都变成了广阔无垠的焦土,看哪里都长得差不多,已经不记得跟系统是在哪里分散的了。
苏雷靠不住,但是司羽有自己的一套认路方法,二人行进半日,苏雷见到了当初的那片浮尸之地。
脑海闪现出当初系统纠正年男人的画面,面对满目亡灵,苏雷沉默不语。
司羽淡淡地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苏雷觉得他看这些应该跟看虫的尸体没什么区别。
又行进了半日,司羽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苏雷警惕地环视四周。
司羽眉头微微一皱“他们消失了。”
“消失了”苏雷一吓“什么意思”
司羽看着脚下的泥土,那上面有个大写的“b”,笔画拉得很长,痕迹很深,风沙都不足以掩埋。
苏雷也看到了,一眼就看出是系统留给他的暗号“去b市。”
当初系统答应陪他一起去,现在系统给出这样的暗号,是察觉到司羽在他身边,故意规避,还是出了其他什么意外
想不通,猜不到,于是苏雷对司羽说“我要去东方的b市,找我的家人。”
还有就是,赞歌也在东边。
司羽盯着地面,闻言瞥了苏雷一眼,道“请便。”
苏雷为难道“那你”
司羽答非所问地喃喃道“我会抓到ta的。”接着深深地看了苏雷一眼。
这里的“ta”也不知道是代指“它”还是“他”,司羽想抓住谁系统还是猪头男人还是两者都有
“走。”司羽面朝东方,“去b市,等人。”
苏雷见状,奇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眼神瞟向地上的暗号。
司羽冷冷一笑“当然知道,以前它就是这么做的。”
“额”苏雷想趁机套路一波故事“以前你们”
似乎是看穿了苏雷的表演,司羽不再搭理他,朝东方疾驰而去。
苏雷摸摸鼻,拔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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