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吧,省得落人话柄”
很多时候陈清扬还真的离不开大憨这张唱黑脸的角色,待到大憨黑脸唱完,陈清扬呵呵笑道:“第次与大哥见面,难免有些误会,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嘛休要再胡言乱语,大哥气度非凡,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定然是醉酒了,在说胡话,大哥依您的身份应该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醉酒说胡话你看老子像是醉酒的样子吗陈清扬,我告诉你,你他妈给我听好了,这里不欢迎你,识相的,就赶紧滚还有你已经得罪了我二弟,你做的那些事情他心中可是清楚着呢,这笔账总是要和你算的。如果你厚皮赖脸地留在这里也未尝不可,不过到时候丢了小命可莫要怪我当初没有提醒你哼哼,也不瞧瞧自己那副”
砰的声,轮椅跟前的茶几上茶水跌落地,上好的紫砂壶也在此时碎裂当场,廖南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廖无垠,怒声吼道:“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吗这些年,老子都白教你做人了他是你义弟,刚刚我已经同意收清扬为义子,他是你名正言顺的弟弟,有这么和弟弟说话的吗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旋了”
廖无垠见老爷子发飙当下不敢顶撞,不过双眸子死死地盯住陈清扬,显然是将这切的罪责全部都归咎在了清扬的头上。
老爷子阵急剧的咳嗽,随后翻了翻白眼,怒道:“给我滚,老子权当没有过你这个儿子,整日除了给老子添麻烦你还能干些什么好事你为谁而来,为何而来,这些我都清楚,我奉劝你还是早日端正心态,好好做人才是别整日粗里粗气的,有点智商好不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非要靠武力才能解决的,做事要用点脑子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清楚再去做,不要别人在你耳畔跟前说上三两句谗言你就信以为真,否则将来吃亏的终究是你啊”
“父亲,您怎么能向着别人说话呢何翀原先就是我的部下,二弟见他做事活泛,这才收入囊中,这几年来为我们廖家呕心沥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因为个外人就打他百鞭。这样来的话,以后谁还敢为我们廖家效力还有这切都是孩儿自己的主意,和二弟没有关系。您别总是拐着弯子骂他”
廖南天声怒吼:“混帐你竟然敢反抗,是谁教的你反抗,我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在我跟前吹鼻子瞪眼是吧,好好,华隆把我的拐杖拿来”
听闻廖南天要拿拐杖,廖无垠顿时慌神了,廖家向来家教严明。尤其是祖传的碧玉禅杖更是绝世珍宝,此杖全身由碧玉打造,经由真火煅烧,经过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采取天地精华浸泡其中,因此宝玉得已坚硬如铁,所向披靡,当真算是绝世珍宝。廖家向来将此物视之为祖传宝物,向来不肯轻易动用,手握此杖传闻可以开山辟地,倘若是抡着此杖砸向廖无垠的身上,后果自然是不难想象的。
廖无垠的脸色更加显得黑了些许,当下连忙磕头不止,肖华隆虽然心中向着廖无双,但是眼见老爷子要动用此杖鞭打大少爷也是跟着求情。陈清扬也是惺惺作态,好顿阻拦,而就在此时道人影再次出现。此人身材并不十分高大,远远没有廖无垠精壮,但是眉清目秀,留着袭长发,身着身黑色紧身装,手中握着柄长剑。看得出也是习武之人。
那人进门后朝着陈清扬众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抱拳笑道:“父亲真是好雅兴啊,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里舞刀弄棒,让下人看到岂非是要笑话咱们”
廖南天冷哼声:“家中遇事,找了你半晌这才联系上你,生更半夜不在家中休息,跑到哪去了”
“怎么家中可是来了杀手吗我见何翀正在遭受皮肉之苦,想必应该是守卫方面出了问题吧何翀是孩儿把举荐上来的,未能尽到自己的本份,实在是罪有应得。打得好,应该狠狠地打,也好让他长长记性。至于孩儿则是到外面以武会友,和个朋友切磋去了,护驾来迟还望父亲恕罪”
“够了,收起来你那虚伪的套你是老子把屎把尿给捧大的,你肚子里那些蛔虫我能不清楚想必又是和哪个卖滛女起鬼混去了吧不是我说你们,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了,现今却连个女人都没有,整日就知道在那种烟花之所寻欢作乐,有个屁用老子很想早点抱孙子,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廖若愚哈哈阵大笑:“父亲莫急,年半载之内必然会有喜讯传来的,到时候恐怕不单单是个孙子那么简单了,必然是桃花朵朵开啊玩笑就不说了,父亲这几位是”
提及陈清扬,廖南天强自打起精神,说道:“这位是无双的结拜兄弟,陈清扬。刚才我已经同意收他为义子了你们日后就是自家兄弟,倘若我听闻你们胆敢在背后欺负清扬,给老子惹是生非,必然是碧玉禅杖伺候尤其是若愚你,向来喜欢在背后挑拨离间。你大哥性情直,不要总是利用他这点在背后给我玩花样,否则我旦知晓的话,必然是饶不了你的”
“哪能啊我廖若愚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手足相残的事情我决计是不会做,也做不来的哎呀,原来这位就是三弟长长挂在嘴边的清扬贤弟啊,今日见实在是大开眼界不错不错,果然是人中龙凤。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遇风云变化龙。嗯,在四弟的身上我已经闻到了龙的气息大哥,你闻到了吗这种味道可是很特别的莫非正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不,刚才说错了话,霸王之气,呵呵霸王之气”
廖若愚显然与廖无垠是抱团处的,在他们的眼中,陈清扬终究只是个外人,永远也不可能融入他们的圈子里。至于廖无垠,虽然脾气火爆了些,但尚且不足为虑,倒是廖若愚反而成为陈清扬的心头大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隐隐约约中陈清扬已经能感受到廖若愚所带来的深沉威胁。这只笑面虎远远要比廖无垠恐怖得多
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廖若愚随后的系列动作无非正诠释了点,想方设法地逼迫走陈清扬,在廖若愚的意识里陈清扬同样也是个天大的祸害,日不除将永无宁日
第358章 今夜开始腾飞吧
廖若愚的言辞虽然并没有廖无垠那般生硬,可是其中不乏编排之意,寄人篱下倘若能得到他人的赏识和敬重也就罢了,可是旦换来的是这种无端的指责和谩骂,那么结局只有两种。要么就像是廖无垠口中那样死皮赖脸地生活下去,要么就负气而走。很显然,凭借陈清扬今时今日的能力,前者显然是不适合他的。
廖若愚心机远远重于廖无垠,属于见好就收的主儿,朝着老爷子嘿嘿笑了笑,说:“父亲,如果没什么事我这可就歇着去了晚上我定会多加增派人手,绝对不会让您老人家再受到丝毫的惊吓。这帮小崽子真是胆大包天,看家护院的本领都不如人,实在是可恨得紧还是父亲大人赏罚分明,孩儿告退了”
眼见廖若愚的背影渐行渐远,廖南天朝着老大无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回去,随后笑说:“清扬无须在意,这兄弟俩都是被我宠坏了,个为人太过刚硬,心肠直得要命,个太过热衷算计,两人性情都有很大缺陷。还是你三哥做事稳重,向来稳稳妥妥,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华隆,暂且将何翀给放了吧,省得以后清扬难做人。若愚的性情我可是非常了解的,倘若真把事情做绝了,清扬可就难以做人了”
大管家听闻老爷子的吩咐后连忙转身去办,却不想刚刚跨出门槛,老爷子再次发话道:“弄俩酒菜,我要和清扬小酌几杯。人老了总是爱失眠,缺乏运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清扬,你不累吧正好陪我这把老骨头喝杯酒,畅谈番”
清扬连忙回道:“不累,精神头十足,别说是畅谈,即便是煮酒论剑也没有问题。”说话间陈清扬朝着清堂雷管以及大憨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随后朝着房门外退了出去。
待到房间里没人的时候,廖南天的脸上生出抹忧色,朝着陈清扬问道:“清扬,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看你这三个兄长,谁最适合做我以后的接班人呢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倒是想要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清扬心头狂震,皱了皱眉,斟酌再三才缓缓说道:“老爷子说笑了,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好过问的。老爷子英明之极,想必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又何必让我在这画蛇添足。小子愚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也实在说不得,还望老爷子不要过多强求”
廖南天声长长的叹息,“人在高位,总是会失去些什么。原本我还以为你可以成为我的忘年之交,没想到你同样也有所顾虑。我这辈子手下颇多,有能力的有闯劲的同样不少,但真正能成为我的知己和我起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的寥寥无几。就拿肖华隆来说,辈子为我鞍前马后,可谓是忠心耿耿,是我最信任的人,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强烈的主仆身份,因此对我有着太多的顾及,很多的时候即便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对的也同样不敢多说。因为他担心我会个不高兴与他反目成仇。其实很多时候我活得非常孤单,这种凄凉的心境,现今的你自然是难以理解的”
看着廖南天的脸上流露出抹无尽的神伤,陈清扬的心中同样是无限感慨,人生在世即便有着千亿身家,有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又能怎样呢就像廖南天样,终日坐在轮椅上,惶惶度日,其实心中何尝不是浓郁的悲伤
兴许是眼前的这幕着实太过凄凉了些,清扬善意地笑了笑,“老爷子真的想要我说”
“尽管直言,决然不会有丝毫的追究”
“那好,我直说便是。我觉得将家之主的位置交给”就在陈清扬即将将“三”字说出口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十分微小,可陈清扬还是瞬间捕捉到了。随即股波能朝着门外探了出去,果然此时站在门外偷听的正是廖若愚。清扬连忙改口说道:“二少爷未尝不是个很好的选择我反而觉得二哥并不是像你口中所说的那般诈,相反我认为这是每个成功者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先知条件。每个成就大事的人倘若不能拥有这种独特的性情都很难成功。这种诈正是枭雄的体现老爷子现在所找的是位合格的接班人,而并非是个仁义的君主。倘若是要找仁义的君主,坦白来说三哥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身上商人气息未免太重了些,我只怕以后在处置起重要的事件的时候,难免会吃了暗亏。您说呢”
廖南天眼中满是惊诧,他倒是没想到陈清扬竟然会说出这番话出来,短暂的惊愕之后哈哈笑道:“清扬果然非比寻常,今日的每句言辞都堪称是经典之句啊我想以后无论是你二哥还是三哥得到你的帮助,至少我们廖家都可以保得百年无忧”
陈清扬摇了摇头,心中同样也是迷糊得紧,对面的廖南天实在太过诈了些,他的眼中忽而忧虑,忽而开怀,实在很难想象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些什么。难道他的本意真的是要将这家之主的位置传给那个无恶不作,卑鄙阴险的廖若愚那廖家距离灭亡也就时日无几了
待到酒菜上齐,廖南天与陈清扬连连干了数杯,这酒水甚是香醇,想必是存放多年的佳酿。入口甘洌清芬,下肚后浓而不辛,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廖南天接连喝了数杯后说道:“先前我也已经说了,廖家看似繁盛无比,实际上可谓是内忧外患远的不说,多年前的仇家现在正找上门来,其中邪神老君更是难缠之极的主,手下门人三千之多,并且各个骁勇善战,都是不可多得的帅才。我廖家而今已经衰落,很多时候想到百年繁盛的廖家即将败坏在我的手上心中着实悲痛不已。愧对先祖啊其实真正让我担心的反而不是他邪神老君,而是另外个人”
陈清扬哦了声,问道:“怎么还有人觊觎廖家的财产胆子倒是不小嘛,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来路为何还不早早下手又何必拖延至今”
“哪里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倘若是那样的话,自然不会拖延至今了对方同样也是个古武家族,并且势力极其庞大,并不弱于我们廖家。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有着说不清的恩恩怨怨。西门家族直以来与廖家在东南地区争夺者霸主之位。西门家族经历了四代人的努力现今也已经发展成个庞大的经济集团,单单比拼经济实力事实上彼此七七八八,大家多半分不出胜负。但是在后备力量上,我们却要差他们许多
西门家族上代兄弟十四人,这代更是锦上添花,孙子辈少说有二十人之多,并且这些孙子辈的人多半都是武学奇才,各个都有着非凡的造诣,因此可谓是野心勃勃。相反五年前我已经身心残废,现今更是手无缚鸡之力,眼瞅着这偌大的家业就要被人家所占有了钱财倒也就罢了,关键是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恶气啊想当年西门冷凌夺我妻子,杀我爱人,更是将我的小儿子杀死于襁褓之中。这种夺妻杀子之仇今生今世倘若不能报得,我即便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见廖南天不时用硕大的手掌敲击自己残废的双腿,清扬连忙上前阻拦,同时冷冰冰地说道:“真是难以置信,西门冰凌竟是如此混球这厮必然不得好死才是。老爷子勿要动怒,现在三位哥哥都已经长大成人,这个仇终究会要报的”
“难难比上青天啊清扬你有所不知,西门家族极其庞大不说,武学秘籍同样是层出不穷,据说西门冰凌那厮已经将祖传的傲天决练到第六层之多,这份实力如何能是你三位哥哥可以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现在更有贼人对此虎视眈眈,想要报仇可谓是极其之难啊清扬,难道我这辈子都无法报仇雪恨了吗”
陈清扬缓缓站起身,将目光投放到远处的夜色之中,望无际的青竹摇曳着,在寒风中敲打着节拍,这样幕恬淡的风情却如同利刀样闪过陈清扬的心头。报仇,这个词汇曾几何时多么接近,可如今却又如此遥远。陈清扬心中生出抹无尽的叹息,心中想到个成语,它的名字叫厚积薄发
或许真的应该要腾飞了,人生在于激情澎湃,无论是打打杀杀,还是在女人的身上运动,没有运动的男人是没有朝气的,距离成功只会无限期的遥远。
陈清扬瞬间仿佛变了个人样,淡然笑,说道:“这仇,还是让我为你报吧,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个说法了。我已经颓废了太久太久,我曾经度以为自己是王者,可现实总是如此残酷。倘若我再不去证明些什么,难免会被人所耻笑。王者,其实并不遥远,就像是报仇样,很近很近的,只要我想,随时随地都可以”
第359章 让我为你宽衣吧
目送着陈清扬的背影缓缓地走出房间,待到完全消散的刻,廖南天的脸上突然闪现出抹不易察觉的阴柔之色,廖南天诡异地嘿嘿笑,冷冷说道:“西门冰凌,和我斗,我要让你尝尽人世间的辛酸苦楚,我要让你碎尸万段,让你辈子活在痛苦不堪之中”
肖华隆引领陈清扬赶到处幽静深远的处所,四面造有假山,流水潺潺,敲打着珊瑚礁叮咚作响。湖水碧绿,如同琥珀毫无半点瑕疵,游鱼嬉戏,摇头摆尾甚是惬意。虽是寒冬腊月,但这竹园中春光依旧,阵阵清风拂面让人赏心不已。
待到进得庭院,肖华隆深深个鞠躬,说道:“四少爷,这翠竹园可谓是老爷最尤为喜爱的庭院了,现在腾给您住,可见老爷对您特殊的恩宠。夜色已晚,四少爷这就歇息着吧,明日我会差人前来伺候您沐浴更衣。如果您有另外的需要也可以直接和在下说,定然会悉心办理”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让雷管代自己送了肖华隆程。
大憨修为不低,但是脾气却相当火爆,见肖华隆走远,顿时声冷哼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才不受这份鸟气。那群狗日的算是什么鸟东西,他娘的也配在我眼中压根就不值提,尤其是那个廖无垠更不是什么好鸟,大哥干脆让我刀将他”
大憨想要再说,陈清扬猛地瞪大了双眼,随后向门外的竹林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轻声呵斥道:“混帐东西,看不出外面正有人守卫着吗这里到处都是耳目,说话要想着点,别口无遮拦的。看看清堂,再看看你,以后如何能堪当大用”
大憨被陈清扬这么顿训斥,顿时不做声了,不过看向竹林里影影绰绰的身影,眼中依旧有着浓浓的火焰。倘若没有陈清扬在,这厮能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还真是说不定。
“折腾了天了,都赶紧休息,明天早上等到大哥回来之后再从长计议。还有,我们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所谓的廖无垠,而是廖若愚。那厮心机深重,日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乱子。总之还是小心为上,咱们尽量低调做人,最多不超过个月,等到这件事情风头渐小,咱们就离开这里”
夜色深沉,尤其是在这种阴风飕飕的庭院之中更是显得如此。陈清扬伫立在窗前久久未曾入眠,其实他心中最尤为担心的还是沐小妖。有媚娘在,陈清扬并不担忧沐小妖会遭遇到什么风险,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轻易秒杀媚娘的人最多不超过十个人。可是不能干掉媚娘,但是想要牵制住他并不是太难的事情,陈清扬现在真正所担心的正是媚娘与沐小妖是不是正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倘若他们现在正在某处坚守着,而自己却迟迟无法赶到救援的话,他们所面临的危险也就大了分。
正在陈清扬心中忧愤交加的时候,突然窗沿下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陈清扬眼尖手快,手腕猛地挥,瞬间体内天龙真气挥出,道金光闪现而过,噗嗤声阵阵鲜血喷发而出。清扬定睛看,只见条身长数尺的大蛇已经被拦腰斩断,不过尾部和头部依然在拼命摇摆着,显然正在遭受莫大的痛楚。
那大蛇颈部膨扁,有白色的倒写字形斑,背上遍是白色的斑点,形似眼镜蛇,不过却要比眼镜蛇大得多。陈清扬并不擅长此道,不过刚才的动作却惊醒了陈清堂,后者看到眼前的幕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这是眼镜王蛇轻易是不会现身的,很诧异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宽慰道:“没事,洗洗睡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天自然会见分晓的。不过我猜多半是些阿猫阿狗半夜三更睡不着觉,想要找些乐子。现在乐子也找完了,他们自然也就该睡了”
陈清堂淡淡看了窗外,也不做声,漠然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随后只听传来阵阵鼾声。
果然如同陈清扬所说的样,整个夜晚再也没有丝毫的异状,只是在做梦的时候,陈清扬总觉得四周仿佛有只眼睛正在盯着自己。这反倒是让自己的心中稍稍有些不爽,当然,或许那仅仅只是种幻觉,仅此而已。
凌晨时分,肖华隆赶到陈清扬所居住的翠竹园,将陈清扬叫醒后说道:“四少爷,已经吩咐下人为您沐浴宽衣。三少爷赶到了,现在正和老爷子商谈事情,合计着等您沐浴后,多半应该可以见面了。”
送走肖华隆,陈清扬正在愁着如何沐浴,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随后就看四名精壮的汉子抬来满满大盆热水,另有四人拎着四只木桶走了进来。
陈清扬满脸皆是诧异之色,看着那青烟缭绕的木盆副茫然之极的神色,难道要在这木盆中洗澡虽然木盆的体积十分庞大,少说也有七八个平方左右,可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有些太过寒碜了。
就在陈清扬不知所措的当口,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同样是八人,不过这八人皆是身着长裙,体态婀娜动人的女子。长裙下是层厚厚的肉色丝袜,虽然难以看到雪白的玉腿,但是隐隐约约中,还是能望见那么片淡淡的雪白。
这八名女子,两人手持浴巾浴液之类的用具,两人手持花瓣香水之类的东东,另外四人则是抬着四面屏风走了进来。只见四人利索地将屏风遮挡住浴盆,随后缓缓个鞠躬,朝着陈清扬露出妩媚的微笑,径直离开了当场。
陈清扬看着她们的背影,心中片蠢蠢欲动,暗道廖南天这厮也未免太过小气了些,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随便拉出来几个陪着自己洗澡吗难道不知道此时的自己非常的需要日之计在于晨,大早上的就他娘的柱擎天,悲剧啊,男人的悲剧
陈清扬正值胡思乱想,准备脱衣的当口,房门再次推开,这次只见个满脸寒霜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这女子身形丰盈,相貌甚是清秀,鹅蛋脸上洁白无瑕,如同块美玉,尤其是眼角更挂着滴淡淡的泪痕,衬托着上身所穿着的暖绿色小衫,下身淡蓝色长裙,更是有着无限的风情。
女郎长裙下所穿着的竟然是蕾丝长袜,透过细小的窟窿能看到寸寸无比刺眼的雪白。陈清扬心中的欲火腾地燃烧而起,恨不得把将其紧紧地搂入怀中,先行就地正法番。不过女郎神态苦楚,身形翩跹,却显得太过凄楚了些。陈清扬心中稍稍有着抹不舍,只是淡然笑:“怎么,他们命令你来扶持我沐浴更衣而你心中却有有所不愿是不是如果你不从我的话,他们就会杀了你”
女郎声音甚是悦耳:“不是的,不是的,并不是四少爷所想象的那样。我很乐意服侍您沐浴,求您不要将我流眼泪的事情告诉他们。求求您了”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摇头,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还不至于沦落成个强和谐犯的程度。当下硕大的手掌放置在女郎的下颌上,轻柔地抚摸了阵,随后笑说:“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随意的男人,严格地说来,我不是个随意占有女人的男人。这样好了,如果你担心外面有人在监视你的话,干脆到屏风外面站着,我自己个人洗澡,如何”
女郎听闻陈清扬似乎隐隐在拒绝自己,顿时噗通声跪倒在地,缓缓说道:“不要,求求您了,四少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向您赔罪好么还有请让我为您沐浴吧,否则的话,他们杀了我事小,必然会连累到我的母亲。”
清扬皱了皱眉:“你母亲这和你的母亲有什么关系这话把我说得有些迷糊了”
女郎还未开口,眼眶中的泪花已然簌簌而下,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说来话长,我更是无法启齿,总之还请您赶紧沐浴吧。就像是他们说得样,已经养了我们母女二人二十余年,也是我们付出的时候了。总之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所有的噩梦都将会结束了,求求您,要了我吧”
说话间女郎猛地撕裂自己的长裙,随后大片大片的雪白裸露在陈清扬的跟前,修长的玉腿吹弹可破,更有丝丝晶莹雨润流露其中。陈清扬看得双眼发直,这个女人的美貌并不亚于梁灵儿之流,尤其是眼中那抹动人的哀伤更是瞬间击垮陈清扬的内心,完全是副茫然的神色,只觉得双纤纤玉手忽然伸向了自己的胸膛,嫩滑而娇柔。随即只听扑腾声,陈清扬连衣衫都未曾解,便被此女把推进了硕大的浴盆之中。
随即,那散发着抹盈盈清芬的樱桃小口朝着陈清扬的嘴巴上封堵了上去,清扬还为有所反应,女郎灵巧的舌尖已然滑了过来,场大战瞬间引爆了
第360章 你竟然占有了她
女郎的舌头似乎富有灵性般,虽然动作生涩,只是将娇嫩的舌尖尽情向前游走着,但却能看得出女郎的卖力程度。女郎狠狠地亲吻着陈清扬,甚至有些不循章法,只是味地索吻,味地在脸上胡乱地磨蹭。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十分诧异,自己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胡茬生硬,难道她感觉不到吗
这种爱显然不是陈清扬所想要的,陈清扬所信奉的是性是爱的基础,是切的源泉,如此暴力的行径,只可能发泄自己的兽欲,增添对方心灵上的伤害。陈清扬从不把自己当做是个好人来看,同样也不会把自己当做是个无恶不作的罪人
陈清扬起身推来毫无经验,却又佯作激情的女郎,可能是动作稍稍有些大了,女郎胳膊肘刚巧撞在浴盆盛放浴液的木板上,顿时粉嫩的胳膊肘上显现出副青紫色。女郎紧紧锁住眉头,看得出想要呻吟,可能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再者是迫于陈清扬的滛威,因此并未敢过吭声。
清扬心头划过抹浓浓的歉意,刚刚想要柔声劝慰几句,却听女郎凄然说道:“对不起,可是我伺候得不对吗求您了四少爷,求求您救我命吧”
陈清扬这辈子还没见到过如此孱弱的女人,整个怨妇似地,喋喋不休好不烦人,自己原本身烦心事,这会儿经过他这么阵搅合心中顿时不爽,怒声吼道:“够了,你伺候得我很舒坦,也很爽,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爱,就麻烦你为我捏捏肩膀,捶捶背好么”
女郎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委屈:“四少爷,不瞒您说,他们都警告我了,倘若我不能将您伺候得舒坦,他们就会杀了我,就会要了我的命,而我母亲也同样会跟着受罪。就求您看在我这点点孝心的份上,要了我吧”
“我晕了,老爷子究竟在搞些什么东西,真是的天底下的老子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吗非要大早上的送个绝世美女过来要与我爱,我靠,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好了,你也莫要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出面给你搞定的。到时候我就说你伺候得我十分舒坦不就结了点小事罢了”
“不是的,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他们说会请稳婆为我检查,如果我还是女的话,他们就会”
陈清扬啊了声:“你是女怎么可能呢,这个实在是太让人诧异了”
“是的,我从未和任何个男人在起那个过你是第次,他们先前只是养着我和母亲,对我们直很好。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次大转变,让我来服侍您。”
陈清扬无奈叹息,早上就来了个女人声称要和自己,如果自己不同意人家就要去死,我靠,这是种幸福还是种悲剧陈清扬想到此处,心中狠,反正人家是自愿的,而自己也是被迫的,可谓是个愿打个愿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想到此,陈清扬缓缓坐下身,将已经脱得精光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夜莺,今年二十岁。和母亲在这里已经生活十七六年了十七年来从未出过这个地方,和母亲相依为命。不过那些人对我们直很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们要让我来这里扶持你。不过我妈妈说,女人终究都是要嫁人的,早晚都要经历过那么次,听闻我要出来服侍人,虽然脸上十分不舍,却也没有多说,只是要我听他们的话”
陈清扬砰地声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怒声吼道:“这老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底下的母亲哪有让自己的女儿出来接客的。简直是胡搞”
“其实也不能怪妈妈,十七年来我和妈妈所过的日子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虽然他们表面上对我们母女很好,可实际上完全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很多时候他们不高兴了就会拿我妈妈出气,要么就是番大骂,要么放条条大蛇来吓唬我们。这十七年来我们所遭受的直都是这种日子,在这种巨大心理阴影之下,你可知道活着是种怎样的痛楚正是因为这种生活,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苟延残喘其实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得到我的母亲,只是每当面对我母亲冰冷的眼神,以及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的时候,他们却又都胆怯了”
“都在觊觎你母亲难不成你母亲是仙女不成”
“仙女呵呵,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母亲度迷倒无数的男人,度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癫,为之陷入到种空前的疯狂境地。我的母亲,她就是个传说,个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传说。你知道为什么每个男人都不敢逼迫母亲去死吗原因很简单,因为谁逼死了母亲,谁就将会成为全天下男人共同的仇敌只可惜,我却没能继承母亲千万亿分之的美貌,否则必然也会是倾国倾城的人物”
陈清扬猛地咽了口唾沫,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叫夜莺的女人必然是在和自己吹牛逼。为什么说是吹牛逼呢,原因很简单,夜莺的长相不能说与叶雨蝶以及皇甫若伊相比较,但有点是肯定的,她属于美女,并且属于不可多得的美女。这种女人生来就是种尤物,就是种红颜祸水。也正是因此,陈清扬认定夜莺的母亲也不过只是比她稍稍有着丝丰韵而已。只是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眼看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夜莺显然甚是慌神,当下再次情非得已地朝着陈清扬的身前簇拥了上来。此时的情形十分的诡异,个长相国色天香的女人尽情地朝着个男人袒胸露乳,脸上的神色有着丝不自然,属于欲拒还迎的那种。眼中的神色百味杂陈,既想俘获眼前这个身板刚硬,孔武有力的男人,心中却又有着丝莫名的恐惧和惊慌。
而陈清扬同样也是心理矛盾,边想要占有这个漂亮的女人,边又有些不忍,正是在这种复杂的心理,使得对男女相互之间生硬却又迫不得已地上床。宽衣,解带,黯然,销魂。抚摸,接吻,直捣黄龙。直到女郎发出声痛苦的惨叫声,这切的噩梦才渐渐消失。
待到这切做完的时候,夜莺并不再上前搭话,相反陈清扬极其温顺地为她擦拭起身子来了。原因无他,女郎初次经过周公之礼,下身正值痛楚,稍稍有丝扭动都有着钻心的疼痛。先前两人未曾发生关系的时候,陈清扬或许还能有所抵制,只是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个寻常朋友来看待,可是当经过床第之欢后,陈清扬已然隐隐将其当做是自己的女人。
两人刚刚穿好衣衫,肖华隆便已经赶了过来,待到他见到夜莺那份扭捏和走路别扭的姿态的时候,嘴角顿时流露出抹笑意。并非是欣慰的微笑,相反完全是种冷笑,彻头彻尾的阴森和冷漠
瞬间,肖华隆收回阴冷的表情,朝着陈清扬恭喜道:“可喜可贺啊这夜莺可是我们廖家出了名的绝世美女,直以来几位公子都对其动心不已,真是没想到四少爷竟然旗开得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搞定。实在是值得恭贺番相信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也必然是会开心不已的。”
陈清扬呵呵干笑了两声,也不答话,后者讨了个无趣,自嘲笑说:“三少爷刚刚从老爷子那里出来,这会儿多半已经到了。我担心破坏您的好事,这就先行过来瞅眼,却没想到您已经完事了嘿嘿”
陈清扬阵狂汗,这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原来陈清扬你竟然是个床上小旋风,干活三分钟的主儿。不过他如何能清楚,只要陈清扬愿意,至少可以酣战数个小时
远远地,就听阵哈哈大笑传来,这声音陈清扬自然是十分熟识的,果然就见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廖无双似乎年四季都是身着西装般,总是给人种成功人士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他穿西装的样貌却是要比寻常人帅得多。
两人相互凝视三秒钟之后,随即个大大的拥抱,只听廖无双淡淡说:“真是想不到,竟然还能见到兄弟你,更没有想到这次所见面的地方竟然会是这里。对了,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
“翠园啊老爷子生前最喜欢住的地儿,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当然有问题这里不仅仅是翠园,更是老爷子十几年前的婚房。只是可惜啊,黄粱梦,最终人终曲散,好不凄凉咦,为何夜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廖无双原本还副疑惑的神色,可是当她看到陈清扬跟前的大木桶的时候,尤其是看到夜莺那份娇羞动人的模样时,瞬间脑袋炸裂而开,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陈清扬,字顿地问道:“你你占有了她”
第361章 上了不该上的人
事实上陈清扬同样是无比的诧异,他是个心细如丝的人,向来在察言观色方面造诣颇深,往往只是个简简单单的表情便能从中体味出些什么。此时见廖无双如此副恍惚的神情,仿佛是遭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般,心中早已沉。毕竟,这次涉及的可是个女人,难道廖无双对夜莺心中有着非分之想还是两人原本就已经是亲亲我我的恋人
想到这,陈清扬的心中难免生出丝莫大的恐慌,强行挤出丝微笑,“大哥,这个,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今早我刚刚起床,夜莺便翩翩而至。当时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抬来木盆,也有人抬来热水,起先我也以为只是洗澡那么简单,却没想到后来夜莺竟然过来了,并且声泪俱下,声称自己是被人所强迫,倘若我不肯占有她的话,她所面对的将会是惨死的结局。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鸟,但是面对个女人这般苦苦哀求,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于是乎,就发生了刚才的幕。大哥,恕我冒昧,难道你和夜莺”
廖无双瞪大了双眼,“什么我和夜莺你这玩笑未免开得有些大了夜莺,你先出去吧,我和四少爷有话要说。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最好就守候在门口,我不敢保证廖无垠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见夜莺出了房间,廖无双声叹息后说:“老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和夜莺年到头也只能见个三两面,她住在后山,有重兵把守,那里是我大哥负责的。后山属于家族禁地,只有家族的长孙才可以负责守卫那里,大哥十八岁成年之后父亲便已经放权了。后山有处竹林,四周有老祖宗留下的封印,只有家族族长才能开启。我父亲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多年不曾入内,因此那里究竟是怎样的无人知晓。夜莺和她的母亲就住在那里,至于为什么会住在哪里,无人知晓。夜莺每个季度才现身次前来领取下个季度的生活物资。这些事情都是大哥负责的,因此能见到夜莺次数最多的人,便是大哥了
来二去,大哥被夜莺的美貌所吸引,产生了极其深厚的感情。曾经无数次在我父亲跟前提及过这门婚事,只是可惜父亲从未点头应允。大哥悲愤交加,随后便声称自己除了夜莺将永不婚娶。以此来抵制父亲,只是可惜在这件事情上父亲从来不肯轻易点头应允。因此这么多年来大哥才直孑然身。你现在可好,竟然把大哥暗恋了五六年的女人给上了,这件事情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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