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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有光明就有黑暗,这两者绝不可能被消灭,尽管它们从不停止明争暗斗,但无论哪方都不能把另方彻底根除,因为无论失去哪方,世界都会因失去了平衡而崩溃,获胜的方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佛坛上,南江国的国师宝梁大师娓娓讲着,台下学生们认真听的却不多。

  台下十五个学生,有八个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绸衣。

  这个时代,中原大地分裂为四个国家,东蓝鲁南白江西黄岳北黑燕。

  纯白,是南江国皇室御用的颜色,平民百姓是不准穿用的。台下穿白的八个学生是南江皇室的嫡系子孙,另外七个是他们的爱人。

  南江国上代的皇子有四个,当今皇帝江天锡二弟睿亲王江天钤三弟显亲王江天锋四弟代亲王江天钟。皇帝江天锡有三子,江祥照江祥旭江祥晖。睿亲王江天钤也有三子,江祥晓江祥耀江祥焰。显亲王江天锋有二子,江祥煦江祥明。代亲王江天钟仅有子江祥晔。

  这九个堂兄弟成年以后,或因职责所在要戍守边关,或因爱人为君王族长不能长来南江国,已经有好几年没聚齐过了,此番团聚是因为南江国当代的皇帝江天锡要禅位给太子江祥旭,兄弟们才从四面八方携侣而来。这次听经也只有睿亲王次子江祥耀因身体不适没有前来。

  睿亲王的第三子江祥焰和江祥耀是对双胞胎,不仅身体比孪生哥哥健康,个性也是皇子中最活跃的个,九兄弟中也唯有他和江祥耀现在还没有伴侣。他笑问宝梁大师:"大师,你不象是讲佛经,倒象是在说法。你会法术吗"

  太子江祥旭也问:"听说五年前天下大旱,大师设坛求雨,不仅解了本国的旱灾,连东鲁西岳和北燕国的旱情都缓解了不少。大师,你祈神的时候真能和神通话吗"

  宝梁大师脸色黯,"老衲只会些微祈福之术,五年前那三天大雨不是老衲之功。"

  五年前江祥旭还在边境与北燕军对峙,没在京城,因此不知祥情。皇长子江祥照说:"大师,你直说雨不是你求来的,但又不肯说是谁求的,事情已经过了五年,就算那位高人当时有嘱咐,现在说也无妨了吧"

  宝梁大师摇头叹息,"只要他还在世天,我就不能说出来。他是我这生最敬佩之人,老衲空自修行了几十年,慈悲与仁爱之心却不及他万分之,他为国家与百姓所做的牺牲,老衲就算修行三世也比不上啊"

  这是他第次露出那位高人的口风来,台下十五个年轻人大感兴趣,纷纷追问:"大师你就告诉我们吧,不然给个提示也好。"

  宝梁大师只是叹息,"今天就说到这儿吧。对了,七殿下的身子好些了吗"江氏皇族的九个堂兄弟感情甚笃,因此大家都以九人的年龄排行来称呼。江祥耀是睿亲王次子,在九兄弟中排第七。

  江祥焰抢着答道:"我哥哥还是老样子,每顿饭都拿补药当菜,上个月我们兄弟几个起去看他,劝他搬出那个冷僻的园子住到主屋附近,人气旺些说不定对病有好处,他也不肯,还要我们以后别常去看他。"

  宝梁大师笑笑,笑容有些黯淡凄凉,"那座无言楼的风水很适合他养病,搬就不必搬了,只是你们该常去看他,就算他不愿见你们,也要时常去探望......请转告七殿下,有空老衲会去看他。"

  无言楼在睿亲王府的最角落,楼如其主人,伶仃孤僻沉郁,虽然王爷和王妃命人在楼下种满奇花异草,堂兄弟们也将珍稀古玩堆满了主人的房间,但却改变不了无言楼给人的感觉,更改变不了楼主人空寂的心灵。

  江祥耀坐在桌前,遥看窗外的春色,每回他这么看着外头时都会问自己,他还能看到第二年的花开吗

  个声音替他问了出来,"你认为自己还能看见第二年花开吗"

  江祥耀怔回头,"你怎么白天就来了"

  "他"从不在白天出没。

  问话的人从暗影里踱出来,瘦高的身材苍白的脸色,但看上去没有丝毫病态,反而充满了贵族的优雅,与他相比,苍白体瘦的江祥耀就象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他"站到江祥耀对面,全身沐浴在阳光下,嗤笑着,"你不会以为我象鬼魂样见不得光吧我虽然不喜欢阳光,可也不怕它。"

  江祥耀无言地垂下头,在这个人面前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只要服从就好。不能问原由也不能辩驳,只要无条件地按"他"的命令去做就好。

  "他"嘲笑过后就下了道命令:"把窗户关上"

  明明"他"自己就站在窗边,也明明知道他体弱怕风,偏就要他动手。

  江祥耀顺从地起身关上了窗户。

  "去把门锁上。"

  门本来就是反锁的,"他"昨晚走后他就没再动过。

  今天的早餐仆人大概又照规矩放在门外了吧明明是个王子,过得却象囚徒。

  家里没人要这样对他,是他自己坚持的,只有保持这样孤僻的生活方式,常来常往的"他"才不会被家人发现。

  "他"不怕被人发现,他怕。

  江祥耀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他"进来根本不用通过门,何必故意把门打开难道就只为了支使他走这趟他仍是无言地反锁上门,回到"他"身边。

  门窗都关上了,窗上贴着桑皮纸,因此屋内的光线变得十分黯淡。"他"眯着眼打量着他,"把衣服脱了"江祥耀迟疑了下,"他"从没在大白天要过他,但疑惑归疑惑,他仍然顺从地脱去了身上衣衫。

  他的身子太过纤柔,总有种风吹得倒云托得起的弱,容貌纤细美丽得犹如琉璃,清澈的眼睛象是美少女的水瞳,黑白分明得几乎连俗尘都不沾染的明眸,漾漾秋水潋滟在温柔的波光里,微微迷惘的表情透出种怯生生的孤独。

  弱者也分两种人,种是极度纤细柔弱的让人看就有保护欲;种是晦涩窝囊让人看就想踹脚的。江祥耀的纤弱固然能让人心生怜惜,但"他"却看见那近乎空灵的美貌似乎不存在世上的纯洁气质,就想狠狠地摧残折磨他。

  "他"走过来搂住他,江祥耀的头顶只及"他"的肩高,"他"抬起他的脸吻下去,江祥耀的身体不禁轻颤起来,却没有抵抗和逃避。无法逃脱的事情就只有学着去忍受。

  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挣扎和痛苦,瞳孔幽深得看不出情绪,"他"的胸口窜起股没来由的怒气,把抱起他扔到床上。江祥耀蜷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但"他"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脱下他的衣物,呈现出少年白皙柔嫩的身子。

  "他"欣赏着他白皙的肌肤少年特有的柔软纤瘦的味道,解开裤裆,把里头早已硬热的男根拿出来,少年已无半点血色的脸在瞬间更加惨无人色。"他"随即抬起他的臀部,不给他更多心理准备的时间,用力把自己硕大的欲望刺入他的身体。

  熟悉的撕裂剧痛在不应该承受外物的部位扩散开,江祥耀的身子抽动了下,声不吭地忍了下来,身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没有言语,昏暗的房里只剩下野兽交合的喘息。"他"在他身体里移动抽送时,江祥耀难过得全身抽搐,大粒大粒的汗珠从身上不停地滴落,呼吸断断断续续,十指的指甲都刺进了掌心。对于这种痛苦他已经忍受得相当习惯了,强忍着巨物在体内进出,深深地吸着气,努力调整肌肉,缓缓放松身子,忍受着撕裂的剧痛,强迫自己接纳贯入的异物。

  柔弱的肠腔被狂暴地蹂躏着,岤口开始冒出涔涔的血液,人类少年脸上的表情充满痛苦,紧紧绷着的小岤让"他"每次抽锸都倍感困难,但如此窒碍的内部也让"他"更加兴奋。

  重复阴狠的抽锸,撕裂的疼痛交织着焚毁般的炎热,滚烫的热液持续不断地灌注到密岤里,承载不了的则混合着鲜血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当漫长的折磨将近结束时,"他"照例在他耳边低问:"现在你心里在想什么后悔愤怒仇恨还是恐惧"

  如往常的回答:"这是我甘愿承受的代价。"虽然是虚弱得奄奄息的声音,话却说得无比坚定。

  也如往常的,"他"施以更粗暴的动作,令他疼得昏死过去。

  无穷无尽的黑暗,他怎么也走不到头,他迷失在黑暗中,又累又饿,但他又必须不停地走。四周的暗影里藏着无数个危险的东西,如果他停下来或是摔倒了,它们会飞快地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吞吃入肚

  江祥耀尖叫着醒来,瘦弱的身体不停地发抖,恐惧的双眼瞪着只有他看得见的黑暗。

  "又做梦了"熟悉的无情嗓音给他恐惧得要断掉的神经注入丝强韧,黑暗不见了,阳光透过厚厚的桑皮纸在房间地上投下黯淡的光影,也映出"他"的轮廓。"他"没有伸手安慰他,只是冷淡地坐在旁边看着,但看见"他",他空虚恐惧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他"是带给他恶梦的人,矛盾的是"他"也是唯能驱走他恶梦的。虽然"他"每次来总是令他感到羞耻和痛苦,但到了晚上他要入睡的时候,他还是祈祷在被恶梦吓醒之后能看到"他"在身边。如果哪天他半夜尖叫着醒来而"他"不在,他就会瞪着失神的眼睛,直无眠到天明。

  有力的手掌又摸上他的大腿分开它们,"他"的欲求向旺盛,江祥耀想不通自己多病的身子被"他"这么毫无节制地强求,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居然还没死

  巨大的亢奋又强行插进红肿流血的窄小洞岤时,江祥耀忍着椎心的刺痛哀求:"狄杰,别让我昏过去,我不想睡着。"

  他很少和"他"说话,除非是"他"命令他说,当然他就更少叫到"他"的名字了。只有在求"他"的时候,江祥耀才会叫"他"的名字,而且是全名,正正式式的口气,象两国签约谈判拟订条款样。

  狄杰没有回答,动作如同往常任何次样冷硬,不带丝毫感情,象架发泄机器。不过这次很快就结束了,江祥耀没有昏过去。完事后他闭着眼听到狄杰穿衣的声音和下的命令:"中元鬼节那天到京郊鬼门庙去,个人。"

  江祥耀没有回答,也来不及回答,狄杰下完命令就消失了。

  "他"下的命令,从不需要听回答。

  江祥耀无力地瘫卧被中,压不住心中那点恐惧,出了什么事让狄杰反常地在大白天找他,还命令他到那儿去他的性格内向,不爱到处乱跑,二十年的生命里,只出过次远门,就是去鬼门庙。

  那次也是他个人去,改变了他生的命运。

  五年前,天下大旱。

  宝梁大师率寺僧设坛求雨,已经五天五夜,江天锡率江氏皇族所有成员齐去祭拜,年幼的皇子皇孙们不知疾苦,把这件事当热闹玩,江祥耀不喜欢闹哄哄的场面,在座黄帐后头避风的地方找了块干净地面歇着,听到两个沉重的语音在谈论。

  "师兄,我看咱们是求不到雨了,如果过两天还不下雨,咱们怎么向皇上和百姓交待"

  "唉,我当初就劝过宝梁师兄,咱们力不能及,可师兄说不能眼看天下黎民受苦,即使只有线希望,也不能放弃。"

  "如今荧星明而太白暗,天下当乱,黑暗世界势力正盛,咱们纵有回天之心,却哪有回天之力"

  "师弟,有天我无意中听师兄说,京郊鬼门庙是黑暗世界的个入口,如果咱们和黑暗世界打打交道......"

  "师兄你疯了进黑暗界就入魔道了弄不好非但尸骨无存,还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也只是随口说说......"

  "这件事想都不能想咱们没有佛祖的大定力大智慧大慈悲,就算想舍身救众生也未必救得成。"

  "你说得对,走吧,走吧,该咱们换班了。"

  那两个僧人走了很久,江祥耀还坐在地上发呆,不知过了多久,他跃而起,跑出歇息处,揪住个小沙弥问:"你知道京郊鬼门庙在哪儿吗"

  京郊鬼门庙是砖石结构,大概是盖的时候用料好,虽已久无人照顾,但还不破败,只是十分荒凉世人毕竟拜神的多,访鬼的少。

  江祥耀看着眼前几乎与五年前模样的小庙,现在他已经知道它之所以没破败是因为有鬼力支撑着,与建材用料无关。本以为自己的病体撑不了这么远的路,但路走到这儿,他还是象以前那样虚弱,情况也没有变得更糟糕。

  他迈步走进庙里,看着神座上的夜叉像,在心里念着:"我要去黑暗世界。"

  五年前,他就是这么进去的。

  黑暗在四周弥漫开,江祥耀觉得脚下轻飘飘的,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欢迎来到黑暗世界。"

  仿佛站立在虚空中,有人在他耳边尖锐地说着,恍惚中江祥耀分不清是在五年前,还是在五年后

  "凡人,你来这儿乞求什么"

  江祥耀险些失笑,他不是个有幽默感的人,不过,用了五年的词儿也该换换了吧他们从早到晚念了五年还不烦吗

  尖锐的语调有点儿不耐烦,"快说你乞求什么"

  他乞求什么呢

  五年前,他的回答是:"力量。"

  "力量"那个尖锐的声音充满讶异,"你想要力量要什么样的力量想用它干什么"

  "我要用它下雨,止住这场大旱"

  然后他就糊里糊涂地到了个大殿里,莫名其妙地跪下。他忽然想到,自己是南江国的王子,就算见了皇伯父都不用下跪,为什么要跪个不知身份的人想到这儿,江祥耀立刻站了起来,四周无形的空气里马上响起无数斥喝:"大胆凡人,敢对主人无礼"

  江祥耀抬头上望,见高台上坐着个人,看不出多大年纪,只觉得应该是个年轻人,两道漠然无情的又带了点儿玩味的目光射向他,"你是南江国睿亲王次子。"

  这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件事实。

  他怎么知道江祥耀脱口问:"你见过我"

  "别忘了我是魔'。"

  "那你能下场大雨,解除旱灾吗"

  那人,不,那"魔"冷嗤声,"我为什么要白白为那些低贱的生物浪费力量那是他们的命,也是这个世道的运数。"

  江祥耀问:"要怎么样你才肯出手"

  忽然眼前黑,江祥耀甚至连眨眼的工夫也没有,下巴已经被瞬间前还在高台上的那个魔托起,"你有个纯真的灵魂,对我有点儿用处,就拿它来换吧。"

  江祥耀倒吸口气,"你是说......拿我的命换"

  那个魔轻笑起来,很美的笑容,却让人打心底里发寒,"差不多。"

  江祥耀的脸色变来变去,他年纪还小,还不到十五岁,日子向过得平安遂意,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没了但他又想到那些衣衫褴缕的流民们那些孩子的哭叫大人的叹息那双双充满了绝望又闪烁着希望的眼睛......

  既然受万民的供养,就应该为万民解难

  江祥耀昂首回答:"我愿意"话音落,他只觉得有两股力量从那个魔按在自己肩上的双手发出,贯注进自己的身体里,就象插进了两把锋利的刀样,他惨呼声,昏了过去。

  苏醒时,他发现自己躺在鬼门庙门口,冥冥中传来那个魔的声音:"我在你体内注入了我部分力量,你只能使用次,在你发出力量的同时,你这具凡人的身体会因承受不了这股力量而爆裂,你的灵魂会被这股力量带回我身边。现在,你后悔了吗"

  江祥耀淡淡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他这个年龄不可能有的从容超脱,"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随后他轻拂衣袖,离开了鬼门庙。

  江祥耀愣愣地站着遥思往事,那个声音更不耐烦,"你倒底想要什么快点儿说再这么罗嗦我就不客气了"

  "他是来找我的。"

  个冷漠而优美的语音传来,黑暗中的幽灵们都吓了跳,"魔主......"

  黑暗渐渐淡去,江祥耀身周三尺的范围内不知被哪里来的朦胧光线照亮,他看见狄杰站在自己身边。

  "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慨吗"狄杰托起江祥耀的下巴吻下去。

  江祥耀困窘难当,竭力挣扎。他虽然看不清周围的景物,但也知道四周定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狄杰皱起眉,"怎么了"江祥耀向很顺从,怎么到了"他"的地盘反而不听话了

  江祥耀满脸通红,"有人......"

  狄杰微微笑,用手指轻刮他的面颊,"害羞的小东西。"

  猛然江祥耀觉得身子悬空,被狄杰横抱起来,他急忙搂住狄杰的脖子保持平衡,"干什么"

  "到没人的地方......"语声连同两个身影起消失。

  良久良久之后,个幽灵才敢颤声恳请同伴确认,"魔主......他刚才是在笑吗"

  魔主并不吝惜笑容,但笑容之后只有无尽的森寒,可是这次的笑不样......

  所有的幽灵心里都是这同个念头。

  "啊......啊......"在魔主寝宫的大床上,两具身躯纠缠得难解难分,两个男性的吐息中个是愉悦个是痛苦,魔鬼恶质地折磨着少年脆弱的肉体,逼他哭泣哀求。

  "不......不要......啊......"后庭袭来的剧烈痛楚和身体上沉重的压迫感让江祥耀无法承受,狄杰男性象征的巨大远远超出他的负荷。源源不绝的血从二人交合处流下,还听得到肉体的摩擦声。

  虽然没有呼痛求饶,但从江祥耀混浊的呼吸急促的喘息以及青筋突露不住颤抖的四肢,都明显地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多么惨烈的痛楚。

  魔鬼欣赏着猎物挣扎痛苦的模样,俯首吻住那双痛苦颤抖的薄唇,如雕像般端整总是带着冰冷嘲弄的嘴唇现在却象火样灼热,灵活的舌头缠住少年试图闪躲的舌,强力地吸吮着他嘴里的蜜汁,不容他反抗。

  江祥耀吃惊地瞪大眼睛,狄杰在吻他和这个魔鬼有肉体关系已经五年了,哪回不是被残暴折磨到死去活来这种近乎温柔的行为狄杰从没做过

  少年的口腔有着与众不同的清甜滋味,纯净的气息令人着迷,狄杰结束吻后仍不满足地在唇上轻啄,接着是脸颊脖子颈项......

  "嗯......唔嗯......"到处被吻着,被热烘烘的温暖气息包裹,江祥耀渐渐地昏昏沉沉,忘记了被辱的感觉,即使后岤剧烈疼痛着,但身体敏感的地带受到刺激仍会有反应,他感觉到股酥酥麻麻的舒适快意从两腿之间逐渐扩散,禁不住失声低吟,浑身产生有别于疼痛的轻轻颤抖。

  看着在自己身下低吟喘息的清丽少年,狄杰拔掉他的发簪,让那浓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看着他嘶哑地低声轻叫,摇晃着头,大团大团的黑发披散在枕上,如乱流的云如盛开的花。

  "唔......嗯......嗯......"除了后岤无法忽视的疼痛外,身体的其余部分都被玩弄得十分舒服,体内又泛起阵阵苦闷的热意,象是充斥着什么似的胀痛鼓动着。颤抖着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江祥耀紧咬住下唇,辛苦地想压抑冒出喉咙的呻吟却徒劳无功,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舒服,但想到在狄杰眼前产生这样的反应,更令他觉得羞耻难堪。直是惩罚掠夺的行为,他怎么会从中感到舒适呢不应该的,与这个恶魔在起,他不应该感到愉快不应该觉得舒适

  除了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会露出痛苦的神色以外再没有第二种表情的脸升起淡淡的红晕,如水晶光泽般澄澈的瞳眸此刻仿佛被蒙蒙细雨笼罩着,散发着诱惑。想不到这张圣洁的脸庞染上情欲色彩后竟然如此动人自己占有了这个少年整整五年,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点呢狄杰张口含住薄弱胸膛上的点朱樱,在唇舌玩弄着,时不时地舔过敏感的乳首,并把它夹在上下齿缝间咬磨。

  "啊......唔......啊啊......"粉红色的乳头被牙齿和舌头夹住边舔弄边转动,奇妙的快感在胸膛上波波地扩大,最后延及全身。

  "唔......啊......"感觉自己的肿胀男根被软热紧窒的肉腔紧紧裹住,以往只是单纯承受自己侵犯总是痛苦地挤压扭绞令自己的男根也疼痛不已的小岤,而今却起了阵阵柔和适度的夹弄收缩,引发出不可思议的舒畅快感,狄杰没有心思再玩弄江祥耀的身子,粗壮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雪白的大腿中,疯狂地摆动腰杆,直至自己到达极致之境......

  灼热的凶器在尽情逞恶后,满足地抽离了,江祥耀浑身是汗地瘫软在狄杰身下,觉得狄杰对自己的态度和以前有点儿不样,是因为到了他自个儿的地盘的缘故吗

  "你把我叫来做什么"这个疑问直萦绕在江祥耀心头,以前就算再疑惑不解他也绝不问任何问题,但今天的狄杰对他的态度有点儿奇怪,他还没意识到不应该问时就脱口问了出来。

  狄杰抚摸着他的面颊,"黑暗世界每千年举行次魔祭',各地的魔王和有实力的强者们都会聚集到现任魔主的领地,明斗暗比,寻找机会打败魔主,成为新的统治者。"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任的魔主是我,黑暗世界的竞争者今年都会来这里。从不间断的致命斗争在这个世界中持续着,只有最强有力的人才能得到最高的权力。那些实力不及身居下位者之间彼此也毫不懈怠地钩心斗角,以便能够获得更高的权位。"

  江祥耀讶然地望着身边的这个魔,想不到这个和自己有如此奇异关系的魔竟然是魔界的统治者

  狄杰道:"魔界的明争暗斗都服从个铁律如果无法证明,就是从未发生过。在这里你可以见识天下世间有形无形的全套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见识了这些之后,你也许就不会认为这个世界美好了。"

  原来如此。江祥耀淡淡地笑出来,"你还惦记着当年给我的那丁点儿魔力,希望我因心肠变邪恶而死,好让它重回你身上。你有好几年没提这事了,我还当你忘了呢。我真是笨,如果不是为了那点儿魔力,你又怎会直和我这个卑贱人类混在起惩罚个罪人,用不着你如此纡尊降贵亲自施行。那点儿魔力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狄杰捧着他的脸颊落下吻,嘴唇亲昵地在他颈项间厮磨着,气息吹拂在他耳际,"大敌当前,不论多微弱的力量都是有用的,何况,它在你体内与你的意志力无时无刻地斗了五年,被淬炼得愈来愈强大。耀,你可不要小看了自己的能力哟。"

  感觉到男人热切的欲望又硬硬地顶在自己双腿之间,江祥耀不自禁地倒吸口气,"不......不要......"

  狄杰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少年汗湿的肌肤,这具肉体刚刚带给他的快感还残留在感官里,即使光是看着江祥耀满身淌着汗水两腿间流出鲜血与自己灌注进这个人儿身体里的秽液的模样,他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又产生了反应。

  "由不得你不要哟,别忘了你是我的东西。"那清澈澄明的双眸让人很难相信这个少年刚刚还被自己翻弄得痛哭失声。无论占有他多少次即使在他身上留下再多爱欲的烙痕,他的气质都永远这么干净无暇这么毫无沾染......

  越是冰清玉洁的东西,越让人想要玷污它;越是禁忌的美感,越容易引诱人沦落

  狄杰坐起身,粗暴地扯起江祥耀,抓住他的大腿大大叉开,将那红肿流血的小岤对准自己的硕大用力压下他的臂力加上江祥耀本身的重量,硕大的男根下子就贯穿了幽岤

  "啊啊啊啊......"股令他即使咬紧牙关也忍受不住的剧痛从被撕裂的下体蔓延全身,仿佛整个脊髓都被铁柱贯穿似地激痛江祥耀从胸膛里迸发出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痉挛的手在空中划着,好象溺水的人想要抓住块浮木让自己攀附,好克服那痛不欲生撕肝裂肺的痛苦,"不......要......呜啊......"

  无视他的哭喊,狄杰进到江祥耀身体最深处后开始抽动,放任欲火狂烧,江祥耀的肛门黏膜与他的硬挺在鲜血与液的润滑下发出吱喳吱喳的滛秽声响。

  "不要啊......求求你......啊呜......"疼得快昏过去,江祥耀拼命地抵抗,想要挣脱狄杰的拥抱,却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将火热的硬挺含得更深,最终只得咬紧了牙关,颤抖着忍受魔王的滛虐。

  或许是他表情或眼神太过痛苦,向以他痛苦为乐的魔王的动作软化下来,炙热的唇舌攻向他的口腔,手则探到他大腿根部轻轻搓揉着。

  "呜......求你不要......求你放开......"江祥耀疯狂地摇着头,嗓子叫喊得几乎失去声音,微乎其微的快感与强烈的痛楚和被撕裂的恐惧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切似乎都要被毁坏了,"不要......不行了......身体......要坏了......啊"

  忽然狄杰的大手握上他软软的玉茎揉捏起来,江祥耀全身颤,以往被侵犯时狄杰从没碰过他这里,他从不知道欲望中心被人如此捋弄时竟会产生如此大的愉悦,即使是后方剧烈的疼痛也掩盖不了。

  感觉到江祥耀的反应,狄杰的手更加巧妙地揉弄那逐渐茁壮的部位,让他既疼得发抖,又酥麻得打颤。

  "呼......啊......嗯嗯......"声音转媚而不自知,江祥耀的身体不住痉挛,白皙的脸颊染上醉人的红晕,双眸泛起与先前的痛苦泪光完全不同的氤氲水气,他剧烈地扭动着腰,喉中发出压抑的喘息。

  身前的硬挺让人肆意揉搓身后的小岤承受猛烈撞击......人类少年在魔王怀中难耐地扭动,仰着头不住娇喘。好痛又好舒服,极致的快感传遍全身,令他全身停不住地颤栗着,魔王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的哀啼喘息也越来越尖锐高亢,

  狄杰握着愈加硬热膨胀的花柱上下捋弄,把前端的包皮剥到顶冠下的凹槽里,纤长的手指碰触着铃口处细嫩敏感的肌肤。

  "啊呀呀啊......"下子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江祥耀的脊梁骨挺得笔直,在空气中剧烈抖颤着,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魔王随后抓紧少年的腰,用力挺冲上去,仿佛在里面挖掘样地摇晃搅动。

  "啊呀......啊啊啊呀......"前后都受到过大的刺激,使得江祥耀弓起腰,发出明显异于往常的尖叫声,纤细的身躯在狄杰怀中剧颤着,股热流迸射,弄湿了狄杰的手。

  液喷涌而出时,后方的小岤也紧紧收缩住,饥渴的小岤贪婪地紧咬住滚烫的男根,差点儿让狄杰就这么泄了出来。抓住江祥耀软倒的身躯让他坐直,狄杰猛力往上顶,冲进江祥耀的更深处......

  "啊啊啊啊......"受到如此残酷的刺激,剧烈的痛楚和快感象电流样在脊椎里流窜,江祥耀的身子又颤栗着打直,小岤又热又疼,粗硬的男根在里面不断扭转冲撞,在阵阵凄绝的快感与痛楚交织下,他几乎又要精了。

  "不不要了放开我放开我放我走......"好怕好怕刚才那种狂乱那种热度那样的失控。五年中狄杰在侵暴他时不经意中也曾不止次碰触到他的敏感地带,偶尔他会受不了刺激而精,但从来都是痛苦远远超过欢愉,从没经历过如此淋漓尽致迷失自我的激烈爱。

  "这可不行,我还没吃够呢......"魔王呢喃着,舌尖轻轻滑过人类少年的颈子,引发少年的轻颤,欲望出口的那个地方因为刚才射过的关系还湿湿的,男人的手指握着它移动,就发出滛秽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还残留着快感的身子只是几番挑弄而已,少年就已法承受地倒在魔王胸前,魔王抬起他手臂让搂住自己的脖子,更激烈地抽动,怀抱中的人儿那既高昂又痛苦的呻吟扭动的腰肢紧实的小岤......深深刺激着他的感官,引诱他进入更深,把他次次带入快感的天堂......

  "啊......哈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沉重的四肢象断了线的玩偶样无力移动,江祥耀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他曾无数次向魔王哀求乞怜,恳请停止这种快感和痛苦交杂的蹂躏,但狄杰却置若罔闻,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并在他体内不断释放雄性的体液。

  "不行了......真的不行......求你......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长时间地持续摧残,他已经疼得神智不清,毫无尊严地哀求着身上的施虐者,疲劳疼痛加上身子被激烈摇晃带来的晕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狄杰似乎接受了他的乞求,抬高他的身子,慢慢地把沾满鲜血的坚挺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点点被拔离的诡异感觉令江祥耀的身子不住颤抖。但当狄杰拔到两人的身体快要完全分开时,猛然又插了进去,而且下子插到最底部,如炽热铁块般的硬挺重重撞击在江祥耀柔软内壁上最不能忍受的那点

  "呃啊啊......天哪......"江祥耀的身体就象是刚被钓起的鱼样高高地弹了起来,痛得头皮都好象要炸开似的,似乎还能听到骤然扩张到极限的肌肉也发出哀鸣,同时股强烈的麻痹感顺着脊梁流窜上去,强烈得超越负荷的快感与痛楚令江祥耀整个身子顿时狂扭了起来。

  江祥耀凄惨地叫喊着,然而吵哑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眼前尽是五彩缤纷与猩红色彩不断幻化的漩涡,下身喷涌出白浊热液的同时,他也昏死过去......

  将炽热的体液全部灌注在柔软的花岤里,魔王抽出分身,江祥耀象瘫烂泥样软软倒下,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看着少年不醒人事的俊颜,狄杰邪魅地笑着,用手轻轻划过还留有残红的肌肤,回味着刚刚享受过的甘美。此刻他眼神中不但没有往常索欢时的残暴,反倒隐隐约约浮动着丝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柔情。

  少年在疲惫的状况下睡得不怎么安稳,嘤咛着想要调整睡姿,却牵动了腰部的酸痛,双眉在梦中轻蹙起来,魔王下意识地将他再度抱于怀中,小心地不触动他下体的伤处,少年年发出声近乎满足的叹息,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魔王的腰,平静地睡去。

  五年前,江祥耀离开鬼门庙就直奔祈雨坛,他来来去去都是走路,赶回城已是大半夜,幸好皇室因为他的无故失踪而乱成团四门大开地派军队到处找人,否则他还真进不了城。

  他避过那些军士赶到祈雨坛时,坛上只剩下宝梁大师个人,见他就吓了跳,"七殿下你......你身上怎么有股魔气"

  江祥耀把事情经过告诉他,宝梁大师顿足不已,"这如何使得殿下若意孤行,非但会没了性命,灵魂也会被那魔鬼控制,永世不得超生啊"

  "事已至此,无法回头,纵然万劫不复我也认了大师你就教我该怎么下雨吧"

  宝梁大师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跪倒在地向他叩了个头,"老衲替天下苍生谢谢您了殿下只要双手向天,把体内的力量发出去,心里想着下雨即可。"

  江祥耀立于高坛之上,举手向天,感觉到体内那股外来的直马蚤动不宁的力量象获得解放样冲天而去。霎时风起云生雷电交作不多时,大雨倾盆而下。

  冰凉的雨水浇在身上,江祥耀都完全没觉得冷。随着力量的逐渐抽离,他身体里象有千百把刀在割样,要把他切成万万块。

  他就要死了

  江祥耀蜷缩着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虽然他是心甘情愿做这个交易的,但他实在是不想死啊他有慈祥的双亲友善的兄弟,长辈们都疼爱他兄弟们都喜欢他。他才十四岁,南江国的山川景物他都未曾游历过中原大地的风土人情他更没见识过,就要这么死了就要这么离开他所深爱的亲人他所依恋的土地他所怜悯的黎民

  神啊请帮帮我吧

  如果天地间真的有神,请救救我吧

  猛然,那股强大的力量从空倒卷而回,撞入他体内

  江祥耀仰天倒下,意识模糊中只觉得满嘴腥涩的血味,然后坠入片无边的黑暗......

  当他再次有意识时,只听到连串意义不明的低喃,持续不断地在他耳边回响着,他皱着眉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宝梁大师沉郁庄严的脸,低喃声就是从宝梁大师嘴里发出的。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祈雨坛上,而是躺在自己的寝室自己的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没死

  宝梁大师见他睁开眼,疲惫的脸上现出丝宽慰的笑意,"佛祖保佑,殿下总算醒过来了,老衲祈祷了七天七夜,殿下能活过来真是奇迹"

  江祥耀疑惑地问:"我为什么没死"

  "依老衲推测,是因为殿下的仁慈之心对父母亲人和黎民百姓的爱还有对人世间纯洁的依恋,这股光明的力量牵制了魔力,它带不走你的灵魂,只好又回到你体内。"

  是吗宝梁大师的推测很合情理,但江祥耀却仍然迷惑,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那时候,他感觉到似乎有股莫名的力量保护了他,但这也许只是自己恐惧时的幻觉。

  他想坐起来,但身体虚弱得没有丝毫力气。宝梁大师按住他,"殿下,请好生休息,这股魔力留驻在你体内,你的体力精神都会因抵御它而大量耗损,今后大概要在床榻和药物中过生了。"

  江祥耀本就失去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什么意思难道我会直这么虚弱"

  "不错"宝梁大师的神色严肃慎重,"更有甚者,这股魔力是因你纯洁的心而受到牵制,如果你心中不再有爱,仍然会落得身体爆裂而亡灵魂被魔力带走的下场殿下,你年纪尚幼,生长在王府,受尽众人的呵护宠爱,因此才会有如此纯真善良的心。年长之后,必然会慢慢接触到外界些负面的丑恶的悲伤的事情,这些对你的心灵和情绪有极大影响,老衲建议你最好深居王府不要外出,也不要打听外界的事。江氏族向亲爱融洽,你的亲人们定会用源源不断的爱保护你照顾你,你只要生活在他们的爱中就好,只要你直保持着无瑕的赤子之心,你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

  这番话,开启了江祥耀往后五年的自我幽禁的生活。

  江祥耀从梦中清醒,狄杰已经走了。他四下打量,发现身处个高广宽敞的宫殿里,殿里虽然放满了华丽贵重的摆设,但仍充满了阴沉的气息。他艰难地坐起身,狄杰每回侵犯他都象是要把他的精力压榨尽绝不可。这种噩梦要持续到几时难道真要把他逼死才甘休

  忽然,空气中有好多声音乱糟糟地响起来:"殿下,你想要什么"

  江祥耀吓了跳,慌张地四望,"是谁什么人"

  "我们是侍候主人的幽灵,你是肉眼凡胎,所以看不见我们。"

  "你......你们直都在这儿在这殿里"

  "幽灵要随时待在主人身边听候主人吩咐,如果擅自离开就等于是背叛了主人。"

  那他和狄杰做的事岂不是都被看光了江祥耀的脸登时涨得通红。

  幽灵们继续七嘴八舌说着:"以前主人无论干什么都不在意我们,召幸嫔妃也样。但每回去找你都不许我们跟随,这次也把我们都赶出去,直到他出门才叫我们进来侍候你。主人对你怎么这么特别呢"

  听到自己和狄杰的行为没被旁观,江祥耀这才松了口气。狄杰对他特别吗就算特别,也是对他特别不好吧"我......我想洗个澡,浴室在哪儿"

  他的身子忽然凭空悬起,幽灵们说:"我们送殿下去。"

  江祥耀急忙用被单将自己裹紧不敢乱动。下面什么支撑也没有,就这么浮在半空,他既怕被幽灵们看见自己的捰体,又怕不小心掉下去摔到。

  从后墙个不显眼的门进去,入眼是个大浴池。江祥耀直紧张地绷着身躯,直到幽灵们把他放进池里脚踏实地,他才把心放下。

  幽灵们问:"要不要我们服侍你洗澡"

  江祥耀急忙摆手,"不,不,不用你们都出去吧,别待在这儿。"

  幽灵们发出细碎的轻笑,渐渐无声。

  江祥耀不知道他们倒底走了没有,但狄杰留在他身上的残迹又不能不洗,只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