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灏怔愣一下,一时没有搞清楚状况。
“……这是……”
君赢冽走了过去,站定在闲地低头迈步。
“……呃……”白予灏捂著右肩,微微拧眉。
君赢冽驱马上前,看了他一阵,问道:“很疼?”
白予灏摇了摇头,冲他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跑得太快,颠得疼了些。”
君赢冽愣了一下,忽然嗤笑一声,缓鬃而骑:“你这麽大的的神医,原来还会怕疼……”
白予灏笑著追上去,与他齐平,回嘴道:“神医也是人啊,当然也会怕疼,小时候师傅还教育我说,越是行医者就越应该神经敏感,这样才能很好的掌握疼痛程度。”
“是吗?”君赢冽淡淡的搭话,慢慢地骑回营去,欣赏著难得一见的青山开阔,心里也不禁舒爽起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