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年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嗯,我被辛少算计了。”
“你会被算计?”论阴险狡诈,他在京城四少里可当属第一,“说说看,你是怎么被韩子辛算计,然后去跟许深动手的?”
“你去问他。”段慕年站起身来,“至于《夕阳未央》被禁播的事,那是韩子辛的意思,我只是听从照办,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我也不想插手太多。”
“你会乖乖听韩子辛的话?”书雅越是怀疑,“我看你不是被韩子辛算计,而是被他抓住小辫子了吧?”
段慕年笑眯眯,“不送。”之后,抬手招来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将书雅给“请”出了段宅。书雅没办法,只能先去公司,老杨愁眉不解,见她来直叹气,书雅也无计可施,恹恹地进了办公室,她难道就真的飞不出韩子辛的手掌心?
这两天公司的士气都不高,老杨见韩子辛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又打听到一年前韩子辛是丢下书雅一个人去了国外,想想,以为书雅是弃妇,也不再寄希望于韩子辛身上,只有走偏路,试图哄好s电视台的台长。
刚一下班,老杨就拉了书雅和公司几个年轻貌美的编剧去ktv,台长四十几岁,秃头圆肚,又矮又丑,却生了一把好嗓子,故而有事没事就喜欢去唱k,书雅本来就没什么心情,硬是被老杨给拉过来的,便一直挨在角落里,也不点歌。
台长唱了一首又是一首,后来唱累了,这才肯把话筒交给其他人,圆滚滚地钻到书雅身边,书雅顿觉旁边的位置凹陷下去好大一块,回头一看,台长正油光满面地对着她笑,养得可真滋润。
“许小姐,我看过你编剧的《夕阳未央》,真不错。”由于包间内歌声四起,台长都要凑到书雅的脖颈里去了,估计是消化不良,台长一张嘴就发出一股恶心的口臭味,熏得书雅直往他处躲,表面客气,笑容温婉,“台长见笑了,要真的好,也不会被各大电视台禁播不是。”
老杨糊涂,她可清楚得很,一个韩子辛,再加上一个段慕年,他一个小小的台长,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回天乏术,再者,这台长估计也就是敷衍敷衍老杨,不会蠢到和韩子辛做对。
她现在正纠结着要不要向韩子辛低头,根本就没空搭理台长,可台长却仗着包厢灯暗大胆起来,色迷迷看得书雅作呕,那只肥壮的爪子还摸上了书雅的腰,书雅身体一僵,那只爪子还要往下摸探,书雅反手扼住他的手腕,一折,疼得台长嗷嗷大叫,还没叫停,书雅已经站起身来,另一只手“啪”一下甩在了台长肥厚的脸颊,顿时五个细长手指印贴在了台长脸上。
四周立马安静了下来,书雅恶狠狠地瞪着台长,台长表情五颜六色,有惊讶,更有恼羞成怒,而老杨及其他人都看傻了眼,书雅盯着台长冷笑,“敢情您出门都不照镜子的?就凭您这副尊容,还妄想占我的便宜?”
她许书雅,一生也就被韩子辛一人占过便宜,他足够强大,强大到她只需要依附他,便可以通行无阻。
台长气愤地站起身来,一副要弄死书雅的表情,老杨看得冷汗直冒,连忙出来打圆场,扯着书雅让她道歉,可书雅哪里肯听,这些天的怨气全部都洒在台长身上,脱口就骂,“肥头大耳的,猪八戒都比你长得好看,起码人家猪八戒还不脱发!你看着就让人恶心!”
老杨也算了解书雅,她许书雅是怎样一个人?就算心里委屈也可以笑得若无其事,再厌恶一个人也不会轻易与他撕破脸,她在生意场上虚伪得连一个个人精都要甘拜下风,今天她却如此对待台长,着实古怪,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的确,搁在平常遇到这种情况,书雅也就圆滑地抽身而出,现在这种状况,一来是因为她这几天过得实在压抑,虚伪久了的人也终有累的时候,碰巧这台长就撞到枪口上了。二来,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对付台长,她都能毫发无伤,根本不用担心台长的报复,韩子辛那尊大佛还搁那儿呢,没有她受委屈的份儿。
果不其然,台长正欲发作,刚撂下一句要让书雅后悔的狠话,包厢那边的门便被打开,由于是大包,场地大,就连大门也是两叶玻璃门,只见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分别推开玻璃门,韩子辛白色衬衫,笔挺簇新,银灰色西装裤,双腿修长,脊背笔直地走了进来。
第4章:接你回家
【004】
包厢的两叶玻璃门从两边被打开,韩子辛白色衬衫,笔挺簇新,银灰色西装裤,双腿修长,脊背笔直地走了进来,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西装裤,身材高大挺拔,王者的风范,睥睨天下一般,墨色的眼紧紧盯着台长,他的身后跟着一众黑色西装男,气势可谓宏大。
台长被韩子辛盯得发沭,辛少可等人物,他自然一清二楚,刚才对书雅撂狠话的气焰一下子蔫了,模样狗腿地向韩子辛问好。
韩子辛唇角一勾,眼神发冷,“不知我的女人哪里得罪你了。”
台长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半天说不出话,老杨耳朵一竖,表情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瞅着书雅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筐宝藏。
场面有些尴尬,那些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编剧都不敢出声,主要是韩子辛气场本来就太强,现在身后又站着一群“保镖”,架势偏足了点,书雅见韩子辛迈腿往她这边走来,倔强着始终不肯说一句话。
韩子辛清楚,想必她是因为他出尔反尔而有些怄气,其实也不能说他出尔反尔,他一年前的原话是“我给你一年时间,离开了我,如果你还能在一年内成功,我便还你自由。否则,你这一辈子都要跟在我身边。”他说的“成功”范围太广,与她所自认为的“成功”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书雅概念里的成功指的是达成梦想,而他大可以说他当年所说的成功意思是超越他,可是区区一个她,要在一年之内超越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在书雅跟前站定,看着她眼里熟悉的倔强,不觉弯了弯唇角,毫不避讳地伸手在她唇上刮了刮,“嘴唇跟以前一样软。”
语毕,还没给书雅反应的时间,就拦腰将她打横抱起,他紧紧将她锢在怀中,垂眸,眼底的柔情直令台长和老杨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一年了,我现在来接你回家。”
书雅心知反抗不了,便也乖乖往他怀里缩了缩,先解决了《夕阳未央》的问题再说。
她的不作为取悦了韩子辛,他在她唇上啄了啄,就以这样的姿势抱着她从包厢走出ktv,一路上无不引人侧目。
他一向低调,可是一碰到她的事,却又偏偏高调得像是瞬间被段慕年上身似的,许久之后书雅才从段慕年口中套出这份“高调”的由来——据说段慕年曾一本正经地提醒韩子辛,女人,都是喜欢浪漫的动物,你对她的事越高调,她就越觉得浪漫。
书雅被韩子辛塞进车里,前有司机,而他便坐在后座,始终将书雅死死抱在怀里,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她也看不起自己的不争气,被他故意摸了一通之后竟起了反应,身体瘫软在他胸膛,韩子辛知道书雅动了情,便调整了姿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扶住她的腰,隔着衣料将她往自己身下压。
书雅捏了一把他的肩膀,“现在可是在车上!”
韩子辛轻咬她的下巴,笑得邪气,低声吹气,“又不是没在车上做过。”
“可是没在别人面前做过!”她耳根一红,此刻的声音在韩子辛听来更像是撒娇,他喜欢极了她在他面前害羞脸红的模样,笑说,“放心,今天我不要你。”
说不要,他今晚也就真的没要过书雅,规矩得很,只是帮书雅洗澡的时候故意吃了几次豆腐,帮她穿好睡衣后又抱到床上,也没做什么,就只是搂着她而已。
书雅觉得奇怪,“你戒荤了?”
韩子辛贴着她的后背,从身后抱着她,大手从她睡衣里探进,揉了揉她胸前的雪白,也不回答,只是抵在书雅腰际的那根灼热提醒着她,她想多了。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翻了个身正面对向他,伸手握住他的欲望,“明明很想,怎么现在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他气息有些不稳,大手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拼命往他怀里压,她故意在他的大物上游摸,上下□着,声音也媚成一滩水,“是你让段慕年动用势力,封杀《夕阳未央》的?”
韩子辛微微喘着粗气,挪开书雅的手,“别在我身上点火,我说过,今晚不会要你。”
书雅不理,猫咪一样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继续问,“你抓住了段慕年的什么把柄?”
“别乱动。”他就快要忍受不住了,偏偏她却不安分地蹭他,他牢牢禁锢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再乱动,调了调气息,回答,“女人。”
“女人?”花花公子段慕年,被韩子辛抓住的把柄竟然是……女人?书雅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韩子辛,他冷冽的下颚曲线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自然而流畅,薄唇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眼眸微垂,“当年他说我被你压得死死的,现在遇上自己的克星了,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段慕年的克星?
书雅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动起来,韩子辛却已经不愿再与她过多谈及关于段慕年的那一档子事,只随口说了句段慕年的克星是许深的同班同学。
书雅暗自思索,早先段慕年说他和许深动手是因为着了韩子辛的道,想必韩子辛便是利用那个克星令段慕年动用势力封杀了《夕阳未央》。虽然不清楚他具体是如何算计段慕年的,但是克星必定是关键。
再者,段慕年和许深动手,这就说明了克星与许深关系匪浅,她大可以通过许深的关系找到克星,再与克星搞好关系,书雅弯了弯眉眼,终于找到压制段慕年的方法了,《夕阳未央》有救了,换言之,她不必再被韩子辛栓在身边当个宠物了。
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韩子辛都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有时间想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今后怎么相夫教子。”
她不答话,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很快便睡沉了过去。
韩子辛吻了吻她的头发,略微有些无奈,你怎么偏偏就不肯相信我非你不可呢?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戒备心太强了,很少愿意去相信一个人,更别说接纳,看来,要想让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可以等,只是别让他等太久,他怕耐心会被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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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胀胀的,睁眼一看,韩子辛正罩在她身上,他那东西滚烫,还放在她身体里,差不多有一年没被他碰过,她那里十分紧致,夹得韩子辛胀得发疼,又怕吵醒她,不敢有大动作,只轻轻地动,早就难耐,现在看她醒了,立马饿虎扑羊地抓住她的肩开始冲刺起来。
他的尺寸比一般人的要大,塞得她满满的,冲撞的时候又没个节制,书雅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往上飞,偏又被他死死地按着肩膀,她的腿勾住他的腰眼,在他背上拼命地蹭,细牙咬得紧紧的,唇齿间的呻吟被他全部吞噬入肚,书雅有意识地收紧下身,终于夹得韩子辛射出了白灼的液体,他又动了几下,之后才困兽一般地压在她身上。
书雅埋在他肩窝细细地吟了几声,掐了掐他精壮的腰身,“喂,起来,我要上班去了。”
韩子辛岿然不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书雅推他,“韩大公子,有本事就继续装下去,昨晚还耐着性子不要我,怎么今儿个一大早就破功了?原形毕露了?”
“我说过给你一年时间的自由。”他的声音懒懒的,从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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