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月紧张的坐直了身子,她想张口,嗓子眼却像糊住了一般,抖着嘴唇,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来,急的她不得不求救的看向丈夫。
韩延辉心里也非常不平静,那种感觉,就像等待判决的死刑犯一般,他握住妻子的手紧了紧,既是安抚对方,也是给自己鼓劲儿。
“宗大哥……”这三个字出口后,韩延辉的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是啊,已经是这样了,已经到这一步了,什么样的结果,他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比女儿活着,更让他跟您解释一下,就算您现在愿意不愿意接受我们,都给我们机会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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