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璃花几百年得一见,当时的主角能遇上,连戒指老爷爷都感叹了声撞大运。
赤璃花,赤璃花……
赤,花。
染!红!了!的!七!叶!莲!!
他怎么忘了呢?红色除了有姨妈红这个形容,还有个传统字叫“赤”啊!“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啊!
“系统,难道七叶莲就是……”
七叶莲本身是一种常见的品种,稍微温暖些,池子多的地方随处可见。因此在周祺然的潜意识中,哪怕花瓣染红了,被自己养到开了智,七叶莲也不过是寻常的灵植。纵然他是从这洞穴里拔出来的,那这里也没规定说只能长一朵花不是么?
“你怎么不早说?”周祺然哭笑不得。
……
周祺然想起来了。
当时的自己一看是寻找灵植的任务,马上就不约不约,拒绝了。
所以是自作自受么?
所以要回去辣手摧花么?
但养了这么久怪舍不得的啊。
洞府中,阳光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叶莲自认赶走了“入侵者”,洋洋得意地挥舞着的椭圆的绿色小叶子,无风自动。
嚣张。
哼!
=
真君:来,今天我们玩个游戏叫拍球。所需道具,灵气,和一个小球
小球:……你开心就好
第44章
意识到七叶莲就是赤璃花后,周祺然为修真界的起名随意度沉默了一秒。
眼看秋博宇继续前进,已经快到水声的来源,周祺然也跟了过去。那里略微下陷,往下走几步便能看到一个小池子。当年那里有一朵花,现在什么也没有。
当时的周祺然只是惊异于暗无天日的地方还长着花,还是白色的莲,加之被山精给丑瞎,霎时觉得那白白的小花苞怎么看怎么可爱。现在想想,能在离山精那么近的地生长的话,本来就不是什么凡俗货色吧?
不过看着里边的场景,周祺然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当初自己似乎在这里做了什么事,但是因为时间久远,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见到秋博宇略带好奇地走向池子的方向里,周祺然玩心一起,一个挥手,灵气卷成风团飞了出去,将那半大不小的主角给卷进了水中。
秋博宇在毫无准备的情况入了水,本以为会因准备不及呛水,挣扎了几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下沉。虽然从水面上往下看根本看不到底,但是浮在上面的人根本没有往下沉的迹象。而且那水也不是想象中的刺骨难耐,反而是带着股淡淡的暖意,不仅没刺深厚,但是在家境陡变后却成了一份折磨。眼看那个男人堕到垃圾堆里没救了,母亲却还是相信他有浪子回头的机会,却没成想,这份等待让她与这个世界提前再见。
他觉得忍耐是有限度的,但是他的母亲却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感情能让这份忍耐的限度变得无限大。
后来嘛,她亲身证明了那就是一句笑话。
感情,让他的母亲,一个有才华的女人,心甘情愿成为一个堕落男人的附庸,活得跟奴隶一般,卑微到尘土里。每每觉得撑不下去了,她便会翻翻以前的日子,看看以前的照片,回想一下当初的美好,和精神鸦片一般,已经深入脊髓。
周祺然偶然顺着门缝看到这个女人可怜地自我麻痹的时候,只觉得非常讽刺。
这不就是一场仗着双方都乐意进行的掠夺和奴役?
再后来,周祺然对这方面的心几乎死了。他并没有很明确地排斥感情这种存在,只是到底是没了别人的那般易感易骚动。感情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招惹了还会影响健康影响判断,让个聪明人堕落成蠢蛋。
所以周祺然成了单位里出名的单身汉。单位里单身汉不少,但是有他那般条件还单身至今的,寥寥无几。
到了修真界,整体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周祺然想着。
如熊老四,灰一灰二这些整天傻乐呵的存在还不少。
现在还多了一个,一个会因为他有不好名声而立志变强的小球。
呵呵,多好玩。
多稀奇。
周祺然倒还希望秋博宇是讨厌他的,或是听信修真界的传言将他当做那小说里的反派。
这样的话,他作弄起来就没有什么心理包袱了。而不是听着系统一遍遍帮小球传达的热忱之心。
周祺然纵然爱浪爱作弄人,喜欢搅点大事情,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好意。
等价交换,这是周祺然所推崇的。但是到了情感这方面,等价交换就变得不那么好权衡了。谁为他做了什么,他要回什么回去,谁又为他牺牲了什么,他要怎么补偿回去,这些,统统都是麻烦的,不好衡量的问题。
一想到这个,周祺然带点怨念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