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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白星河苦思冥想,那个词在他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约炮?”谢深双手拢着烟,轻轻笑了一声,“你被下药了?”

  这声笑小猫爪子似的在白星河敏感的神经地轻挠了一把,他眼睛一酸,竟然掉了几颗眼泪。

  尽管被春天的药烧得浑浑噩噩,自制力和发情在疯狂搏斗,到这份上了白星河仍撑着不想当面出丑,他既着急又难堪,没忍住埋在这个陌生人怀里哭了。

  谢深喝的酒后劲上来了,接着被这么又抱又蹭,他起了反应。

  他揉了下正靠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青年:“马上放手,不然……”

  堵住他去路的是陌生人急匆匆的一个吻,潮湿温热,像初夏的梅子酒。

  烟掉在地板上了,没人有空闲去捡,只能孤独寂寞地燃烧到熄灭。

  【一辆高速汽车驶过】

  次日,谢深在床边拾起了被烫出一个小洞的家居拖鞋,还有一根烧尽的烟头,与纸巾一并丢进垃圾桶里。

  罪魁祸首在床上还没醒,青年苍白的手臂、后背光裸着,有几处印了淡红吮痕。

  书柜上放了张遗落的学生证。学校,院系专业和姓名,还有那张清纯的证件照。

  X大的学生?

  年纪也很小……

  谢深在窗前抽了根迟来的事后烟,今天第二次感叹酒精是个坏玩意。

  与此同时,白星河在烟雾里幡然睡醒。

  头疼。

  不止是头疼……

  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

  腰酸……

  怎么回事啊。

  与天花板深情凝视了三十秒,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情pla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可能!

  “醒了?”

  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夜情炮友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窗户开了一半,身材高挑的男人倚在那儿抽烟,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

  他眉目陌生且锋利,气质不太和善,语气也冷淡之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

  虽然白星河不知道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昵亲密,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马上穿裤子走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难道昨晚很糟糕吗?

  “……你走吧。”

  白星河困惑地挠了下脑袋。

  炮友没再说什么。

  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色格子的睡衣放在床尾,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

  男人身高腿长背影很帅,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

  不过这不是重点。

  白星河爬起来洗澡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