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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伊人私语

作品:欲火青春|作者:红雨霏|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3 19:37:32|下载:欲火青春TXT下载
  第七章 伊人私语

  “没什么,就是被抓了一下。”袭人淡淡的道,好象对此事漠不关心,那艳美的身体仿佛不是她的般。

  “拿给我看看。”我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托起了她的玉手。

  她的小手,十指如葱根般细滑,白玉柔和的若人怜惜,我捧在手心,那温温的柔情穿透到身体,浑身的骨头都要瞬间为之一颤。

  真是红颜意兴,不知道难倒了多少英雄汉,多亏我现在克制力还不错,不然手下有个这般妖娆的美女,我怎么能不动贼心?

  “已经有些发紫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关切的问她,两双眼睛对视着。

  “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一点小伤。”她自卑的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要把手抽回去。

  我又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

  她先执拗了两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又逼迫自己咽下去,那心事重重的红颜,我近处仔细看来,此刻却憔悴了许多。

  我哀怜的心里一阵楚痛。

  袭人抬头怔怔的看着我,眼神中的愁容我清晰的察觉。

  她,还是没有摆脱那惨痛的回忆,我不是傻瓜,将她的心事洞悉的一清而楚。

  彼此而人,此刻的辛酸印在自己心里,却不同的渠道,我不能让她这样就把自己给毁了。

  周墩子和丰磊通过汽车观后镜望见我和袭人的举动,尽收眼底,他们二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叹息一下。

  “袭人。”我先开口了。

  “恩,老大。”她的娇声实在不适合这个词语。

  “我给你说件事。”我微笑着冲他,一脸的温和。

  “啊?”她也有些惊讶我的温和和豁达。

  “以后叫我易强就行了,你是女孩儿,有特权的。”我眉目中含着真情。

  “……”袭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感动了,习惯的回忆起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从来再没有第二个人为自己着想了。

  袭人的眼眶有点湿润,女孩子天生的敏锐让她感觉到我此刻的想法。

  她又低下头,低声的道:“那……好的。”

  “现在告诉我,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吧?”我放松了胳膊,但是仍旧拉着她的小手,一手轻轻的抚摩着上边的血痕。

  袭人见我一再追问,只好娓娓道来:“前天的事了,那天一个少年,和你差不多的年纪……”

  她终于肯称呼我为“你”了,打破了虚伪的尊敬,我要好好整理一下这个外表刚强内心脆弱的女孩子的破碎混乱的心灵。

  “你继续。”我细心注意着她手背上的的伤口,没再在意她的眼神。

  “那天一个少年来我们帮会里找你,而后我问他原由,他说要加入我们,还要很高的薪水,我以为这人是个疯子,就没同意,他要见你,我也不允,他当时就跪下来抱着我的腿,还色眯眯的看着我,摸我,我就把他踢开,他滚开的时候一手用指甲抓了我的手背一下。”袭人把自己的遭遇告诉我,语言中不含任何的语气。

  她的喜怒哀乐,到底都去了哪里?难道一辈子也找不回来了?

  “还有别的吗?一些小的细节?”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有种诡异的预感。

  “当时我的手背就破的流了点血,我生气想把他赶走,他说过不了一星期,我会主动去找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袭人说着,将那怪异家伙的名片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这名片根本就是个人用草纸做的,上边的字写的歪扭七八,不成样子,一看就是个邋遢鬼的物件。

  这样的人竟然来应征我的手下,还想要高薪,看来果真是个疯子。我心中暗想道,摇头表示失望和无奈。

  我还是表示尊敬的看了一眼他的详细信息,那名片上狗爬的字显现在我瞳孔的深处。

  姓名:毕云滔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83年7月17日

  学历:初中

  职务:待业

  爱好:上网

  地址:新界区朝阳街304号609室

  “我靠!”我实在忍不住叫嚣了一声,脏话过后,还是无法发泄心中的恼火和无奈。

  这样一个垃圾竟然来我的新六堂投靠?还叫什么毕云滔,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个家伙叫避孕套呢!

  “这个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本想把那破名片扔到车窗外,可是再一想,看了下袭人手上的血痕,先将名片放进了口袋里。

  “老大!什么人啊?”周墩子好奇心很强的扭头过来张大嘴巴像只河马般问我。

  “袭人?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她是见过他的,所以还是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为妙。

  袭人抿了一下嘴唇,说:“绝对是一个龌龊的色情狂!”

  想到当时那人趴在自己跟前抱着自己的腿不断抚摸求情的嘴脸,袭人就厌恶的想吐。

  “呵呵!让我想起一个人呢!不过应该比你见的那家伙要帅多了吧!”

  “老大,你想到了谁啊?不会是我吧?”周墩子急切的想知道是自己。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我想到的,是于欢笑。

  “易……阿强……我的手……”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直呼我的名字。

  袭人的手还在我的手中,她有些害羞的想抽回去,又怕我生气,不知所措。

  “哦,你等等。”我才发现这场景有些尴尬。

  “恩。”她很温顺的答应我,维持现状。

  “你现在还疼吗?”我探身问她。

  “如果不碰的话,不疼,碰触的话,有一点疼。”她恬静的回答。

  我心想,如果是伤口的话,碰触一下,都会疼的,这看来不是问题。

  “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我拓展话题面。

  “恩……好象……没有吧……不过……”她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也不便多问,转个话题问周墩子:“胖子,我的冥龙剑呢?”

  “好象是在这车的后备箱里吧。”周墩子敷衍我道。

  “混帐!什么好象!?那剑可比你贵重,要是保管不好,小心你的小命!”我训斥他。

  周墩子恐惧的一撇嘴,吓的不敢说话了。

  “丰磊,停车。”我命令道。

  丰磊不敢违抗我的命令,没有多问,立即把车子停在路边,问道:“大哥,怎么了?”

  “胖子,你下车去把我的剑拿来。”

  “是。”他答应的轻快,屁颠屁颠的下车往后边跑去。

  我的神剑又重新回到手里,一阵熟悉的阴邪暗炎气息传来。

  “来,袭人,你别怕疼,我只弄破你一点皮,让剑锋帮你验一下血。”我托起袭人的手到眼前,把剑锋凑了上去。

  “恩,好。”袭人乖巧的答应我,也不怕我伤害她。

  我的冥龙剑,有验毒的作用。

  普通的银针遇到毒素会发黑,而我的剑,亦有同种作用,虽然我还不知道它那神奇的材质到底是什么。

  我皱紧眉头,稍稍用力,眨眼间,一滴血珠在快剑的轻削下,从袭人的伤口处流下来。

  她眉毛微微一颦,我没有太注意,却煞是好看,把丰磊看的有些呆楞。

  周墩子则不被美色所动,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有的吃,吃的好,而且要吃的饱。

  鲜红的血滴流淌出,在冥龙剑身上翻滚了起来,好象在被挣扎的蒸发着,颜色逐渐由血红变为紫黑再变为青黄,最后保持在青黄的阶段,蒸发作了热气挥洒。

  我为难了,如果是黑色,那证明是毒药,如果没变化,那么证明只是普通的伤口,现在呈现青黄色,冥龙剑到底想给我传达什么样的信息呢?

  丰磊发话了,“袭人小姐,你最近的身体真的没什么不适应吗?”

  我也有这个疑问,“袭人,告诉我们吧,不然真的没法给你诊断。”

  “我曾经研究了不少医学上的学术,也正是因为这,我父亲那老鬼才肯费工夫来把我从母亲那里抢走,给他做理疗师,这个老不死的,人是坏的透顶,却还想长生不老,不过,要说我的医术,袭人小姐应该可以信的过,看到黄色的水银反映,在医药典籍上记载很少,因为那是一种不常用的毒药,现在就请袭人小姐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我也好对证下结论。”丰磊长篇大论,我听的到没什么感觉,而袭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亦不知所措。

  “强。”袭人轻声叫我。

  “恩?”

  “我只给你一个人说,好吗?”袭人哀求我,不要把她的隐私扩大化。

  我先是愣了一下神,而后笑了,“丰磊,胖子,你们把头转过去吧,这事不需要你们了。”

  他们俩哪敢不听从我的命令,只好头朝前透过挡风玻璃去看风景。

  眼前的车水马龙红绿灯,还有后边的鸣笛声,都在骚扰着他们俩的思绪,胖子和丰磊却心猿意马的想着袭人到底会给我讲什么话呢?会不会是“晚上我们开房间吧”“你来解我衣服吧”之类的呢?

  尤其是周墩子,他如坐针毡,肚子又饿了不少。

  “你说吧,放心,我不是大嘴巴。”我安慰袭人道,给她做保证。

  “恩……”袭人把脸靠近我的耳畔,她口中微弱的热气传来,我有了一丝的冲动。

  袭人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吟,但我竖直了耳朵,尽量去听。

  “我最近……越来越……感觉……很想……很想……那个……”袭人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我听见没有,听明白了多少。

  刚开始时候,我确实没有听明白,什么叫“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

  而后才恍然大悟,心中暗骂一声,想道:“妈的!这个垃圾竟然敢给我帮会里的第一美女下春毒,看我今天不把他五马分尸!”

  我拉着袭人的手,不让她有任何孤单和失落感,她也乖巧的不躲闪。

  我冲着丰磊道,“暂停去付宴,你现在马上驱车,开快点,去这个地方……”

  我把那个叫毕云滔的色情狂的家庭住址说给了丰磊。

  丰磊马上开动车子。

  袭人奉劝我道:“强,不用那么急,他说要一星期才毒发,我们还有时间,还是先去付宴吧,今天晚上到场的都是大人物,要是让别人等你,不大好……”袭人为我着想。

  我握紧了她的手,说:“你呀!多关心下自己吧,付宴的事,稍微耽搁一会儿,先给你把毒解了。”

  她还想拦我,我凝视着她,坏坏的有点邪的笑容徜徉在我的脸上,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别说话了,你才是最重要。”

  袭人抿嘴低下了头,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里,有些颤抖,同时一抹绯红显现在了脸畔。

  我的保时捷g205富贵深红跑车,化作一道红光,消逝在繁杂的公路上。

  汽车飞驰在远方,厢内夹杂着一分牵挂,一分羞涩,一分糊涂,还有一分莫名其妙且永无休止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