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幸福如梦幻般降临
这游戏是你冷漠,
或者是我太脆弱。
发生了又能如何?
我还能够做什么?
这故事没有快乐,
没有人听我诉说。
我哭了,无论如何,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爱埋在我的心中,
让我这样心痛,
无情无意残酷的撕碎我的梦,
老天还把我捉弄,
这漆黑的天空,
反反复复为何都是你的影踪……
爱埋在我的心中,
为何这样心痛?
无情无意烙下这伤人的情种。
打开恐怖的情笼,
我不是爱的英雄,
游来游去何时能游出这场梦?
无影踪……
夜深了,这座古老的小区静静的,是歹徒作案,情人幽会的好地方。
此刻的闫琦,却孤身一人骑着自行车,在小区内奔驰。
眼看就快到日月交接的日期了,闫琦感觉现在回家一定会挨妈妈一顿臭骂的。
敲门的同时,闫琦已经准备好受一顿教训了。
妈妈来开门,自己家的灯光虽然没有爸爸家的亮,虽然没有那边的光辉富丽,家里的一切也没有那边豪华,可是这里的温暖和安全感却不是爸爸的新巢可以给予的。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妈妈的语气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
“恩,我去了一躺外边,所以回家完了。”闫琦怏怏的道,生怕有什么后来的暴风雨袭击。
可是,妈妈今天竟然特别的好心肠,既没有教训闫琦,连难听的话也没有说。
“闫琦,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妈妈高兴的时候,到也像一个美好的家庭主妇。
“怎么了,有什么新鲜事吗?”闫琦泻下了一身的风尘,坐在窄小客厅里里的椅子上,喝着水,稍微喘了一口气,问道。
“我给你做了好吃的鱼,晚上来这么晚,饿的不行了吧?”妈妈很和蔼的说。
“哦。”闫琦应了一声,后主动坐在餐桌上,妈妈负责去厨房端鱼去了。
“妈妈,这么晚了,随便弄的吃的就行了。”其实闫琦现在也不饿,只是稍微有些渴而已,心情压抑的人,食欲就成正比。
“呵呵,没事,已经做好了,马上端上来。”闫妈妈竟然笑了,而且不是那种诡异的笑,不是讽刺的笑,不是恶意的笑。
是真正的身为一个妈妈的对女儿慈祥的笑,到底发生什么了?
妈妈把一盘子的鲜鱼端到了桌子上,还有一锅的鲜美乳白色的鱼汤,
香气漫溢,房间里都是簇发食欲的味道。
“闫琦,你吃吧,我吃过了,你吃完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闫妈妈亲切的坐在闫琦的对面,看着自己的女儿吃东西。
闻着稍微带了一点腥味的鱼汤,闫琦突然感觉到自己饿了,于是端着眼前的一碗米饭就吃了起来,桌子上的鱼肚子很快就被她夹空了。
她是个懂事心明眼亮的孩子,虽然很欣喜妈妈能够这样对自己,可是还是心存不安。
闫琦吃了一会,抬头看向妈妈,问道:“妈妈,今天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呵呵,你猜啊?”闫妈妈卖关子道。
“中彩票了?”闫琦首先想到这个。
“妈妈要是中了那个,还用在这里跟女儿吃饭吗?早就带你去五星级酒店了。”闫闫妈妈玩笑道。
“那,是拣到钱了?”闫琦继续问道。
“拣钱能有多少啊,又不是长远的事情,那妈妈也不会这么高兴呀。”闫妈妈说。
“那是什么啊?”闫琦疑惑。
“跟你说啊,妈妈今天在路上遇到了外国的一个老同学,怎么说是国外的呢,他本来是妈妈以前的好姐妹,后来有了本事就出国了,这次回来以后,准备在我们东北x市办一个厂子。”闫妈妈欣喜若狂。
“难道,你的那个同学给了你一大笔钱?”闫琦道。
“哎呀,女儿,你怎么总是想着钱呢,那个同学到是先给我预支了一点工资,主要是她给妈妈找了一个好工作,在她的新公司里做人事部的经理,呵呵,妈妈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能当经理呢,听说月薪好几千呢!咱们母女的日子以后就不用愁了,妈妈也不用这么苦了”
说到这里,闫妈妈突然怔了一下眼神,她感慨我万千,以后再也不用做妓女养家糊口了,这件事才是最另她兴奋和激动的。
这么久的,皮肉凌辱,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模样,有了新的希望,怎能不让她激奋?
“真的呀!妈妈太好了,好几千,那以后咱们家就能吃肉了,再也不用吃陈米了,呵呵,早上也可以订牛奶喝了!呵呵!而且,而且”
闫琦的脸红了,她在想他,那是她的希望,本来已经破灭了,想不到现在还有机会重新拾起来,有点可能了,可能还能回到过去。
“呵呵,乖闺女,你是不是想隔壁的那个小伙子石破天啊?”闫妈妈取笑道。
闫琦低头吃饭不说话了,鬓角的头发搭在了肩膀上,迷意阑珊,诱发光彩。
妈妈也知趣的没有多言什么,毕竟女儿现在还小。
“对了,你说你今天去了哪里?”妈妈问道。
“恩,我,对不起,妈妈。”
“怎么了,说什么对不起啊?”妈妈疑惑。
“我,今天去找爸爸了。”闫琦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吃了,她准备等待着妈妈发火。
房间里的空气宁静了,静止的让人觉得可怕,仿佛什么东西在酝酿着,预示炸裂开来。
“孩子。”妈妈的话很平静。
“恩,妈妈,我听着呢。”闫琦道。
“为什么要去找他?”母亲的心被女儿的话震荡的还没有缓过神来。
“我,觉得家里没有钱了,就问爸爸要了。”闫琦说。
“要了多少?”妈妈说。
“两百。”闫琦道。
“呵呵,两百,你知道你爸爸现在一个月有多少收入吗?”妈妈讽刺着,哪知是在讽刺自己,讽刺女儿,还是讽刺那狠心的男人?
“爸爸说,很少的。”闫琦道。
“哈哈,很少,很少,他是德国西门子驻东北集团的工程师,月薪很少,很少,呵呵……”妈妈说着,由荒唐的傻笑逐渐变的沉闷,最后低声抽泣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中年女人的声腺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悦耳动听了,可是哭起来的凄苦感却始终能够在第一时间挥发出来。
转眼间,满房间都是悲伤。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别伤心啊。”闫琦赶忙跑过去,抱住了妈妈的身体。
女人抱着自己的头,掩面痛苦起来,声声的呜咽,如同午夜里的凶灵,在爆发自己心中积攒了许久的怨恨和愁苦。
“妈妈,你别伤心了,以后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我也会好好学习的,咱们不依靠爸爸,不依靠任何人,也可以活下去。”
闫琦也哭了,晶莹的泪水滑过了脸颊,滴在母亲的背上,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母亲的背已经有些佝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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