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美女漏洞
对于哈鲁的突然间逃跑的举动,对我来说,是很让我猝不及防的。
还好,现在他好像还有所顾及,因此并没有全速的调头向后跑去。
本来我是要杀了他了,现在改计划为先要稳住他逃跑的势头,然后再想别的问题。
毕竟如果哈鲁就这么人走茶凉,没影踪了,留给我和李怡的这一片大森林也未必就安全了。
我必须要想办法牵制住哈鲁,然后再慢慢的将他给解决掉。
这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我在这种紧急的时刻,大脑飞速的旋转,想着有什么法子可以将哈鲁给游说回来,让他大小逃跑的念头。
我想在这个异界的王国里边生存还真是很艰难啊,需要太多的智慧和体力。
在这个所谓的童话王国里边,我刚刚来了也只不过不到两天的时间。
我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却一直都在耗费体力和精神力,这里实在不是一个人可以呆的地方,在监狱里边还给管饭呢。
哈鲁还在慢慢的后退着,眼睛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好似在提防着我是否会有追赶的意思。
看来我现在想要追赶他,也是枉然了。
毕竟哈鲁已经脱离了我所能够控制的范围太远了。
我想对待聪明的人,就要用最愚蠢的办法,才能够利用他的疑心病,来获取战略上的优势。
那么我要用什么愚蠢的办法来将哈鲁制服呢?
看着他越来越远离我和李怡原本所在的这一片空地,我实在是心急如焚,却也手足无措的一无所获。
突然之间,我再一次和哈鲁的眼神对视的时候,由于绝对的恶心,让我的心情微微震动了一下,继而一个计上心头。
我想出来了怎么引诱哈鲁回来原地,让他不再有,或者说是暂时不会有逃跑脱离我的想法的办法了。
我望着哈鲁,心中却在狞笑着。
我心道,你这个家伙,这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世界。
本来我和李怡安全的在树上的时候,我是怎么也不愿意看到有矮人出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一片空地上边的,然而现在哈鲁要走了,我却是要在竭力挽留他回来。
我在摇头无奈与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同时,施展出来了我的计划。
首先,我开始憋气。
所谓的憋气,很简单就是屏住呼吸。
不要自己的鼻子喘气,当然我的嘴巴也不会有丝毫的喘息。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出现一种面部充血,脖子青筋暴起的状态。
这样一种状态,在平常之下,绝对是一种病态,而且是一种濒临死亡反而病态,我是要演戏给哈鲁看了。
这一场戏,不需要李怡来帮助我,当然了我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来帮助我。
我只能一个人演独角戏,在这样一种悲凉的气息中,环境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呼啸的北风,黑暗的密林深处,月光都被天空中的云彩给遮住了,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笼罩着我和李怡,当然了还有哈鲁。
在这样一种状态和环境之下,我必须要将自己的演技完全的释放出来,来欺骗哈鲁,完成我的计划。
曾经在课堂上,我无数次的演绎过肚子疼,高烧不退,身体不适,头晕眼花等病态状况,无一没有成功过。
当时在过去,我所演绎的一切,目的大都是为了逃课,看nba的火箭比赛,去网吧上网,或者回家睡觉。
今天不同了,现在我所演戏的目的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以及李怡的性命。
当我的担子沉重了以后,我本身也感觉到自己的紧张的心理,心跳在加速。
但是我却不能够在脸上表现出来给哈鲁看到我的这些内涵心情,不然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容易疑心的人,也正是如此,才让我活到现在。
如今,我要继续利用哈鲁的这样一个弱点,来拖延我们之间的时间和距离,不让他就这么在我的眼前随随便便的消失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让那正准备冒上来的一口气,再一次被我强硬的给压制会来我的肚子里边去。
我现在所作的一切,无疑对自己的身体是很不健康的,也是很有危害性的。
毕竟我现在才不过二十岁的人,应该说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这么随随便便的憋气的话,不仅对我的气力有所损伤,对我体内的血管和血红蛋白有所损伤,对我的大脑更是最大的一种伤害。
如果一个人在不懂的怎样去调理自己的气息的时候,却随便的胡乱憋气的话,很容易就会把自己给弄成一个植物人。
不会死,但是绝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在学术界,这样一种假死状态,也可以称之为脑死亡。
这是一种非常悲惨的状况。
从今以后,你都不可能有机会和家人说话聊天,和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了。
因此你只是身体活着,温暖着,知道吃喝,知道拉撒,意识却早已经消失到了九霄云外之上去了。
我当然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出现上述的这样一种情况的。
但是我所要面对的是一个精明的矮人,若是想要成功的欺骗的了他的话,我就要多多的费一些心思,让自己的演技更加逼真一些才行。
如此的想法之下,我更加加深了自己体内的气体的压强,让自己整个人的脸都憋的几乎充了起来。
矮人哈鲁本来在慢腾腾的小心翼翼的后退的步伐非常的稳健。
看来他本来也是铁了心一心要逃走,溜之大吉,然后找到自己的同伴以后,再回来杀我一个回马枪了。
然而,我的个人面色和深情以及体态的突变,尽皆都看在了矮人哈鲁的眼中。
哈鲁奇怪了,他很诡异我为什么又有了新奇的异常的状态。
迷茫和好奇,显现在了矮人哈鲁的眼中,他的瞳孔再一次放大了。
矮人哈鲁的瞳孔放大并不是因为他死了,也不是因为他受伤了,而是因为他对我的现在这样一种异样的状态表示出来的一种非常惊奇的眼光。
我发现原本已经暗淡下去的哈鲁的眼神,再一次闪光了,我就知道我自己的演技起了效果了。
他的眼睛重新亮了,说明哈鲁对于他亲自杀死我,然后独自享用李怡的这样可行的一种企图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理。
或许这样一种想法还只是刚刚出来,没有完全占据哈鲁的内心深处,但是我的演绎才刚刚开始呢。
我的气息全部都被我自己用运力集中在了丹田,这样以来,本人由于长时间的呼吸不畅同,棉布肌肉在胡乱的颤抖着。
而且我的脸本来在这样一种寒风抖擞的呼啸中,已经是被冻得苍白无力了,此时却突然开始有了红润的色彩。
不,那不是单纯的红润的色彩,那是一种紫红色的颜色。
此时在我的脸上映照了出来,好似我的脸上刚刚被某一个壮汉猛烈的击打了几拳一样,此时好端端的却红肿了起来。
在哈鲁看来,我的脸明显是在浮肿了。
虽然他大脑有一定的智力,但是毕竟头发长头发乱,见识短的哈鲁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脸色会突然之间变的这么难堪。
由原本的苍白,变的发紫了,而且紫的可怕,好似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的虚弱。
那脸色恐怖的好似冥界里边的死神一样,又好似患上了极其恐怖的病症的病人一般。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我装出来的,全部都不是真的。
我只是在演戏给哈鲁看,但是我演的实在是太逼真了,一下子将哈鲁给吓唬住了。
我明确的发现哈鲁停下了自己脚下的脚步,再也没有了后退的趋势。
哈鲁停滞了后撤,在原地站立,但是也没有前进的意思。
他只是平白无故的,好似一个木头人一样,呆愣愣的看着太过于奇怪的我的超凡脱俗的表现。
从开始到现在,哈鲁一直都在不断的揣测我这样一个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是无论他怎么样绞尽脑汁的去猜想,我还是我,他还是他。
他总是无法解读出来我的思想和我这个人的表现,在哈鲁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千变万化的人。
他永远也无法揣测出来我的下一秒会做出来什么令人莫名其妙的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然而,哈鲁的这样一种异样的眼光和呆滞的表现并不会让我的这一切诡异的动作和深情停下来。
而且他越是这么表示奇怪和好奇,越是没有了后退的意思了,我的表演就越要努力的逼真的进行下去。
我的脸,整张脸,包括耳根和脖子,此时都变成了紫红色了。
若不是因为的天生是一个很好的体质,后天又经过了钢筋铁骨的历练,在气力上也曾经修炼过,我现在这般憋气,无疑是在自杀。
如今我大致上估算了一下,我已经有两分多钟没有呼吸了。
若是平常人的话,两分多钟不呼吸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不被憋死,也要因为差一点窒息,而变成植物人了。
可是我不会,因为我有后天修炼出来的霸气来护体,让我在这样一种极度缺氧的情况之下,虽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我却可以依旧坚持着,不呼吸,却依然活着,生存着。
我就好似一条深海里边的鱼一样,浑身上下,体内体外,都受到了机器大的压力。
但是这些压力对我来说并不是致命的,而且即使我不能够在体外呼吸,我却可以依靠我的功力,在我的体内进行短暂的体内人工呼吸。
我将自己体内的气息调节的均匀而纯洁,在我的五脏六腑之内来回的回荡着,营养着我缺少氧气的身体。
其实也可以说我现在的状态是一种假死的状态,或者说我是一种冬眠的状态。
就好似冬眠的动物一般,我不需要食物和睡,我只是在睡眠,长时间的睡眠。
但是,我却连氧气都不需要,这显然我比那些冬眠的狗熊蚂蚁们更加的略胜一筹了。
运用这样一种天生的好体质,和我后天的修炼和常人不同的身体,我在和哈鲁玩着一种障眼法的游戏,这里边当然也包括了我高超的演技了。
我发现哈鲁已经被我的不幸的表现所吸引了。
我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他却不明确我此刻的想法。
哈鲁此时所想的一定是,“他怎么了?难道是遇到什么病态了?生病了?或者是水土不服到了这个森林里边突然之间有了突发的身体难受的状态?如果他现在很虚弱了生病了的话?那岂非不是我最好的解决他的机会?”
哈鲁一定是在这样想的,我从他那渐渐的发光的眼睛之中的色彩就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来。
其实我此时的演技还是有很多的漏洞的,比如我在难受的时候竟然还是在站着的,而且我适中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哈鲁的眼睛和动作,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受的病人可以做到的。
可是哈鲁并没有顾及到这些,因为贪婪。
贪婪这个东西,可以让一个聪明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失去了自己原本应该遵守的原则和智慧。
贪婪,会让一个善良的人,充满了同情心的人,步入到黑不见底的无尽的地狱之中去。
我承认自己也是贪婪的,但是我贪婪的有脑子,不像此时的无知的哈鲁。
他虽然也是个有智商的人,但是毕竟见的市面少,这也是今天哈鲁败给我的一大原因。
因为见过的市面太少了,哈鲁没有多少做人处事的经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看到了在我身上有机可乘的哈鲁,已经逐渐的忘却了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兵不厌诈。
哈鲁笑了。
他嘴角的笑容无疑是在告诉我说,他已经中计了一半了。
我只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引哈鲁上钩了。
而且有可能还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哈鲁给解决了。
如此比我当初所想的还要和哈鲁有一场恶战才能够将哈鲁给制服消灭,这一切都显得过于简单了,省事了许多。
我只要再尽力完成下边的戏剧,作为此时的唯一的观众的哈鲁就会渐渐的在自己的真是的警惕的意识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我勾引过来,然后我要趁其不备的时候,反其道而行之,将其灭掉。
然而,在我的所有的计划和计谋中,以及我的无限完美的演绎中,有一个巨大的漏洞。
这是我所没有提防到的,也是哈鲁所没有预见到的,那就是李怡的存在。
我一直都以为我的戏剧是演给哈鲁一个人看的,其实在树上的李怡,此时也正在牵挂着关心着我。
比起哈鲁的看,李怡的看来的更加的真切,因为她是在担心我,忧虑我的安危。
此时我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紫红色的脸面的可怕的状况,绝对是一种很不健康的状态。
而平白无故表现出来这样一种状态,对哈鲁来说是一种吸引和好事,对李怡来说却是不好的事情了。
她看到我现在的难受和痛苦,痛苦到了极点,我已经满脸紫红色了的时候,李怡在树上的紧张程度完全不亚于原先我掉进沼泽地里的时候,她的感受。
此时的李怡,一边看着我的状况,一边极度的紧张和担心着。
她不是一个傻女孩,可能也知道我有什么计谋在施展着。
我在刚刚要下树的时候,也曾经告诉过李怡了,我在下边的一切她都不要管理,能不看就不要看,只要她在树上保持好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一切问题我都自有分寸。
我并且向李怡许诺道我一定会安全的回到树上和她重聚的。
然而,此时我的表现可能是太过于出奇了,超出了李怡的所能够接受的那样一种想象力。
因为我的表演太过逼真了,才让李怡的担心程度达到了紧张的极点。
她竭力的不想让自己来干涉我的自由和我跟哈鲁的战斗,可是李怡太爱我了,也正因为此,她才无法抑制住此时对我的一种关怀和揣测。
李怡在揣测我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是在演戏给哈鲁看,还是真的那么痛苦那么的难受。
痛苦到了脸色都成了紫红色了,想必浑身都是生不如死的感受了吧。
李怡这般猜测着,越加的疯狂,女人担心到了极点的时候,就会失控,就会歇斯底里起来。
这当然也不能够责怪女人,这是她们天生的一种对生活的细腻的态度的表现罢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觉察出来李怡的感受,我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由于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演绎中去了,我的目光中只有哈鲁一个人了。
我现在所想的就是竭力的将哈鲁给吸引过来,然后尽快杀了他。
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了,已经被我拖延了很多的时候过去了。
不知道那剩下的五个矮人还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想必他们已经寻找完了我和李怡,在没有任何搜索结果的程度之下,他们一定在悻悻而回了吧。
如果在我还没有解决哈鲁之前,他的五个矮人兄弟就回来了的话,那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晴天霹雳的态势。
我和李怡都是无法接受这样一种结果的。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和李怡的生命的存亡时间,也只是在早晚的程度上度量了,我们的幸福也会随之消亡的不见踪影。
所以,我才如此的专注于要将哈鲁给拉拢过来。
我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集中精神的对这哈鲁演绎自己的戏剧,让自己竭力的再假装的更悲惨一些,更痛苦一些,让哈鲁狞笑着看低我,蔑视我,嘲笑我,同时,接近我。
但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李怡。
在树上的李怡终究还是没有抑制住一个女人对她所爱的人的关怀和牵挂。
李怡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冲着树下的我,大声的喊了起来,“林河,林河!你怎么了!很难受吗!那矮人已经要过来了!你要小心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不许你这样!你是不是很疼啊!~?林河!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李怡口中,从我的头上传来的那样一种近乎于嘶哑的嗓音。
震撼了我的耳膜和灵魂,让我本来集中在丹田的气力,差一点因为极端的惊讶,而泄了气。
我顿时被李怡的声音给镇住了。
前有哈鲁,我却更加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样一种两难的境况了,我该怎样向李怡传达我现在的一种状态呢?
如果我不能够及时的告诉李怡我是在假装痛苦的话,那她想必很快就要自己下树了。
那么一切又将功亏一篑。
在这个异界王国里边的境遇,还真的是命途多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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