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不备(系统问题,...
我是舍不得蓝光剑的,但是我必须为李怡负责。
况且,就算我现在去和矮人老大抢夺蓝光剑,我自己也没有多少的胜算,基本上是有去无回了。
现在正是我逃跑的最佳时间,我没有必要再去画蛇添足的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趁着矮人老大还在冲着月亮愣神的时候,悄悄的挪动了起来自己的脚步。
我慢慢的转了一个身,然后侧脸还在警惕的看着矮人老大的样子。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移动而注意到我。
我也就放心了,看来这个家伙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大脑的思索中,不能自拔了。
我慢腾腾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矮人老大的身边,从那一棵树处,用大树作为自己的掩体。
然后绕过了大树,转了一个圈子,终于脱离了矮人老大的视觉范围。
我稍微舒缓了一口气,然后先是蹑手蹑脚的走了两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逐渐的远离了矮人老大所在的位置之后,我开始飞速的奔跑起来。
我必须以这种追风舰一般的速度奔跑,不能有丝毫的停顿和间息。
我要在矮人老大追上我之前,就掩人耳目的来到李怡的身边,在他们的眼睛没有发现我之前,我就要上到树上,和李怡汇合。
然后,我想除去了矮人中智商不低的哈鲁,他们中没有人可以再想到我和李怡此刻正在树上了。
在他们的再一次慌乱的寻找中,时光是不等人的。
我就可以轻易的等到黎明的到来,然后趁着矮人们因为太阳出来了必须赶回自己的小屋里边的棺材中避光的时候,我则可以顺利的逃脱了。
我的跑步声,混合着风声,在我的耳边呼呼作响。
还好我没有听到矮人老大在追赶我的声音,估计他还在原地静静的想事情。
周围阴风阵阵的,给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又是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我尽力的去把自己的速度提快,尽管我现在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然而现在不是我休息的时候,等到我顺利的爬到了树上的话,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喘息和修养了。
还好有希望,我不是盲目的在逃跑,不然就没有如今这么有激情了。
矮人老大对这着乌云遮住的月亮相面了很久,终于回忆完了自己的刚才和我交谈时候的种种话语。
“我想好了,我绝对说过这句话”
矮人老大转过头来看向我。
可是,他能够看到的只是黑乎乎的空气了,眼前一棵大树的树皮正在向矮人老大招摇着,好似在嘲笑他的愚蠢一般。
矮人老大一时间还没有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再一次左右摆了摆头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看我是不是离开了原地,走到他的身边的另外一个位置了。
在瞪了很久也没有看到我以后,矮人老大才明白过来,我是逃走了。
他本来发愣的一张僵硬的大脸,此时突然之间老气横秋的扩张了起来,青紫色的底蕴充血上了脸上的皮肤。
矮人老大非常的生气,因为他感觉自己被我给欺骗了,这是对他的一种尊样上的亵渎。
像矮人老大这么好面子的人,自然是不能够被轻易的亵渎的,更别说是被我这种他个人认为已经是栈板上的肉了的人物,给欺负了,他怎么可能忍受。
矮人老大仰着头对着天空,大声的吼叫了一声,他的头发随着他的摇头摆尾,而剧烈的晃动着。
矮人老大身体生气的导致在剧烈的发颤,他顺手将自己背在身后准备等到适合的时间来偷袭我的那一只手伸了出来。
矮人老大举起了蓝光剑。
蓝光剑即使是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也是光芒四射。
矮人老大将蓝光剑砍向了眼前的巨大粗壮的大树,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蓝光剑化作了一道蓝色的闪电,冲向了粗壮的大树。
几乎没有听到任何蓝光剑和大树的树干接触的声音。
就好像一切都发生那么平静,好似细水长流蝴蝶飞舞一般,蓝光将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虽然矮人老大的动静很大,动作也很粗暴,可是蓝光剑本身却轻盈的从大树的树干横截面上掠过。
侵略如火,却安静如山。
这就是蓝光剑的在深夜里边的攻击力的最佳底蕴。
即使它并非喜欢眼前的这个暴力份子矮人老大,然而即使蓝光剑本身不想把威力发挥出来,可是才华横溢自然会外溢。
蓝光剑仅仅是外溢了一点点的攻击里,就已经被矮人老大给利用了。
眼前的大树逐渐的歪斜,可以听到来自于大自然的不屈的声音,那是大树在哀鸣。
树叶“哗啦啦”的剧烈的响动着,听见树干“咯吱咯吱”的断裂的声响。
大树倾斜了下来,然后好似一个巨人一般,在这个黑夜里边,终于耐不住自己的疲倦,决定倒地熟睡了。
大树轰然倒塌,好似天灾一般的场景,让任何人看了都多少有一些惊骇的毛骨悚然。
然而,这些场景在生气的矮人老大看来,还是无法发泄他本身的一些怒气。
若想将自己的愤怒给发泄出来,矮人老大只有将我给找出来,然后生吞活剥了才行。
因此,矮人老大决定尽快的去找出我来。
大树倒地以后,周围的尘土飞扬。
矮人老大并没有因此而躲避一步。
相反,他还上前走了两步,来到了我刚才所站立的地方。
矮人老大蹲下来开始用自己的认真的嗅着我曾经脚下所站立的位置。
他似乎是在寻找属于的我那样一种气味。
矮人老大好似一只巨大的蠢狗一般的趴在地面上边,努力的嗅着。
不过,说他愚蠢,那是因为他的脑子不灵光,然而,矮人老大的鼻子却是相当的灵敏了。
终于,经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的推移。
矮人老大终于用自己的鼻子记住了我身上所带着的气味。
然后,我又在四周的环境中行走了一圈,来判别他所嗅到的这样一种属于我的身上的气味的来源和如今的去向。
终于,矮人老大确定了我此刻所逃跑向的方向,正是他所嗅到的气味最浓厚的方向。
矮人老大愤怒的嘴角终于咧出来了一丝笑容,那是骄傲和胸有成竹的笑容。
矮人老大似乎看到了自己将我给蹂躏个半死的场景了。
他不再延误,快步冲向了我所逃跑的方向。
在追逐我的一路上边,矮人老大不断的用自己的鼻子去嗅着周围的环境中的空气。
他害怕我一路上再有改变方向的举动。
实际上,我确实是需要改变方向才能够跑回李怡的身边的。
因为刚才在我追逐哈鲁的时候,这个家伙也为了让我的追逐更加的艰难,而不停的改变着方向,钻一些很难行走的交错的树干之间,让我也跟着行踪诡异了起来。
矮人老大,通过自己的嗅觉,不停的一边跑着,一边用自己的鼻子查询我的气味的去想,不停的去蜿蜒曲折的跟着我的步伐,在后边紧追不舍。
我在前边逃跑的也不是很舒畅。
我刚才也说过,这个森林我实在是太陌生了,而且本人天生就是一个路痴。
你让我一边跟着哈鲁做紧张的追逐战,还要一边记住我第一次经过的陌生的森林路径,还这般曲折复杂,再加上是在夜晚,我的心情如此紧迫的情况之下,我如何去做到尽善尽美呢?
那么,肯定我是无法完全的记住回去的路的。
至少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我是第一次经过这里,脑海中能够一点一滴的将回去的路想出来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虽然我是在矮人老大起跑之前一段时间先行离开了,按照道理来说,我已经将他给甩了很远了。
但是,鉴于我有时候跑了一段路程以后,我就忘记了下边的路该怎么走了。
于是我就要停下来好好想一下,我是怎么过来的。
时而面对好几个路口,我要思索好一阵子。
因此,就算是我比矮人老大先行起跑,就算是我的身体比较轻盈,我的腿也比他要长很多,很适合跑步,在逃跑的追逐战中我也占据绝对的优势。
然而,我却因为要不断的停下来,思考下边的路怎么走,回忆我是从哪一条路口过来的,在这一段时间中,消磨了太多的拉远距离的机会了。
从而,也促成了矮人老大追上我的机会。
我还在照着这样一种比较尴尬的不得以而为之的情况,跑跑停停。
我想即使这样下去,我也可以找到李怡的,毕竟我的脑海中有回去的路,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需要慢慢的回忆罢了。
可是,这般慢了下来,事情只是出在了一个慢字上边了。
我此时并不担心矮人老大会从我的身后追赶过来。
毕竟,我认为,我回去的路是错综复杂的。
他不可能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来反复的试验出来我走过的这些路。
他也不可能那般幸运的每一次都把我走过的通道给选择出来。
毕竟有时候,在我的面前,有四五出的森林小径可以行走。
我只选择了其中的一条,而矮人老大要想选对就不那么容易了。
毕竟我是凭借自己的回忆力,来选的一条路,而矮人老大是靠着自己的直觉来追逐我所逃跑的方向的。
因此,我并不担心矮人老大会追到我,除非他有什么特异功能了,然而,那种几率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我并没有想到的一点是,矮人老大确实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他也不会什么魔法,但是他本身有一种像狗一样的体质。
就好像哈鲁会憋气功一样,而矮人老大的特点就是他的鼻子特别的灵敏,可以很真切的闻到你曾经所在的地方的你的气味,然后一路追寻下去,总会找到你的。
按照这样的说法,就算是我一会跑回了树上,和李怡团聚了。
只要是矮人老大知道了我的气味了,也可以一直追寻到我所在的树下的。
甚至他可以依靠这样一种气味,通过他的灵敏的嗅觉,来判断出来我是在树上等着他们的。
那般就麻烦了,可见,等着我的危险和麻烦,不仅仅只有这些,一切事端和战斗才刚刚的开始,我需要克服的困难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我所在的这里。
大树参天而起,树叶在阵风中隐隐飘落,之所以说是隐隐,是因为这里太黑了,我已经看不清楚那些树叶的形状了。
其实,与其说是树叶,还不然说是乌鸦算了,反正我也都分不清楚。
这里很熟悉。
刚才在追逐哈鲁的时候,我曾经经历过这里,当时我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第一意识的表现。
当时我就是从这里开始记录的回去的路的。
我从原来的那一片小空地出来,追逐哈鲁,第一次经过的错综复杂的路,就是这里。
也是从这里,我开始感觉自己有些迷路了,如果再不利用自己的意识来判断一下路程,和可以的用脑袋记住路段的话,我回去的时候很于可能会迷路的。
所以说,从这里而走,回去的路我都很熟悉了,这里是眼下剩下的唯一一处对我来说需要用回忆来判断路途的路了。
摆在我眼前的依旧是三个路口。
所谓三个路口,其实也并非是路口,
只不过是大树和大树之间的交界处的缝隙罢了。
而我在追逐哈鲁的时候,就是通过穿越了这数不清的大树之间的缝隙,来进行一种追逐战的。
现在只要我找对了最后一处的路口,就可以安稳的一路奔跑回去了。
我记得当初来到这个大树参天的地方的时候,我站在这片地面上边,曾经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
当时距离我最近的是最左边的那个路口,那就说明我是从那两棵大树的缝隙里边钻出来的。
我先要想要回去的话,必须也要原路返回了,我就要重新钻一次那个大树之间的交接处了。
面对希望的逐渐的到了,我的嘴角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只是今天每每,我有了这样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以后,另外一个危险马上又降临了。
在我笑容出现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一点,我的笑容马上收回了,重新回到了冰冷的面部表情之下。
眼前的路径虽然只是由大树之间的夹缝形成的。
然而,这每一个夹缝之间的距离,就可以完全通向另外一条道路。
仅仅是起点的距离的丝毫的偏差,也可以让你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经过了谨慎的思考,我下结论了,就是我刚才看破的那一条路,也只有这一条路,才能够让我重回李怡的身边。
身边的树叶还在下落。
在阵阵的阴风的袭击之下,树叶本在树上,却也不得已而被摧残了,还好他们只是树叶,不是花朵。
我一直都认为,树叶是雄性的,是男人,男人被摧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好像我认为一个国家攻占了另外一个国家的话,只是杀了许多的男人,折磨了许多的男人的话,并算不上是侵略,也不值得去谴责。
男人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理由么?自寻卑微罢了。
但是,如果是花朵凋零的话,那是相当的惹人怜的。
男人是用来征服世界的,女人是用来装点世界的。
如果你在征服世界的同时,却不忘记把女人也给摧残了,无疑你是在销毁能够装点这个世界的东西,你是在侮辱世界。
也正如以下的比喻。
一个国家占领了另外一个国家,杀了许多的男人并不算什么,可是杀了女人,强奸了女人的话,那就是赤裸裸的暴行和侵略了,应该值得谴责的。
女人是花朵,在花朵不愿意凋零的时候,你却强行取得,就是强暴,就是破坏大自然的美,是世界所不允许的一种而行。
所以,每当树叶凋零下落的时候,人们并不感觉到有多么的凄凉,相反感觉到那是一种飘逸的美。
男人英勇战死的时候,总是那么飘逸的,美的。
男人为了保护女人而死的话,那更是无以伦比的美轮美奂的。
当然了,这里所指的女人,必须有资本被称得上是女人。
我永远都不会认为,有修长的yin道和硕大的乳房的生物就算的上是女人了。
比如那些恐龙,那些惟利是图的丑陋娘们和38婆子们,它们是女人么?
不!
它们就算连人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被加上一个美妙的女字呢?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和李怡,与其说现在是为了两人的爱情而都在努力的奋斗着,忍受着种种的苦难去寻求逃生的路,还不如说是为了彼此的自由的生命呢。
所谓的爱情,其实就是一种习惯罢了。
所以和自由相比,爱情算不上什么,爱情只是习惯的另外一种雅称。
当习惯成自然的时候,你会离不开你所爱的人,并且美其名曰,这是深爱啊,其实只是习惯深刻了罢了。
当你把你爱的人忘记的时候,其实也并非是爱的背叛,只不过是你的习惯被另外一种新的习惯给替代了罢了。
人总是要前进了,当你觉得,或者无意识中认为自己的习惯应该更改了,坏的习惯当然要更改,旧的习惯也需要更好的发展,也就会出现背叛爱情的情况发生。
天下之大,人人都无法摆脱和击败,不是时间,而是一个“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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