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女流氓
林雨的心意已决，其利断金。
但是看大门的老头也是老江湖了，未必会让林雨轻易得手的。
不过，这一次可喜的是，一件凑巧的事件凑成了林雨出门时候的顺利。
林雨刚刚本着热血沸腾的身体和心神来到了学校门口，便看见了校长的专用别克轿车从学校门口徐徐进来。
此时有车来，那专用车道肯定是要打开的。
足足有十米左右长度的专用车通道，一打开，同时通过三四辆别克都不成问题。
所以，林雨沾了校长的光了。
当那别克缓缓进入大门的时候，林雨也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门卫老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看见一个黑影就飞驰了过去了。
门卫老头本想破口大骂，但是见到眼前毕竟有校长同志的专用车在，那么自己这么直接没素质的谩骂，说来不成体统。
于是，那老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林雨从自己的手掌心中溜走了。
直到校长的车子开远了，老头再想追击林雨的时候，林雨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爱驴，飞奔而去了。
老头气急败坏，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校园衙门当差十几年了，也没有像林雨这样胆大妄为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
不过老头也并不绝望，想那林雨有出去的时候，也应该有回来的时候，那么自己在这里守株待兔，想必也会有所收获。
所以，门卫老头决定在原地蹲点了，等着过一段时间林雨来自投罗网。
林雨暂时还没有想到回来的路程要怎么走。
关键是否能够在十分钟以内回来。
林雨觉得自己现在化成了一阵风了，在熟悉的公路上边飞驰着，为的只是讨自己喜欢的女人欢心，不在她的心中留下来一个坏印象。
看上去好像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林雨真的不希望修月有一丝一毫的对自己的看不惯，毕竟她作为林雨的梦中情人已经有六年的时间了。
六年是漫长的，在这六年的潜移默化之中，林雨已经渐渐的把修月当作自己生存下来的精神支柱了，地位远远超过了自己，甚至超过了母亲。
暖暖的风吹来了，现在是早晨，风中的空气还不怎么炎热。
林雨由于超快速度的行驶，身旁的风刮着自己的脸，好像刀削面师傅在自己的脸皮上边削来削去一般。
有些疼痛，在风力的夹击之下，林雨忍不住流出来了眼泪。
本来眼泪是因为风速太大，吹出来的。
但是当眼泪流出来了以后，带动了林雨的心神的变化，他真的哭了。
一个男人，所承受了很久的懦弱的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流淌了出来了。
林雨的眼泪静静的流淌着，在自己的脸颊上飞舞着，逗留的时间非常的短暂，继而散落在了空气中了。
难得现在路边没人，林雨也可以豪情万丈的把心里边的泪水一股脑瓜的都挥洒出来了。
多少的生活的压力，多少的不顺心的忧愁，留给林雨发泄的时间仅仅只有十分钟。
车轮的转速很快，超越了马路中各样的机动车，让那些司机投来诡异的目光。
还好现在已经过去了上班上学的高峰期了，人烟稀少的路上，林雨一个人风驰电掣。
到家以后，林雨看了一下表，惊异发现距离上课的时间竟然还剩下六分钟之多，原来人的潜力如此伟大，本来至少也要十分钟的路程，林雨仅仅用了四分钟不到就回到了家。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了，林雨赶忙跑到了自己的卧室，发现那已经被卷上了的试卷，还在自己的床头柜上边安详的躺着。
林雨也顾不得将试卷铺平了，就这样直接拿在手中，出了家门。
如此时间应该有五分钟了，林雨还有五分钟的时间重新回去教室，赶在上课之前将试卷物归原主。
这无疑对于刚刚拼劲全力的人来说是一次挑战，毕竟人是有生理极限的，而林雨现在只能全力的再一次的冲破自己的生理极限了。
忘记了什么是疲倦和劳累的他，也终于可以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大口的喘着粗气，那车轮的转速竟然比之原来更加的快了。
林雨孤注一掷，不管今天消耗多少的潜力，就算折寿十年，也一定要将修月的试卷按时的物归原主。
回去的路上是更加的艰险的。
林雨也知道，那看门的变态老头早就早原地待命的蹲守了。
林雨不知道应该怎么过这一关，想必这一次不会再恰巧有什么车辆经过了，那么仅有一条人行小道，让林雨人车分过，那是不大可能的。
若想简洁明了的过去，除非舍弃自己的爱驴。
林雨抿嘴，一脸的凝重，心下已经做了决定了。
等到门口，无限的接近于那凶神恶煞的老头的时候，林雨心下紧张。
那看门老头发现林雨故技重游，也是喜出望外，本来以为林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去了，若是去了网吧，三五个小时不大可能出来，却没想到林雨没出五分钟就浪子回头了。
林雨搭眼细看，那老头手中竟然端着一个明晃晃的警棍，不知道从何而来。
想自己就算是没有证件出了校门，也不至于犯什么刑事案件，难道要用得上警棍对付自己？
林雨纳闷的咧着自己的嘴巴，望着那比自己更加胆大妄为，倚老卖老的家伙。
林雨当机立断，车子也不停下来，面对着大门的那个羊肠小道就直接骑了过去。
然而那老头好似不怕死的般，两腿分开站立在校门口的那个过人的小道上边，好似一个门神，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林雨，貌似不会轻易罢休了。
林雨见自己的车子靠近那老头，他却依旧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
林雨一狠心，便又在脚蹬子上边狠命的蹬了几下。
车子用最快的速度撞向了老头。
“咣~”
这撞击的声音是来自于车子和老头的警棍的触及，但是车身的重心大部分却压在了老头的身上，和这个视死如归的门神撞了一个满怀。
老头本来也没有想到林雨会如此大胆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学校有着四十年工龄的后勤人员。
殊不知爱情的力量是无所不能的，只要能够将试卷按时的递交给修月，此时的林雨也是红了眼睛了，甚至不惜将眼前的老家伙给五马分尸，只可惜自己只有一辆自行车，只能分一马。
林雨的车子狠狠的撞上了一个老骨头。
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家伙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但是想自己曾经也是位革命先驱，虽然时过境迁现在被扒拉下来成了这种省级中学的看门狗，却依旧有着血性的梦想，坚强的意志力，那自然是不可以在一个后辈学生面前丢失了自己的尊严的。
老头眼神炯炯，宛若回光返照，想他当年干老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精神过。
虽然骨头散架，浑身酸痛的几乎不能动弹，却是久久的握紧了林雨的自行车不放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上去那叫一个发贱。
林雨顿时知道自己遇见了一个强驴脾气家伙，还是趁着他现在抓着的只是自己的车子，而并非自己的衣服，赶忙逃走吧。
于是，林雨依依不舍的从自己的爱驴上边下来，也不管那贱老头在后边一个劲的叫骂，便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老头老花镜的视力范围之内。
只可惜自己的爱驴了，就这么被一个年过六旬的没人性的家伙给霸占了，林雨这个主人心里边很过意不去。
林雨在心中念叨，“爱驴啊，为了你主人的爱情，你就委屈一下吧，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把你给要回来的，不过，估计至少要等到毕业以后了，这段时间我是不会找那个老倔头晦气的。”
林雨虽然大脑在思考问题，脚下却没有停留，一路飞奔，终于赶在上课铃打响之前，回到了教室里边、。
发现赖星长还没有来，林雨首先看了一下后黑板上挂着的挂钟。
还有两分钟才上课，也就越是说，自己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就从家里来到学校了。
神速啊，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若是让林雨现在手握修月的试卷去跑奥运一百米，估计也能进前八强吧。
“林雨，我的卷子”不远处传来了修月的声音。
“啊，来了。”林雨恍然大悟，赶忙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就差下跪作揖在修月的石榴裙下了。
修月接过来了自己的试卷，然后皱眉说道，“怎么这么褶皱呀，不是让你爱惜的吗？”
林雨有口难言，“对不起，晚上请你吃肉夹馍，喝可乐吧。”
修月也没有答应，将自己的卷子凑近鼻息一闻，然后联想刚才林雨说要上厕所，俏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了，“怎么试卷这么臭呀，是不是你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拿去了。”修月觉得林雨太过于龌龊了，嘟起来了小嘴，胸脯起伏波动的厉害。
林雨知道这下捅娄子了。
那臭味确实是林雨身上的，不过不是因为什么上厕所的缘故，刚才说上厕所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修月卷子上边的臭味，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林雨把这个卷子当作手淫时候的性趣提升物来用的原因，所以沾染上去的味道，其实是林雨的下体的特有味道。
不过林雨自己闻习惯了，自然也不觉得是臭味，那是男人特有的气味，但是在修月这么单纯并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知识的人看来，那就是臭味了。
虽然身处在冤枉之中，林雨却有口难辩，总不能实话实说，是自己那里边的味道，是因为拿来手淫用了，才会沾染上味道的吧？
修月见林雨瞠目结舌，抓耳挠腮，一时间语无伦次，她闭上眼睛摇摇头，一副不想再看见林雨的样子，冲着林雨摆摆手，说道，“算了吧，你回去上课吧。”
修月用正宗的班长的口气命令林雨道，一点人情味也不带了。
林雨听的出来，看来修月对于自己的态度是完全变坏了，顿时他觉得天塌地陷，日月无光，人生前途一切都变得渺茫了。
看来，今天林雨是彻底的得罪修月了，修月也立即用这种班长霸王花的语态和林雨说话，让林雨的心顿时凉透了。
“铃铃铃铃”
催命符一般的上课铃打响了。
赖星长也耀武扬威的拖拉着一个包裹进来了。
那包裹里边装着赖星长赖以生存的一些教案。
没了这些教案，赖星长上课的时候就没有可以依赖照读的东西了，那么实际上赖星长和学校门口的看大门的没文化的老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一个包裹，就可以让赖星长从看大门老头的位置提升为一个一级讲师，可见这就是书本的力量，而这所谓的一级讲师自然是要比门口的看大门老头拿的工资多了去了。
“林雨，赶快回去坐好，上课了。”赖星长发现虽然上课铃打响了，班级里边还是很混乱，很多同学都没有归位。
所以他决定杀鸡儆猴，而林雨在他的眼中成了不吐不快的一个缺陷。
林雨被训斥了一声以后，其他的人也都尽快老鼠过街一样的回到座位上，等候发落了。
林雨虽然面对修月有些依依不舍，本想解释清楚，但这就好像生了孩子堕了胎一样，豁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林雨有口难辩，而身后赖星长还在给自己施加压力。
修月的目光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对林雨视而不见，根本不放在眼中，看来对于林雨残害自己试卷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
林雨只得先回去自己的座位上，等待发落了。
这一役，不仅让自己在修月的心目之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自行车也丢给了那龌龊的老头，不知道那老头会怎样将对自己的气愤发泄在自己的爱驴上边，林雨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以后无论上学放学，也不可能走正门了。
如果后门也关闭的话，以后的这两个星期，为了躲避那看门老头的精光火眼，林雨只得选择从学校的围墙上爬进爬出，飞檐走壁。
那些都是后顾之忧了，而眼前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
赖星长看了看下边的一片学生面前的课桌上，问道，“都带了试卷了吧？”
“带了~~~~”中学生最爱附和，而且还都能做到异口同声，当真不易。
“很好，那林雨，你的试卷呢？”赖星长侧目瞪向林雨。
林雨刚刚听从赖星长的命令坐在板凳上边的屁股，还没有捂热，就又站起来了。
回想了一下，林雨顿时灵光一闪，发觉自己的试卷还在写字台上，家里的写字台上。
天哪，昨天晚上林雨拿着修月的试卷就直接上床去做那龌龊的事情了，却忘记了收拾一下自己已经滕抄好了的试卷，刚才回去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自己的卷子还安安静静的放在写字台上，这下出糗又大了。
“啊~~~~”林雨支支吾吾，“这个，是这样的，癞蛤赖老师，我，我我”
林雨大脑急速的转动，把以往所有的瞎话都想了一遍，不仅要有创新意识，而且不能重复，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要让赖星长相信自己的借口，这就难办了，需要时间来思考。
赖星长等不及林雨的解释了，“你有什么好说的吗？是不是忘在网吧里边了？”
林雨突然茅塞顿开，说道，“是这样的，赖老师，我本来不想说，怕你担心，其实昨天晚上我家失火了。”
“失火？严重不严重？”貌似赖星长真的相信了，还一脸关切的态度。
“呃，不是很严重，原因是这样的。”林雨抬头望着窗外的太阳，思绪乱飞，“晚上由于我学习时间太长了，学的太晚了，以至于到了半夜一两点钟，因为有些计算公式我没有背熟，我当然是绝对不甘心就这么上床就寝去了，老师说过，要有头悬梁锥刺股的决心，这样才能考上好大学，才能对得起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父母长辈们的血汗，我想到了他们，继而又想到了范仲淹，想到了戚继光，邱少云，想到了雷锋和王进喜叔叔以及华罗庚老前辈，所以决心一直学习下去，但是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我毕竟也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凡人，时间一久就熬不住了，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那台灯一直开着，发热着，也不知道怎么就短路了，起了火，还好我及时发现，用几杯水扑灭，但是一部分的书本和试卷却被烧坏了，其中就包括那一张我已经做好了的物理试卷。”
林雨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面色平静，心如止水，气定神闲，宛如周总理在世一般的洒脱自然，挥洒自如。
直让那赖星长听的如痴如醉，顿时也是呆若木鸡。
其实赖星长也是肠子都悔绿了，心想林雨这个家伙没有带试卷就没带算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多余的问他这么多话呢？对于这么不要脸的学生来说，你是永远也抓不住他的把柄的，而且他也永远都不会有羞耻心的。
其实本来林雨刚刚说自己家失火的时候，赖星长还真的相信了，还表示了担心和同情，但是听到后边林雨越说越离谱，赖星长听的差点没有吐出血来，暗想自己教书育人这么多年，有这样一个无耻之极的学生属于自己的子弟，却是一辈子都洗不净的耻辱的教学生涯上的污点啊！
如今的赖星长看林雨已经不是在看一个人了，而是在看一个巨大的黑点，是自己教学生涯中的污点，对于这样的学生，也不求他能考上什么好的学院了，只求他能够早点毕业算了，自己也省心了，他也自由洒脱了，两全其美，互不相欠。
赖星长这么想着，决定放林雨一马，也算是放自己一马，于是冲着林雨摆摆手道，“你坐下吧，下回注意。”
林雨欣然坐下，面色依旧静如水，如死水，如结了冰的死水。
夏天是万物茂盛的季节，很多卖弄风骚的女人，和性情恣意的男人选择这个节气出来活动。
花草树木疯长，人的脑海中的绿毛也不会歇着。
林雨也就是在最近的这个夏天开始，对于女性的身体有了一定的研究的。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林雨已经拿无数的女人开过荤了。
林雨大部分绿毛性事的来源还是出自于校门口小摊上的黄色杂志，电脑网络上的a片，以及班级里边狐朋狗友的介绍和调侃中的一些零碎性知识。
积少成多，林雨现在基本上明白了自己从何而来，而自己的下一代又怎样该创造。
这些东西使得本来貌似纯洁的林雨的大脑一时间长满了绿毛，让林雨对于女性，特别是对于修月的身体的好奇心大增。
他每每早上起来都一柱擎天，挡也挡不住，砍也砍不断，实在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直接造成了林雨清晨撒尿的时候，要站在厕所里边，等上个两三分钟，想想金刚葫芦娃黑猫警长之类的幼稚无比的动画人物，等到自己的下边那活儿缩小了以后，才能够公然放水解乏，灌溉便池。
食色，性也。
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反而证明你是一个正常人。
虽然林雨并非完全的自学成才，若真要找当初的林雨的启蒙老师的话，那就要非林雨的同桌唐家怡莫属了。
高中时期，座位系统改革，为了防止早恋事件，甚至恶劣性的早孕事件的发生，已经不再允许男女生同桌了。
林雨算得上是一个特例，毕竟他现在身边右侧就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
只可惜这“如花”二字是来自于周星星的电影里的那个角色，而“美女”两字自然也是上了反引号的，至于似玉，倒是不错，一般超级肥胖的女人，都很白嫩，而且是白嫩到了可怕的程度，让人看了恶心的感觉。
就是这样一种人物，在林雨的身边一坐就是三年。
三年的折磨之中，林雨被这个叫做唐家怡的女流氓给锻炼出来了金刚不坏一般的意志，再遇到什么恶心的东西，基本上也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唐家怡的名字真他妈的好听，当第一次高中分班的时候，林雨没有看到真人，只看到了座次表上的姓名的时候，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能够和天仙虞美人共同研究升学大事了。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革命是需要艰苦奋斗，从来不会一帆风顺的，等到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一张桌子林雨只能够占用三分之一，其他的三分之二被一块肥肉占领的情况实际发生了以后，林雨就进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了。
煎熬的生活了三年，对于在林雨看来恶贯满盈的唐家怡唐大小姐，林雨也算得上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唐小姐家住在c市的食品站左邻，食品站站长就是她的父亲。
那个年代，很少有当官的不贪污的，哪怕站长算不得什么大官，平时也是好吃好喝，大快朵颐，多余的精肉和各种美食自然可以顺手牵羊的拿回家慰劳自己的女儿。
唐家怡从刚刚满月的那一天开始，就大鱼大肉个不停。
身为站长的父亲自然觉得这个年头，当官的最容易生存，而有了智慧就等于半条腿进入了官场了。
所以，为了培养唐家怡的智慧，唐父决心从营养上进行灌输。而且，已经不是单单的从娃娃时代抓起了，唐父决心从唐家怡的婴儿时代抓起。
从年幼无知的婴儿时期，就整日里被京酱肉丝，泉水鱼，公鸡煲小米粥灌大的唐家怡，常年进得多出的少，当刚刚升到高一的时候，已然成为身材魁梧，体胖脸肥的庞然大物。
二百一十斤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米六，走到校园里边，到哪里都是对我校并不扎实的水泥地面的莫大摧残。
在教室门口仍旧崭新的那段时间里，林雨每每和同学结伴而来上课，发现门口昨晚还安然无恙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坑洼，便不由自主的说道，“唐家怡今天来的这么早啊？”
肥胖的女人是悲惨的。
恬不知耻，不以自己肥胖为耻的女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终于在高二下半学期，唐家怡毅然决然的决定减肥，开源节流。
经过了当时一个暑假的努力，虽然最终还是告破失败，但是唐家怡的重量已然有了显著的减轻了，而原本只能够轮到三分之一课桌面自己的林雨，此时也已经将自己的地盘上升到了五分之二，这毫无疑问是革命胜利之前的最大喜讯。
很多人都认为，肥胖的女人最不缺少的就是食物，但是他们却不能够理解，肥胖的女人最缺少的是什么呢？
很显然，那是男人倾慕的眼光，是爱情！
活了十几年都没有被男人注意过的唐家怡，自己的内心深处无疑是悲凉的，空虚的。
所以她急需一些男人的关怀和爱情的滋润。
为此，父亲是食品站站长，家世颇为显赫，每月零用钱使劲花都花不完的唐家怡，曾经向林雨提出来亲她一口，付给林雨五十元，拥抱她一五分钟，付给林雨八十元的丰厚酬金。
但是碍于自己毕竟还是处男，不想将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跟异性的拥抱在心中留下永久的阴影，林雨面对利诱，最终选择两袖清风，清廉求学，不畏强权、金钱和“美色”所动摇，誓死保卫自己最后的防线，才将唐家怡这样一个性饥渴的母猪给成功的拒之门外了。
唐家怡得不到林雨的亲密接触，又向其他几个同班男同学伸出魔爪求助，希望可以获得哪怕一次的爱情滋味。
谁知大家虽然最近手头很紧，没钱上网，没钱买游戏点卡的人数众多，却都没有在唐家怡的利诱下妥协，正应了那一句富贵不能淫的至理名言，保存了自己的名节和班级的荣誉，却让唐家怡的心理深受打击，越加变态起来。
一个孤独的发育期的女生，比一个闺中坐守的寡妇也好受不了多少。
唐家怡决定铤而走险，自行解决生理问题和心理问题。
于是，对于中学女生来说，不容易买到的当时价格昂贵的黄色书刊和黄色影片，进入了唐家怡的眼帘和耳目，成为她拯救自己，滋养自己的对症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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