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别不识好歹。”周军有原则性,不能说的决不说。
江海龙抓住他话中的漏洞说:“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一部分是你们的人?我的部队是抗日的,我有言在先,来打鬼子的我欢迎,谁要在部队挑起内杠,扰乱军心,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我不管他來头如何。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
周军连忙摆手:“我什么也没说!妈的,从来只有老子们军统威胁别人,今天反倒被威胁,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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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床上阴谋
护送周军来的梁晓冬看到王大力,立即一个熊抱,两个生死兄弟紧拥在一起。王大力说:“你干嘛不换上军服来我们部队,一起痛痛快快杀鬼子,切磋武艺多好。”梁晓冬小声说:“我巴不得如此,但我们的规矩是一般不安排被对方熟悉的人到对方那里工作,白露副队长除外,听说她来是老板定的。”
江海龙还想从周军那里套出点话,一阵如黄莺般清丽的声音鸣响:“报告旅座,政治部主任白露前来报到!”从人丛中挤过来的白露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美式女军服,英姿飒爽,风采迷人,“啪!”地朝他行了个军礼。
江海龙眼前一亮,惊喜地说:“欢迎,欢迎!白小姐不惜千金之躯来到艰苦的军营,为党国的献身精神令人敬佩。尽管你看到我没有象梁晓冬见到王大力显得那么激动,又是拍又是抱的。”
白露心里嘀咕我既给党国也给你献身了。她娇声道:“是真心欢迎吗,我怎么听到你和周队长说话的口气好象对我们的人来此很有意见?把我本来想和你也来个热烈拥抱的念头都吓退了。”
周军在旁边对她竖起拇指,他对江海龙对自己和白露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很是鄙夷。
江海龙毫不脸红说:“你来我求之不得,受宠若惊,哪有不真心欢迎的道理。我一贯是对事不对人,怎么能拿周军和你比呢。哇,你还带来了女兵,太好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将对提高我军斗志,振奋将士精神起到重要作用。把她们放到6军医院吧,我会亲手将她们一个个培训成合格的护士。”
“你想得美!”白露嫣然一笑,动作妩媚地指着女兵们说:“她们有专业技术,是机要员。”她指着一位大眼女兵说:“她叫林嫣,我的干事。”
林嫣此时眼似铜铃瞪着江海龙身边的李明,李明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心想老子实在也没在哪里得罪过军统呀!
林嫣指着他突然尖叫:“你叫李明,东大外语系的,我们是校友,一起在学生会呆过,你不记得了?”
李明还真如他对王大力所说,上大学时风流倜傥,气质儒雅,受到不少女生的青睐,林嫣是其中之一。李明瞟了大眼女兵一眼点头回答:“有点印象,你好象是我低年级的同学。”
“你终于记起来了!”林嫣脸笑成了一朵花。李明暗想这女孩不是太单纯就是有点脑残,你比我小,一个学校的,当然是低年纪校友。
新来的官兵熟悉环境时,林嫣干事很自然地走在李明身边,大方的牵着李明的手。李明回头望着江海龙,表示无奈。
晚上江海龙留着门,坐立不安盼了几小时后叹口气,准备上床休息,白露悄无声息溜了进来。江海龙抱着她如饥似渴亲了一口,问:“来时没被人发现吧?”
白露哼了一声:“干我这行的哪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害怕那我就回去了!”
江海龙哪会轻易放她走。两人小别似新婚,自是一番温存。白露从这男人身上初尝做女人的快乐后如犯毒瘾,欲罢不能。江海龙身强力壮,精力过剩,一晚上梅花三弄,把结实的白露整得全身骨头有如散了架。江海龙却还余兴未尽,他用释然方丈所传心法口诀调整吐纳,居然收放自如,毫无倦意。江海龙想,释然方丈要是晓得他的绝世武学被人运用到床地之欢,不知会不会气得鲜血狂吐,驾鹤西去。
白露瘫软在他怀里,用手指在他强健的胸肌上画着圈,娇喘着说:“冤家,我们两人要求都这么强烈,我真担心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跟我一个房间的林干事精明得很,她要是看出什么向上面打小报告就麻烦了,我不仅要受到处罚还会调离这里。”
江海龙想了一下,搂着她坏笑着说:“林干事就是那个大眼女兵,李明的校友吧。你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只要按我说的咱们分头行动,我保证她即使怀疑什么也不敢告密,而且还会对你服服贴贴,根本不敢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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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怀疑人品
白露瞪大眼认真问:“你不会象金瓶梅外传中所写的那样,老爷和情人干坏事被丫环发现,为了堵口把丫环也一块给办了吧?”
江海龙气急败坏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哪有那么坏,白露同志,你这简直就是怀疑我的人品!是这样,我看林嫣干事对她的校友李明很有意思,咱们不妨助他们一臂之力。李明那里的工作我来做,林干事那里你想办法。咱们分头撮合,等他们干柴遇到烈火生米煮成熟饭时被咱‘一不留神’发现,装作大发雷霆,要严肃处理。林干事必然要向你苦苦求情,她唯恐事情捅出自身难保,肯定会对你百依百顺,哪还敢打你的小报告?”
白露笑道:“你的人品怎样我还不清楚!不过你说的倒是个好办法,也就你想得出。可是,你能确定林干事对李明有那种意思吗?”
江海龙很有把握地说:“没错!我见她看李明的眼神就象你当日你看我一样,色迷迷的。”
白露恼羞成怒,咬牙出奇不意朝他掐去,她受过训练,不经意间就掐中了他大腿处神经最敏感的肌肤。
江海龙忍痛挣脱魔爪,跨上娇躯欲行“报复”,白露吓得低声惊呼:“你是饿牢里放出来的呀,还没喂饱!你饶了我吧,本姑娘这么好的身体素质也实在受不了了,我下次叫春花来一块伺候你吧,我不介意的。”
江海龙正色道:“别瞎说,我拿春花当妹妹看的。”
白露说:“我没瞎说,我是凭自觉,女人的自觉感受到的,春花对你绝对有想法。不过我看出你暂时对他好象还没动邪念,也许是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想法吧。”
江海龙问:“那看出我对你是啥想法?”
“哼,你当我不知道,那天早上我和周军去你房间,你见到我时身体就起了反应,原形毕露,丑态百出,一副饿汉看到肥肉的馋样,编着法子让我晕了头自投罗网。”白露咯咯笑着回答。
江海龙也不解释当日清早只不过是男人很自然的晨勃未褪,叫了声:“我就爱吃肥肉!”扑了过去,两人小声嘻嘻哈哈又是一番折腾。
抗日猛虎队更名为国民革命军黑虎山独立旅,老战士们仍喜欢称自己部队为抗日猛虎队,叫江海龙为队长而不习惯叫旅长。
江海龙把周军带来的官兵在旅部留下一个参谋,一名政治部主任与干事,其他人员全分散到三个团里。特务连和警卫排是他的精锐部队,没安排人进去。新四军派来的人此前均已安排到连以下基层,他事先征求过他们意见,他们喜欢走群众路线,用他们的话说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组建的三个德械连很是拉风,清一色的德国凹形钢盔,黑色牛皮作战靴,普通战士佩冲锋枪,干部与机枪手佩德国原装二十响驳壳枪。新来的干部担任教官,新四军的人任指导员,连长由部队原来的干部担任。独立旅与他们的装备不相上下的只有特务连与警卫排。
特务连和警卫排担任旅部保卫,江海龙每天都指导他们训练。他要求旅部成员每天出早操。
白露清晨跑完步,看了一会特务连的训练,江海龙盯着她运动后绯红的俏脸问:“白大主任,看了有何感想?”
白露说:“战士们的身手相当不错,比军统特工毫不逊色。这分成两批训练的队伍,好象练的擒拿格斗招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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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绝密任务
江海龙说:“不错,这你也能看出,不愧在军统混过几年。这两批战士一批身材高大,大部分是北方兵。一批身材相对矮小,大部分是原中的南方兵。我是根据他们各自特点因人施教使他们发挥最大的战斗力。南方兵矮小墩实,马步稳,反应快,适合多用手上功夫的近身肉搏。北方兵人高马大,适合大开大合,发挥腿长优势的攻击。自古武术有分南拳北腿之说,南方人善用手,北方人善用脚。甚至连风俗语言都有区别。例如象我们这种关系,南方人叫‘有一手’,北方人称‘有一腿’。”
白露红着脸骂道:“讨厌的家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扯在一起,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江海龙嘻皮笑脸道:“女人喜欢说反话,通常女人称男人为讨厌的家伙,大多是喜欢上这男人了。”又问:“刚才林干事和你一块跑步,怎么一下没看见人了?”
白露说:“她早去了李明那里。”
江海龙扭过头,看到操场另一端林干事正拿着雪白的手帕要替李明擦汗,李明象是不好意思躲躲闪闪。
“停!”王大力此时指着几名战士大喝:“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刚才打出的拳软绵绵的,以为练得差不多了想偷懒是吧?我告诉你们,俺老家有句俗话,三天不打鸟,牯牛都射不到!功夫是要天天连的。咱们谁有队长的功夫牛?队长都从不偷懒,每天早上和我们一起流汗训练,晚上还常常练功到深夜,我昨天半夜查岗路过他窗前还听到里面闹出的动静。你、你、你,三个人把刚才的动作再重做二十遍!”
江海龙和白露相视一笑,对王大力说:“管理得不错,你带他们继续训练,我到李明那边的警卫排去看看。”
在路上对白露说:“幸好那傻小子晚上没闯进屋要我教功夫。”
“欢迎队长,主任亲临指导。”李明笑着对两人说。白露别有深意打量他一会点了点头,带着林干事回宿舍洗漱。
江海龙把他拉到一边,说:“副旅长架子不小啊,训练还有人擦汗。哎,怎么搞的脸都擦红了。”
李明知道被他看见那一幕,说:“那妞老是缠着我,烦死了。”
江海龙说:“哦,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得出,林干事对你挺有意思,美女爱英雄嘛,人家求之不得,你烦什么。”
李明说:“林嫣是白露的手下,军统的人。你说过军统来我们部队是专门打小报告,告密的,我哪敢和她有瓜葛。”
江海龙问:“你说,是熟悉的敌人可怕还是不熟悉的敌人可怕?”
李明回答:“这还用问,当然是不熟悉的敌人更可怕。”
江海龙说:“这就对了,军统是来调查我们的,你要是和林干事搞好关系,一旦她真的爱上你,她为了你也不会把对咱们太不利的情报向上面汇报,你还可从她那里套出一些她们的意图和动向,咱们可想法应付。给你说正事,我的意思是为了咱们这支好不容易带出来的部队着想,你应该和她主动亲近些,这是我交给你的一项特殊任务,也是绝密任务,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否则泄露出去对你、我以及咱们整个部队都影响不好,特别是打死都不能让林干事知道内情。另外我告诉你,林干事才从机关下来年轻比较单纯,以我这高级医生的眼光分析应该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假戏真做也不会吃亏。”
李明愣了一下,想了一会觉得有点道理,被说得有些动心,望着队长期待的目光表态道:“既然是为了部队着想,又是你交代的任务,我就豁出去试试吧。妈的,我怎么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地道。喂,军统纪律很严,万一到了那一步,她不会把我床上的细节也向军统打小报告汇报上去吧?那老子可就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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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豪情万丈
江海龙大笑:“你以为你是皇上,宠幸妃子几次还有人要记录在案。你放心,真有了那事,林干事怕犯了军统纪律被上级处罚和调走离开你,根本不敢对人说,而且更会对你死心塌地,那时你就大功告成。你大胆去执行这个任务吧,必要时我会给你提供方便。”
李明定下心来,点了点头。江海龙再加上一把火:“秀才,你这个书呆子和女人打交道没经验,要不要我叫你几招?”
李明勃然大怒:“你他妈太瞧不起人了,老子不如你胆大包天连日本女人和女游击队长都能勾引,勾个把毕业不久的女生还行!想当年,老子上大学时也是玉树临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三寸不乱之舌,没少把女生哄得晕头转向。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等着瞧吧。”
江海龙补了一句:“还是小心点,她可是军统特工。”
李明豪情顿生,说:“老子鬼子都不怕,军统算个鸟,天塌下来,大不了拖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块顶着!”
江海龙拍着他的肩狂笑道:“这才象老子的兄弟!”
宿舍里,白露问起林干事工作情况。才来了几天,林干事自然说不出什么。
白露严肃地说:“咱们的工作老板很重视,要抓紧。旅部的参谋是上面派下来的,暂不用调查。江海龙是部队的头,先不宜惊动,以后再说。那个副旅长李明,是脱离后加入抗日猛虎队的,还上过大学,当过学生会干部,背景比较复杂。你要多和他接触,了解他的个人见解,政治倾向,以及侧面打听这支部队的一些详细情况。完成这个任务没有困难吧?要注意工作方法,不要直奔主题让他有所察觉,可利用校友关系先聊些春花秋月啥的把感情拉近,让他不知不觉把我们需要的信息透露出来。”
“报告主任,保证完成任务!”林嫣喜悦之心溢于言表,暗想,这下就可名正言顺和他交往了,不怕遭人闲话。
傍晚,李明散步到山坡,用望远镜眺望着山间秀丽的风景和山下被鬼子烧毁的村庄的断墙残垣,感慨万千。为抗日救国满腔热血加入,部队却因服从上级不抵抗命令遭受重创,自己出师未捷身先伤,被日寇追得逃进深山东躲西藏。心灰意冷之时遇到江海龙,奇迹般地把一支残兵败将的队伍发展成一支装备精良的大部队,而且是一支正合自己心愿的真正抗日的部队,一支战斗力强悍让自己引以为荣的部队。自己从普通一兵做梦般的成了正规部队的高官,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照此发展下去,今后这支部队在自己和队长的带领下必将前途无量,总算是圆了自己弃学从军的抗日救国梦。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李明长吁口气,胸中顿觉豪情万丈。
“老同学,在想什么这么聚精会神,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想家想老婆了吧?”一阵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嫣拿着根小树枝蹦蹦跳跳来到李明身边。看到令自己心动的男人来到山坡,她悄然跟了过来。
李明望了她一眼叹道:“唉,国破山河碎,日寇未除,大丈夫何以家为。我大学未毕业就从军,女朋友都没找,哪来老婆想。我只是随便看看风景散散心。你别说,山上的风景还真美,让我想起了一首唐诗: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如二月花。我觉得还是现在春天的百花齐放之美胜于秋天的红叶独开。”李明抑扬顿唑吟诵诗句,发自内心地感慨。晚霞的辉映下,他身着军装,剑眉星目,身材修长结实,风度翩翩,既有军人的气质,又有文人的儒雅,令林嫣很是心醉。
“这里的风景真的这么好看吗?让我也看看。”林嫣抑制芳心剧跳,凑到他举起的望远镜前,一不留神脸贴到了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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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战地恋情
李明上大学时和女生有过接触没觉得什么,林嫣嗅到男人的气息挨到男人粗糙的脸浑身一颤,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心跳得有如奔马,尴尬地缩回头,慌得手足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李明心想,看来队长猜得没错,这女孩应该是以前很少亲密接触异性,否则没这么大反应,这反应是裝不出来的。他不动声色把望远镜放到林嫣手里。
林嫣道了声谢,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叹口气说:“我觉得还是咱们的校园更美,没有日寇的入侵,校园里现在应是春暖花开,同学们在花间嬉戏,老师在黑板前执鞭,教室里读书声朗朗。没有日寇的入侵,咱们这会儿已念完大学,成家立业了。”
李明赞同地点了点头,动情地望着此时身着军装,腰挎手枪的女孩说:“真难为你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子还要身着戎装,投身战场。”
“想不到你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一直对我爱理不理的,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林嫣的话里透出幽怨。
“军人不是冷血动物,也有七情六欲,只是战争年代咱们要把个人感情藏于心底。”李明边说边轻轻用手拂掉她帽子上的几片树叶。林嫣痴痴地看着眼前男人,头一歪依偎在他肩上。
两人谈起了曾经的校园趣事,各自的从军经历。共同的理想,共同的语言使两颗心靠得更近。
林嫣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瞪着美目仰望着男人一眼不眨。李明的表现欲和三寸不烂之舍口才发挥到了极致。
一来二去,两人不约而同把这片山坡当成了饭后散步之地,常常是谈得情投意合,百鸟归林还舍难分,彼此都动了真情。
林嫣和白露一样,虽是为军统工作,但都是抱着抗日救国的理想参军的。从军后一直兢兢业业完成上峰布置的工作,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抱负。她最崇拜抗日英雄,最爱听李明讲在抗日猛虎队打鬼子的故事。每当此时她总是静静的靠在李明身上,默默听着,眼里充满好奇与敬佩。靠着眼前男人结实的肩膀让她很有安全感和自豪感。
一天听李明讲完进攻南山矿区救出战俘的情节,林嫣心血来潮娇声请求道:“给我唱首歌吧,我在学生会时就喜欢听你唱歌。”
李明上大学时很是活跃,不仅是学生会干部,还是文艺骨干,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天生有艺术细胞,演过话剧,参加过合唱团,且担任过领唱。他风度翩翩,唱歌和演戏都全身心投入,声情并茂,颇具感染力,当日令不少情窦初开的女生为之倾倒,林嫣是其中之一。
刚当兵时李明豪情满怀经常要吼几嗓子,所在部队东北军连吃败仗被日军打得抱头鼠窜才断了雅兴。如今不仅仗打得扬眉吐气,担任了一支战绩辉煌的抗日部队的高官,身边还有佳人美景相伴,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听了林嫣的请求心底被压抑的顿时蠢蠢欲动。
他看着女孩含情默默的大眼里溢出的渴望,忍不住嗓子发痒,用浑厚的男低音唱道:“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侯。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
李明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透出忧郁与悲沧,在空空的山谷中回荡。歌声后半部林嫣跟了进来,变为齐唱,两个热血青年边唱边想着国破山河碎的祖国现状,情不自禁泪流满面,抱头相依,濠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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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初试云雨
真是:热血男儿痴情女,投笔从戎把兵当。歌声呜咽欲断肠,哭声嘹亮又悲伤。
苍天似乎被惊动,突然间春雷滚滚,暴雨倾盆。两人牵手狂奔躲入附近山洞。
李明找来枯枝树叶燃起篝火,洞外风雨大作,洞内温暖如春。
林嫣乍暖还寒,冷得瑟瑟发抖,脱下外衣烘烤。她内衣已湿透,紧贴着的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波涛汹涌,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没穿衣服。把李明看得心旌荡漾,热血,神情恍惚,连忙低下头转移视线。
林嫣瞧见他饥渴的眼神和拼命压抑自己的样子“噗嗤”一笑,突然咬牙毅然决然解开了内衣纽扣,一对玉兔冲破束缚跳了出来。她红着脸坦然而大胆地逼视李明,诱人的躯体在火光的辉映下充满了青春的呼唤。她轻轻叫了声:“李明。”
“到!”李明条件反射般答应,猛然抬头,看到了半裸的林嫣,且刚好与一对雪白的玉兔上两只粉红色的“兔眼”对视,脸一下红到耳根。
李明看着用眼神大胆鼓励自己的林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身体不由自主产生了强烈反应。他紧夹双腿慌忙别过头,向来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说:“别,别这样,这,对你不公平。也许我明天就要上战场,就会。&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
林嫣不听他往下说,捂住他嘴倔强地搬回他的头,让他面对自己,声嘶力竭吼道:“我不管,你生,我是你的人,死,我变鬼下去陪你!”话毕勇敢地扑上去,拼命撕扯李明衣物。
独立旅副旅长李明被生生扑倒,此时他已毫无反抗之心,更无抵抗之力。
林嫣三下五除二把李明剥得精光,又飞快除掉自己的所有束缚,轻轻抚摸着李明身上的伤疤,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李明此时已身不由己,欲罢不能了。他虽在女孩面前油嘴滑舌,但还是个雏儿。初试,不得要领,手忙脚乱,又急又羞。
林嫣主动担任向导,为李明在自己的娇躯上引路。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缠在了一起,融为一体,难舍难分,在洞中翻来覆去。一对热血男女歇斯底里般疯狂索求,互相温暖,满洞皆春&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p;8226;;
不知不觉,林嫣在军营里变得步态轻盈,容貌光彩照人。李明红光满面,逢人未开口先露出笑意,经常哼起各种歌曲,仿佛恢复了“秀才”本来面目,说话文质彬彬,很少暴粗口了。
江海龙向白露发出暗示:“是时候了。”
林嫣又一次和李明体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夜景后,回到宿舍蒙头便睡。早上睁开眼看到白露一脸肃然坐在床前,慌忙腾身坐起,瞪着一双围满了黑晕的熊猫眼问:“出啥事了?”
白露怒斥:“你还有脸问!江旅长发现了你和你和李明干的好事,在他的逼问下李明也承认了,还说他爱你,一人做事一人当,要处分就处分他。江旅长大发雷霆,把我叫去臭骂了一顿,说李明他知根知底,是个老实人,肯定是被我们军统施美人计拖下水的,质问我目的何在!”
林嫣吓得花容失色,张口结舌欲要解释,被白露烦躁地摆手制止。
白露说:“林嫣啊林嫣,叫我怎么说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叫你为了工作多接触工作对象,你倒好,情报没搞回一点就和人家搞到了床上,还被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发现了,你叫我今后如何开展工作,如何面对人家?这事要闹得让我们上级知道连我也会受牵连,叫我该拿你咋办那。唉,这样吧,我给周军说点好话,暂时把你调到他那里。”
林嫣一脸惨白,跪在床上拼命扯着白露衣服哀求道:“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主任您怎么处分我都行,请不要把我从李明身边调走。没有李明,我真的活不下去。您要救我一命,我一定死心塌地跟着您,愿意为您赴汤蹈火!”
白露板着脸说:“你别要死要活的吓我,这件事有难度,我尽量厚着脸皮给江旅长说说看,毕竟家丑不宜外扬,不知那家伙会不会给点面子。你以后老实点给我少惹点祸!”
林嫣感激涕淋,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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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日本浪人
周军再次登门传达了上级请江海龙赴重庆接受表彰及委员长接见的意思。
江海龙说:“搞那么复杂干嘛,把表彰和路费折成现金送给我就行了。”
周军陪着笑说:“邀请你去是上级给我布置的任务,老弟不要让我为难。”
江海龙此前已谢绝过几次,话说到这份上不好再次拒绝,毕竟人家曾帮过自己。看着周军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终于点头答应。
周军派了最得力的助手梁晓冬和一名队员阿炳护送,千里迢迢,路上出了事他负不起责任。李明仍不放心,派了王大力和两名身手好比较机灵的特务连战士陪同前往。
到省城虎山市时已是晚上,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放好行李,梁晓冬的队员买了第二天中午的火车票。一行人急着赶路,路上只肯了些干粮都有点饿,步行到街上寻找吃宵夜的摊点,顺便熟悉周围环境。
梁晓冬的队员和两名特务连战士扮着游手好闲的市民在前面探路,梁晓冬个子较小一副商人打扮,江海龙和王大力两名彪形大汉扮随从戴着墨镜紧跟他身边。
省城的夜晚很是热闹,小贩的吆喝声,人力车夫急促的催唤让道声乱成一片。街旁随处可见的大烟馆生意兴隆,一个个中国人有气无力打哈欠流鼻涕进去,手舞足蹈兴奋异常出来。烟馆门口,一名骨瘦如柴的汉子踹翻苦苦相劝的老婆,抓着钱包头也不回心急火撩地冲进烟馆。
王大力恨恨地说:“鬼子骂咱们东亚病夫就是因为有这些不争气的家伙!队长,让我带人进去一把火烧了这害人的烟馆吧。”
梁晓冬符合说:“队长,我也带人进去搞它一下,打仗咱不如抗日猛虎队,暗杀和搞破坏可是咱们军统的强项。”
江海龙说:“烧烟馆容易,只是咱们明天要赶火车,今晚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免得难以脱身,等回来时咱们再大动它一下。”
寻得一家有二十几个顾客的排档,找到一处不打眼的位置坐下,江海龙叫了一满桌菜肴,面点。梁晓叫他的队员阿炳打包带了一点食物先回旅店照看行李。余下的人边吃边听周围人闲聊。
邻桌一名喝得满面红光的壮汉说:“妈的,日本人在东门马场摆擂台,今天打了十场,中国人只险胜一场,气死老子了!明天老子要亲自上,煞煞鬼子威风。”
几名酒友起哄:“牛大哥出马准行,哥们明天都去助威。”
一教书先生模样的人摇头说:“不能轻敌,听说日本人派来的是他们国内选出的高手,目的是要摧毁中国人的意志,让我们觉得日本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今天上场的武馆里的师傅不适应他们的打法,花拳绣腿太多。日本人的招式凶狠实用,招招拼命,志在必胜。牛大哥要三思而行。”
众人听得有些丧气,牛大哥正要骂人,三名身着和服,蹬着木屐的日本浪人横着膀子趾高气昂闯进排档。
日本浪人在他们国内是一群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穷困武士。在德川幕府时代,日本重武轻文,社会划为士、农、工,商四个等级,武士属于统治阶层。
1868年天皇睦仁即位,改年号为明治,推翻封建制度,进行“明治维新”重大改革,废除了武士特权,上层武士纷纷改行经商,大量下层武士破产,沦为出卖苦力的无产者,一个独具日本特色的浪人阶层由此产生。
二战时期,这些日本浪人以天皇的亲兵自居,到处以“爱国者”的面目出现,他们秉承军国主义统治者的旨意,参与对亚洲国家的侵略活动,在侵华战争中不少浪人充当了谍报队,先锋队和别动队角色。不少没有从军的日本浪人仰仗日军狼威在中国横冲直闯,以东三省居多。这些家伙烂命一条,骄狂横暴,好勇斗狠,经常无端生事,动辄与人刀拳相见,中国老百姓对他们避若瘟神。
虎山市的日本浪人大部分给日本人开的烟馆当保镖,或为日本商人看场子。这帮家伙在虎山市目中无人,经常在餐馆喝酒吃饭商铺拿东西不给钱,稍不如意就掀摊子揍人。中国警察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敢惹他们。老百姓对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背地里骂他们“日本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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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一顿暴揍
进了排档,瞧了几眼见没有空位,为首的日本浪人指着牛大哥那桌人大喝:“你们的让开!”又旁若无人地对排档老板叫道:“快快地上点好酒好菜,我们地咪西咪西。”
排档内一阵慌乱,老板高呼:“来啦,来啦,太君稍等片刻。”
牛大哥那桌人摇头叹气,端着酒杯菜盘起身离坐。教书先生模样的人动作慢了一点,被为首的日本浪人连人带椅子掀翻在地,牛大哥愤怒地冲向日本浪人,被一记窝心拳打得惨叫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排档跑堂的伙计过来打圆场,被日本浪人一泼掌推得跌坐在地,再也不敢吱声。
王大力和梁晓冬不约而同望了队长一眼。江海龙抿了口酒环顾一眼四周,摁住梁晓冬的手说:“你是扮老板的别露了馅,让大力带人去教训他们,我们在边上看热闹。大力,你们悠着点,别搞出人命难以脱身。”
王大力和他的两名战士早就虎目圆瞪怒不可竭,闻言弹簧般从座位上蹦起,如饿鹰扑食奔向日本浪人,一人捉住一个专往要害部位拳脚交加一顿暴风骤雨痛打。
王大力对付的是最嚣张的为首的日本浪人,这个家伙显然学过武术,居然挡住了王大力的一拳一掌,一脚狠狠地朝王大力裆里踢去。王大力顿时火起,左手抓住其踝关节,右腿斜跨一步,一记凶狠的肘击撞得他望天而倒,随后脱下他木拖鞋“梆”地一声敲在他脑袋上。王大力下手没轻重,木拖鞋应声段成两截,日本浪人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几个街头混混模样的日本浪人哪里是经过严:“狗日的日本流氓,老子让你好好咪西咪西!”
江海龙随手掏了把银元给老板,吩咐他赶快走人。老板千恩万谢拖起伙计就跑,锅盆碗勺都不要了,人家给的银元足够买下两家同样规模的排档。
街旁巡逻的伪军警察被惊动,吹响警笛往这边赶来。江海龙一声招呼,牛大哥那帮人顿时作鸟兽散,他带着自己一行人飞快溜回旅店。警察赶到排档,只看到满地的碎盘乱碗破桌椅和三个半死不活的日本浪人。
第二天早饭后,江海龙经不住王大力和梁晓冬的苦苦相求,叫另外三人退房后带行李到候车室等待,带上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兄弟去东门马场。
马场中央果然有日本人设的擂台,擂台周围人山人海,两根台柱上贴着白纸黑字对联:脚踢支那东亚病夫,拳打中国各路英雄。擂台后部的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一排日本人抱着手臂靠墙坐着,身前的桌上放着几迭银元。十几名持枪日军在台下背对擂台维持次序,一名翻译在擂台前端不停吆喝:“大家听好了,打擂台者生死由命,不得闹事!获胜者奖大洋十枚,有上来的没有?有上来的没有?”
梁晓冬大骂:“狗日的日本杂种在中国耀武扬威,居然敢贴出如此狂妄的标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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