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司徒连忙把剑绣护在身后,抬头眯起眼向我这边望来。片刻,微微惊愕的注视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可揽着剑绣的手立刻放下。
冷哼一声,招出紫狐。
而此刻,剑绣也顾不上公羊司徒态度的转变,立刻跑到他身前,抚摸着那把剑,随后欢快的回头对公羊司徒叫到“司徒,司徒是我的粉缎!粉缎回来了!”
听闻这句话,不得不感叹那位大小姐的智商!
公羊司徒飞快的看向桌面,确认无误后,挣脱甩开剑绣的双手,架起自己的飞剑向我飞来。
而早他一步,我便离开……
当他落在树干上时,抚摸着我先前所站立的位置,陷入茫然……
刚回到房中的我,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头扎入床上。
外面掀起何等风波,与此刻的我无光,现下疲倦得不想理睬任何。
昨日心魔再现,又连夜为那女人修炼剑,如今丹田内的元婴已经萎靡成一团。
懒懒散散的倒在地上打个哈欠看着我……
既然如此~
一闭眼,我也睡吧~
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和我打不上边不是?
啊~此刻主角再次陷入睡眠,我这个解说员再次上场……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就在烬孤狐险些被害时不在场的那几集中,出现过。
那次来得匆忙,还未介绍。
在下姓诺,叫诺少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某只饺子还记得在下的话,那各位会在下一本书或者下下本书中见到在下。
然而之所以各位能在这里见到我,也是因为某只饺子现下缺人,拉在下过来做做临时解说员,熟练下。轮到在下出场时也不会怯场不是?
好了,我的事还是少说,免得某只饺子到时把在下往死里虐~
现在来说说烬孤狐在床上稳稳入睡时,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烬孤狐出现在公羊司徒眼前时,他完全无法反应过一切,片刻又被身后的剑绣给惊醒,在确认桌上插着的那把粉色长剑的确是剑绣的佩剑,他脑海里第一反应便是去见那人。
可当自己落在当时他显身的树干上时,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四周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清香……
这股味道,他们几人在背后暗暗议论过,却又不敢问他,那人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相,一切关于美的形容词都禁止用在自己身上。可那人却不知,天下所有美妙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够。
无意中,再次提起,最后还是子书落和离尤含笑着给出答案,那味道是九尾一族特有的。不过这味道应该有迷惑心智和媚药的作用,只是烬孤狐身上只有其香味却并无其作用,而他本人因为不知这东西,所以并未收敛过。
回到原处,见剑绣还在吃力地拔着桌上的剑,几次下来那剑纹丝不动。可见当时烬孤狐的气愤,公羊司徒上前几步,伸手提剑,皱了皱眉看着那把剑依旧纹丝不动。
剑绣撅着嘴,撒娇的拽着公羊司徒的袖子“我就知道司徒哥最好了,昨晚你回大殿一定是让那个人修复我的剑对吗?”羞涩的摸着剑“所以他今天才把剑送来,一定是因为听了你的话!”阳光灿烂的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公羊司徒。
而他却皱着眉“不,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剑绣听言脸色一僵,随即冷哼一声“这样的话,肯定是那小子为了讨好你才帮我修剑的了~”阴阳怪气的口吻让公羊司徒有些不舒服“不过,司徒哥你千万别被他迷惑了哦~他是一个男人,还是那只狐狸的儿子。天生就知道怎么迷惑人,看看他身边有些什么家伙就知道了!整天勾三搭四地~而且两个男人在一起算什么?”剑绣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恶都恶心死了。”
公羊司徒不想搭她的话,随即走向院外,身后的剑绣见状立刻叫道:“司徒哥,你去哪?”
“我们的功力都不够,去找人帮你拔剑。”并未停身,冷冷的回答。
而身后的剑绣抓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应了声,甜甜的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修复粉缎
虽说自己呆在剑宗也有三百多年了,但所熟悉的却没几个,而功力高强的冷世尘公羊司徒并不想麻烦他,更何况昨日那人的确对剑绣动了杀心。
如今再去找他,实有不委。顺手拉过一旁路过的商函,带回院中。
剑绣还笑嘻嘻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而商函扫了眼桌上的佩剑,一连佩服得订着公羊司徒,暗暗竖起拇指。
昨夜他也在大殿之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烬孤狐的愤怒,可第二天人家就乖乖的把情敌的剑送来~
商函不得不佩服这不怎么吭声的朋友了~
拔了几次剑,商函自己也无能为力,和公羊司徒一起动手也不行。而一旁看着的剑绣已经脸色铁青,气冲冲的向院外跑去。
不用多说,一定去找她爹的~
趁这时商函嬉皮笑脸的用手关节蹭蹭公羊司徒“小子你行啊!昨天烬孤狐这么生气,却被你摆平?真够可以的啊,来告诉你朋友我,最后你又回到大殿里都和他说了些什么?有没有出卖色相?”
公羊司徒鄙视的扫了他眼,不过对他不正经也习以为常“没,昨天我们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他发了很大的火,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孤狐,最后还对我拔剑……”
“拔、拔剑?”商函额头开始冒冷汗。
公羊司徒却点头:“不错,他说我们似乎道不同不相为谋……”摇摇头“后来我又去找鸣天,毕竟昨晚……”
商函撩起袖子擦了擦汗“鸣天兄如今也有了自己所爱你不必为他操心。”如今听到的一切都太劲爆了,他还是怀疑自己的心脏是否承受。
“不错,去寻他。诺儿还笑嘻嘻的为我倒茶,并不在意的样子。”公羊司徒苦涩摇头,有些不明其中奥意“昨夜,鸣天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忽然转头看像商函“现在的我,是不是真的不佩去爱孤狐?”
商函振了振,被那人眼神中的认真给定住,半响才缓缓点头“其实,我也曾怀疑过,你是否真的爱那人……”
公羊司徒无力的扯动笑容“为什么你们说的都一样?可我真的是爱他……从第二次相见时,我便明白那人对自己来说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该……”商函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识相的闭嘴,目光注视着剑绣和他父亲剑重。
剑重进院便瞧见粉缎,眼睛一亮,拍拍剑绣的手“乖女儿,爹现在就帮你去拔剑啊~”说着手便搭在粉缎上随手一拔,愣是没拔出来,别人还稳稳的插在里面似乎动都没动。
剑重不信邪的运用全力,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出,撑裂了衣袖,猛地用力。可对方仍然纹丝不动~
这次整个人都跳上桌面,双手都上,拽着剑,蹬着桌面。使出吃奶的劲都不行,最后人是重重摔在地上,可粉缎似乎都没被拔出来一丝一毫。
剑绣气冲冲的又去找人,这次同样是几个长老,但对方已就不行。
最后大长老研究了半天,凉凉开口“对方定然有了仙人的水准,这剑身上沾染了仙气,所以我们这些人无论如何都拔不出剑。”
“那烬孤狐太过分了,这不是要我们整个剑宗都丢人吗?让所有人都以为剑宗都不如一个狐狸!”剑绣已经气得不行,脸色通红,双目都快喷出火来。
公羊司徒分了他眼“他是无意的,当时定然被他误会了,所以才如此生气。”
几个长老都是明白之人,自己几个晚辈之间的那些事,只要闹不大也乐得看笑话,如今一个个竖起耳朵,巴不得自己的保护价朵和兔子一样长~
商函看了眼几个长老,虽说一个个漠不关心的捋着胡子,挖着耳朵,擦着剑,但眼珠子都往这边转着呢!
过去怎么没发现?在自己印象里,几个老家伙都还挺稳中的……
啊!一定是给天山门那些混蛋带坏了!
商函暗暗跺了跺脚“你们当时发生了些什么?”唾弃管唾弃,这问题还是要问的~
公羊司徒抬头看了眼商函,那人的眼神出奇的熟悉“没什么。”联想到剑绣的名节,刚到口的话又咽下了。
商函皱了皱眉,并没说什么。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奸情的味道~
人啊都待在这儿,热闹非凡。无意间路过的冷世尘,向内走来。
扫了眼众人,玩笑的开口“怎么都在这?探讨什么呢?”
几个长老让出一条路,剑绣立刻跑上去拽住冷世尘的衣袖撒娇道“还不是你的好师弟?让我们整个剑宗都丢尽了人!”
冷世尘挑了挑眉“噢?怎么回来?”心里明白几分定然是那个丫头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平日里还算乖巧,但一碰上烬孤狐两人就不对盘。
这定然不是八字相克的问题,而是……目光看向公羊司徒,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他啊,把我的剑还回来了,可却向我刺来,还好有司徒哥哥护着我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
钩着冷世尘的手臂,自己低着头委屈的拽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现在又拔不出来,他的道歉一点都没诚意……”
冷世尘听了前一句目光又转向那剑,推开自己身上的剑绣,抓住粉缎拔了拔,的确不行。暗自运用烬孤狐无意间对自己说的心法,粉缎的剑刃立刻带出。
冷澈的剑身在阳光下闪动着别样的光泽,剑身上的光采含着粉色,柔和的让人垂爱。
“阿~好漂亮哦~”剑绣先前还气恼冷世尘推开她,可当看见新生的粉缎后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欢欢喜喜的迎上前想从冷世尘手中拿回粉缎。
可冷世尘却铁青着脸怒吼“胡闹!”快出一上步拎起公羊司徒的前襟怒气冲天“本不想管你们这些事,便如今看来不管不行了!昨夜你到底对孤儿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帮剑绣修剑?”
公羊司徒有些莫名其妙,全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并没有向他提到这件事,昨夜我们只是不欢而散。”
冷世尘嘲讽的一笑“没说?没说孤儿会帮那个胡搅蛮缠的丫头不息重伤自己也要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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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司徒瞳孔猛然收缩“重伤?”
“哼!你全然不知还让他修剑?现下我告诉你,其实我也可以帮剑绣修剑,但我不愿!因为三天内修剑对如今的我来说有点勉强而且要元气;三日后七日内修炼几乎有些困难,却也不是不行,只要内服定然会受损;七日后修炼,不单单内服和打伤元气这么简单!”冷世尘抓着他前襟的手勒紧,讥笑道继续“你心里明白孤儿修炼的功法,所以他或许会比我好些,但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我们这群人中,谁都明白两日后即将发生的一切对孤儿来说有多重要,可他却不息失去报仇的机会也要帮那个女人修剑!公羊司徒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啊!你说啊!”
全然不管公羊司徒惨白的脸色,步步逼问。而他却无力的后退,满眼都是全然不敢相信……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发彪之中
商函有些看不过去,拉开他们:“算了,算了,宗主,其实司徒心里都明白,只是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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