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说吧,正好娱乐公司的事也要征得你家人的同意,没两位老人家点头支持,咱这公司怕是开不起来。”
光头点点头,看了一眼满脸艳羡的儿子,将他也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肩上,道:“行,这会我父母都在呢,走吧。”
张家两位老人对华雨灵的到来十分之惊讶,看光头的眼神也怪怪的,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小子竟然能和这位贵女扯上关系,这太让人意外了!
等美妇人说明来意后,两位老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抹惊喜,天康集团要进军娱乐业,请自家儿子做总经理?这么好的事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什么?
两位老人喜归喜,但还是担心的道:“小雨,不是我们不同意,关键是怕胜子做不好赔了,娱乐业竞争太激烈了,前期投资多收益少,这要是弄个血本无归,怎么对得住你?”
华雨灵笑道:“张伯伯张伯母,你们太小看张哥了,他以前胡混的时候也没离开这一行不是?更何况,这几年张哥跟着张大导演也长进了不少,你们要对他有信心才是?退一万步讲,您二位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公司成立后就以顾问的身份参与决策好了,大事小事商量着来,总不会出大错的。”
两位老人见华雨灵盛意邀请也不好推辞,再说了他们也在为光头的将来头痛,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让他一辈子跟在别人身后打下手吧?现在有人要开娱乐公司请他做总经理,还慷慨的分给他2o的原始股,这种好事去哪找?
如果是别人,他们可能还会猜忌对方是不是别有用心,会不会过河拆桥,但华雨灵出面,他们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这也是陈辰为什么让美妇人冲在前面的原因,他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就算自己说得再诚恳,再天花乱坠,也没有华雨灵让人信服。
从张家出来后,华雨灵幽怨的道:“为了苏依依,你不惜和吴家死磕,为了谢思语,你不惜弄出个娱乐公司专门为她服务,那我呢?你又为我做什么了?”
陈辰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好像还真没有。”
美妇人偷偷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娇嗔道:“我就是个苦命的女人,自己男人泡妞,我还得帮他做这做那,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么大方的女人了。”
陈辰愧疚的搂着小妇人的柳腰,道:“是我不对,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所以啊,你要好好补偿我。”华雨灵红着脸,一双美眸春意萌动,水汪汪的,妩媚动人。
陈辰眨眨眼,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今晚我们洞房花烛,好不好?”
华雨灵娇躯轻颤,雪白的粉颈上瞬间红霞朵朵,羞得皓首低垂,手指绞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好一会后才抬头红着脸道:“说话算话,要是今晚再出什么岔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陈辰正色道:“要是再出岔子,不用你不理我,我直接从你们家跳楼自杀。”
美妇人急道:“瞎说什么呢,谁让你发毒誓的?”
陈辰嬉笑着亲亲她的红唇,低声道:“老实说,这事也不能全怨我,有好几次明明是你自己出了岔子,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的那次,好不容易我爸我妈都不在家,咱们什么前戏都做了,衣服也脱光了,直捣黄龙的时候才发现你大姨妈来了,你说我冤不冤啊?”
听小男人这么说,美妇人立刻想起了那一幕,不禁俏脸一红,道:“我哪知道大姨妈会突然提前一天来了,这是意外嘛,再说了你有什么好冤的,那天我还不是用嘴帮你吸出来了。”
陈辰苦着脸道:“姐姐,那是吸出来的吗?我怎么觉得好像是咬出来的,事后我去洗澡的时候都发现上面有好几个牙印呢,差点连皮都咬破了。”
华雨灵红霞满腮,气呼呼的给了他好几下粉拳,低声道:“你还有脸说,那么大那么长的臭东西往人家嘴里塞,我没把它咬断算对得起你了,事后我嘴都麻了,好几天不能咬东西。”
陈辰嘿嘿笑道:“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这样,大不了我牺牲下,让你多多练习就不会了。”
“你想得美!”美妇人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娇声娇气的道:“以后再敢让我做这么下流的勾当,我就把你那玩意给咬下来。”
少年心里一寒,不由自主的合拢了双腿,苦着脸道:“别吓人好不好,要是有了心理阴影,我可饶不了你。”
“哼!”华雨灵翘起下巴,得意的笑了。
从光头胖子家出来,两人没急着回家,华雨灵带着小情郎去了离家很近的红星第二小学逛了逛,这是美妇人的母校,十几年没去了,当初的四层红砖教学楼如今已经变成了明亮亮的大理石教学楼,若不是校名没变,地址也没变,美丽的小女人真得无法将它和记忆中的母校联系起来。
学校早就放寒假了,陈辰好说歹说才让守门的大爷相信他们不是破坏分子,进到校园后,美妇人兴致盎然,漫步在枯枝败叶间,行走在皑皑白雪中,拉着他的手欢快的诉说着以前在校园里留下的私密痕迹。
但时过境迁,十几年匆匆过去,往昔的美好和痕迹早已消逝在岁月的长河中,转了大半个校园后,美妇人一无所获,兴致阑珊,也走不动路了,耍小性子让陈辰背着。
“变化太大了,什么都没了,真郁闷!”华雨灵怏怏不快的道。
“没了就没了呗,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总会遗失一些美好,忘记一些人,错过一些事,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啊!”陈辰小声劝着。
美妇人紧紧地抱着他,有些害怕:“那你呢?你会忘记我吗?”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想忘也忘不了。”陈辰轻声道。
“那看来我得时时刻刻缠着你才行,免得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华雨灵喃喃的道。
“傻瓜,我哪敢啊?你这么彪悍,我还怕你狠起来把我咬成太监呢。”陈辰苦笑道。
美妇人皱着翘挺的鼻子哼道:“你知道就好!”
陈辰轻笑一声,托着美妇人丰腴的美臀,道:“你还想去哪?我背你去!”
“本来还想初中、高中、大学一个个逛下去的,但又怕物是人非事事休,算了吧!”华雨灵趴在他的身上,幽幽的道。
陈辰轻声道:“与其怀念过去,不如珍惜现在,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就算你再放不下,该离开你的人也已经离开了,如果抓不住现在徘徊在你身边的人,又会不会在十年后、二十年后再次后悔呢?”
美妇人沉默了许久,随后从他背上挣扎下来,认真的道:“你说得对,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忘记过去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难过的或者不难过的,难忘的或者不难忘的,让它们统统如这白雪消融般消失,从今以后,我只是我,小茹的妈妈,你的女人!”
听着美人儿的深情告白,陈辰感动的将她拥入怀中,望着一大一小依偎在他怀里的大小美女,他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能拥有这样一对母女花,大的甘愿为他放弃一切,小的因为他快乐所以快乐,因为他伤心所以伤心,有美如此,夫复何求?
“走吧,该回家了。”陈辰抹去华雨灵眼角晶莹的泪水,心疼的道。
“走不动了,你背我吧?”美妇人又开始耍赖了,嘟着小嘴儿乞求道。
“好,只要我背得动,我会一直背着你。”陈辰笑眯眯的弯下腰,让美人儿趴在他身上,随后双手轻轻一使劲,将她稳稳问的背起,又伸手将小丫头谢茹抱在怀里,顶着渐大的风雪,一步一步的朝家的方向走去,很坚定,很执着。
第二一八章 未来岳母攻略
回到家,已是华灯初放,一路走来,风雪兼程,三个人身上都落满了雪花,幸好陈辰暗中不间断的渡过去内劲,才避免一大一小两美女伤风感冒。
“哎哟,你们可算回来了,要是再晚半个小时,我就要报警了。”未来岳母嗔道。
华雨灵松开小男人温暖的手,笑嘻嘻的抱着林诗诗的小蛮腰道:“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难道你还怕我们走丢了不成?”
“不怕你们走丢,就怕歹人起坏心思,我女儿这么漂亮,我怎么不担心?”林诗诗拉着她的手,无奈的道:“刚才国祥妈打电话过来,我才知道他被人打了,你们说说,这青天白日的怎会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呢?”
美妇人偷偷瞄了若无其事的少年一眼,轻声道:“也许是他做了什么坏事,或者惹了不该惹的人吧。”
“就是啊,当时我和雨灵姐都在场,要不是我们拦着,这帮人非把他打死不可。”陈辰淡淡的道:“伯母,我看张哥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别人气不过来找他报仇了。”
林诗诗视张国祥为心中最理想的女婿人选,自然容不得别人污蔑,她本来想为他辩解,但随即想到张国祥抛妻弃子的行为,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化作一声叹息。
华岳峰幸灾乐祸的道:“姓张那小子这次可伤得不轻——脑震荡、小腿骨折、内脏出血、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这个年恐怕是要在医院里过了。”
“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往死里打?”林诗诗愤愤不平的道。
陈辰摸摸鼻子道:“这就不好说了,说不定张哥曾经始乱终弃,又或者伤害了什么人,再或者就是玩第三者插足被人发现了,人家气不过就教训教训他呗。”
“不会吧?国祥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未来岳母坚决不信。
“那可说不准,人是会变的嘛,有些人明面上是正人君子,暗地里是卑鄙小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华岳峰放下报纸嘲讽道。
“你少胡说八道,我相信国祥不是这种人。”林诗诗瞪了丈夫一眼,气呼呼的道。
华岳峰难得硬了起来,反驳道:“那你说说,他要没做什么坏事,别人打他干吗?”
“这——”未来岳母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借口为张国祥开脱,她也知道无风不起浪,凡事有因必有果,这事肯定有什么隐情。
“行了,行了,为一个外人拌嘴不值得,爸,我饿了!”华雨灵见二老要吵起来了,忙当和事老。
华岳峰眉开眼笑的道:“乖女,外人这个词用得好,想吃什么,爸给你做。”
华雨灵低声轻笑,在老妈发飙之前,推着老父走进了厨房。
“这老东西,今天吃错药了吧!”未来岳母美人薄怒,嗔怒不已。
陈辰笑道:“伯父也是不想雨灵姐所托非人嘛,有句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谨慎一些也是对的。”
林诗诗蹙眉良久才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国祥被打这事一定有什么猫腻,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再看看吧,反正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就是啊,说不定将来雨灵姐会碰到比张哥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您安心等几年,我想会有柳暗花明那一天的。”陈辰略带深意的笑笑。
“但愿吧!”林诗诗起身走到一家古筝前,轻轻的拨动了几下,清澈优美的旋律宛如流水涓涓而出,撩人心弦。
陈辰鼓掌赞道:“伯母,只听这惊鸿一现,我想您在古筝上的造诣肯定非比寻常,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听您弹奏一曲?”
林诗诗淡淡一笑道:“这有什么荣幸不荣幸的,你想听什么曲子?”
“什么曲子都行吗?”陈辰惊讶的道。
未来岳母傲然的道:“当然,只要你说得出来。”
陈辰摸摸下巴,道:“太简单的没什么意思,不如来一曲《临安遗恨》吧?”
林诗诗惊诧的道:“你知道《临安遗恨》?这可是首近十年才创作的曲子,不热衷于声乐的人很少知道的,我还以为你想听《凤求凰》等古曲呢!”
陈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伯母,是不是太难了?”
“我说过的,只要你说得出来,我都会弹。”林诗诗戴上洁白如玉的象牙护指,细心的调了调音色,随后十指灵巧的拂动,感觉满意后淡淡笑道:“你知道《临安遗恨》,看来也是个懂音乐的,我不能让你白听,等我弹完了,你可要给点建议哦。”
没等陈辰拒绝,激昂、大气磅礴、高昂的古筝声响起,如金戈铁马、气壮山河,令人闻之,心神不自觉的就沉浸在了刀光剑影,战场杀伐,攻城略地,光复大好河山的意境之中。
陈辰闭上眼睛,站在林诗诗的身边,细心的体会着这首古筝曲的复杂曲调和韵味,心里暗暗叫苦,他哪算得上什么懂音乐?这首《临安遗恨》他只在电视上看到曲艺大家演奏过一次,觉得震撼才留了心,本想着借机投其所好,讨好未来岳母,没想到她要自己欣赏完了给予建议,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曲子过半,音律陡转,一往无前,直捣黄龙的气势忽然急转直下——无奈、愤慨、挣扎、纠结等情绪突然随着古筝声飘然而出,曲调在最激进、最高昂的巅峰滑落,强烈的反差让人心生怨恨,不知所措,最终只化作了仰天长叹。
曲子的最后,低沉、沉闷、夺人心魄、震撼人心,如泣如诉的转述着滔天的恨意和壮志难酬的遗憾,扣人心弦,令人扼腕叹息。
一曲终了,林诗诗美眸缓缓睁开,笑道:“怎么样?”
陈辰诚心实意的鼓掌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伯母,我这绝对不是恭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是吗?那你说说,好在哪里?”林诗诗取下护指,笑眯眯的道,说来也怪了,《临安遗恨》这首曲子她并不常弹,先前还怕弹得不好让人取笑,没想到这一曲弹下来,竟是出乎意料的有感觉,隐隐演绎出了曲子的精髓,她都很意外。
“哪里都好!”陈辰认真的道:“伯母的指法和演绎完美无缺,无可挑剔,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好,也是这具古筝的问题,它的音色似乎不够纯粹,也不够具有穿透力,难以支撑起高嘲部分的美感,我觉得您该让它退休了。”
林诗诗惋惜的点头:“我也发现了,这古筝是十几年前你华伯父私下里带学生赚钱给我买的,当时来说也算不错了,但现在就只能说是一般了。”
陈辰暗松了口气,过关了。
未来岳母把他的庆幸看在眼里,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笑道:“小辰,你也来弹一曲吧。”
“啊?”陈辰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顿时措手不及,忙摆手道:“不行,我可不行,我只会听,不太会弹。”
林诗诗轻笑道:“不太会?那就是说会一点啦?也很难得了,现在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能知道古筝这种乐器就不错了,更别提演奏了!来,试试吧,弹得好不好不要紧。”
陈辰苦笑不已,岳母大人,我说不太会弹只是委婉的说法而已,您怎么还当真了?古筝这种乐器,对指法和天赋要求极高,哪是随便谁就能玩得转的?您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来,别怕,要不我跟你合奏一曲吧?《高山流水》怎么样?”林诗诗还以为他担心自己弹得不好贻笑大方,便好心的决定跟他合奏,帮衬一下。
《高山流水》?听倒是听过,可就是不会弹啊,这下真要出糗了,怎么办呢?未来岳母盛情难却,陈辰苦恼不已,等会要是露底了,林诗诗会不会看不起他呢?
这时,救命的泡妞笔记本终于又显灵了,这半个月以来,陈辰经不住扣扣的一再劝说,终于还是下决定再次升级了泡妞笔记本,如今已经是青铜三级的泡妞笔记本外观上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扣扣这条死狗好似胖了一圈,四肢腕部多了一团火云色,隐藏在毛发里的角也茁壮了一些。
“关键时刻,还得本神兽出马才行!”扣扣得意的狗叫,随后按了几下键面,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身着古装,道骨仙风的老头,他临溪盘坐,十指如飞,弹奏了膝上的古筝,清韵鼓动,灵动兮如清水潺潺,高昂兮如巍峨高山。
“有救了!”陈辰松了口气,这老头肯定是伯牙了,有他上身,《高山流水》不过是小儿科了!
心里有底,手下不慌,伯牙附体后,陈辰那古筝弹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刚开始的时候,林诗诗还陪着弹,等发觉自己弹出来的曲调简直就是在玷污少年优美的筝声后,便立刻停手退到了一边,美眸涟涟的凝视着令人惊艳的少年。
天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人能把《高山流水》弹到这种境界,这太不可思议了,伯牙复生也不过如此吧?
第二一九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曲终了,陈辰缓缓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却看到华雨灵全家都像看神仙似的看着他,少年挠挠头道:“怎么,是不是弹得不好?”
这倒不是他故意谦虚,而是伯牙附体时,他的心神亦完全放在领略这尊大家的技艺上,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复杂的古筝指法和演绎技巧只要看上一遍,就能活学活用,有这么好的天赋在,不趁这机会偷师真是太浪费了,将来万一未来岳母再心血来潮要考校他,也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不是?
林诗诗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道:“哪里不好?谁说不好?小辰,你真是让我太意外了,就这种水平,那些国宝级的特级古筝大师拍马也赶不上你啊!”
华岳峰也惊艳不已:“我在厨房听到声音都惊呆了,还以为你伯母今天如有神助,超水平发挥了呢,出来一看才发现是原来是你,今天是大饱耳福了。”
美妇人惊奇的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绝活?以前没看你弹过啊,再说你家又没古筝,你跟谁学的?”
“这个——”陈辰大汗,挠挠头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反正我就是会,低调,低调啊!”
林诗诗啧啧赞道:“难以置信,你的水平远远超出了我的认识,没有几十年的功夫绝对弹不出这么完美的曲调,可你才十几岁啊,我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华岳峰道:“这下好了,以后你也不用总想着托门路去跟那些大师学古筝了,有陈辰这样出色的家教在,你的技艺肯定突飞猛进。”
“好是好,只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收我这个笨徒弟。”林诗诗满怀希冀的望着少年。
陈辰不好意思的道:“伯母,拜师就算了,咱们相互学习吧。”
华雨灵灵机一动,鼓动道:“妈,我认了小辰做干弟弟,不如您和爸认他做干儿子吧?这样一来,陈辰教您弹古筝就是孝顺您,你觉得呢?”
陈辰向来会见风使舵,也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闻言连忙点头道:“伯母,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您半个儿子呢?”
“傻小子,女婿才是半个儿子呢。”林诗诗拍拍他的手道:“能有你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儿子,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陈辰暗笑道其实我做您干儿子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转正成为你的女婿,不过这声妈反正迟早是要叫的,现在喊就当提前预习了。
“干爸干妈!”说喊就喊,陈辰起身规规矩矩的给华岳峰和林诗诗磕了三个头,反正今晚要跟你女儿洞房花烛了,这头磕得也不冤。
“起来,起来,这孩子,现在哪还兴这个?”林诗诗高兴坏了,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有你这么个好儿子,我在这家里也算有了个知音,你干爸和你姐姐对音乐都没兴趣,以后我就指着你来多陪陪我了。”
陈辰笑嘻嘻地道:“行啊,只要干妈不嫌我叨扰,以后我有空就过来。”
看到和林诗诗的关系往前迈出了一大步,陈辰喜出望外,万事开头难嘛,只要有了突破口,凭咱这三寸不烂之舌和死缠烂打的劲,怎么也得哄得你认同我这个女婿,等着瞧吧!
晚饭后,知音难得的未来岳母拉着他就不肯松手,从《临安遗恨》的意境说起,再深入剖析《高山流水》的曲高和寡,再合奏《凤求凰》《广陵散》,再从古筝曲说到琵琶曲,又从琵琶曲到二胡曲、钢琴曲,幸亏陈辰有泡妞笔记本做后盾,否则真要被林诗诗给问倒了。
谈得兴起的未来岳母红光满面,艳若桃李,妩媚动人,显然好久没这么尽兴了,要不是考虑到深夜扰人,她差点动了开音响拉陈辰合唱一曲《敖包相会》的心思,最后被频频看时钟的美妇人急得以明天多得是时间为由给劝了下来。
回到客房关上门,陈辰脱力的倒在床上,双目无神的道:“我的天哪,你妈这瘾真大,可累死我了,讨好未来岳母真不容易,我这喉咙都哑了。”
华雨灵像只金丝猫似的蜷缩在他身上,喃喃的道:“从八点聊到十一点,要不是我给劝下来,我看她有要聊通宵的意思。”
陈辰苦笑道:“好险啊,差点又要食言而肥了。”
美妇人俏脸一红,从他身上爬起来,低声道:“我先去洗澡。”
少年嘿嘿一笑,拍拍她翘挺的美臀道:“洗白洗干净点,给我留扇窗户,半夜我要过来偷香窃玉的。”
华雨灵红着脸道:“我家可在六楼,小心摔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才不怕!”陈辰起身将美妇人抱在腿上,低头霸占着她红润的嘴唇儿,吮吸着滑腻腻的香舌,只觉满口芳香。
很快,美妇人的娇躯就发热了,整个人像条水蛇似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丰腴的臀肉摩擦着他胯部,小陈辰很给面子的挺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华雨灵的双股间。
美妇人按住小男人不知何时浸入她内衣里作怪的大手,娇喘吁吁的道:“现在别闹,我爸我妈还没休息呢,我们在一间房里待太久,会惹人怀疑的。”
陈辰想想也是,反正都是嘴边的肉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先收点利息!”少年卷起美妇人的上衣,埋头在她丰满高耸的一对大咪咪上亲了好久,逗得华雨灵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才免得叫出声来。
“急色!”美妇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小男人的调戏,放下卷起的上衣,双腿怪异的夹紧,双颊艳红,春情萌动。
陈辰嘿嘿笑着摇曳着从华雨灵胸前解下的bra,放在鼻尖嗅了嗅,很欠揍的道:“好香啊,暂时归我了。”
“下流!”美妇人红着脸低声骂了一句,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跑出了房间。
…………
客厅里午夜报时的钟声响起,华雨灵卷着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这都什么时候了,小男人怎么还不过来?别是刚才太累了,倒在床上睡着了吧?
美妇人幽怨不已,气呼呼的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倾听着隔壁屋的动静,好安静啊,不是吧,真的睡着了?
“混蛋!”华雨灵气恼的对着枕头报以粉拳,嘴里埋怨不已,难道今晚姑奶奶又得独守空房?
“别打了,我这不是来了嘛。”陈辰笑眯眯的站在空调箱的架子上,看着美妇人使小性子,倍感有趣。
华雨灵欣喜的转过头,跳下床推开窗户,嘟着嘴道:“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
陈辰灵巧的翻身跳了进来,嬉笑道:“哪能啊,娇妻盼夫,我要是不来,明天你还不杀了我!”
美妇人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害羞的道:“谁盼夫了?尽瞎说!小茹睡着了没?”
“小姑奶奶没睡着,我敢过来吗?幸好小丫头向来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不用担心。”陈辰抱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儿,亲吻着她光洁如玉的耳垂,大手不安分的从美妇人粉色睡衣的下摆处钻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掌握了那对双峰。
这半个月以来,除了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外,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对于华雨灵的敏感带,陈辰也了若指掌,美妇人的性感带有三处——耳垂、双峰小樱桃和小腹,任哪一处被逗弄撩拨,都会情动如潮。
这不,陈辰只轻轻捏了捏那对可爱的红色小樱桃,华雨灵就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他怀里,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到了嘴边的肉,再不吃要遭天打雷劈的,陈辰不是禽兽,但在适当的时候,他也会化身禽兽!
美妇人很快被少年剥成了大白羊,娇躯横陈,白皙婀娜,峰峦叠嶂,美不胜收,陈辰将她从头到脚亲了个遍,随后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将美妇人压在了身下,被子拱得高高的,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逗弄着小樱桃,是不是的还挑逗潮湿的花瓣……
华雨灵这方面的经验明显不是很足,或者是情动太过,随着他的作怪,娇躯剧烈震动,香喘连连,一双玉臂的勾搂着小男人的雄腰,绝美的容颜上红霞满天飞,羞涩、激动、期待等等情绪充斥纠缠着,好不迷人。
“对了——”陈辰突然停止了动作,掀开被子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盒子,送到美妇人眼前,笑道:“打开看看吧,我准备了很长时间了,今天终于有机会给你了。”
华雨灵怦然心动,小心翼翼的打开,璀璨的翡翠戒指在昏暗的房间里迸射出一道温馨的绿意,这枚翡翠戒指通体珠翠,雕刻精美,戒面是一朵兰花,隐蔽处藏着一行肉眼难以分辨的小字——爱妻华雨灵!
美妇人感动得稀里哗啦,皓首埋在小男人的胸口,晶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粉拳轻轻地敲着少年的腰,梨花带雨,婆娑动人。
陈辰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道:“喜欢吗?”
“嗯!”美妇人红着脸点点头,低声道:“帮我戴上吧,从此以后我只属于你。”
陈辰牵着她的手,如同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当戒指戴上的刹那,美妇人掩嘴喜极而泣。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陈辰将美妇人拥在怀中,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生死不弃!”华雨灵坚定的道。
第二二零章 老婆,起床做早锻炼了
这一夜,红鸾潮动,芙蓉帐暖,颠龙倒凤,花开花谢,贪欢的人儿抵死缠绵,也不知道共赴巫山云雨几回,亦不知道襄王神女死去活来了几次,只有喘息绵绵不绝,潮起潮落,不知几许。
翌日清晨,从玉臂环抱中醒过来的少年望着趴在他身上一脸满足,犹自酣睡,俏脸残留着欢好春情的美人儿,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光洁的粉腮上亲了亲,大手又不安分的攀上了美妇人的美臀,在滑腻的臀峰上肆意游走。
晨起的冲动让依旧留在美妇人花溪里的小陈辰坚若铁棍,摩擦之间更加茁壮,刺激得它更加粗大,死死地往美妇人身体深处顶去。
华雨灵的小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娇躯越来越热,随着那根惹事的玩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美妇人想不醒过来都不行。
“老婆,起来早锻炼了。”陈辰笑嘻嘻的在她耳边道。
美妇人红着脸睁开杏眸,娇嗔道:“什么早锻炼,我可不懂。”
“不懂?”陈辰坏笑着腰部突然顶起,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也刺了进去,粗长的凶器狠狠地撞在了一团软肉上。
“啊!”华雨灵冷不丁的娇呼,随后做贼似的按住了自己的嘴儿,生怕被父母听到。
陈辰双手攀上美妇人满是吻痕的双峰,拨弄着百玩不厌的小樱桃,下身开足马达,如同打桩机似的耸动,春水吱吱,牙床响动,华雨灵身体十分敏感,没几下就情动如潮,生不起任何反抗,骑坐在小男人的腰上,容纳着让她欢喜让她怕的祸根,娇躯扭动,挺身迎合。
按理说男欢女爱这种事最终的失败者总是男人,任你金刚铁杵,亦要化作绕指柔,可偏偏陈辰这怪胎是个例外,华雨灵清楚的记得昨晚小男人狠狠地要了她九次,像头蛮牛似的,要不是她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求饶,美妇人真怀疑陈辰会就这么干到天亮。
陈辰半托着美妇人的丰臀,腰间火力全开,凶器每次进出都带出一汪清水,一抹异香,因为已经是清晨了,他怕谢茹会突然醒过来,也就没有多做忍耐,随着华雨灵咬着被子的一声低泣,小男人用劲力气将凶器深深的杵在她的身体里,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出来。
华雨灵香汗淋漓,娇躯横陈,全身无力的瘫倒在他身上,气若游丝,俏脸红霞朵朵,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最后一次欢好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
陈辰缓缓的从美妇人花溪里退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混杂着春水涌出,瞬间打湿了床单,华雨灵不安的夹紧双股,充实的感觉一旦失去,她就觉得有些不真实,若不是小男人就在她身下,她会以为这只是一帘幽梦。
“没事吧?”陈辰爱怜的亲吻着美人儿的有些冰冷的红唇。
华雨灵妩媚的横了他一眼,嗔道:“像头牛似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知道自己痛快,也不管人家死活。”
陈辰低笑道:“瞎说,昨晚是谁在喊要死了要死了?又是谁在喊用力用力的?又是谁死缠着不让我走的?”
美妇人俏脸一红,将头埋在少年颈侧,掩耳盗铃的道:“反正不是我。”
“嘿嘿,不是你难道是我?”陈辰拍拍华雨灵浑圆的臀峰,低声道:“该起来了,不然被伯父伯母捉j在床就不妙了。”
“捉j在床就捉j在床,怕什么?”华雨灵不满的道:“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陈辰汗颜,得偿所愿后的女人果然神经都比较强悍,有一种豁出去不怕死的精神,而男人往往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犹豫不决,连他也不能免俗。
“好了,又不是只有这一夕之欢,往后日子还长久着呢。”陈辰拍打着美人儿弹性十足的臀肉,温柔劝道。
华雨灵耍着小性子闹了闹,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抱着他的腰道:“再陪我睡几分钟,好不好?”
陈辰苦笑,他已经听到华岳峰和林诗诗房间里有动静了,再不走的话,万一未来岳母心血来潮杀进女儿的房间,那可就真的捉j在床了。
华雨灵看他纠结苦恼的模样,气呼呼的扭过身子,蒙上被子道:“走吧走吧,跟逛窑子似的,天亮了就走,小没良心的。”
陈辰巨汗,凑上去在她耳畔亲了亲,轻声道:“就算是逛窑子,客人走了,小姐也要起来送送不是?”
美妇人张牙舞爪的坐了起来,恶狠狠的道:“你还真把我当小姐啊?信不信我阉了你?”
“你舍得?”陈辰挤眉弄眼道。
华雨灵俏脸一红,玉手准确的抓住了小男人的命根子,羞恼的道:“真想找把刀把它切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祸害女人。”
陈辰吓了一跳,忙夹紧双腿,苦着脸道:“老婆,你可别乱来,抓爆了就没得玩了。”
美妇人感觉到手里那团软中带硬的棍状物又有了一丝狰狞的迹象,忙呸了一声道:“小流氓,长了个牲口似的东西,人也跟牲口似的。”
陈辰翻翻白眼道:“我是牲口,那你是什么?”
这时,客厅里终于有了动静,随后传来了林诗诗的声音,华雨灵吓了一跳,忙推了少年一把,嗔道:“滚吧你。”
陈辰摸摸鼻子,飞快的穿好衣服,探头在窗外瞄了几眼,身子如灵猫似的跳了出去,闪转腾挪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巧的是,就在这时小丫头谢茹刚好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偷偷爬上床的少年,小女孩甜甜一笑,身体一扭趴在了他的胸口。
陈辰苦笑不已,他现在算是知道谢茹喜欢趴在他身上睡觉这毛病遗传于谁了,感情母女俩全是一个德行啊?
谢茹眨着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嗅了嗅,小脸满是困惑,为什么哥哥的身上会有妈妈的味道?
看到小丫头这种表情,陈辰心里暗道坏了,谢茹都能闻得出来,未来岳父岳母又是过来人,肯定瞒不住,偏偏他的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连个湮灭证据的地方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小辰,我可以进来吗?”林诗诗突然来敲门了。
“啊?进来吧!”陈辰赶紧用被子盖住身体。
未来岳母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看到小茹趴在他身上,上前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我的小祖宗,也不怕压坏了你哥哥。”
陈辰腹诽道这算什么,昨晚给你女儿压了一夜都没事,也不差小茹这一小会。
谢茹挣扎着被林诗诗抱了起来,小丫头还算给面子,没有吵也没有闹,乖乖的跟着她去洗漱了,等两人出去后,陈辰赶紧跳下床锁好门,打开窗户,让清晨的冷风直扑扑的吹在身上,事到如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幸好今天刮北风,老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