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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慢慢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两个人的声音。
狂躁中带着痛苦,痛苦中带着欢愉,濒死的欢愉。
闷油瓶停下了脚步,显然他现自己并不知道这一次究竟是谁的想象力招来了什么怪物,而我的大脑也在狂转着,紧张的思考究竟是什么东西。
禁婆?
不像。
粽子?
两个?
然后,我忽然猛醒过来。
这样的声音,在古墓里不常见……
在**里可到处都是!
还得是男男的片子!
“谁他娘的春呢!”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了一声,“取向还挺重口味!”
“我。”黑眼镜轻笑了一声,“……哎哟!花爷你踩轻点哎!”
“活该。”小花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
这个突如其来的,让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之后不过一分钟,黑暗中传来了一个脚步声。
沉重而清晰。
噔。
噔。
噔。
“黑瞎子你又想什么呢?”胖子骂道,“这次莫非是sm?”
“不是我。”黑眼镜的声音冷了下来,“小心了。”
“也不是我。”小花道。
“更不是我。”胖子道。
“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东西。”我道。
一片沉默。
黑暗中,闷油瓶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冷:“也就是说,‘秩序’还是被打乱了。”
什么?!
噔。
噔。
噔。
“这次的东西,是真的。”闷油瓶一字字道。
灯光亮起。
幽暗的光芒之中,十步之外,灯光映照出一张阴森的面孔。
鬼面兵俑冷冷的注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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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兵俑那阴森的眼神,看得我整个人都一激灵,好像连血液都凉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我道。
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听力,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人话,不过都无所谓了。
闷油瓶微微举起右手,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木木的站在那里,只感觉浑身都僵硬了。不知道为什么,那鬼面兵俑仿佛有生命似的,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那支阴兵队伍的“头子。”
在黑暗中,我们五个和那鬼面兵俑就这样僵硬的对峙着,大约有几秒钟的时间,而后,我看到那具鬼面兵俑慢慢的转过身去,没入了黑暗之中。
噔。
噔。
噔。
脚步声慢慢远去,直至似乎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下来,胖子也擦着冷汗道:“他娘的,刚才那东西是不是进门之前咱们看到的东西?”
“没错,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花道。
我道:“小哥,你有想法没有?这地方既然像你说的,是生门,为什么这个兵俑又会出现在这里?”
闷油瓶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你见过它?”
他这句问话很奇怪,让我心里有一点毛:“见……见过啊,怎么了?”
闷油瓶道:“怎么见到的?”
我一愣,开始感觉很奇怪:“就是在青铜门外的阴兵队伍里,它排在最后,很显眼的啊,怎么,难道你没有见过么?”
这时候,我们并没有关上灯,毕竟异状已然出现,熄灯也就不急在一时半会儿,闷油瓶的侧脸轮廓在光影中显得很冰冷,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记不清了。”
这可坏了,我心道。按理说,在这里小哥是非常的靠谱的,不管他说他见过这鬼面兵俑还是没见过,我们都至少有一个办法,可是现在他却说记不清,这样一来,我们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其实,闷油瓶说他“记不清”,多半就是他没有看到鬼面兵俑的印象,但是他自己知道他身上有祖传的失魂症——间歇性失忆——所以他并不敢做出一个有把握的判断,也就只好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这时,半天闷声不语的黑眼镜开口:“哑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上次来的阴兵阵列里,确实没有那个东西。”
这一下,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鬼面兵俑是实打实存在的,我们五个都看到了它,但是如果说闷油瓶他们上一次没有看到鬼面兵俑的话,问题就严重了。
“有三个可能。”我道,“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情况,就是咱们六个都出现幻觉了。”
“不可能。”小花断然道,“就算进青铜门前咱们有幻觉,和哑巴那么一阵打也就消除了,再说了,哑巴张并没有见到过这东西,没道理跟咱们在这里产生一样的幻觉。”
“那就比较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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