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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的想法去做。”闷油瓶又重复了一遍,我这才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可是,如果出了问题呢?”我问道,“胖子说的是一个确实存在的隐患,我也不敢就这么承担这个责任……”我犹犹豫豫的说着,只感觉自己有一点婆婆妈妈,可是这么多年掌管着盘口的经验,让我在万无一失之前不敢有任何举动。
“去吧。”闷油瓶道,然后又沉默了一会儿,我本来以为他已经没话要说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我相信你。”
不知道为什么,那感觉好像一股暖流突然涌进心底,暖融融的弥散到了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种隐约的因为被信任而产生的幸福感。而在闷油瓶说了这句话以后,胖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去吧去吧,天真,既然你家小哥都这么开口了,胖爷我暂且信你一回,可别让我失望。”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冲他敬了一个礼:“报告长,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带着小哥最后那句“相信我”给我补充的满满信心,我再一次开始了我的攀登,不得不说那些信心一点没能减低我的攀登难度,而且这一次,为了放那些荧光模块我还特意背了一个包上去,也就更加的艰难。
好在,最终我还是爬到了机关盘所在的那个地方,然后对比着小哥之前划定的那几块荧光模块,把它们一个一个卸下来,还好,和我预料的一样,盘面没有任何的变化,接下来就是最痛苦的“数独”计算阶段了。
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盘面变化导致衍生出的多种可能,不过很快我就现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每一次我绞尽脑汁算来算去,会现在那样一个盘面状况下,只有一块模块的位置可以确定,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欣喜的事情,我只要把那一块模块放进去,然后等着盘面再一次移动,再计算放入下一块就好了。
这个过程实在是非常非常的爽,我感觉自己就像小哥一样,完全是天下我有的那感觉啊!
就在我一边算一边自high的放下最后一块模块以后,机关盘没有再转动,而是出了“轧轧”的声响,紧接着,“喀”的一声,机关盘内部凸出来一个机括,我扳开机括,一枚大概手掌那么长的黄铜钥匙就露了出来。
我把那枚黄铜钥匙装好,忽然就感觉这面墙开始震动,我一抬头,就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这面青铜墙壁从最上面开始,正在逐渐向两边裂开,那道裂缝正在以我肉眼可见的度向下延伸,而一旦它裂开到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恐怕我就只有被扯成两半或者摔成肉泥这两种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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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直极限
就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类似数独的方法解决了上面那个机关盘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生了,这道墙居然从中间开始向两边裂开了!
而且,这种裂开的过程非常奇怪,是从上面开始裂,如果我下的度不够快的话,就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被扯成两半,因为这个墙它有个非常蛋疼的问题:我往上爬的借力点都在中间,恰好就是在借力点之间裂开,所以我必须使劲儿加往下退,可是这七米多的高度摆着,我再想加也没法太快,除非我一咬牙一横心从这里栽下去。
问题是脑残才会这么干。
我现在处在这面青铜墙上,就有点像游乐场有的那种攀岩设施,只不过难度要大上一些,而且还没有安全措施。这种东西的一个典型特性就是上来容易下去难,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我越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大祭司也真是够狠的,老子把机关解开了,还阴我这么一手,我一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往下错,问题是我真心快不起来,一方面这墙其实还挺滑的,一方面我还得往下看着找路,让人很心虚啊。
这时候下面那几个应该也现了我的问题,因为我明显的听到了胖子的惊呼声,我咬着牙往下错,知道自己度特别慢,不过还好那墙裂开的度也不算太快,可是照这个架势,我还是会被追上的。
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胖子更错愕的大叫了一声,我心里一紧,心道莫非下面也出事了?难道是我的机关解错了?可是照理说那黄铜钥匙应该是阵眼,如果我解错了那不该给我钥匙啊?
正当我想向下面喊话问问究竟是怎么了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腿被什么东西猛地拉了一把,整个人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下栽去!
我条件反射性的“啊”的大叫了一声,心说这把完了,可我的想法还没想完,就意识到我好像还没死,反倒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我心惊胆战的回过头,果然就像我想到的一样,闷油瓶正像夹着个米袋子那么着,把我夹在怀里。看到我回过头来,他也就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往下。
我一时半会儿之间说不出话来,也就任由他夹着我向下,感觉小哥的身手确实比我好太多了,从墙往下顺的度大概是我的好几倍,明显的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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