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钥匙才行,可是那个锁孔虽然外部是黄铜制成的,内部却是泥土塑出来的,非常的脆弱,我估计我们多碰一碰就会碎掉,这多半也是大祭司为了防止人撬锁想出来的办法。”
“**。”我瞬间就觉得眼前的问题非常的棘手了,看这架势,我们必须得一次搞定,而且连多观察观察的工夫都没有。
“吴邪,还得靠你了。”小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可是极其相信我的智力。”
我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谢谢你。”
实在是有种脑汁都要被榨干了的感觉,不过我还是继续思索着,这个三个钥匙孔的机关我们又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现——锁孔找不出问题,就从钥匙上面找问题啊!
我问闷油瓶要过黄铜钥匙,放在手里掂了掂,只感觉重量还是比较靠谱的,也就是说这钥匙不是空心的,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虽然黄铜钥匙普遍都比较厚,但是这把钥匙它完全是一个片状的,正常的钥匙会有镂空的部分,但是它没有,我立刻就意识到,这个地方可能存在问题。
可是,凭借我这两只手是找不出问题的,我便把钥匙递给小哥,道:“我觉得这个钥匙片有点问题,你能不能仔细的研究一下。”
闷油瓶之前似乎也没有想到钥匙会有问题,所以听到我的话,他还略略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接过钥匙,他把玩了那钥匙大概十几秒之后,我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变了一下,立刻意识到,多半是我蒙上了,这钥匙真的有问题。
胖子和小花也看到了闷油瓶脸色的变化,神情也一下变得紧张而兴奋起来,大概又过了一分多钟,只听“咔哒”一声,闷油瓶手里的钥匙竟然裂开了!
而且,这种裂开并不是完全的裂开,而是在钥匙柄的位置,圆形的钥匙柄裂成两半,里头又露出一枚钥匙来!
我一下就呆了,不光是我,除了闷油瓶之外的所有人都呆了——黑眼镜虽然没有视力,但是那红外线的仪器还是让他能够大致看到东西的轮廓,所以他也知道究竟眼前是怎么一个状况。
“你去参加智力竞赛吧。”小花认真地对我道,“我感觉你能拿个金牌回来。”
“我也就是个想法。”我谦虚了一下,“还得看小哥的。”
不过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挺牛逼的。
闷油瓶又摆弄了一会儿那钥匙,最后总共分离出三枚钥匙来,子母钥匙,这可真是一个相当伟大的创意,而且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纠结开哪个锁孔了,只要一一对应就好了。
我可能也是有点儿激动了,拿过钥匙便要动作,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眼镜突然拦了我一下:“小三爷,别着急,那钥匙孔可能有顺序问题。”
顺序问题?
我“激灵”一下子,知道自己险些误了大事。大祭司把三个钥匙孔摆在这里,肯定会尽可能的利用到它里面所能蕴藏的信息,那么钥匙孔开启的顺序,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这个怎么研究呢?
我觉得我干想是想不出来了。
还好这时候黑眼镜道:“我之前在道上过手过很多机械装置,可以去研究一下看看。”
我想一想,也觉得靠谱,毕竟眼睛不好的人可能触觉也会相应的更加敏感,于是就让黑眼镜去弄,小花则一直站在他旁边,给他提示哪儿哪儿都有什么。这个过程其实还是挺提心吊胆的,因为毕竟黑眼镜现在是个瞎子,我们担心他碰到什么东西或者伤到自己之类的。
不过好在,黑眼镜总算抬起头来,道:“那三个锁孔感觉上是联动的,我们要大概一起把钥匙插进去才好。”
当下,我,小花,闷油瓶一人一把钥匙,胖子和黑眼镜负责警惕周边的状况,我分到的是最小的那一把,闷油瓶的是中间那一把,小花的那把最大,锁孔是按从小到大排列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站在了最左侧,也就是最靠近山崖的一边。
正当我准备要把钥匙插进去的时候,闷油瓶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愣,就看他把他那把钥匙塞进了我手里,然后拿走了我原来的钥匙,绕到了我所在的位置。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小花已经笑的一脸暧昧了,我一看他那个笑,就明白了。
小哥是在保护我。
一般来说,如果要出什么事情,肯定是从最外侧开始冒险,小哥把我换到中间去,一个是他可以为我挡一下,一个是他和小花可以夹着点我起到一个保护作用。
我不敢想这个思路的事情,只有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事,要不然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我的祈祷好像还真的起了作用,开锁的过程非常的平安,只感觉“咔哒”一声,我那把钥匙就锁死在了锁孔里,他们两个好像也是一样的。
然后,黄铜的平台缓慢的向后推移,露出一条下行的坡道。
我们继续前进,往前走着走着,我忽然就嗅到空气中有隐约的湿气,感觉好像附近有水,我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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