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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爷"太残暴|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5 02:46:54|下载:"爷"太残暴TXT下载
  也许,因着她之前的调教,故而,每次碰到她的身体,他总是会有着抗拒,却还是会有些许的敏感,如今,被她如此调戏,耳边那带着丝丝诱惑的声音,更是惹得他面色绯红,被她碰触的地方传来淡淡的酥麻感,撩人心弦。

  “微臣……微臣……”慕寒瑾一向淡然的心境,却在此刻被她如此轻轻地撩拨,轻而易举的扰乱了他的心绪,他不禁有些不悦,难道这两年在她的折磨下,自己已经适应了她的虐待?

  蓝璟书亦是一脸诧异地注视着凤傲天,却又不敢直视,只能有意无意地轻瞟着,在他的认知内,凤傲天绝对是这世间最残暴不仁之人,她有着如此反常的举动,确实让他心绪难安。

  凤傲天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他敏感的地方,声音越发的邪魅,接着抬眸,将目光落在蓝璟书身上,“这秋菊图璟书可想到题词?”

  “微臣还未想到。”他未料到摄政王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以往,对于这些诗词歌赋,附庸风雅之物,她一向是不屑一顾的,如今,为何要如此问?

  “那便让寒瑾题一个,若是题的好,爷今晚便好好疼你,若是题不好,可是要受罚的。”凤傲天眉目微挑,虽是玩笑的话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慕寒瑾狭长的眉眼闪过一抹不解,后背那只不安分的手让他想要挣脱开她的束缚,奈何只能忍耐,他紧咬着牙关,稳定心绪,适才有些紊乱的眼眸,此刻恢复淡然,“微臣领命。”

  说罢,便自凤傲天的怀中退出一步,却被凤傲天紧紧地揽着,“将题词写下,让爷瞧瞧。”

  慕寒瑾心下一沉,如今,他被凤傲天揽入怀中,他微微转身,凤傲天宽厚的胸口抵在他凉薄的后背,而那只始终钳制着自己的手却丝毫未有半丝的停歇,依旧游走在他的身上,相比适才,她如今更加肆无忌惮地将自己腰间的白玉腰带扯开,那只冰凉的手已然探了进去,薄薄的凉意碰触上他凝玉的肌肤,让他身体紧绷,不敢移动。

  凤傲天玩意更甚,空出的手轻轻一弹,便将放于桌案上的朱笔一吸,落入自己手中,挑眉,“爷也有一首诗,你与爷各做一首,如何?”

  慕寒瑾明显一怔,他从不知晓这摄政王还会题词?他不禁狐疑地转眸,对上她微眯的凤眸,那眸光中透着冷冽,让他心神一冷,连忙回头,拿起朱笔,微微弯腰,顺带着凤傲天亦是堂而皇之,完全将一旁的蓝璟书视作空气般,一手抚摸着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一手向前,在那副秋菊图上题词,而慕寒瑾则是在她怀中,强作镇定,忍受着她不安分肆意妄为的动作,还有凝聚心神,在这幅画的另一端题词。

  蓝璟书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将自己当做不存在的事物,如雕塑版立于一处,不过,当他将目光落在凤傲天落在画中的题词之上,还有那飘渺,如行云流水的字迹上,他险些惊叫出声,无比诧异地盯着那字迹,久久无法回神。

  待凤傲天题词之后,慕寒瑾也已经做完,顿时松了一口气,手上的朱笔才放下,顿时,心下一紧,险些晕倒,她……竟然轻咬着自己的耳畔……

  ------题外话------

  嘿嘿……亲耐哒们,二更奉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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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22 你脱还是爷脱?

  本就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僵硬,连带着呼吸都无法畅快,脑海中回荡着摄政王撕咬着自己的肌肤,每每会留下无数个青紫印,连带着血腥味,他清冷的眸光闪过一抹淡然,咬吧咬吧,身体的痛永远抵不上心如死灰不复温的寂寥。

  只是,他等了半晌,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反而,她齿间轻柔地摩擦着他的耳畔,舌尖更是划过他耳垂敏感的地方,让他心神一荡,微微仰着头,而她的手指顺带着划过他的胸口,轻捻着那妖娆的一点,让他险些把持不住,这样的柔情,比起那鞭挞之痛,更加地难熬。

  蓝璟书完全无视着身侧的暧昧气息,始终目若呆鸡地盯着秋菊图上的题词,震惊不已,右面的字体,犹如游龙在天,甚是挥洒自如,游刃有余,即便是他如此酷爱书画之人,想要有如此的工笔,怕是也要再练上个一二十年,方可达到如此的意境。

  笔锋流转间,透着天高地阔的浑厚,一目看去,隐射着字里行间的霸气,“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这一行题词,让他更是惊讶无比,他能看得出这诗句中,字里行间的洒脱与感叹,还有那诗句中隐含的雄才大略,正是他作此画时的心境。

  人道是知音难求,他猛然抬眸,却看到眼前惹人心弦的画面,蓝璟书连忙低垂着头,心中划过一抹近似于不悦的心思,这才惊讶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她可是人人得而诛之,恨不得碎尸万段的摄政王,以她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性子,最不屑他这种舞文弄墨之人,敛去心中的心思,不再说话。

  凤傲天自然将蓝璟书的神情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侧眸,看到慕寒瑾在极力地隐忍着,突然想到慕寒遥,当初也是这般的忍耐着她的戏弄,不过,慕寒遥可是有胆子躲开她的亲昵,但是,慕寒瑾,他的心思可不似慕寒遥那般能猜得透,真实的慕寒瑾,被他隐藏的极深,她一向看人极准。

  凤傲天侧眸,看着慕寒瑾的题词,即便在她适才那般肆意的撩拨之下,他还能稳住心神,逐笔甚是平稳,字体看似如潺潺流水般清秀恣意,却将那一抹锋芒极好地隐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在他耳畔轻吟道,“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慕寒瑾深吸一口气,极力隐忍着,微仰着头,修长的颈项如一只高傲的天鹅,任由着凤傲天在他身上点起淡淡的火焰,耳边传入一丝微风和煦般的声音,这正是他题词的诗句,淡然的眸光微闪,波澜不惊地开口,“王爷,微臣才疏学浅,让王爷见笑了。”

  凤傲天听罢,扬声一笑,“那比起爷的题词,寒瑾认为你的差在何处?”

  慕寒瑾眸光微暗,这才记起她也题了词,微微转眸,待看向一旁的诗句,还有那字体,不可置信地与正在抬眸的蓝璟书对视,无法相信这是摄政王所作。

  凤傲天沉声道,“嗯?”

  慕寒瑾敛去心中的震惊,故作镇定道,“微臣任由王爷处置。”

  比起她的诗句,他的不过是一时兴起,有感而发的牢马蚤罢了,而凤傲天的,则是将他与蓝璟书适才作画吹箫的情形,还有内心之言做了出来,他一向恃才傲物,虽然对于凤傲天如此的暴君,心存不屑,如今,却因着这一首诗,也不得不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改观。

  “璟书,将这画给爷裱起来,好好收着。”凤傲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蓝璟书,足尖轻点,揽着慕寒瑾飞身离开。

  冯公公见状,连忙自院中追了出去。

  蓝璟书看着凤傲天离开的身影,眸光闪过一抹晦暗,低眸,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幅画还有那题词,哑然失笑,他可当真是傻了,这摄政王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即便她有大才,那又如何?

  凤傲天带着慕寒瑾行至她的寝宫。

  慕寒瑾腰间白玉锦带已然不见,外袍半挂与肩上,长衫亦是半敞着,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粉红,淡雅如尘的气质,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一探究竟的神秘。

  他双手紧握成拳,隐与袖中,略显单薄的身子,背对着凤傲天立于一处,这个寝宫,让他一进入,便觉得窒息,莹润的唇此刻紧抿,泛着苍白,身侧,那高架上放着的皮鞭,蜡烛,铁链,绳索,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凌虐工具,让他心生厌恶,连带着适才,对于凤傲天生出的些许的才气,也顺带着排斥起来。

  两年的噩梦与不堪,就像是烙在他身心的烙印,这辈子都无法消除,即便他想要逃脱亦或是反抗,想起他所背负的,却也是无力反抗。

  凤傲天感觉到了慕寒瑾内心的悲凉,她转眸,看着那些工具,这些东西曾经都用在他的身上,她知道他的痛苦,和对自己的嫌恶,但是,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便是让他重新接纳,如若他还是那般执迷,她亦是不会勉强,能助她者,得之她幸,不能得之,只有毁之。

  “还愣着做什么?”凤傲天的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与冷厉。

  慕寒瑾狭长温和的眸光闪过一抹黯淡,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抬起手指,褪去自己的外袍,连带着要将自己身上的遮蔽物全都扯下。

  凤傲天对于他如此的举动有些无奈和无语,这个寝宫,除了她,只要进来的她宠幸的男子,皆是要一丝不挂的,慕寒瑾自然以为她如今要宠幸他,故而才要将衣衫褪去。

  她上前一步,云袖一挥,散落于地上的外袍被重新穿在他的身上,在慕寒瑾怔愣时,他的掌心已然触上一抹冰凉,比起他体寒冰冷的手,还要冷上几分。

  凤傲天牵着他的手,二人行至寝宫右侧的书房内,许是许久未入,书房内虽然每日皆有奴才打扫,但,还是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慕寒瑾不解地看向凤傲天,她从未牵过他的手,也从不允许身着衣衫的男子进入寝宫,而且,这书房一看便是极少进入,不知,她带着自己来这书房做什么?难道是要在这里对他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一层层的书架,脚底生寒,行至书案旁,凤傲天脚步停止,远远便听到冯公公气喘吁吁地向寝宫疾步走来。

  她冷声道,“传本王旨意,明日早朝,不得有一人缺席。”

  “是。”冯公公还未将气喘均,便听到凤傲天的命令,连忙应道,随即又派人前去下达。

  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见他愣在远处,低笑一声,笑声不含一丝温度,“怎么,刚才还想着爬爷的床,现在怎得站在这里不动了?你亲自脱还是让爷给你脱?”

  ------题外话------

  嘿嘿……瓦家女主素不素很邪恶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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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25 咬爷很爽吗?

  阴暗潮湿的地牢,充斥着腐烂的尸臭味,令人作呕,一阵寒风吹过,透着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这里便是人间炼狱,关押于摄政王地牢之内的人,死相皆是惨不忍睹,亦是饱受摧残折磨,生不如死。

  这里有一处独立的牢房,牢房内放着一张干净的床铺,还有一张干净的桌子,拐角处还放着矮书架,整齐地放着书卷。

  凤傲天闲步行至这处牢房,牢门打开,便看到一名男子端坐于方桌旁,一头墨发如绸缎般未束,流泄而下,细长的眉下寒玉一样的眸子,淡到无色的薄唇,清冷的脸部线条,仿若谪仙一般,远远看去,似是周身笼罩着一层薄雾,衬得他更加的出尘脱俗,不忍亵渎,身着麻布囚衣,依旧是那般的淡漠。

  地牢的侍卫跪了一地,而他置若罔闻,依旧翻阅着眼前的书卷,连眼都不曾眨一下,更别说起身迎接。

  立于牢房门外冯公公见此,对于冷千叶这样不实务的性子,着实的不满,尤其是他的这倔性子,更让他不悦,正欲开口厉声喝道,只见凤傲天抬手,微微摆了一下。

  冯公公将斥责声硬是憋了回去,不过,还是用那一双精明的老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千叶,心中暗骂了一句,不识好歹。

  若是按照以往的凤傲天,见他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早已大喝一声,抽出鞭子,将他吊起来,狠狠地抽打,不过,如今的她,可不屑于做那些不值当的事情。

  木强则折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你等都下去。”凤傲天步履悠闲地行至方桌旁,坐在冷千叶的身侧,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冯公公领命,随即便带人推出牢房,候在三百米以外。

  冷千叶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书卷,他心中知晓,凤傲天因何要如此待他,好在,这样的暴行他还是能忍得,她还未碰到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她从未碰过他。

  凤傲天歪着头,盯着冷千叶,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这样一副俊美如月的脸,超然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任谁都无法想象得到,他却是难得的将相之才,用兵如神,少有人及。

  “你说,爷要是在这里办了你……”凤傲天说话间,手指微抬,冷千叶已被她点了|岤道。

  冷千叶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她一眼,包括如今,她已经点了他的|岤道,自己身上的囚衣转瞬已被撕碎,只留下一条亵裤,凝玉般的肌肤裸露在她的面前,身上这两年来积累的伤痕还未褪去,仿佛是沉淀在他身上永不磨灭的印记,让他时刻记着这两年来所受到的屈辱。

  凤傲天知晓他这刚烈倔强的性子,想起每次,凤傲天在他的身上发泄时,留下的数不清的鞭子、铁链,或者是更无法想象到的抽打,暴虐时的伤痕,他从未皱过一丝的眉头,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冷漠如尘的模样。

  如今,他身上旧伤未愈,添新伤,因着这地牢内寒气甚重,如今,他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蜿蜒的伤痕纵横交错与他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显得面目狰狞,凤傲天抬手,手指划过那些伤口,这些伤痕看着甚是碍眼。

  冷千叶端坐于木凳上,被点着|岤道,任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他冷寒的眸子射出一抹淡漠,内心溢满厌恶,被一个男人触摸他的身体,而且,还是这个让他憎恶之极的摄政王,想到这里,他便觉得一阵恶心,可惜,他的武功被她下毒废了,如今,他已然是个废人。

  凤傲天微微一拉,冷千叶的身体已经靠在她的身上,她低头,啃咬着他修长颈项的白皙肌肤,直到闻到血腥味,她才松口,紧接着继续向下咬着。

  冷千叶顿觉无比的羞愤,却还是紧咬着唇,不发一言,如尘的玉颜,似是被蒙上一层尘埃,他寒眸一暗,虽然被点住|岤道,可是,却并未阻止他开口说话,他宁可死,也不愿留下这耻辱的印记,想到此,心一横,紧闭双眸,便欲咬舌自尽。

  牙齿碰触着舌头,用力一咬,却并未感觉到疼痛,可是,口中却溢满了血腥味,他睁开那一双如千年寒潭般澄净的双眸,垂眸,却看到一双白皙的手正塞入自己的口中,冷漠的双眸闪过一抹惊讶,顺着注视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脸。

  不是他印象中那般的狠戾,不是他最初所见那般的残暴,俊秀的容颜,此刻噙着一抹笑意,凤眸透着高贵华然的冰冷,在他怔愣时,她已经将手背拿了出来,全然不在乎因他用力咬破,还在流血的手背,轻轻一挥,点开他的|岤道,“咬爷很爽吗?”

  冷千叶听着凤傲天的调侃,敛去心中那一抹的讶异,恢复以往的冷漠,转眸,对她视若无睹。

  凤傲天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做,好在她出手及时,不然,他当真咬舌自尽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爷的话没听到吗?”凤傲天见他不回答,冷声道。

  冷千叶依旧沉默着,低头,看着自己光着身子,却不知她为何要阻止他死?难道是为了继续折磨他?

  凤傲天眸光阴沉,不回答,并不代表她会容忍,云袖轻轻一挥,冷千叶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地上,却被凤傲天欺身而上,她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固定着他的手臂,迫使他与她对视,“爷问你,爷说的话没听到吗?”

  冷千叶被迫与她对视,却撞上凤傲天冷若寒潭的双眸,似是一把锐利的冰剑,直刺向他的心口,如此强大的气势,让他险些招架不住。

  他依旧保持着沉默,对于她,他无话可说。

  凤傲天还从未见过如此的倔骨头,低头,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只听到那薄唇间终于溢出一丝的声音,“嗯……”

  ------题外话------

  嘿嘿……亲耐哒们,冷千叶素不素很帅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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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26 不咬爷?还是等着爷咬你?

  凤傲天凤眸始终盯着冷千叶不看自己的瞳眸,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紧咬着他的唇,唇瓣间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用舌尖将他薄唇上的血一丝不漏地添入自己的口中,有股雪莲清甜的味道,很香甜,极好极好。

  冷千叶未曾料到,他便这样被她夺去了生平的第一个吻,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可惜,他没有武功,抵不过她的钳制,否则,他定然会杀了她,淡薄的眸子第一次闪过一抹肃杀之气,如莲般不染纤尘的气息,随之染上一抹冷寒,令人望而生畏。

  凤傲天当然没有躲过他任何的表情,看来他这是要懂得反抗了?

  冷千叶侧眸,不看如今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他死不成,却忍受不了这般的羞辱,内心陷入煎熬,束缚他手臂的力度有了些微的松动,他拼尽力气,双臂一弹,腰身一转,将坐在他身上的凤傲天压在了自己身下,低头,眸子凝聚着杀意,配上这一张淡若华月的出尘容颜,骨子里透着的杀伐果断彻底地被释放了出来。

  凤傲天与他四目相对,这是他第二次如此认真地望着她,比适才看到她更加地耐人寻味,她仿若无视着自己对她射出的杀意,既不恼羞成怒,也不出手将他制服,而是任由着他钳制着手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注视着他。

  “怎么?想咬爷?”凤傲天舔着嘴角,盯着他淡无色的薄唇因她的舔弄变得富有光泽,冷漠的眸子亦是多出了比往常淡漠的情绪,如今,更显的脱俗出尘,清丽不可方物。

  冷千叶冷视着凤傲天,这两年来,她除了想尽办法折磨他,对他出言不逊,恶语相向,从未如此对他,这还是那个令他心生厌恶,不屑一顾的凤傲天吗?

  凤傲天除了听到他刚才发生了一丝的闷哼声,至始至终,都未听到他说过一句话,不过,她不着急,这样性子的人,就像是一坛尘封已久的佳酿,时间越长,味道才会越加的醇厚。

  “不咬爷?还是等着爷咬你?”凤傲天厚脸厚皮地抬头,顺带着在他的嘴角划过,盯着那白皙如玉的颈项上被她印下的咬痕,如今还流着血,她微微侧头,舌尖滑过颈项处的血印,将血迹添入自己口中。

  冷千叶没来由的身形一颤,随即将她松开,离开了她的身上,径自起身,背对着她,不再看她,只是,谁也不曾发现,他飘渺如仙的气质下,那一闪而过的微醺。

  凤傲天好整以暇地起身,双掌用力,掌心似是凝聚着天地精华之灵气,冲着冷千叶推去,整个牢房在晃动着,连带着候在三百米外的冯公公亦是感觉到了一种天崩地裂的震动。

  其他牢房内关押的人更是吓得胆战心惊,蜷缩着身子,地上的干草随着一阵狂风卷起阵阵的风暴,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牢房内的桌椅已经随着凤傲天的内力悬于半空中,而冷千叶的身体也被内力冲击到半空,他的周身笼罩着一层白雾,云雾间他只着一条亵裤,肤若凝脂的身子更显得虚无缥缈。

  凤傲天宽大的衣袍因着内力,扬风而起,俊美的容颜像是经历过尘世间的纷纷扰扰,万千风华般,凝聚着这世间最强大的威力,厚物载重,如若不是拥有高深内力之人,是很难做到如此。

  冯公公不解地盯着牢房,心中暗想着,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会用自己的内力修为助冷千叶恢复功力?她就不怕冷千叶恢复武功,公然与她对抗吗?

  想到这里,他抬起脚步,向前走了一步,转念又想到,主子如此做,必定是有着盘算的,他若是如此赶去,坏了主子的好事,岂不是更不妙?

  阴湿冷寒的地牢,如今放佛是地狱般,恐怖之极,牢内的囚犯皆是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即刻死去,也不愿再过这种日日担心受怕,生不如死的日子。

  过了许久,凤傲天逐渐将内力收回,牢房内的桌椅“砰”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翩然旋身,将快要垂落的冷千叶揽入怀中,天旋地转,冷千叶浑身无力地靠在她的怀中,抬眸,凝视着她清冷的容颜,那一双冷若寒潭的凤眸,却透着无比清澈的精华,如此一眼,便毫无征兆地撞入了他尘封的心。

  双脚落地,凤傲天揽着他结实的腰际,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飞身离开地牢。

  冯公公见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喜欢上飞了,而且喜欢带着男子飞,适才是慕寒瑾,如今又是冷千叶,而且,各个还都是难啃的主,不禁有些头疼,一张老脸变化出无数的神色,转身,头也不回地跟出了地牢。

  书房内,慕寒瑾神情专注的批阅着奏折,心无旁骛,执笔的手指微微一顿,淡然的眸子盯着那手指,一缕异常的情绪划过,他温和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嗤笑,继续忙着事务。

  一阵冷风吹过,凤傲天揽着冷千叶的身子飞身进入寝宫,动作极轻,不过,还是没有逃过书房内慕寒瑾敏锐的耳朵,他放下朱笔,下榻,走出书房,便看到两道身影向内室走去。

  他脚步极轻,一步一步却又走的无比沉重,雪白长袍映照着他单薄的身子,因着那抹身影他甚是熟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生怕看到他不愿看到的事情。

  凤傲天将冷千叶放在床榻上,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一面探着他的脉象,并未转眸,却开口道,“寒瑾,进来。”

  慕寒瑾心下一沉,低声应道,“是。”说着,便垂首步入内室,缓缓靠近床榻一边,微微抬眸,待看到床榻上的冷千叶,如今虚弱地躺着,他淡然的眸光中隐隐有流光闪动,看来还是被他猜中了,不禁为冷千叶感到伤心。

  凤傲天伸手,碰触着慕寒瑾隐藏与袖中微蜷缩的冰凉手指,云袖一挥,不远处檀木桌上的匣子被她吸入掌中,她自匣子内将一个白璧瓷瓶拿出,放于慕寒瑾掌中,“给他将药上了,他的身上可不许留下任何的伤痕。”

  慕寒瑾注视着被她放于掌心的药瓶,心中却是激起千层波浪,在他怔愣时,凤傲天已经起身,向书房内走去,“上好之后,过来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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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29 记住,不要给爷丢脸(一更)

  自昨日摄政王回京,傍晚传来旨意,他们便彻夜难眠,三更时便准备朝服,仔细回想着这些日子可有何事惹得摄政王不顺心,不到四更时,以往安静的皇宫安华门处,便聚集了百官的轿子。

  一次排开,首当其冲地便是左相蓝枫,他一身绛紫官袍,负手而立,身侧则是右相邢衍,一双精明的双眼,透过未亮的夜色,看起来极其璀璨。

  他伸手,缕着胡须,低声一笑,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将本宫墙城门凝聚着的寒气挥散了不少,身后的百官则是侧耳恭听。

  “蓝相,自新皇登基,摄政王辅政以来,王爷早朝的次数可是寥寥可数,这午门被斩首的同僚可是数不胜数,不知,今儿个早朝,会被拖出午门斩首的有几人?”

  右相邢衍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枫,继续幽幽地说道,“听闻贵公子在摄政王府的待遇大不如前,王爷在边关时,不但将慕寒遥自采石场召回,官复原职,听闻,二人更是同吃同住,想必这关系可是非比寻常啊。”

  邢衍话语一出,似是一块大石将身后的文武百官压得喘不过气来,本就一夜未眠,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站在这处,如今更是吓得两腿发软,胆战心惊,大脑也随之一片空白,看来,他们今儿个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右相,听闻爱子不日便游历归来,他的学识可不亚于慕寒瑾与璟书,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自知右相为人刚正不阿,自然不会毛遂自荐爱子入朝,不如让我引荐如何?”左相蓝枫亦是温声说道。

  “我那儿子着实不成器,整日游手好闲,怎能与贵公子相提并论,莫要侮辱了这朝堂才是。”右相面色一僵,连忙回道。

  宫外等候的百官各怀心思,冷嘲暗讽,此时,凤傲天则坐着皇辇,左右端坐着的便是蓝璟书与慕寒瑾。

  蓝璟书一身浅蓝色锦袍,容貌俊秀,温润儒雅,书生气质浓郁,却是个极其有抱负之人,他已经两年未曾出过王府,如今,皇辇缓缓行驶在街道上,倒让他多了几分感慨与自在。

  慕寒瑾亦是如此,温和的眸子此时像是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银光,愈发地衬得他那淡雅的气质如画。

  凤傲天能感受到他们二人内心的愉悦,嘴角亦是不自觉地露出一抹会心浅笑,一身暗黄蟒袍,气势威严,这是她重生之后面对的第一场硬仗,亦是打开她未来华章的开篇,她理了理思绪,转眸,正好对上慕寒瑾注视着她的瞳眸。

  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便是有人能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这边,而慕寒瑾更是她所选的最佳人选之一,她抬手,冰凉的手指握上他似是已经结霜的手,紧紧一捏,似是鼓励,又像是一种互相扶持的坚定力量。

  蓝璟书转眸,便看到摄政王紧握着慕寒瑾的手,一丝柔光似是在他们之间流过,再看去,却不留一丝痕迹,让他无法捕捉,以为适才乃是他的幻觉。

  他低垂着头,昨日的那幅画被他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房间,回想起这两年来的惨痛经历,却很难将那幅画上的字迹与这个对他那般狠戾的人相提并论,他一整夜都被陷入这虚无缥缈的空幻中,直到如今,他依旧满心疑惑。

  凤傲天转眸,看向蓝璟书,伸手,将他耳畔吹起的发丝捋向耳后,却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她同时握着蓝璟书的手,看着他们二人,“记住,不要给爷丢脸,否则,爷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蓝璟书与慕寒瑾眸光微滞,她的多变,他们不是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吗?为何在此刻,因着她这短暂的柔情,而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勤政殿内,百官垂首噤声不语,清晨的天气还是有些冷,而百官们如今却已是冷汗淋漓,凤傲天端坐于龙椅右侧,一双凤眸凝聚着千年寒光,将堂下众臣的脸色一一扫过,并未理会龙椅上端坐的小皇帝,凤胤麒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缄默不语。

  “两淮匪患猖獗,官盐数度被劫,至今无任何头绪,本王养你等这些废物何用?”凤傲天顺势将奏折丢了出去,正好砸在督察院左御史头上,奏折一角直接插入管帽,便见左御史浑然倒地,满脸是血,当场毙命。

  “督察院左右督御史即日起革职查办。”凤傲天沉声道。

  右御史见左御史已被当场结果了性命,自知性命堪忧,早已吓得昏倒在地,其他官员更是低垂着头,不敢多言。

  “传慕寒瑾、蓝璟书!”凤傲天低声道。

  宫外太监扬声宣召,便见慕寒瑾与蓝璟书抬步行至殿内,随即跪下,齐声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摄政王。”

  “平身。”见凤傲天不说话,凤胤麒稚嫩低沉的声音响起。

  “谢皇上。”慕寒瑾与蓝璟书谢恩道,却并未起身。

  百官见状,心知肚明,他们乃是摄政王的男宠,一个是上一届的状元,另一个才是才学八斗,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的慕寒瑾,这二人在凤国来说,乃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自他们入殿之后,二人丰神俊朗的身姿依旧不减当年,只是不知,摄政王因何要宣召他们二人入朝堂?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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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o3o 请王爷责罚(2)

  偌大的勤政殿,寂静无声,连一丝喘息的声音都不曾听到,百官屏气凝神,看着眼前的局面。

  时间缓缓流逝,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却并未听到摄政王开口,依旧冷若冰霜地端坐于龙椅一侧,仿若无人地凝视着大殿内百官的神情。

  凤胤麒一张稚嫩的脸,看似无任何的波澜,实则,那眸底闪过的阴狠,透着他此时的不悦,隐与龙袍内的小手,紧握成拳,他如今必须要忍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否则,他与母后这两年来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

  位于首位,左右两班的丞相,左相蓝枫显然沉稳许多,他亦是有两年未见自个的儿子,这两年来,他更是不敢派人打听他的情形,生怕惹怒了摄政王,如今,看到蓝璟书,心里却有着另一番的算计,他进入大殿,非比寻常。

  右相邢衍却觉得皇上在此刻失了颜面,这两个不过是摄政王的男宠,娈人罢了,竟敢无视皇上的命令,他眸光闪过一抹狠戾,抬眸,恰好对上凤傲天向他射来的冷冽寒光,连忙垂首,掩去双眸的精光,不敢造次。

  被凤傲天直接插死的左御史,并未被抬出去,宫殿内弥漫着挥散不去的血腥味,这是死亡的味道,预示着今日他们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踏出这皇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凤傲天转眸,看着沉着不漏一丝痕迹的小皇帝端坐于龙椅上,没有一丝的气恼和不悦,反而转眸,一脸亲和地看着她,她嘴角微勾,“皇上让你二人平身,你等便起身吧。”

  “是。”慕寒瑾与蓝璟书齐声应道,径自站了起来,垂首而立。

  一个淡雅如玉,一个温润儒雅,便这样恭敬立于大殿中央,似是将这大殿内的阴霾与血腥味都随着他们如此卓尔不凡的气度而挥散些许。

  “皇上,如今左右御史之位空缺,本王便推荐他二人代职如何?”凤傲天转眸,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时常携带的暖玉,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中没有请示,而是称述。

  凤胤麒亦是转身,挂着谦和的笑容,注视着凤傲天,笑应道,“此事便由摄政王决定便是。”

  “本王不在京城数月,这京中的治安可是大不如前,京兆尹,你说说,这数月发生多少起人命案?”凤傲天低沉道。

  京兆尹李大人一头冷汗,如今被唤出,顿时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与地上,摄政王如今怎会关心起京中治安问题?

  “回……回摄政王,近两月共发生人命案三十起,偷盗案八十起,……”京兆尹将这几月发生案件事无巨细地禀报完,生怕有遗漏。

  “这些折子你且仔细看看。”凤傲天轻轻挥手,便见十份奏折直挺挺地打在京兆尹的面前,“这些案子本王限你一月之内破案,否则,本王便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是,是,臣定当竭力侦破。”京兆尹连忙叩头说道。

  凤傲天一一将涉案官员逐一唤出,将手中昨夜与慕寒瑾连夜批注的奏折甩到他们脸上,亦或者是身上,头上,一时间,大殿之内,人人胆颤心惊,被奏折砸中的官员,轻者不过是擦伤皮肉,重者则是丧命。

  “蓝璟书,本王命你明日赶往两淮,尽快将官盐抢劫案侦破,若是侦破不了,你也不用活着回来。”凤傲天厉声道。

  “是,微臣遵命。”蓝璟书自然知晓这官盐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