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珠宝,又扔了一台。
茹楠从桌上走下,向台下——
第1卷 第131节:最有人气的女人
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谢谢乡亲父老的支持,你们太热情了!今天能为你们演出,我感到非常高兴!我的舞蹈与歌声,来自于生活,来自于你们。以后我会用最好看、最好听的歌声与舞蹈,答谢你们,谢谢!谢谢我的父老兄弟!”
茹楠这一套,把未来社会,那些走|岤主持人口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只是缺少眩目的灯光,与刺耳的音乐,和一个麦克风了!这些恶心的江湖口,在未来社会,是让人感到非常俗地。
可是,这些话听到隋朝人的耳朵里,却是亲切、新奇。因为在这之前,所有乐舞的人,都是上来就唱就跳,从不理会台下观众接受与否。
而茹楠这些模仿性语言,却拉近了演员与观众的距离,活跃了现场的气氛,加大了自己的人气,喝彩声欢呼声,让整个台下起来,到后来茹楠的声音已经被台下的欢呼声给淹没。
“谢谢乡亲!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哦——”
台上台下响成一片,彩声已掌声已经更把这次榷场大会推向□□,这是历届大会从没有过的。这那是什么花魁大会,这简直就是自己穿越古代的巡回演唱会——
茹楠心里想着,走回后台,只见在场所有的参赛者,都低着头。连上次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都没有了,特别是那个宇文艳,坐在一个角落里,拿着一个菱花镜,在默默地发呆。
猫了个咪地!是不是这帮人又要算计我。嘿嘿!但无论你们怎么样,三场自己已经胜了两场,前台因为自己,已经爆场,就是这些人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有哪个人会突破自己!
“楠姐!楠姐!告诉你一件事——”慕容吟月跑到茹楠跟前,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一边。
“吟月!有什么不对吗?”茹楠见吟月眼中放射出奇异的光芒,不禁有些狐疑。
“楠姐!没有什么不对!你刚才的在前台向台下鞠躬的时候,那个顾盼盼已经弃权了!楠姐!今天你是露脸了!没人和你比的!”
“顾盼盼弃权了?”
“可不!除非她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再上台,那纯属是自取其辱了!”
正说着,茹楠突然住口:“楠姐!那个顾盼盼过来了!”说着她赶紧闪到一边,和桂枝、银瓶去前台收拾人们扔上来的东西!
这个顾盼盼很美,年岁似乎和自己相若,身才高挑,亭亭玉立。眉目妩媚而多情,特别是胸部,可比自己的丰硕一些,如此衬的柳腰一握,就是自己也看着赏心悦目。
“楠小姐!你好!今天的比赛!我心服口服!”顾盼盼淡淡地笑着,但眼光中却露出无比落寞的神情。
“我刚才听吟月说你弃权了!为什么?”
“台下的看客,已经把你看成九天仙女,我再上台,有谁还愿多看我一眼!那不是自取其辱吗!对了!现在你和我,都是没事的人了,想不想一起喝杯茶!”
茹楠见顾盼盼诚心------------
第1卷 第132节:如此良辰如此夜
茹楠见顾盼盼诚心相邀,自然也有心结识这个朋友,于是喊上吟月,三人重新走入那家茶棚。
“听说下一场,你跟宇文艳已经订好!这是真的吗?”
茹楠淡淡地笑了笑:“是真的!你的消息很灵通!”
顾盼盼呷了一口茶:“其实你论真实的乐舞功底,既不如我,也不如宇文艳!但你身上总有一灵气,是我们这些人比不了的!”
“我身上有灵气!什么灵气!你说出来我听听!”
“这个!我也说不清!只觉同样一种事物,在我们手中平常不过,可在你身上,就感觉非常清新,仿佛你重新给了这些事物,一种生命似的!”
顾盼盼又给茹楠的杯中加了些茶水,又说:“就象你唱的歌和你跳的舞,在我们觉得好象都不对,可真正说那里不对,又说不清!象你唱的《蒹葭》,本是《诗经》中的古曲,在平常不对!”
“在我们唱,文绉绉的,除了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多转几个弯,也没有可以让人动情的。而你把这些古诗,全变成咱们平常普通的言语,在白而俗的文字中,加入甜美的声色——
两个美女越谈越投机。
最后茹楠问道:“盼姐姐!不知道你下榻在什么地方!”
“你们萧家堡中的悦来客店!”
“悦来客店!那里应该是个粗俗的地方,鱼龙混杂,不适合姐姐这种国色天香的人儿居住,还是搬进我的院子,咱俩居住!”
“这——这好吗?寄居妹妹的住处,怕有诸多不便让你为难!”
“有什么诸多不便!现在就回去搬家!左右大热天,在这里耗着也是受罪!”
“楠小姐!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咱们回城!”
“回城!老板算账!”
茹楠喊了一声,只见茶棚的老板从门外走进:“小姐!你们的账不用算了,有人代你们结了!”
“结了!谁结的?”
“是一个白衣的公子!他结账的时候,让我不要打扰你!”
猫了个咪!会不会萧摩诃那小子!管他的!反正谁的棉袄都过冬。
——
是夜,小院里灯火辉煌,石榴花下的石桌上,摆满了茹楠精心烹炒的小菜。连同桂枝、银瓶、吟月,都围坐在桌边,陪着新来的顾盼盼,一齐饮酒说笑。
茹楠本身是厨师出身,对酒自然不生疏。而顾盼盼本身是舞伎,喝酒更不在话下,只是苦了吟月和两个丫环,只几杯酒下肚,就头晕眼花,坐都坐不住了,茹楠见三个不胜酒力,就让她们休息去了。
石榴花下只剩自己和顾盼盼两人对饮,或许是酒的作用,顾盼盼满面生春,一双水汪汪的凤目,当真妩媚多情,衬着薄薄地衣衫下,那对人间胸器,竟似要挤破衣服,呼之欲出。虽然茹楠是女人,但看到眼里也觉脸红心热。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白天的暑热渐消,但两人的酒意,也到了六七分,醉醺醺的相扶、相倚回到屋中就寝了。
就在茹楠迷迷糊糊中,忽然感到——
第1卷 第133节:如此良辰如此夜
就在茹楠迷迷糊糊中,忽然感到一只手在抚摸自己,先是自己的脸,在抚摸中,沿着自己的粉项,一直向下——
这时,院门前一个白影轻轻闪入,原来是院门忘了锁了。
在经过石榴花下的时候,那个白影似乎被石桌上的残羹剩菜,有所触动。黑亮野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暧昧,嘴角勾勾泛起坏笑。
上屋的门敞开忘关,这倒好省了白衣人一番手脚。只是当他正要走茹楠的寝,忽听屋中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难首这贱人容留别的男人过夜,白衣人的野性眸子里,闪动出愤恨的寒芒。
屋中的银灯,闪着昏黄的光——
珠帘里的床榻上,两个玉体正扭动猥琐着,那是妖魅的画面,一个长身大胸的女人,正搂着茹楠迷醉忘情的亲吻着,两头丝丝黑亮的长发,如两条瀑布相汇奔流,不时露出如丝的媚眼,闪动着滛野的目光。
这时,两个玉体交换了一下位置,让珠帘外一双满是野性的目光,燃起欲望之火,咪了个咪,她们再弄六九势,那个长着人间凶器的妩媚女是谁,竟跑到茹楠床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慢慢脱下自己的白衣,露出胸前那朵娇艳欲滴的——
这应该是最妖媚的一幕,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站在床第下,身前是一个媚眼如丝的女人,仰卧玉体在床第上,黑云一样的长发,散乱在吹弹可破的面颊上,那焦渴如丝的眼神,阵阵闪着欲望之光,让本身诱人的姿色更显得野性,而她的唇角正露着迷人的微笑,似乎在鼓励着男人。
男人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紧紧抱住女人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尽力施为着。因为巨烈的运动,和心中的兴奋,在他的额上,背上渗出晶晶汗珠,这是真扎实砍,下下及肉。
而女人的眼渐渐迷离,从轻喘,到轻呼,不住的扭动着头,将一头秀发波及到茹楠的胸腹。本已经被撩波起春潮的茹楠,或许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在和女人厮杀,竟一翻身,一下将身子压在那个女人脸上,用双臂勾近男人,热辣的吻上——
在感到身下女人阵阵颤抖,他慢慢从她身中抽出,然后搂着茹楠,长长地甜甜地亲吻着,她从女人头上抱起,缓缓的将她放到女人的一边,看着媚态盎然的爱人,那水汪汪的媚眼,竟让他的心不由的一痛。多娇柔的女人,自己竟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欢好,不由一阵愧疚,而茹楠蛇一样的腰肢,一下下移到他的身前,双腿一下勾住他的身子,她脸上的清纯竟一点点变妖艳动人——
“爱我么——”男人坏坏的问。
“嗯——”茹楠滛野的将自己心中,所有的爱从鼻子中哼出,听在男人耳朵里竟胜过甜言蜜语千万遍。
男人由缓到快的运动起来,他将自己所有的爱,全化在行动中,他尽力的撞击着,自己的爱人。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恩爱,但他每一次
第1卷 第134节:如此良辰如此夜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恩爱,但他每一次都感觉自己的心在颤。女人的脸,越来越红,红的如同三月的桃花,朵朵都是娇艳,朵朵都是春风扑面。
一双迷离如丝的媚眼,只剩黑黑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随着两条修眉的抖动,也梦呓似的抖动着,鼻孔呼出的媚声,几乎声声让男人酥骨。特别是湿润红唇中的小舌,不住的随着呢喃之声,在两唇之间滑动着——
而此时,茹楠身边的女人,慵懒的爬起,一下搂住了男人,摩娑轻吻,阵阵抚摸。
这让男人心里的怪兽狂野起来,在最后的冲刺中,将所有的热血都化成了火焰,猛地一停,在女人身子也绷成了一张弓,随着一声低吼,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欢愉,让他一下飘到了云端——
萧摩诃身子动了动,这飞来的齐人之福,竟让他有些消受不起。
他看着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问自己臂弯中的茹楠:“这个姐姐是谁?怎么今天——”
“呸!没良心的,享受齐人之福,还不知人家是谁——”胸膛上的女人用手拨了拨萧摩诃的唇角。
“唉!这个姐姐叫顾盼盼!是我今天刚接来的客人,没想到——没想到——害了人家!你这个坏人!怎么不好好陪陪你的艳儿妹子,却跑到我的院里偷腥——”
第二天天不亮,萧摩诃已经离开了小院。
用过早饭之后,茹楠一行人才乘着马车,来到榷场。
这一轮只剩下六个人,分别是古孜格、宇文艳、董妍己、雪丽娘、梅姬和茹楠。
因为茹楠和宇文艳两人,已经约定一组比拼,所以不参加抽签。
古孜格公主与梅姬抽到一组,董妍己与雪丽娘对绝,然后淘汰三人,再比拼看客赏赐的珍宝,谁的珍宝贵重,谁的宝物众多,谁就是此次的花魁,然后依次分出榜眼与探花。
第一场古孜格对梅姬,因为第三轮为自由选题,两人都选的唱歌。古孜格选的《天山月曲》,梅姬选的是《柏梁台曲》。
《天山月曲》是西域一首名曲,在胡笳与胡琴的伴奏中,古孜格以苍凉媚惑的声音,将人们带入一个神秘,而迷人的西域。
而梅姬的《柏梁曲》,相传是梁武帝大宴文武于柏梁台所作,因为歌词出自所有大臣之手。所以这首古曲,是刚柔相济,舒缓兼容,让梅姬清澈如水的嗓音一唱,婉转嘹亮之中,竟隐隐有雄奇伟岸,宛约娟秀之意,一刚一柔的声色中,将一曲柏梁古乐,演绎的神采飞扬。自然梅姬也完胜古孜格。
第二场是董妍己对雪丽娘,两人所选的是《未央宫乐舞》,据说这套舞曲出自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手,既可两人斗舞,也可一人独舞。
两人皆是乐舞高手,在这段舞中董妍己身材高挑,举手投足婀娜舒展之间,眉目传情,风姿尽显。而雪丽娘身材娇小玲珑,却胜在身姿灵动妩媚——
第1卷 第135节:气质高雅人格下流的女人
而雪丽娘身材娇小玲珑,却胜在身姿灵动妩媚,一场乐舞跳地可谓是,风流绰约,罗袜生尘。两人竟斗了一个棋逢对手,最后还是雪丽娘稍逊半筹,让董妍己夺了先机。
第三场,就是茹楠对宇文艳。
上半场是宇文艳先跳,茹楠站在台口,看着宇文艳从自己身边走过,只见她清纯明艳的脸上,不知为什么,带着一种让自己心寒的冷笑,特别是一双剪水瞳子里,在蔑视的扫过自己的眼光中,竟露出一种莫名的狡黠。
“野女人!今天你死定了!”宇文艳在经过自己身旁时,只留下轻轻的一句。只这一句,却象一柄薄如蝉翼的快刀,在茹楠心头疼疼的掠过。
而她身后四个雪衣舞女,也是和她们主子一样,脸上都是高傲,妩媚的眼神中,都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前台的乐曲响起,这是以胡琴与胡笳为主的乐曲。
看着四人鱼贯而出,宇文艳在前领舞,几个舞女排在她身后。自己的头,象是给人猛地狠击了一闷棍。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冰凉。
猫了个咪!下流!真下流!这是——妈的!茹楠心里在喷血狂骂!这是抄袭、剽窃,要知道!这台乐舞的版权在自己这里!她们是盗版啊!
“小姐!她——她——她怎么会跳咱们的《八臂观音舞》!”这时银瓶走到自己身边,她象看到鬼一样,喃喃的恐惧的说着。
“咱们的队伍里有了叛徒,就是这个人出卖了咱们——”
茹楠咬牙切齿的说着,而她的心呐!拔凉拔凉地。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这时,一只温柔的手,将茹楠的手握在掌心里。不用去看,自己已经知道,是谁站在身边——萧大少!
“萧大哥!宇文小姐太无耻了,她——她偷学了我们的乐舞!”慕容吟月恨恨地在萧大少身旁说着。
“你说她剽窃了你们的舞蹈?”
“是!只是她有好多没有学全,还加入了这么多西域舞的动作!看着有些怪怪地!”慕容吟月两只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脸上无限鄙夷的说着。
“吟月!不要这么说,她加入的这些肢体动作也不错,很有味道!你们要看清楚她们的动作,要注意主舞与独舞的协调性,就按咱们排练时,我时常强调的,动作尽量舒展自然,以最平常心和宽容心去跳,要务必以我所教的规范动作去跳!”
在萧摩诃握住自己手的一刹那,自己原本杂乱的心,忽然平静了,在她眼里,宇文艳所加入的西域舞动作,妩媚妖冶有余,慈悲庄严不足,与《观世舞》慈悲平和相违背,特别这台舞蹈,主要突现手指、手臂的变化,而她所加的,多是腰、胯的肢体动作,而脸上多是滛野的媚笑,再有她的东西,感觉很旧,虽说按自己和套路,但好多步法、动作,多是旧乐舞的模式,没有什么突破!而这些却都是这台乐舞的灵魂所在。
“不要怕!我只觉你跳地最好!我支持你!”
第1卷 第136节:八臂菩萨舞
“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比拟的!”萧摩诃眼中,这时流露出无比爱怜的神情。
“真的!这台乐舞是我创的,自然学生不可以超过老师!想信我!我是最好的!”茹楠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心里感觉无比的自信。
猫了个咪地宇文艳!你偷袭的只是这台乐舞的毛皮,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那个人看过春晚的《千手观音》,嘿嘿!山寨版的东西本来就不可靠,偏有人复制山寨的东西,不死才怪。
“换装!准备咱们台上的家伙!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八臂观音舞!”茹楠一声令下,银瓶、吟月、桂枝,都跑到外面的马车上,去取各自的行头。
娘希匹!你们山寨,还没有山寨全,跳舞不准备相应的行头和场景,你们就跳,怎么可能出现效果!猫个咪的宇文艳!我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八臂观音舞》,克隆我的东西,你还差十万八千里!
自己想着,茹楠也走入更衣间,为自己换装打扮!
只是一盏茶的工夫,所有的演出服装,人们都已经装戴齐整。再经过各自检察后,确实感到准备就绪后,茹楠四人走出更衣的小间。
要知道,人是衣装,佛要金装,四个人就这么一亮相,竟一下把后台所有人,都看呆了!特别是郁娘娘和其中几个会头,愣瞌瞌地走到茹楠身前。
“你——你是楠姑娘?”
“是我!郁娘娘!你们看好看吗!看看我怎么演绎《八臂观音舞》的!”
郁娘娘脸上露出会心的一笑:“楠姑娘!你对乐舞的灵性,是上天赐予的,没有人能和你争锋!”
茹楠向郁娘娘道了声谢!然后低声在郁娘娘耳边低语了一阵。
郁娘娘喃喃地说:“这——这个可行!”
“可行!我的郁教习!你按我说的办准错不了!”
“嗯!好吧!今天我来带头,准按你说地弄好!”她说着扭身站在台中,向萧府那些学乐舞的舞伎们说:“姑娘们!今天咱们的舞伎中,茹楠姑娘要参加大赛!她不要任何伴乐!只要咱们一齐称诵佛号,一齐称诵观士音的圣名。咱们常常看经书,这点对咱们不会难吧?”
“教习!没有问题!”在场的所有舞伎一同说着,连同于阗公主古孜格、梅姬、雪丽娘、董妍己、顾盼盼等人,都举手参加。
这时候,宇文艳的乐舞已经接近尾声,前台的喝彩声、叫好声、掌声、口哨声,轰然到爆棚的状态。在这种压力下,茹楠可以看出,她身后的三女,这时候的脸上,竟现出惶乱的神情。
“不要怕!我们跳地这是佛舞、是菩萨、是有教化的舞蹈!你们听听,前台看客的颠狂状态,有那一点体现了她舞蹈的教化意义,我告诉你们,她的舞蹈是失败的,既然舞的是《八臂观音》,竟让看客如此的浮躁,这说明她跳的不是菩萨,她是魔是妖。而咱们就是真正的菩萨,我们要伏魔降妖,打倒宇文艳!”
第1卷 第137节:八臂菩萨舞
茹楠的这一番话,说的身后三个女孩,立即昂首挺胸,一张张粉脸上斗志盎洋。
宇文艳一脸得意地从前台走下,只见她得意的眼神,竟给茹楠等人的一身金色衣装,给惊地一呆,原本桀傲的脸上,此时竟是无比的阴沉。
茹楠看着宇文艳淡淡地一笑:“宇文小姐!你要知道,偷来的东西永远不是最好的,谁笑到最后,谁就笑的最好!”
说完,她将媚眼向萧摩诃一抛:“摩诃!你找人帮人布置一下前台!”
萧摩诃听茹楠喊自己,心里一阵温柔。
只是看到宇文艳幽怨的眼神,原本脸上的惊喜,竟变地有些僵硬,而眼中现出的却是一种愧疚。他不敢和宇文艳对视,只是一低头,应了一声,喊来四五个兵士,按照茹楠指定的方位,将东西一一摆好。
宇文艳紧咬着下唇,自己默默无声的走到后台的角落里,眼中看着萧摩诃,在怔怔出神。
这时,水牌已经挂出,上面写的是乐舞《八臂观音》,领舞茹楠。
“是!是茹楠小姐!”
“呵呵——这回好看了,宇文艳是前两届的花魁。只是今天遇上了楠小姐,够她喝一壶的了!”
“反正我选楠姑娘做花魁,她可是咱们萧家堡的恩人!”
——
台下群雌粥粥,只是因为有恩于这些人,所以人们都明显的支持茹楠。
而就在纷纷议论声中,台上有了变化,先是四个萧家的兵士,在彩棚的后方,挂了一块可台的西川金丝锦,这块光鲜照人的丝锦立时让人眼前一亮——
然后在锦上,或大或小,又挂了几十面铜镜,映着外面的日光,照得人们的双眼都不敢直视。
一片片精光,让台上一下骤然亮起,给人一种绮丽神秘的色彩!
也就在此时,台后响起一阵悦耳的佛鼓、木鱼的之声。在佛鼓木鱼的清音里,一阵佛的称诵声悠悠而起:“南无阿咪佗佛!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大势至菩萨!”
后台不知有多少人在吟诵,但听在人们的耳朵里,却是无比的清和中正,庄严无比。
突然,金丝锦幔一挑,只见从后台走出四个金装美人。一个个脸上似笑非笑,眼光中尽是清平慈悲之色。
她们头戴高高的束法金冠,镶琉璃,嵌宝石,垂挂缨络。身上穿的衣服,依如菩萨装束,都是掐金线,绣金线,上绣鱼肠花冠与无数金叶明珠。映着身后铜镜的光芒,真如一尊尊金身法相,从天而降!
四人在台中心排成一行,茹楠在前,双掌合什,低垂凤目!
猛地,她的美眸一张,手臂一动,一只右手向外伸出,接着她的肩外,项外,头上,竟一同伸出三只手臂。与此同时,茹楠的另一只手也向外伸出,带动身后三臂,八臂观音始时而现。
然后,手臂一一收回,又一一展开,随着茹楠手臂的舞动,身后的手臂也随着一同动起。台后的佛声越来越响,台下似乎越来越静。
在台上几个金衣美——
第1卷 第138节:无冕之王
在台上几个金衣美人,或分身独舞,或合体共舞,接着队列一散,三个美人,环绕茹楠,不急不徐,一招一势,从从容容的将每一个肢体语言,做到完美舒展。
中间的茹楠,抬腿独立在三人中心,一点点缓缓地动着自己的手臂,从手指到手腕,再到、手肘、肩膀、腰肢,那都是缓而动的,给人的感觉,似乎她的每一个关节,每一个肢体,仿佛都在舞蹈轻歌。
不知道为什么!佛诵声越来越响了,好象这种充沛清和的称诵,已经弥漫天地,到了轰然作响的地步,佛家常有狮子吼,镇妖伏魔。
如今,在这浩然正气的佛声中,妖与魔早已荡然无存,只有一颗颗虔诚正信之心,向着佛,向着台上的四个菩萨诉说!
此时,台上依然舞着,一个金装的美人,如分花拂柳,婆娑于三个美人之间。她尽量把自己的灵魂与肢体溶为一体。
独舞、组舞、主舞、队列所有的舞蹈版块,既分立又合谐,既整齐、又分散的统一到一起。曼妙的舞姿和身外,台上台下的吟诵声,溶合的天衣无缝。
乐舞接近尾声,茹楠四人又排成一列,手臂一一伸出,各人的头纷纷向外探出,四头八臂,面露清纯的笑容。接着,又一一收回,双掌合什成为一人。
这台乐舞已经结束,茹楠带着三个丫头,向台下看客鞠躬道谢。
只是台下所有人,都沉浸在佛声之中,双掌合什举过头顶,向茹楠回礼。
茹楠等人回到台后,只见在萧摩诃正倚着台柱,冲着她露出赞许的微笑。
这是他第一次笑容中,没有了那种坏坏的味道:“真好!你跳的真好!”
就在这时候,萧佗似乎满怀心事的走了过来。
“楠丫头!你今天的乐舞演地很好,没想到我萧家也会出现花魁美人,只是今天你和宇文艳的争持并没结束,你们两个谁也没有淘汰谁!原本三个花魁的候选人,今天变成了四个!你和宇文艳并列!”
“爹爹!为什么!茹楠的舞技有目共睹,她所表演的态拟神仙,宇文艳则是形如妖魅,四个人并列花魁候选人,对茹楠和其他两人,都不公平!”萧摩诃忍不住插嘴道。
“你知道什么?如果宇文艳落选,咱们萧家大祸临头!”
“这为什么?”
“为什么!天宝帅宇文成都,要和晋王东征高句丽,现在他已经到了渔阳节度使衙门!”
“宇文艳——”萧摩诃气哼哼地狠捶了台柱一拳,整个后台,竟被这一拳震地一晃。
茹楠见萧佗与萧摩诃脸上,都有一种愤愤之色,知道这是迫不得已的事。
“爹爹!花魁不花魁,这不过是虚名!人们心中都有杆称,无冕之王才是真正的王者!”
萧佗看着茹楠,一双老眼中竟满是长者的慈爱:“丫头!你能有此心胸,能识大体!我很欣慰!无冕之王才是真正的王者!王者无敌啊!”
真正到了斗宝,选花魁的环节。
第1卷 第139节:榷场斗宝
茹楠、宇文艳、梅姬、董妍己四人分站在台口,接受在场看客的赠品。
因为,在这之前茹楠已得到一件赠品和不少金银,所以一开始唱宝官,先唱出茹楠的赠品。
“萧家堡萧府小姐有黄金五十两,白银二百两,蜀锦两匹——更有山东济贾云府,贾先生奉上宝物‘三星白玉人’一件,荐楠小姐荣登花魁!”
唱宝官!唱一件,后面就有人把东西放到茹楠脚下。
接着唱宝官又唱到:“河间府冯兰园先生赠梅姬雪丝金镯一副,荐梅姬小姐荣登花魁!”
“蒲山公李密奉上王右军山阴贴一卷,荐宇文艳小姐荣登花魁!”
“中山郡守伍云昭赠蔡家焦尾琴一架!荐董妍己小姐荣登花魁!”
在唱宝官唱出“蔡家焦尾琴”一架,台下台上立即传出一阵呼声,要知道焦尾琴,是乐人至宝,曾经后汉蔡文姬的父亲蔡邕,去朋友家做客,听到厨房中燃烧木头的声音非常特殊,于是感紧把那块木头取出,一看之下,竟是一块烧了不少的梧桐木,他如获至宝的抱回家,亲手做了一架七弦琴。一弹之下,果然音色绝美,遗憾的是,因琴尾处,有一块烧焦的痕迹,所以称此琴为焦尾!
人们见伍云昭出手阔绰,都为之一惊叹。
倒是茹楠没有感觉出什么,只是觉得这架黑呼呼的古琴,能让所有乐人为之惊叹,知道这东垃圾似的东西,肯定是个古懂。
猫了个咪地!这不定从那个坟里刨出来的呢!看着琴尾上脏兮兮的,一定和那个死人,一起腐烂的结果。
四个美女候选人的脚下,赠宝越来越多。
一开始茹楠领先其他三人,先后又得了乃蛮部所赠的金背宝刀、姑苏慕容家的三彩马、青州曹氏的钟繇宣示表、萧家堡吴某的火浣貂锦衣,以及一些玉镯、玉马、金珠——
茹楠知道,这些东西有不少是突厥四部给的,虽说这些玉马金珠价格不菲,但真正称的上宝的,怕只有乃蛮部的宝刀了!
后来,宇文艳的赠宝,渐渐赶了上来,蓟州太守所赠的珍珠衫、晋阳知府所赠的七宝琵琶、萧家堡富绅所赠火浣衣、大同守备所赠的金麒麟,都是宝中之宝!
眼见着两人的得宝,又斗了个不分上下,只是茹楠所得的,大都是民间所赐,而宇文艳多是官方所给,由此可以看出,宇文艳的宝贝,并非是靠她的才艺所,而是由她显赫的家世所得。
这时,台上唱宝官喊了一声:“契丹耶律图隆赠楠姑娘汗血宝马一匹,荐茹楠姑娘荣登花魁!”
“汗血宝马!汗血宝马那是大宛名驹!”
“这个耶律图隆是什么来头?”人们一阵议论。
“萧家堡天一锦绸缎庄赠名画三卷,荐宇文艳小姐荣登花魁!”
人们都知道,这个天一锦绸缎庄的后台,就是宇文世家。他来献宝,也不过是自己捧自己。再说,名画三卷,也不过是名画,在以弓马争锋的古代,一匹大宛汗血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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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中国古代有四大名琴,分别是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司马相如的‘绿绮’,蔡邕的‘焦尾’。蔡邕是东汉著名的文字家,史学家,音乐家,书法家,为人笃孝,博学多才,自创“飞白体”,作《笔论》、《九势》,被后人尊为中国书法的开山鼻祖。
“焦尾”是东汉著名文学家、音乐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琴。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一张七弦琴,果然声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
第1卷 第14o节:榷场斗宝
就在这个时候,茹楠似乎听到那些唱宝官窃窃私语:“这是当今万岁的御制诗——这个——
选宇文艳小姐第一吧!”
猫了个咪!怎么把当今皇上的字拿上来了,那东西就算多不值钱,可也是天下第一的,这必竟是在隋朝,上天怎么这么不公平了!一个民间选美,却连皇上都跟着掺和进来。
茹楠正心里流血的想着,只听一个人咳嗽了一声。
这是她的干爹,老萧佗出场了,td的宇文艳,靠这种手段争第一,太狗血了吧!
“现在,我宣布花魁第一名的得主是——宇文艳!”果然是老干爹。
“祝贺——”
“且慢!我的宝还没赠呢!你们怎么就选第一!”
萧美娘等人,刚想给宇文艳拍马屁,那知道台下上来了一个金甲武士,一脸倨傲的打断众人的说话。
“主人要我也献几卷名画!荐楠茹娘荣登花魁!”说完将手中一个黄绫包袱献上。
“请问贵主上是那里人,怎么称呼!我们好唱宝!”
“这个你不配问,你只说京城贵人赐宝就成!”
“好好——好!哎呀——”
那个唱宝官突然惊叫了一声!
“宝贝!真是天下第一的宝贝!萧老爷子你看看——”
茹楠听着后边,几个会头唱宝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心里却想,难道这个粉可爱的金甲武士,真拿来千古名画,会不会是画圣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
不会不会滴!吴道子是唐朝的!和隋朝差着一二百多年呢!
对了!那个金甲武士说是京城贵人赐宝!会不会是——
“现在还有没有赠宝荐花魁的君子!我们再数十个数!如果没有,我们就宣布今年的花魁得主了!”
“一、二、三——”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一直萧佗数到十,也没有人应声。
萧佗擦擦了额头上的汗,清着嗓音高声说道:“由于有京城贵人,献宝画三张,萧茹楠姑娘总共得宝,十一件,得宝数最多,价值最贵!所以此次榷场大会的第一花魁状元是——萧茹楠!”
“哦!好哦!祝贺楠姑娘当选花魁状元!祝贺——”
“第二名的花魁榜眼是宇文艳小姐!得宝九件仅次于第一名两件!大伙为宇文小姐鼓掌——”
就在萧佗笑着要人们祝贺宇文艳的时候,宇文艳突然扭头打断萧佗:“萧伯伯!是不是弄错了,刚才那个京城贵人的画,不可能超过当今天子的御制诗吧!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隋至宝,有谁高过我们的文皇帝的御笔丹书!”
“这个——宇文姑娘!京城贵人的赐宝,其实——”萧佗有些为难的说着。
“萧伯伯!其实什么?我要亲眼看看,京城贵人的至宝是什么宝贝!能强过我们大隋的天子御笔!”说着扭身来到唱宝官桌前,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卷锦轴。
正要打开,只听身后有人怒喝一声:“宇文艳!你大胆!你就不怕抄家灭门吗?”
第1卷 第141节:榷场斗宝
宇文艳心头一惊,回头看去,只见那个金甲武士,手按佩剑,正怒目看着她。
“难到——”宇文艳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一阵发寒!
“元龙!主人吩咐!既然宇文姑娘想看,就让她看看吧!免的大伙都糊涂!”
这时候台下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喝了一声。
“尊命主人!”
那个冷傲的金甲武士,向着台下躬身施了一礼。
“主人既然有命让你们看看,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圣物!排摆香案!”
随着那个武士一声令下,那几个唱宝官,连同会头,都忙着摆桌焚香,跪在台上!
那个金甲武士,双手拿起一个绢轴,轻轻打开,然后举起,向台下众人展示!
只见这轴画上,是一幅工笔牡丹图,画面娇艳雍荣,尽是富贵之色。只是这幅画并没有落款!
宇文艳冷笑一声:“将军!你让我们排摆香案,跪地观看圣物,这幅画无识无款,你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宇文小姐!你看看右下角,那个朱红印迹是什么!”
“椒房殿信!难道——难道是当今国皇后的御笔!”
“好眼利!半点不差!你再看看这一张!”说着又打开一个绢轴,递到宇文艳眼前。
只见大红印有团龙绢帛,有两个笔力遒劲的‘福寿’二字,下面落款是:赠梓童五十寿诞之日。
这些字体宇文艳在熟悉不过,那是当今皇上隋文帝的御笔!嘿嘿!这个梓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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