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钱浩之后这几年以来,她也只交往过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男友,所以钱浩此人,在吴家瑶的生命过程中也算有过影响,虽然说他已经成为了历史。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该不该因为这个人而拒绝这份合同,又或者这份合同是否是在钱浩不知晓的情况下由公司出的,还有就是许锐的意见。
虽然说两人也才刚刚确定关系,不过既然家瑶让他在自己的床上为所欲为,那么也就证明她对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感情。所以无论他们恋爱的时间长短,吴家瑶认为应该就这件事和男友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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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闭上眼睛的我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看了怀里的家瑶一眼,原来她今天突然如此多的感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然后就嘟着嘴巴顶着我的下巴问我道:“怎么不说话啊,这事你是怎么想的?你会介意吗?”
“当然介意啦,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女人与前男友接近的?”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健美的臀部,光洁滑嫩的手感使人感到满足。
而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也许按照常理应该先说一段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证明男人的“大方”,家瑶想了想,然后又问道:“那你介意的话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同意而拒绝这份工作?”我打了个哈欠。随意地问了她一句。
她紧闭着双唇。有些迟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之前看她说起这份工作地兴奋。我想她应该是很看重这份翻译工作地。所以现在也只能摊开双手说道:“我只是表达我地意见而已。即便是你爸妈不让你去。若是你不愿意。他们也不能怎样。”
“那你……你会不会为了这个和我……和我分手啊?”家瑶紧张地望着我。七上八下地等待着我地回答。
我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似乎之前地谈话里也没有提到“分手”这两个字。意见不统一是一回事。感情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我还不会因为一些还没发生地事情而去破坏一段已经存在地感情。所以摇了摇头否认道:“第一。关系虽然很敏感。但并不代表必然发生;第二。法律上都只赔偿已经发生地伤害。不赔偿将来有可能发生地伤害。我觉得就因为这次地意见不同而分手是相当草率地。”
家瑶先是呆了呆。然后又欣喜地揽着我地脖子往脸上热情地亲了一口。开心地说道:“你这个坏蛋。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由于她滑腻地肌肤在我怀中因为兴奋而动来动去。再加上扑鼻而来地馨香。刚才还准备睡觉地我全身地细胞似乎又兴奋起来。我凑到她地耳朵边上。呼着热气。不怀好意地说道:“那就再我服务一次?!”我望着她地红唇。坏笑地啄了啄那柔软地淡红。
(bsp;“你……不是说就一次嘛……这个坏蛋,坏家伙,就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听到我如此露骨的暗示,也许再想到之前的疯狂,家瑶娇俏的粉脸上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地捶着我宽阔的胸膛作为处罚。
“咝……”我感觉到胸大肌上被她的小牙齿咬了一口,便低下头对着她笑着说道:“愿赌服输啊,怎么能事后报复呢?”
“呸,坏蛋,你不是说要再来一次吗?”她耸着鼻子,微张红唇,对着我触碰她的牙齿示威着说道。美人即便做出如此怪脸,也是十分可爱的。
“好啊,你这个女人三天不挠就上房揭瓦了。看我怎么对付你……”我猛地翻了个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在她腰部柔软的痒痒肉上不停地挠她,惹得她笑得停不住,不停扭动着她性感的身子,嘴上还向我讨饶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坏蛋,你快停下来,饶了我吧……”
玩闹一阵之后,我才停了下来,抱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我们彼此紧紧搂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到她砰然的心跳。我想无论之前我和她发生过什么,也许现在才是真正拥有彼此的开始。
“钱浩不一定会回国来的,也许我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她紧紧地拥抱着我,红唇轻点在我的脸上,喃喃地说着。
“其实老师这份工作应该很不错的,又不受经济危机的影响,每天还可以和那么多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现在做兼职两份工作也累,以后到写字楼上班也辛苦。”我还是觉得她做老师还是最佳的选择。
“我想在上海买房子,我想有一个稳定的家。达梁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是让我无法拒绝,单单是薪水就是赵家巷的两倍,你觉得呢?”
唉,还是票子和房子的问题……
67。任意之烦心
次日中午刚吃过饭后,一直在不停看钟,心里一直在抱怨时间慢的秦晚约,便坐在了梳妆台前面,端详了镜子里自己的脸,正在考虑该化一个什么妆去与小一见面,尤其今天还会见到他那位新交的女朋友,即便秦晚约再淡定,她也会为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这一对耳环哪个更合适呢?”晚约拿起两对耳环都在耳边比划了比划,觉得各有千秋,便征询正在坐在床上发呆的任真的主意。她们昨天晚上促膝夜谈聊了一个晚上,晚约也就没有回家,所以今天也是就地取材,从任真更衣室里五彩缤纷的衣服中挑选应约晚装。
“真真,真真,你发什么呆啊?”秦晚约问了两遍,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从镜子看任真似乎陷入了发呆的状态,木木的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晚约放下了手中精致小巧的耳环,款款地走了过去。她拉着裙边优雅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拍了拍任真的手,望着任真问道:“还在想小意的事吗?”昨天晚上两人谈论最多的自然是许锐,而让任真感到烦恼的是,她能感觉到妹妹对那个大胡子似乎相当的挂心。
任意虽然在智商上超人一等,但在生活中大家还当她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任妈妈每年总会有一半的时间呆在美国,就是为了陪女儿上大学。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任意也依然维持着孩子般纯洁的心境。
本来任真也不会把任意和怀春少女联想到一起,不过昨天看她处理蛋糕的专注样,任真这才意识到小女孩也终有长大的一天。只是这个启蒙者是任真非常不满意的大胡子,先不说别的,单单就因为秦晚约,任真也就不可能让自己妹妹再去掺和。
“唉,我还是觉得很不妥。去香港以前小意还讨厌那个大……许锐,”任真瞄了晚约一眼,然后赶紧改口道:“可我回来之后她竟然就给他准备蛋糕了。这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
“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啊。你不觉得小锐其实也是个孩子吗?我看任意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照样是奔奔跳跳的,根本就看不出女孩子恋爱时的春愁。我倒觉得他们俩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样,没什么不对劲啊。”秦晚约浅笑着说道,关心则乱,她比任真似乎更看到任意的心境。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女孩子终究会长大的,现在像个孩子,以后肯定还是要做人阿妈阿嫲的。
任真想了想,觉得晚约也确实说得在理,只得无奈地随意靠在她的肩膀上,嘟囔囔地说道:“都是你那个坏弟弟,若不是他,我也不用担心小意出什么事情。你呀,也暗恋人家那么多年了,赶紧搞定他,不然弄得我心里慌慌的。”
“呸……”秦晚约故作认真地回道:“你当是到菜市场买菜啊,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说来就来的,我想他还需要时间才能明白一些东西。”说起许锐时,她那如泉水般的眼眸闪闪发亮,甚是好看。
紧接着她凑到晚约的耳边,眼眉弯弯地调笑着说道:“不然这样吧,就学许青隐那样,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那家伙看上去对你还是比较服帖的,到时候估计他也不敢不负责任……”
“你……”晚约被任真这一主意给羞得脸上挂不住了,她略微慌张地站了起来,然后貌似镇静地说了一句:“懒得和你说。”便急急地走回到化妆台前,淡淡的阳光映射在化妆镜上,照出一个女子粉而红润的美丽的脸蛋。
任真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望着晚约发出美妙的笑声,虽然以她俩人的年龄是足够有资格谈论这些儿童不宜的话题。只是晚约的所有岁月都留给那个大胡子,对于一个初恋初吻和贞洁都保留到现在的女人,的确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一袭铜色丝质薄纱洋装,纤白的肌肤若隐苦现,更衬托出洋装上金色绣花的无比灿烂。在经过一番精心巧扮之后,秦晚约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优雅大方显得格外地美丽。
“我早说这套香奈儿的衣服适合你,看来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这件衣服就当是我作为老友友情资助……”任真挽着晚约的手臂,在储衣室内的大衣镜前左看看右嘴上发出了艳羡的声音。这身衣服也是她这次从香港带回来的,虽然任真也非常喜欢,但正因为她喜欢,而且适合晚约,所以她才愿意赠送。
作为理科毕业生,秦晚约虽然不热衷于追随这些名牌,但爱美之人女人最甚,尤其是这身设计简洁优雅却又能完全衬托出她的气质和身材的服装。她转过身道了声谢谢,却是惊讶地发现任真竟然也换上了一套衣服,两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镜子前面,宛若并蒂牡丹般艳光四射。
“你等下也要出去?”晚约问道。
“当然,你今天不仅仅是去约会,还要去见情敌。我不在你身边,以你经验值为零的情史,恐怕被人欺负也不知道。”任真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还有,那大胡子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就知道欺负我们可怜的晚晚,我不在你旁边不太放心。”
总之想到那个嚣张的大胡子脸,任真就是一肚子意见。这家伙是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她认为最完美的女子晚约对他是死心塌地。当然,任真内心还打着小九九,比如说尽力促成他二人的好事,也省得一天到晚对任意瞎操心。她还计划着下周一利用自己在公司的权利,将许锐调到秦晚约办公室去。时间长了,即便公猪也能被看成帅哥,更何况这家伙大胡子底下倒是天生丽质,任意的孩子气能不能抵挡住还真不好说。
“哈?你也一起去?”晚约愣了愣,觉得有些突然。
“不行吗?反正又不是你们两人单独约会。走吧……”
68。入住
卓一清耗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和父亲交涉,终于彼此取得妥协。两个年轻女人的矛盾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难以解决的麻烦,卓恒为了宝贝女儿,也只得想尽办法尽快安置一套新家。不然按照卓一清的说法,置身在两个大男人的房子里,一个月内也许他们还能维持谦谦君子,但一个月后,以卓美人的娇艳性感,恐怕君子们也要揭开羊皮露出他们的色狼尾巴。
回到楼上许锐家,尽管已是临近深夜,追求完美的卓一清自然也要对房间做一番整理修饰。下午的时候她已经逛了一遍淮海中路上的花店、家具店、日用杂货专门店,采购了许多东西,甚至添购了一套亮丽、花俏的窗帘和床上用品。即使只在这里短期借住,她也希望自己所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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