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这一觉睡的确实很安稳,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了。看到宋天磊在她身边的凳子上打着瞌睡。干脆就那么看着他一点一冲的,宋天磊长的好看,而且虽然是军人在她面前却有股子痞气,她这人倒是很喜欢他这股子痞气的,她觉得一个男人如果对着自己的老婆,还那么严肃,那肯定很无趣,她也会害怕吧。
“老婆,你老公我好看吗?”宋天磊忽然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她的眼神。不由灿烂的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带着几分宠溺地又说道“老婆,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只要你问了,我肯定言无不尽。”
苏苏没想到他一醒来就这么说,摇了摇头说道“我本来真的想问问你的,可现在忽然不想问了,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愿意,我问了,会妨碍你的。”
“你倒是老实,其实你不问,我也会透露一点给你听的。秦安乐跟军中的一个长官在一起,她是为了秦云清才这么做的。”
秦云清没想到秦安乐会是为了她爸爸这么做,看来倒是一个孝女了。苏苏嘴里没说,不过不代表宋天磊就看不出她的心思,笑了笑说道“你以为她真为了秦云清,秦云清倒了,他们秦家就差不多了。她的富贵生活找谁去。”秦安乐喜欢什么他可是很清楚的,要是秦云清倒了,她可没有车好开,没有名牌可穿了。她那个圈子里的闺秀,哪一个不是名牌傍身的。
“不过,你们也别做过分了,我虽然不想阻止你们报复她,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是想不开就不好了。”
“你倒是为她好,她找人撞你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过给你留条活路。你怎么还是这么心善,以后的事,你不用管了,有我和谢安处理,你只管养好自己的身体。”宋天磊知道苏苏不忍心看着秦安乐倒霉,可秦安乐这女人真不能留。
一连几天,宋天磊都是匆匆来,匆匆去。倒是谢安,却越发的来的勤快了。“苏苏来吃写车厘子,听说萧月可是费了大价钱给你买的。”
苏苏看着谢安端着的盘子,盘子里放着慢慢一盘的车厘子,车厘子个个紫中带红,轻轻咬上一口,满嘴的清甜。不过再好的东西,一直吃,怕也要吃腻了。偏偏谢安还一天给她端两盘,说是补血,多吃点。
“谢安,能不能不要吃了,我肚子都饱了。”她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这才多久腰上都长了一圈赘肉了,还有这小腹,像怀了孕似的。不行,她要下床走走,不运动,等到出院恐怕就成了胖妞一个了。
“不吃这,行,不过一会儿张姨会拿血燕来,你多吃点血燕,这可是我让人带从泰国带来的,外面有钱也买不到。”谢安倒是从善如流,她不吃,他就把盘在放在了桌上。
“行,还是给我吃车厘子吧,至少这是水果,血燕,她可不要吃,一想到就觉得恶心。据说血燕是金丝燕第三次筑巢为吸取前两次的经验,将巢筑在岩石峭壁上,由于气候的原因,燕窝被所附红色岩石壁渗出的红色液体渗润,燕窝便通体透红,俗称血燕。这种东西,她向来是不吃的。
谢安看她乖乖的吃着车厘子,却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见她不时皱着眉头,知道她是怕自己长胖了。不过宋天磊似乎是非要把她养胖才甘心,要不也不会弄了这么多东西来,一天五六顿的让她吃了。
看着她脸慢慢变圆,脸色也红润起来,心里倒是觉得宋天磊这个方法还是不错的。一来,苏苏长胖了,他就少担心有人和他抢苏苏了,二来,苏苏的身体也许会更结实。
“谢安,我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苏苏捏起一颗车厘子,忽然想起那天钱晓晓带来的存折,真把她吓了一大跳。自己竟然是个小富婆啊。
“那不算多,今年的款式大都是你原来的设计。所以这些是你该得的。”谢安眼神坦然地看着苏苏。
“我原来的设计。”苏苏觉得谢安肯定是多给了,但他现在一口咬定自己就该的那么多,她还真无法说什么。
“要是觉得多,就当我送雷雷和蕊蕊的压岁钱吧。”
“谢安,那两孩子真是我的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和宋天磊扯到一起去了。”苏苏现在是迫切的想从另一个人嘴里证实一些事,她觉得宋天磊肯定说的都是对他有利的事。而要是从谢安嘴里说出来的,那就多了几分可信度。
谢安深邃的眼神盯着苏苏,他没想到苏苏竟然对宋天磊还是存着几分怀疑的,不由暗笑宋天磊明明做的滴水不漏,还是让苏苏起了疑心。有心想要让他闹闹心。故意抿着嘴唇不说话。
苏苏看谢安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宋天磊果然对自己隐瞒了什么,或者说说了谎话。
逛街
宋天磊自然不知道谢安在他背后捣乱了,等到自己的事了了。想找苏苏,才知道她竟然出院了,而且人还找不到。他急的一嘴的泡,打电话找谢安,谢安不轻不重地来了那么句“你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他这算是明白了,谢安就是一个奸细,他肯定和苏苏说了什么,要不苏苏也不会不接自己的电话。
“苏苏姐,你逛街怎么不找我?”这几天钱晓晓可把工作放在了一边,谢安让她陪着苏苏。她自然很乐意,苏苏并不像一般的高门小姐那么难侍候,两人相处下来倒是比姐妹都亲。
苏苏看到钱晓晓从车上下来,知道她肯定是受了谢安的嘱托,跟着自己,怕自己再出事了。不由笑道“我逛逛街,你看街上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别人把我拐跑了。”钱晓晓笑嘻嘻地应了上去,一手挽着她的胳膊笑道“这可说不准,我们穆大美人要是被人拐走了,我可就麻烦了。我还靠着今年的年终分红还贷款呢。”
苏苏笑着退了她一把,“行了,行了,你的姓果然是好,不过名如果改一下就更好了,应该叫钱多多。”
钱晓晓一听,竟然认真思考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听算命的说,名字和命运有很大关系,也许真该改改名字,说不定这样运气会好些。”钱晓晓对钱有种执着,和疯狂。
苏苏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让钱晓晓认真起来也不敢再打趣了,怕她真的去户籍处改了名字,那自己就罪过了。
张勋豪看着苏苏,从她进入商店,他就看到她了,见到她和那个女孩有说有笑的,那双眼睛亮晶晶地,心里更是瘙痒难忍。想起那天在俱乐部的亲吻,身上的血液都往一处去了。
苏苏和钱晓晓逛街逛累了,就在一个小的甜品店坐了下来。“真巧,竟然在这里都能见到你。”张勋豪不失时机的走到她们跟前。
“美女,来两杯热咖啡。”张勋豪以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在姿态坐在了她们跟前。
苏苏对这男人没好感,见到他连咖啡都懒得喝了。“晓晓,我要回去了。”
张勋豪没想到苏苏一点都不给他面子,想想这几天自己对她简直是生了魔障一样,偷偷跟着。现在见她竟然一见自己就想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眨着一双桃花眼,“苏苏,你这么讨厌我。那天,我喝了酒,不是故意的。”
苏苏对这男人有着本能上的排斥感,见他眼中流露出乞求之色,再加上晓晓又在身边,她总不能伸手打人吧。想了想说道“我没讨厌你。”不过他确实令人讨厌。
张勋豪心里有些得意,自己总算是和她说了话了。只要她和自己说话,总会有办法得到她的。
苏苏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被这只给盯上了,耳边听着钱晓晓说着八卦绯闻,嘴角笑意盈盈,一双美目流彩飞转。把张勋豪这个给看的,差点就流下口水来。
钱晓晓和苏苏两人找了借口离开后,张勋豪那双眼还黏在苏苏的背影上。
苏苏觉得日子实在无聊,就准备自己开家店了。找谢安商量准备开家服装店,她画好的设计图,到时候交给谢安,服装从工厂出来后,她就那一些过来卖。
谢安只是笑了笑,不说赞成,也不说不赞成。很快苏苏就知道谢安为什么不说了。原来宋天磊压根就压着谢安呢。谢安又和他有了合作,自然不敢随意答应了。
苏苏在心里骂了句“谢安,你个叛徒。”
谢安正和宋天磊在一起商讨开工的时间,忽然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也在不知道谁在念叨我。
两人商量完了,谢安正要离开,宋天磊在他身后凉凉地来了这么句“谢安,你可别背叛我。我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
谢安朝他不满地瞥了一眼,宋天磊这什么意思,是在威胁自己吗?苏苏的事,他说过自己觉不再插手了。他也放下了,不管以后宋天磊能不能得到苏苏的心,他只作壁上观,绝不乱插手。
苏苏刚烧了桌好菜,正和钱晓晓吃着,门铃就响了。这几天苏苏在钱晓晓这里住着,钱晓晓可是有口福了,苏苏烧的菜都是苏邦菜味道鲜甜,很得钱晓晓的欢心。又加上这菜都是苏苏掏钱买的,她自然更加的开心了。
“宋总,呵呵,你怎么来了?“钱晓晓看到门口站地如门神一样的男人,嘴角抽了抽,幸亏她刚把那块肉给咽下去了,要不现在准卡在喉咙口。
“你本事不小没把握老婆藏这里了。”宋天磊已经看到正坐着吃饭的苏苏,心里的火突突直冒。当然,他不是朝苏苏发火,他是在朝钱晓晓这个倒霉蛋发火。
钱晓晓这会儿是额头的喊都快滴下来了,谢总可没跟自己说,宋天磊会找来这里。要是早知道她会来找麻烦,就算是苏苏会烧山珍海味,她也不敢把她藏在自己这里。至少是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她心思乱转之际,人家宋旅长已经进了屋,坐在刚才钱晓晓坐的位置上,也不说话,就用他那双哀怨的凤眼,盯着苏苏。苏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手抖了抖,“你怎么来做什么?”
“苏苏,你不要我了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说,你说了我就改。”
钱晓晓听得鸡皮疙瘩都抖了一地,也不敢看宋天磊,悄悄躲进了自己房间。耳朵贴在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宋天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你自己隐瞒事情不说实话。”苏苏避开他的眼神,指责到。
宋天磊看到苏苏愿意和自己说话,心里一喜,眉眼稍稍松了松,“我总不能说自己的母亲不好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妈,是她我生出来的。”他知道母亲确实不好,可自己毕竟是她的亲身儿子,还真不能说她什么。
丧事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孝顺,可你妈既然不喜欢我,我和你的生活也不可能幸福。”其实她的顾虑在于任清荷,毕竟自己和宋天磊要生活一辈子的,如果他母亲那边一直反对,甚至设计自己,那么她还真无法忍受。
宋天磊也知道自己那个不讲理的妈,不过,现在头痛的是。部队那边可能要开始行动了,秦云清也已经被停了职。可偏偏又找不到他母亲了,这才是令他头痛的事。
到这天,苏苏回家,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的宋天磊,他的眉眼间满是疲惫,两眼满是痛苦之色。
“发生什么事了?”苏苏本能地觉得除了事,要不,宋天磊也不会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妈,我妈她出事了。”他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不断地往下流淌着。
苏苏倒了杯温水给他“出什么事了。她的失忆一直没好,很多事,记不起来,可对任清荷似乎有种本能的排斥感。
“秦云清带着我妈去了云南,在盘山公路上出了事故,车子翻下了盘山公路。找到时,我爸刚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尸首已经找到。让我们收拾收拾回去参加葬礼,苏苏,她就算是再坏,也是我妈妈。”从小,他就特别渴望母爱,可就算他有个母亲,却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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