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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东方不败之总管.|作者:15203766471|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6 19:05:05|下载:东方不败之总管.TXT下载
  总管给弄死了,这才说了那么大通胡言乱语的。”

  见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心中动,接着求道“东方教主,在下怕死的很,您就看在在下这么怕死的份上,饶在下条性命吧。而且您不是说了,在下的命是您所救的,您留着在下条命回头给您赴汤蹈火多划算。”

  东方不败冷哼了声,虽说看着齐白装老实不顺眼,可看着他副油腔滑调的样子嗯还是不顺眼。教主大人看齐白脸谄媚的样子,心里头又冒起火来

  “既然你说想替本座赴汤蹈火,那本座就给你这个机会吧。”东方不败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背着手从齐白身边走过,却手指头微动,寒芒闪,齐白已经痛苦倒地。

  疼得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见东方不败说“这是给你的教训,三日后再来见本座吧。”

  不淡定的杨莲亭和懵懂的教主心

  杨莲亭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昨天去找过齐白之后,他回来后又细思量了番,毕竟能跟着教主出去办事的人都不是小喽啰,他要是贸贸然行事,旦犯了众怒也不是好玩的。

  但想来想去觉得齐白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还真有点道理,遂遣了手下去查,自己却在纠结另件事,齐白到底跟东方不败好上没他仔细想想,东方不败最近需求越来越大,但自从齐白出现后,竟然次都没和他好过,而且晚上也不见他真的很可疑啊

  正纠结着,就听自己安排等在大门口的手下来报,说教主回来了,没回自己院子,直接去了齐白那里,恨得他口牙差点咬碎。没过多大会儿,又听说东方不败回来了,心里才算好受些。赶紧过去求见,却被祁红挡在外边,说教主吩咐了,谁也不见。

  杨莲亭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教中开小例会,几个长老纷纷指责他办事不利,东方不败虽然没给他脸色,但任他把眼睛睁的差点脱框也没看他眼。

  杨莲亭真的有些怕了。他心里清楚,自己若不是因为东方不败,那根本什么都不是。若东方不败不要他了越想越慌张,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会儿想着,等这事过去后,定得趁着他们情分还不深,把齐白给解决掉。

  会儿又想着,东方不败有了齐白就把他扔下了,他就不信齐白那个小白脸真能满足的了他。他得让东方不败知道他才是最好的,他得让东方不败重新想起他们的情分来,他得杨莲亭恨恨的拳头捶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想他得重振雄风

  看着天色已接近傍晚,杨莲亭忙差人去厨房叫了大桌东方不败爱吃的菜,然后又钻进自己的小库房里找了半天,翻出块大红色的缠金丝绸缎来,这是江南那边商铺管事送给他的孝敬,他当时有想过送给东方不败,后来却因为些原因没送成。

  杨莲亭想了想,好像是当时伺候他的丫鬟看上了。小蹄子是手下孝敬上来的,长得很是水灵,跟他好过几次。可惜人太张扬,是个惹事儿的,后来就送走了。那小蹄子当初正是跟他火热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要。他觉得着料子太金贵,给个丫鬟不像样子,虽然没给她,但也没给东方,念头转就扔回自己仓库了。

  如今做衣服已经来不及了,只送块绸缎又觉得准备的不够,杨莲亭想了想,又跑到教里的医馆,偷偷摸摸的翻了瓶润肤保湿的手膏,虽然效果不算太好,但也凑合了。

  杨莲亭知道外面的青楼倌馆里有专门用在那种地方的润滑剂,只是过去和东方之间的情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不得不进行的任务,虽然他愿意用这种事来换取权势富贵,但真做起来还是有几分屈辱感的,甚至看东方不败疼的皱眉,心里就有种难言的痛快感。

  而东方不败那种高傲的性子,和杨莲亭之间的情事已经让他觉得够屈辱了,自然更不可能还自备润滑剂。

  等杨莲亭准备妥当了,便吩咐人把做好的酒菜摆到东方不败睡房的旁边间小厢房内。这间厢房本来是总管的住所,设在这里方便教主召见。可杨莲亭住了段时间,觉得这地方太简陋,又在东方不败眼皮底下,做什么都不方便,干脆胡乱找了个理由搬了出去。而东方不败,般没有需求的时候,都不太想看见杨莲亭,也就随他去了。之后这屋子就专门用作偷情。

  杨莲亭摆好碗筷,整整衣衫,理理头发,转身去请东方不败。

  绕过道角门,正看见祁红出门,见他微微屈身行了礼,抱歉的笑道:“杨总管,教主还未回来,您若有事可以让奴婢转达。”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杨莲亭很少主动来找东方不败做那事,被祁红问,好像被撞破了心事般,尴尬的笑了笑道:“可知道教主去了哪里”

  “教主的行踪,祁红怎敢过问,杨总管不如晚些再来。”祁红恭敬道。

  杨莲亭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想发脾气又觉得时机不对,挥挥袖子走了。

  出了东方不败的院子,先遣手下去查查东方不败的行踪。不久回报,却道东方不败刚传了齐白在书房会面。

  杨莲亭心里紧,难不成齐白这么快就从东方不败手里谋到差事了忙遣人再去探,没想到没过多久却回报说齐白被人从书房抬回去了。

  “抬回去的死了”杨莲亭惊了。

  “没死,路惨叫着被抬走的。”属下心惊胆战道。

  杨莲亭咽了咽口水:“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伤的重不重”

  属下擦擦冷汗:“教主的人在外头守着,谁也不准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抬走的时候叫的停惨的,看样子伤的不轻。”

  杨莲亭打了个哆嗦,挥挥手让人退下了,自己在屋子里呆坐了半晌,又喊了人进来,吩咐去把冷了的菜重新热过,再取壶好酒过来。

  杨莲亭手端着酒,手拿着绸缎,怀里还揣着小瓶手膏,在角门边站了好会,眼看着漫天星光,再磨蹭下去只怕吃夜宵都嫌晚了,这才走了进去。

  祁红姑娘正立在门口,看见杨莲亭进来好似也松了口气,笑道:“杨总管是来见教主吗您稍后,我切去通报声。”

  杨莲亭笑着点了点头,只是下巴略有些僵硬。

  祁红进去低低禀了声,就出来请杨莲亭进去。

  屋子里点了灯,昏黄的灯光下,东方不败斜倚在躺椅上,手里松松的握了本书,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柔化了线条,显得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

  杨莲亭有些惶惶的心慢慢的落了下来,觉得东方不败今天看起来似乎多了几分风情,端着酒壶的手本来在外边冻得冰凉,此刻也透出几丝热气来,他轻轻道:“教主,莲亭备了些酒菜,想与教主共饮几杯,不知教主可肯赏光”番话说到最后,柔的能滴出水来。

  东方不败淡淡的瞧过来,点点头道:“也好。”

  杨莲亭笑了笑,上前几步把手里的绸缎捧了过去,道“教主,莲亭前几日得了匹绸缎。当初见就觉得唯有教主穿起来才恰当,也唯有这种华美的料子才能衬托出教主的风采。今日便拿了过来,献给教主。”

  东方不败接过去顺手放在软榻上,笑了笑:“你到会说话。”

  杨莲亭笑意又深了几分,微微躬身跟在东方不败身后去了旁边的厢房。

  壶美酒见了底,杨莲亭已经搂着东方不败滚到了床上。等双方都喘息起来后,杨莲亭想起了怀里的东西,掏出手膏挖出些朝东方不败身下探去,却冷不防被把挥开。

  杨莲亭迷茫的抬头,看见东方不败正皱着眉,手捏着瓶子凑到鼻子下闻。

  “只是手膏罢了。”杨莲亭的语气有些委屈,他难得想温柔回,没想到却被误会了。

  “手膏”东方不败疑惑的看过来。

  “恩”杨莲亭温柔的笑笑,“我担心你受伤,用这个会舒服些。”说着人又凑了过去,却又次的被推开了。

  “你退下吧。”东方不败突然淡淡道。

  “教主”杨莲亭哭丧着脸,如今他箭在弦上,那有这样的。

  东方不败个阴郁的冷眼扫过来,杨莲亭的箭从弦上下来了,冷汗冒上来了。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杨莲亭尴尬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东方不败,突然有些挪不开眼,他干咳两声又补充道:“教主也早些安歇吧。”

  说完见东方不败神色冷淡,心里暗暗叹口气,只好躬身退了出去。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离开,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身体还叫嚣着,却突然不想要了,只是因为

  他看了看手里的瓶子,确实是手膏,还带着他熟悉的桂花香味,可现在只是看着就有些忍受不了,那是种很耻辱的感觉。

  杨莲亭知道有了润滑会舒服些,他自己也知道。只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就好像有些事情,你不愿做,却不得不做,那么在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你宁愿痛苦,也不愿快乐。快乐了,就好像背叛了自己样,就好像自己变得低贱了样。

  更可况杨莲亭是在现在这种对他有所求的情况下才突然想到有了润滑,他会舒服些。

  就好像种施舍样,让他本能的抗拒。

  东方不败胡乱整理了下衣衫,从窗户跃而出,虽然情事只进行到半,但屋子里还是有种滛靡的味道,让他无法忍受。

  夜晚的空气有些冷,却很清新,东方不败像只蝴蝶样飘上我屋顶,飞快的跳跃着,风冲身边掠过,带走了那股让他厌恶至极的滛靡的味道。

  东方不败跳上屋顶的时候,杨莲亭蹲在角落里穿裤子,他正庆幸着还好自己提前把周围的侍卫都遣走了,然后就看见东方不败身大红色的衣袍,像红色的蝴蝶样,带着种炫目的凄美,轻飘飘又快速的远去。

  凄美他突然愣了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手却不自觉的抚了抚胸口,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似乎在不经意间流逝掉了,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填充进来

  清凉的风中隐隐传来呻吟声,东方不败知道那是齐白的声音。身体好像自己有意识样,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锦绣居的屋顶上了。

  用脚尖挪开块瓦片,东方不败看见了被绑在床上的齐白。

  他今天扎的针没什么副作用,就是让人疼罢了。只是针尖还外漏着,如果不小心碰到只怕会伤的厉害,所以才被绑在床上吧。

  人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了,呻吟声也是若有若无的,手腕被绑着的地方磨得红肿,浑身上下仿佛被水浸过样湿漉漉的,脸上的汗在烛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有种难掩的性感。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好像能闻到微咸的汗味,他舔了舔嘴角,身体尚未完全平复下来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他不自觉地就想起昨天听到的话,那字句回想来,都如同情话样动人。

  他手指头微动,几根细小的针已经从齐白身上弹了出来,那人无力的挣开眼睛歪着头看向床边,然后似乎连奇怪的表情都无力做出就沉沉的睡去了。

  星月的光辉洒在屋顶上,四周是清脆的虫鸣,夜,对于东方教主来说,应该还很长。

  寒风过,落花满地,却留余香

  东方不败昨天没睡好,早上醒的时候人有些懒懒的,洗了脸人才清醒些,等坐到桌边开始吃饭的时候,已经又是那个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的东方教主了。

  昨天晚上散发着淡淡忧伤气息又带着几分滛靡味道和火热的能将人烧化的漫长经历,已经如同过了季的鲜花般,在现实的寒风中掉了满地。

  虽然昨天晚上东方不败在被欲火烧着的时候曾幻想过要和齐白做些什么,但就好像那些逛窑子的男人们情动的时候心肝宝贝的叫,等到第二天天亮,婊子还是婊子,嫖客已经不是嫖客样,昨晚夜色下,东方不败曾冒起的些甜蜜想法如露水般在阳光中消融了。

  倒不是东方不败花心,他现在还没有花心的资格,而是东方不败先是东方教主,然后才是东方不败。他能爬到教主的位置,是因为他够狠,不但最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这种狠从他学会的那天起,直伴随他到现在,已经融进了骨血里,还有另个伴着狠融入到他骨血里的是多疑。

  如果不狠,不多疑,那就不是东方教主。

  齐白莫名奇妙的出现,至今都查不出任何的线索,东方不败虽然表面上全权交给杨莲亭去查了,私下也派人调查过,不是杨莲亭无能,而是真的丝痕迹都没有。

  更让东方不败在意的是,齐白身上总带着股违和感,说话做事总和般人不同,不可否认,这种不同总带给他新奇的印象,勾的他越来越在意对方。尤其经过了昨夜,他几乎不可抑制的冒出个想法,如果齐白愿意接受他

  但在切不不明的现在,齐白就像杯不知道有毒还是没毒的陈年佳酿,就算香味在勾人,东方教主也只能咽咽口水罢了。他是东方不败,他不能允许自己沉迷在这种危险的情绪中。

  “教主,您尝尝这个,”杨莲亭躬身站在边,手不停的把桌上的菜捡出卖相好的夹到东方不败跟前的白瓷碟里。“属下见教主这几日太操劳,特命厨房做了着什锦蒸饺。个饺子个馅儿,好吃又滋补。”

  东方不败笑了笑:“你有心了。”

  杨莲亭忙正色道:“为教主分忧,不就是属下的工作吗,而且”他凑近低声道“也是莲亭的心意。”他昨天穿好裤子可扒着屋顶偷偷看了,东方不败分明是朝着齐白的锦绣居去的,床上到半,他被踢走了,跟他上床的去了别人的院子,他能不可着劲儿表心意吗

  东方不败眼角抽了抽,突然有点无语。清晨的阳光带着未褪尽的寒气照进屋子里,东方教主突然搞不清楚自己昨天又忧郁又受伤的心情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不是明明知道杨莲亭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几天没给杨莲亭什么好脸色,虽然是因为觉得杨莲亭行事太蠢笨,丢了自己的人,可杨莲亭会有什么反应自己不是也都能猜到本来应该适当给他点教训,然后享受杨莲亭的讨好的,怎么等到杨莲亭真凑上来了,他又莫名其妙的忧伤起来了

  东方不败心情有点复杂,看了杨莲亭眼,突然道:“今天晚上,你准备些酒菜,我们再继续嗯赏月。”

  杨莲亭走的时候很欢喜,还偷偷捏了捏东方不败常常的袖口,手他暂时还没胆子捏。最后在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退出门去,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连背也挺的更直了。

  笑容满面的路走到住的地方,晃进卧房里,侧头瞧了瞧铜镜里的自己,正笑得意得志满的,只是亮蓝色的长衫,似乎俗了点。

  去衣柜里翻出件暗蓝色的穿上,又想起东方不败向来喜欢艳丽的颜色,正要再去翻,丫鬟进来了

  杨莲亭的手下都知道杨莲亭的爱好,最喜欢泡丫鬟,你送他个舞姬什么的他还不要。当然,他们不知道杨莲亭是不敢太张扬。所以杨莲亭身边的丫鬟向来是个换过个,个赛个的水灵。现在的这个也不例外,不但人长得美,声音也娇滴滴的。

  “杨大哥”丫鬟秀玉见杨莲亭在屋子里,随手关了门就腻了上来。“这几日你总也忙,连见秀玉的时间都没有了。”

  杨莲亭很习惯的就手搂了过去,满手的软玉温香,他却突然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如今正是他向东方不败表忠心的时候,女人什么时候没有,若是现在个忍不住惹恼了东方不败,那才是真的完蛋呢。

  这么想,就把秀玉推开了,干咳两声斥道:“你怎么喊我呢,真没规矩,让外人听到了成什么体统。”

  秀玉不懂声色的撇了撇嘴,又状似惶恐的娇声道:“杨总管,是秀玉时忘情了,还望总管恕罪。”男人都是床上副面孔床下副面孔,她见得多了,根本没什么的。

  眼睛转却看见杨莲亭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笑问道:“总管这是找什么还是让秀玉来找吧。”

  杨莲亭看着乱糟糟的衣柜也没主意,就道:“给我找身合身的衣服要颜色艳些的,看起来不俗的。”

  秀玉好奇道:“总管是去参加喜宴吗”

  杨莲亭欲言又止,胡乱点了点头,过去每次去东方不败那里,他都喜欢装出副很受教主重用,却太被依赖的不耐烦样子,如今也不好意思说是去见教主了。

  秀玉还想问两句,外边却传来敲门声,杨莲亭整了整衣服出了门,手下上前来悄悄低语两句,杨莲亭忿然道:“教主又去了锦绣居”

  齐白觉睡醒,天已经大亮了,满屋子亮堂堂的,齐白略动身,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好似被揉碎了又装起来似的,又酸又疼,尤其是手腕处,好像被火烧着样。

  真是惨,齐白苦笑。却听见门轻轻响,依绿走了进来。

  依绿见齐白醒着,笑道:“真是恭喜公子了,教主免了您的责罚,还许您休息日再去拜见。”

  齐白眼皮子抽了抽,沙哑着嗓子道:“那真得谢谢教主了。”

  依绿认真道:“公子身体太弱,只怕站起来都困难,还是明日再去谢过教主吧。”

  齐白惊悚了,神色复杂的看着依绿,心道你是开玩笑的还是开玩笑的还是开玩笑的啊

  最后他自己想通了,就从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他必须得相信这确实是笑傲江湖的武侠世界。

  东方教主绣花针扔,死地人还不用偿命的情况是很正常的。

  被人留个全尸,还得死前说谢谢的诡异情况也是会出现的。

  齐白正凌乱着,另个正主出现了,听见依绿喜气洋洋的行礼道:“奴婢参见教主。”齐白就有种想昏过去的想法。

  身为个现代人,他抗精神打击的能力很强,但抗肉体打击的能力实在很弱,他是真的怕了东方不败的喜怒无常。他真的觉得,像现在这样小命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虐,真不如死了的强,早知道他前天就乖乖的跟杨莲亭走了。

  齐白纠结着,其实东方不败也纠结着。

  早上的时候他脑子很清醒,想法很正确,但当他约了杨莲亭晚上办事的时候,他突然开始不正常了。

  他很想见见齐白,心里并没有具体的打算,只是想见见,所以他就来了。

  看见齐白羸弱的躺在床上,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他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白。

  齐白五官长的很好,却不像东方不败那样透着邪魅的味道,而是透着股书卷味,而且齐白毕竟是明星,也混过荧幕,明星气质还是有的。而且做了几年明星,也养成了无论何时都很注意自己姿态的习惯。何人对话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摆出最优美的侧面。就连他前天爬床底都爬的姿势很优美。

  这种下意识提高上镜质量的举动所造成的效果就是,东方教主看着齐白淡粉色的,有些起皮的嘴唇,突然想帮他舔舔。

  齐白被东方不败看的有些发毛,心里那点闹别扭的小情绪被惊跑了,他有些恐惧的瞧了东方不败眼,竭力的想摆出低姿态,希望东方不败能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少虐他两次。

  东方不败正是饥渴的时候,看见齐白如小鹿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过来,就觉得从脚底下烧起把火来。东方不自觉的把齐白和杨莲亭对比,杨莲亭是是那种很阳刚的俊朗,自从他练了葵花宝典后,他心里渴望被人像女人样对待,杨莲亭当时只是个杂役,他见之下就对杨莲亭产生了幻想,这才将他调到身边,当时并没有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每次看见杨莲亭心里就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所以想就近看着罢了。

  可后来武功越高,心里的渴望越深,压抑的久了就忍不住试探了杨莲亭,杨莲亭初尝权势富贵,也是识趣的人,两人这才半推半就,拍即合。自从两个人有了关系,再见到杨莲亭就再也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是场交易,他甚至连杨莲亭花天酒地都睁只眼闭只眼。

  可如今看着齐白,他心里却升起另种渴望,就好像明明已经无法人道,却突然有了男人的渴望样,他很焦躁,想要掠夺,想到自己的情况又升起股屈辱感。东方不败深沉的看了齐白会,伸出手摸着齐白的脖子,突然很想掐死他。

  也许掐死了这个人,自己就会变回正常的自己吧那种细细密密的被纠缠着,剪不清理还乱的感觉就会消失。

  东方不败想着,手指头按在齐白白皙的脖颈上,只觉得那脖子像豆腐做的似的,细腻柔嫩,却好像力道稍重就会碎成地,东方不败好像被烫着样收回了手。

  各有心思

  东方从锦绣居出来,回头看看身后的院子,突然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侍卫上前步,低声道:“教主,杜莫秦葛四位长老和青龙堂长官堂主求见。”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他前几年刚夺教主之位的时候对教中事颇为上心,等到教中各项事宜都上了轨道,开始修炼葵花宝典之后,随着武功越来越高,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对教中事情也就淡了下来。教中例会他还是回去,但般只听下回报罢了,很多事都让长老们自己拿注意。

  这也是后来杨莲亭得宠之后,借他之势在教中肆意妄为他不理会的原因之,实在是懒得理会。

  魔教众人都是有眼色的,再加上任我行这个前科在,也知道东方不败潜心修炼,不太爱管俗事了,教中事情很少会找到他跟前。

  早些时间还有不少人到他跟前来告杨莲亭的状,后来知道他偏心杨莲亭,告状的人也渐渐少了。

  如今突然来求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东方不败有些意兴阑珊,但瞧了身后的锦绣居眼,觉得还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好。

  杜长老看了看昂神挺立的秦长老眼,再看了看揣着袖子的莫长老眼,又望了望神情有些惶然的葛长老眼,最后瞧了瞧皱眉出神的长官云,然后悄悄退了步,恰恰站在了莫长老身后。

  莫长老眯着眼睛斜了杜长老眼,眯着细长的眼睛,有些了然的笑了。张口想说什么,瞥见旁的侍卫又闭了口。

  秦长老却是有些焦躁的,他是东方不败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东方不败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也想着大展身手为日月神教立下汗马功劳,报答教主。可是近年来东方不败对教中事情越来越不上心,还纵容杨莲亭那样的无能小人肆意行事。他虽然心怀不满,也只能强自忍耐。却没想到杨莲亭居然那般胆大包天的事情都做得出,实在是不能不管了。

  而且莫长老说的也有道理,最近几日教主对杨莲亭那厮似乎也心生不满,以前很少过问教务,这两日却多次斥责杨莲亭办事不利。他们若不联合众人趁这个机会把杨莲亭拉下马,岂不可惜。

  正想着身大红衣衫的东方不败已经翩翩而来。

  等候的众人忙躬身道:“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属下拜见教主。”

  东方不败挥了挥手,坐下道:“众位长老求见本座,所为何事啊”

  几位长老互看眼,秦长老上前步道:“属下有事启奏,望教主为属下几位做主。”

  “讲”

  秦长老恭声道“杨莲亭那厮昨晚居然命人在属下等的饭食中下了迷药,晚上派人到属下们的屋子中意图不轨,若不是上官堂主昨夜没有用餐,只怕属下几个早就被人所害了。杨莲亭做出这等迫害同教之事,还望教主为在下几个做主。”

  其他几位长老同上前步道:“求教主为属下几个做主。”

  没想到杨莲亭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东方不败不禁愣,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嘴角,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他懒懒的朝后倚,道:“来人,把杨莲亭叫过来。”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眼,都是心中暗喜。

  秦长老透着几分惊喜。

  葛长老悄悄松了口气。

  杜长老正襟危立。

  莫长老眼中有闪而逝的窃喜。

  长官云眉头舒,好像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不置可否的看向窗外。窗外有颗桂花树,就好像锦绣居里那棵,他那天气冲冲的去锦绣居准备结果了齐白的小命,最后却站在桂花树下听了屋里人的段对话,怒火全消。

  如今想起来属下禀告给他的,齐白编排他的那段对话,心里竟有种淡淡的喜悦。

  杨莲亭进门时穿了件紫色的长袍,日月神教因为东方不败喜红色,教中众人律不准穿红。紫色的长袍上修的花草针脚细腻,只是杨莲亭本是阳刚十足的长相,穿身紫袍,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东方不败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几个长老在东方不败面前不敢放肆,也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几位长老,你们且将说与本座的话,再说给杨总管听听。”

  秦长老正要开口,上官云却先上前步,慷慨陈词的将事情又讲了遍,口才上比之秦长老要高明许多。让人听之下就心生愤怒。

  杨莲亭也是愤怒无比,他现在正因为齐白的事焦头烂额,没想到这些老不死的还频频找他麻烦。

  杨莲亭这两年背靠着东方教主好乘凉。只要不太过分,在教里基本可以横着走。从来都是他找别人麻烦,如今被别人找到自己头上了,他怎么能不气。自从知道有可能是这几个老家伙陷害他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找回场子了。

  可是东方不败和齐白那点事揪着他心,他实在是没心情想那些个万全些的法子,反正他是总管,教中伙食也归他管,干脆命人把迷药下下去,晚上摸到几位长老的房间里搜证据,搜着了直接正法。

  没想到那些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居然这个节骨眼上捅出了娄子

  杨莲亭上前两步,扑通声跪在东方不败的椅子旁,悲声道:“教主,莲亭冤枉”

  杨莲亭说完这句,双拳紧握地下了头。倒不是他真的悲愤的说不出话来,主要是事情有点突然,他时也没想好到底把脏水泼给谁。

  这件事情是肯定不能认的,迫害教中长老,还是下子四个长老个堂主,放到明面上说,那捅的篓子也太大了。就是还没有齐白的时候,他也不能肯定东方不败定会保他。

  但到底是说几个长老编谎话陷害他好呢,还是把手下扔出去做替罪羊好呢,或者说自己全是因为被齐白挑拨才坐下的傻事呢

  把手下扔出去是最稳妥的方法,把脏水泼给几个长老有点险,但东方不败若是站在自己这边,自己也算是报了记小愁。

  把脏水泼向齐白是最险的方法,毕竟东方不败已经和齐白搞上了,而且为了齐白,冷落了自己好几个晚上了。但杨莲亭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只猫爪在挠啊挠的,真是太想把齐白那厮给解决掉了。

  正在这时,他听见东方不败淡淡道:“哦那你且说说看,众长老怎么冤枉你了”

  杨莲亭心里急,脑袋晕,张口就道:“教主明鉴,这几位长老和齐白那厮合谋起来陷害莲亭啊”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秦长老张口本来要分辨的,也张着嘴楞那里了,不禁想齐白是谁等想起来齐白是谁了,又纳闷怎么说着说着冒出个齐白来

  莫长老倒是皱了皱眉,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眉头舒。上官云瞥了眼莫长老,似有所悟的挑挑眉。

  杨莲亭话说出来,脑袋空,嘴巴开始有意识般的胡诌起来了:“前日教主出教办事时,莲亭已经在齐白那厮处探得实情了,他是被几个长老带上山,故意陷害莲亭的。那厮还想诱我杀他,莲亭知道他不怀好意,想等教主回来发落他,这才饶了他命。不信教主可问问依绿,那厮是不是承认带他上山的人是那日挑唆教主出门的人,还有他是否承认了他是别人安排来陷害莲亭的。”

  杨莲亭段话说出口,只觉得越说越顺畅,向前跪行两步,虎目含泪,凝视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可要相信莲亭,切不可被人蒙蔽啊。”

  东方不败嘴角抽了抽,用手掩口,咳嗽了两声,然后看向众位长老:“你们怎么说”

  秦长老声“冤枉啊”还未出口,莫长老已经上前步,扑通跪地,义愤填膺的道:“教主冤枉啊杨总管空口白牙就给属下们扣了那么大顶帽子,而且居然连连齐公子也不放过,属下们实在是冤枉的很,望教主明察。”

  秦杜葛三位长老和上官云跟着在后边跪下。

  秦长老张着嘴有些迷茫,这种时候不是应当据理力争,让杨总管拿出证据,不然就逼他认罪吗怎么个两个都把话题转到那个齐白身上了话说,那个齐白到底是谁啊,怎么老莫好像对他很维护的样子

  上官云却嘴角抽了抽,看向莫长老的眼神透着几丝佩服,那个停顿用的真好,下子就突出重点了。

  这时候最郁闷的是杨莲亭了,他这会听见齐白两个字浑身都疼,几个老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满嘴的齐公子好他真想大吼声,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教主相公我在斗第三者啊,什么都不懂就来吓搀和

  东方不败又咳了两声,伸手去端边的茶杯,喝了口发现茶居然是凉的。不悦的挑了挑眉,看向边的侍卫道:“教里没人了吗居然连茶都不上了”

  侍卫连忙告罪退下去沏茶,心里却不禁腹诽道“屋子里又是跪又是哭的,下人们那个有胆子敢进来奉茶,更何况自己是侍卫,又不是丫鬟,没人奉茶自己管自己什么事啊”

  掠过悲催的侍卫不提,屋子里转眼间又是另番争论,只是这番争论已经完全跟开始不样了,用现代个词来描述就是歪楼了。

  杨莲亭蹦起来道:“齐白那厮来历不明,莫长老你究竟是和居心,居然敢将来历不明的人放在教主身边。”

  莫长老不甘示弱道:“我老莫看齐公子眼神清明,行事坦荡,丰神俊朗,看着就是好人。更何况齐公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里就危险了只有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才看着谁都是居心叵测。有我老莫在,我绝对不能看着齐公子被人诬陷。何况凡事讲究真相,杨总管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要将人下狱拷问,可曾将教主放在眼里”

  杜长老附和:“就是就是。”

  秦长老张嘴:“”

  东方不败端着冒着袅袅雾气的茶杯,端坐室喧嚣中,突然想笑。这屋子里人人都拿他来当话题,似乎各个都为他着想般,实际上他们自己想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想着,心里不禁动,挑了挑眉,然后袖子挥,止住了满屋的喧嚣。

  “莲亭说的有些道理,”东方不败慢悠悠的道,莫长老等人不禁脸色白,却听东方不败又道:“众位长老说的也有道理”

  然后悠悠然的站起来道:“本座正好却个跟前伺候茶水的丫鬟,就让齐白,来伺候本座吧。本座亲自看着他,以防他有什么不轨行为。”

  杨莲亭的脸刷的白了。

  莫长老等人乖巧的站直听吩咐,句话也不说。

  只有秦长老如今才插上话,结结巴巴道:“那齐白是个公子吧”

  东方不败感受着身体里窜上来的躁动和渴望,藏在大红色宽袖袍里的拳头紧了紧,目光深沉而悠远:“本座说他是丫鬟他就是丫鬟,就这样吧,散了吧。”说着似乎心情颇好的姗姗离去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迷迷糊糊的退出教主书房,秦长老憋了半天终于不解道:“咱们不是去讨伐杨莲亭那厮吗怎么最后搞成这样了”

  莫长老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起来:“这个结果很好,非常好啊,”然后拍了拍秦长老的肩膀,笑道:“哈哈,老秦别瞎想了,下山找个女人乐晚上比什么都强”说完乐呵呵的也走了。

  淡定下来的教主和美丽的误会

  东方不败出了书房,下意识的就往锦绣居走,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才从那里出来吗

  这样想,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后边跟着的侍卫见东方不败突然停住,又想起刚才教主似乎心情不错,自作聪明的上前开口道:“教主可是去锦绣居要不属下先过去让齐公子整装迎接教主”

  东方不败冷冷瞧过去,又想起刚才莫长老也是齐公子长齐公子短的,心里恼怒,难道自己的心思就那么明显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东方不败冷哼声道:“来人,把他拖出去宰了。”冷眼看着那名侍卫被拖走,东方不败冷冷的扫了四周眼,“以后谁再敢妄自揣测本座的意思,就如同他样。”

  说完,挥袖子去了练功房。

  对于练武的人来说,练功房绝对是很重要的地方,东方不败的练功房是他当上教主之后,在任我行闭关的地方改建的。机关密道都重新修建,墙壁里边灌了铁水,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也只有在练功房的时候,东方不败才是真正放松着的。

  东方不败盘腿坐在练功房中间的蒲团上,想的还是齐白。

  他绝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此刻却很矛盾。

  其实从理智上来说,齐白的问题是很好解决。来历不明那又怎样,日月神教被武林正道视为第大魔教,他身为魔教教主,还是杀了前任教主篡位的,根本就是仇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