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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阅读

作品:大唐纨绔公子|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16:00:50|下载:大唐纨绔公子TXT下载
  地女子。看着眼前调人地春光乍泄。眼神在空气中碰撞。看得出她不是那种碰到事情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女人。感觉到她地紧张和急切。他右手亲昵地捏了捏她娇俏地下巴。缓解她紧张地心情。也缓解自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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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所说伴君如伴虎,长孙凛这一动作可是前所未有,善德女王猛地抬头圆睁着双眸看着他,眼神闪过一丝羞意。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如此亲近地接触过一个男子,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此时也是显得青涩。

  “问题不在于我,而是在于你……”长孙凛停顿了小会儿,看她明亮地眼眸好奇地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那水汪汪的眼眸闪灵闪动,让人感觉到女王陛下也并非只有人前那种冷冰冰毫无表情的面孔。

  “陛下应该知道我在中原已有妻子儿女,而且不止一个……”

  善德女王点了点头,并没有打断他的话,而是耐心地等他说下去。

  “东汉大司空宋弘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以此来回绝光武帝赐其与公主之念。而陛下乃是万金之贵,岂可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我孙林虽有幸能得陛下倾心,但若是因此富贵而抛弃糟糠之妻,那岂不是又一个陈世美?更何况我与家中娇妻向来恩爱,膝下一双儿女更是活泼可爱,孙林并不愿意抛家弃子在新罗与陛下双宿双栖。而今日陛下为我解除滛毒失了女儿身……”

  长孙凛看着她,其实他话语的意思很明显,和女王生关系,破了人家的处子之身,必然要对她负责。女王和普通女子当然不一样,恐怕要执行一夫一妻制。不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为了女王而离开他那足以凑两三桌麻将台的夫人们,这就是最大的矛盾所在。

  哪怕善德女王愿意娥皇女英,以长孙家的家规,岂可让儿媳孙儿远居异邦?哪怕她是一国之君,估计长孙无忌这个当今世界最强国的权臣也未必会卖面子。就像现代美国国务卿一定不会为了列支敦士登或某个小国的女王而坏了自己的一套规矩。

  而且长孙凛还是以现在的妻子们为主,他可不想让家和国扯得不清不楚,也不希望因为某一女子高贵的身份而破坏了整个家庭的和谐。长乐公主在这方面就做得很好,毕竟她本来也是属于那种低调温顺的女人。但善德女王就不同了,她至少应该习惯了在这片土地上,只需要哼一声就能致人生死的权利。

  这些亲人们还在遥远的长安,还可以暂时放一放。最让人头疼的是家里等着他回去的长孙凝,这可是最难交代的对象。她的醋意最甚,而且对女王带着抵触的不满,关键是长孙凝还很敏感。

  “以后不必陛下陛下地称呼……”善德女王听了长孙凛的话后,有些不满他生分的称呼。沉思片刻,轻叹一声说道:“妾身在登基之前名为德曼——金德曼,是我父王唯一遗留下的嫡系血脉。若非如此,德曼现也不必为了国事而烦恼。也许就不会碰到你这冤家……”

  她明媚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饱含深意。若是这时候长孙凛还认为她这么做只是为了留下他,那么他可真是白娶那么多女人了。

  “妾身乃是新罗金家出的第一个女王,在礼数上尚未有所规定。关于女王大婚的礼仪,也是按照以前的旧礼行之。妾身自豆蔻之年,因父皇早丧,便在宫中为了金家皇位而与违乱宫闱权势遮天的朴尚宫争斗,在外又得镇住诸多蠢蠢欲动的王侯武将,个中艰辛唯有自己才知晓。幸得有金侯爷、朴爱卿及张司空他们忠心耿耿为我朝廷操政,这才总算能安下当时已经岌岌可危的局势。

  那段期间对于我而言简直如噩梦一般,每日每夜地担心刺客、暴乱、造反。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普通女子,哪怕是农家的、渔家的、猎家的,生活苦一点也无妨,至少不用经历那么多勾心斗角的阴暗。然而我还是支撑下去了,只因为我是金家的血脉,这是我金德曼应该承担的责任。”

  352

  德女王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欣赏长孙凛的傲骨,所权势去逼他。!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吓到了他,所以并没有展示自己身为女王的优越,而是娓娓道来了这些年为了王位,为了新罗而不得不放弃作为女子所希望得到的东西。

  她其实并不享受这帝王般的生活和权力,哪个少女不怀春?但是善德却只能早早坐在冷冰冰的王位上,摆出威严而冷酷的模样。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必须要维系一个帝王的威严,尤其像她这样以女儿身登基更是必须如此。长此以往,人们似乎都忘了女王陛下也是个女人,也有女儿家专有的喜怒哀乐。

  如今善德女王却是向长孙凛展示她的另一面,一个女子以自己的智慧和背景在波谲云诡的朝廷中不仅登基坐上皇位,而且还做得不错,这个传奇故事对于男人而言也许并不吸引人。但若是孤怜女子咬着牙在男子为主流的社会坚持撑起祖上留下的责任和担子,虽然是同一个故事,相信后的表达更能引起大多数男子怜由心起。

  善德女王是长孙凛在古代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见过的世面和经历过的事情最多也最复杂的。即便是身为公主的长乐、自小丧父的二娘或父仇难报的怜卿,她们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其实相对而言都是狭窄的,只有善德女王,她的每一个决定牵涉着一个国家以及这个国家千千万万地百姓。

  要做一个好上司善于沟通这个优点是必不可少,女王陛下更是这方面的佼佼。她知道每个男子都有自己的野心,在关于未来的宏图中,孙林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物,甚至夫妻档这一想法善德女王都隐隐约约想过。在古代没有自由恋爱,政治与婚姻挂钩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善德是真心喜欢他。

  然而善德女王却没有想到,长孙凛并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他是一个有能力地人,他自信有足够的能力维持感情的纯粹。所以在长孙凛的习惯思维中,根本不可能参杂这方面,他所考虑的是作为一个男人该负什么责任,以及会不会影响他身边的人。

  “孙林,留下。新罗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女王双手挽着长孙凛地手臂,双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很诚挚地说道。

  长孙凛没有回答,一是在忍耐蛇毒渐渐作的痛苦,二是借助这个时候来回避一些他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女王献出了她地处子之身,而且还救他免于滛毒的痛苦,作为男人无论如何他都得做出一个交代。不过造成如此局面也恰恰是因为善德本人,所以长孙凛隐约总觉得被善德女王给摆了一道。所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之前,他也只能是采用拖字诀。恰好这时候连太医唯恐蛇毒太晚医治会造成负面影响,因此催促宫女进来传话。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春香和秋姬都担心长孙凛身体会有大碍,只得硬着头皮传了一声走了进来。见里面两人衣衫不整地模样,两个小姑娘粉脸不约而同都羞红起来。反倒是当事人之一地善德女王表现大方,她只是羞涩地粉脸俏红,但依然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但见到之前长孙凛还赤红的俊脸,此时已是苍白如纸,蛇毒再加上激烈的运动,已经消耗了长孙凛全部的能量。春香只能赶紧将连太医的话照搬说一遍,善德女王虽然希望能立马知道长孙凛心里地想法,但还是以他的身子为重。便让春香为自己赶紧更衣,而命秋姬去请连太医进来为孙林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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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灸、敷药、煎药、服药。长孙凛在经过太医地各种尝试治疗后。白天地时间也快过去了。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是疲惫不堪。还没等药效起作用。只觉得眼皮如千钧之重。竟然睁不开。就躺在这张女王陛下于他地床上昏昏入睡。

  善德女王在他沉睡之时一直都是坐在他身旁紧身服侍左右。她既然把身子决定给了他。岂会怠慢。从太医为其疗伤开始。双眸就一直关切地望着他。直到看着他苍白地俊脸。渐渐红润起来了。最后。终于又恢复了他本来地面色。她这才松了口气。然而此时也是到了夜深人静。繁星点点之时。

  长孙凛缓缓地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一双盈盈秋水地眼眸。然后是三张充满了关心和

  面孔。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美人情深。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在心里感叹难承。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与善德女王两两相望。

  “太好了。公子醒来了。我去让御膳房为公子做些羹汤来。”中长孙凛之毒最浅地也最活泼地秋姬见他醒了过来。打破沉静开口说道。说完便拉着春香往外走。她也是个机灵之人。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他们单独相处地时间。

  按理来说平常这些应该是最体贴地春香最先提出。但这次由于春香心挂长孙凛地伤势。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哪怕被秋姬扯着离开了。眼眸依然是依依不舍地望了长孙凛一眼。

  “你醒了?”善德女王温柔地将他扶了起来,平常这些事情都是宫女服侍她的,可是现在她不介意自己做一回下人,因为这时在他面前,她只觉得自己是他的女人而并非高高在上的女皇帝。

  “连太医医术可真高,这蛇看来是难得一见的稀罕蛇,我能当日醒过来还真是神奇。”长孙凛其实还巴不得能睡得更久一些,不过既然醒来了他也不想装作没醒。

  若不是这事情过于真实,他还怀自己是在做梦。

  “那是因为你身体壮实,连太医临走时说有可能明日才能醒过来。”善德女王掩唇轻笑,说起他的时候她心里是犹如蜜般,这是女子初恋时最正常的感觉。

  “陛下……”长孙凛半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还有些麻痹,蹙着眉头。

  “你我都已是这样了,难不成还不能让你改变称呼?”善德女王脸色微微一变,在面对他时,她已经下意识地改变了自称。“叫我德曼吧,母后在世的时候有时候会这么称呼我。”女王陛下幽幽地说道,她最开心的日子,也就是和母亲在一起的豆蔻年华。

  长孙凛有些窘迫,昨天还只能算是略微熟悉的朋友,今天却是关系如此的紧密,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

  “陛下……”长孙凛习惯性的称呼冒出了口,见善德眼神楚楚动人地望着自己,然后又改口说道:“德曼……于情于理作为男子我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只是你的身份过于特殊,而且儿女姻缘应由父母做主,所以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待我向我爹我娘提过之后,我才能合情合理地给你一个交代。”长孙凛平日里还不怎么待见“父母之命”,但现在他也只能借来用一用。

  “能不急吗?再晚你就得和大唐公主成婚了。”

  由于大唐皇帝的赐婚使已经在前来新罗的路上,善德女王怎能不急?要不然她今日也不会那么突然就决定把身子给他。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犟太牛也太难说服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若是两人能够正式在一起,李世民哪怕权势在大也不好意思硬把公主塞过来。但若是赐婚使先颁布了唐皇的圣旨,那她想要再挽回可是晚了。

  作为一个大唐的附属国的君主,这样很明显是抗旨。现在正是新罗忧患的时候,所以善德女王也不想和大唐交恶,但她也更不想失去了长孙凛,所以见他这么不着急,她可是焦心得很。

  “大唐公主?!”长孙凛莫名其妙地愣了愣,听善德细细述说了详细,他不由苦笑。这岳父大人也实在是多此一举,长乐早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还把雪雁也塞过来,还真嫌不够乱。不过他也听出了一些苗头,比如说这消息应该是从大唐传过来的,那么为何却迟迟没有家里的消息呢?而且以李世民的赐婚来看,很明显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孙林就是失踪了几个月的长孙凛。要知道以长孙凛创造那么大的声势,如果并非有人刻意要隐瞒,他是汉人的身份要想外人不知道可比让他们知道要难得多。

  想到这一点,长孙凛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顿时冷脸质问道:“这么说来也就是我托你们为我向家里传的口信,并非是因为路途遥远,而是因为你们压根就没有帮我传到?”

  善德女王没想到长孙凛会往这方面看出一些苗头,她当场就愣了,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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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到一些事情,写了三天才写完一篇……

  353愤而离去

  不要解释!只须告诉我,究竟往我家里传了口信没孙凛一脸怒意地质问道。!他并没有暴露自己是长孙无忌之子长孙凛的身份,所以要求他们送口信给萃英楼的孙万财,而且相对而言要见一位打开门面做生意的商人总比见身份显贵的权臣容易得多,但如此简单的事情,善德女王和金九爷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竟然没有做到?!

  看着女王陛下勉强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虽然动作很矛盾,但长孙凛已经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家里人压根就还没有收到他还活着的口信,他的脸色立即黑了下来。他本来就是为了自己能尽快回长安,所以才会披挂上阵。当然这其中也有报恩的因素,但最大的受益毫无问是一定是新罗国和善德女王。长孙凛没有想过让新罗感激什么,但至少他要求这点小事应该能做到吧?

  “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晚传一天都可能会要了我娘的命?!”长孙凛的怒意爆了,他满脸铁青的站起来冲着善德女王怒斥道。他真不明白难道新罗人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困在新罗吗?临走之前他还没有和母亲和好,现在那么久没有自己的消息,长孙凛甚至都能想得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娘亲心里会有多难过。

  他知道无论母亲之前对自己有多失望,但若是闻之自己的“死讯”,那必然是对她致命的打击。

  “我……我只是想等等,等问题解决后再命人帮你传信。”见向来随和的长孙凛一张俊脸突然变得愤怒而狰狞,即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王也被吓到了。她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却是存在着私心,但绝对没有想到孙林的母亲会担心成这样。这个年代人们地观念是多子多孙,小孩多了就不像现在独生子女这样宝贵,丧子之痛母亲即便伤心大多都不可能会因此而自绝吧,毕竟还有其他孩子和丈夫要顾着。

  而善德女王做梦也没想到窦凤可算是一个特别的母亲,长孙凛可是窦凤的心头肉命根子,再加上当年对儿子的内疚,她哪能再次看到自己儿子出事?在国家心仪男子地选择上,善德女王这次难免会做出自私的选择。

  长孙凛哪怕不知当年之事,按照常理他也能想象得到会生什么情况。心中甚是愤怒,但面对一个刚刚于自己的女子,而且还是女王陛下,此处又是她的地盘,长孙凛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是立即穿上鞋子,很是恼怒地想要离开皇宫,甚至心里还恼骂着三字经。

  “公子,孙公子,陛下是有苦衷的……”秋姬和春香见长孙凛这架势怕是要甚怒离去,赶紧拦上前去和他解释道。

  “什么苦衷?!大不了就是一个国家?!你们能不能不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国家?我娘怎么办?我妻子儿女又怎么办?!”长孙凛咬牙切齿地怒问道,他是个不容易火的人,但生起气来就如森林里震怒的猛虎一般,散出炙人的火焰。两个小姑娘也被他地气场给吓到了,只能是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长孙凛毫不留恋地愤而离去。

  “陛下……”半响过后,秋姬和春香这才懵懵懂懂地转过头来望向善德女王,只见她也是有些无助地坐在床上,估计女王自己都没想到,长孙凛会如此不顾及两人的关系就此愤愤离开。其他人可以按以下犯上的罪名处理,但长孙凛可是她心里认定的夫君,善德女王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再等等,过两天等他气消些再与他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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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凛在宫里让侍卫给牵来一匹马。然后骑着马匆匆从皇宫城门离去。因为知道今天他在皇宫里滞留是被蛇咬伤地原因。所以巡游地女侍卫们都没有刁难他。一路通畅无阻走出皇城。

  此时地金城已是夜深人静一片安宁。伴随着被风吹过飒飒地树叶声。长孙凛骑着马在黄土路上飞奔回侯爷府。之前善德女王想要赐个大宅子给他。可是一想到要立即回长安。长孙凛拒绝了。金侯爷待客热情周到。他和长孙凝都不想麻烦往外面搬。

  长孙凛轻手轻脚地走进了自己和姐姐所住地客院。此时澄碧地天空一轮明月静静地高挂阁楼之上。夜云淡淡。夜色如水。天空中鸿雁啼鸣。一派春夜

  侯爷府上除了几个看更地守卫地之外。基本上都已经睡入梦乡。府上一片寂静。长孙凛以为长孙凝也已经睡着了。正在想怎么应付她明日地问话。这也是很奇怪地事情。他地其他女人都拿他没办法。而长孙凛倒是挺怵这个姐姐。长孙凝平日里会面红红地让他亲亲。但也喜欢管着他。

  也许怜卿她们因为身份等各种关系怕管着他会让他不高兴。但长孙凝可不担心他不高兴能怎么样。反正作为姐姐她是有资格管他。而长孙凛恰恰在心理上也愿受她管。因为他觉得有点和以前妻子在一起地感觉。

  “你回来了?”

  正当长孙凛庆幸以为长孙凝已经早早上床,没想到却在阴暗的梧桐树下传来一丝冷冷地声音,定睛一看,才现长孙凝披着一身厚袍子立在树下,脸上是没有表情,但长孙凛就知道她一定是生他的气了,不然怎么会见自己回来也没有笑容呢?

  “你房间里地炭炉上还热着鸡汤,晚上喝了再上床睡觉,夜里凉还这么晚回来。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长孙凝没理睬他讨好的笑容,转身轻盈地离开了。她在他临走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早些回来,没想到他还回来得更晚一些。这可是让她感到很生气,本来精心为他准备地事情,现在一怒之下也不愿理他了。

  不过走两步她心里又有些不忍,余光扫向他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长孙凛的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她平日里就注意他地一举一动,喜欢看他的小动作,所以这个弟弟平常举动是怎么样的她很熟悉,这样子恐怕是受了伤才会有的。

  “你又受伤了?!”长孙凝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地惊叫一声,走了过去。这哪还得了,每次和那女人沾上他就出事情。

  长孙凛本来不敢与她多接触就是怕自己中蛇毒的事情被现,而且在皇宫里不仅做了坏事还听到了一件坏消息,内忧外患让他巴不得赶紧回到卧房里。结果没想到长孙凝的眼睛可真尖,火眼金睛地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长孙凛赶紧安慰她道:“没事,没事,只是被蛇咬了一口,所以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呸,你当我是傻的啊?以你的身手那条蛇能把你咬伤呢?回房去让我瞧瞧。”长孙凝可不吃他这套谎话,哪怕是被蛇咬的这蛇肯定也是有问题,不然以他迅捷的移动度岂是普通的动物能伤得了的,而且伤势还被她现了。

  “这蛇是刺杀那女王不遂又咬伤了你的吧?”回到他屋子里,长孙凝捧着灯烛仔细地检查了长孙凛脚踝的伤口,很明显有中过蛇毒的迹象,她蹙着柳眉恼恼地说道。眼前这男子可是她在海崖下拼了命才保存下来了,可经不住善德女王这么一次两次三次的折腾。

  “说不定这蛇就是专门对付我的,要知道一条蛇在偌大的皇宫里想要在路上寻找到女王,除非它已经成精了。”长孙凛笑呵呵地说道,他想缓和她紧张的心情,自从他在韩都城军营毒伤治愈后,长孙凝对他的各种伤势都极为敏感,哪怕是上战场时一点小小的擦伤,回来之后也被她硬是涂了些药膏。

  “我就不信你老老实实在侯爷府呆着也能出事……哪怕是专门对付你的,你在新罗又没有仇人,而且还是隐姓埋名地,要想暗杀你肯定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长孙凝可不满意长孙凛为女王说话,头脑清醒地分析出因果。这倒是让长孙凛很是欣赏,毕竟这个时代的女人普遍都不擅长政治上的逻辑分析,当然某些彪悍的专职女强人除外。

  “你看着我干甚?”长孙凝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忍着地为他包扎伤口。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阴谋为什么不暗杀女王而专门刺杀我?”长孙凛明知故问,他倒也想听听长孙凝的政治见解。

  “那还不简单,就离间你俩。皇帝自然是对刺客有防范,要想刺杀她是在是太难了,但要对付你这么大意的人,恐怕还是容易着呢。在皇城入宫里头买通里头的人就可以做到了。新罗能够扭转乾坤,就是因为那女人信任你,而你也为她效劳。无论是把你杀了还是让你怀疑女王过河拆桥,这都是背地里下毒手的人愿意看到的。”

  354明月同心

  孙凛默默地看着长孙凝在自己脚踝上包扎着,乌黑被浅色丝带束着静静地垂下来,散着淡淡的清香。、一双眼睛像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那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融合成极美的风情。房间里一片宁静,能听到她细致的呼吸声,也能听到他的。

  “你看着我干嘛?”长孙凝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将草药布条给绑好,抬起头来看到这男人炯炯有神地望着自己,联想到这两天半推半就让他做了些坏事,粉脸俏红,嘴上嗔了他一句。

  长孙凛没有回答,手轻轻抚上了她白皙透红的脸上,大拇指轻轻地触着那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喉咙咽了咽口水,沉重地呼吸着,沙哑的声音叫她了一声:“凝姐……”

  长孙凝娇羞地应了一声,轻轻地张开小嘴咬了他的拇指,啐了他一声道:“你都受伤了还那么坏,这蛇可是剧毒之王,咋还让你那么色……坏透了……”

  长孙凛嬉笑着说道:“昨天不是说了吗,再不活动活动,就快生锈……生铁衣了……”

  “去!你就知道胡说……”长孙凝和他呆久了,也能听懂一些隐晦的暗语,咬着下唇,妩媚地瞄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盈盈离开。门也没帮他掩上,时不时被夜风吹得咣当响。

  “真的生气了?不过是开玩笑而已。”长孙凛没有读懂她地意思,双手支撑在床上看着她婀娜的背影。

  长孙凝没有说话,只是回眸对他微微地一笑,然后轻盈地离开了。很美丽,美丽得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美丽得让人如沐暖阳如饮甘露。长孙凛呆愣愣地坐在那儿,只觉得有些莫名,长孙凝凡事都会跟他说一声,包括去睡觉也会有个交代。现在极富深意地回眸一笑来勾引自己,却又翩然离去。

  不过这事情他脑子还是很自然地放到一边,刚才在皇宫里大怒,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以目前的情况,很可能家里有半年多没有两人的消息了,所以长孙凛必须要尽快和家里取得联系或者回家,否则的话家里可是要出大事情的。还有包括善德女王,虽然生气,但他也不可能一走了之不管她,更不可能留在新罗陪着她。所以得像个对策才行,不过这也得等他回去才能决定。

  长孙凛正在苦苦思索着,只听见嗖地一声,只见一个东西迅地朝他冲了过来,长孙凛抬起头赶忙接过那莫名之物,原来是一个小木棍上面夹着一张纸条。他打开纸条来看了看,上面只是写着一个“坏”,字体娟秀,一看就知道是长孙凝写的。

  这女人大半夜地也知道是给自己写情书呢还是打哑谜。长孙凛有些猜不透。所以他决定亲自到长孙凝地卧房去。尽管此前有好几次她都在夜里地时候把他赶回他地卧房。就是怕他夜深人静地时候对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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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静悄悄地。桂月地光华流溢于屋瓦。淡淡地云缕消散。宁静得只有微弱地虫儿鸣叫声以及从远处传来打更地声音。长孙凛走到姐姐地卧房前。敲了敲门。等了数秒钟。没有人答应。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这时感觉到这门可能没有锁上。虚掩着地。

  他推开门一看。顿时瞪大眼睛愣住了。房间里红蜡高燃。香气漫漫。一位婀娜曼妙地女子头蒙红盖头。端坐在床边。一身绣着金线蝶恋花地红色缎诃外袍。看上去坐姿端庄。双手轻放膝头。很是雅致秀美。

  长孙凛只觉得心跳不已。他缓缓地移至床边。悄悄地掀了一下盖头。似觉未曾问候就动手掀盖头。不妥。手便又放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坏蛋……”长孙凝声音温婉。又不失清灵。长孙凛闻之。意识到即将生地事情。感觉到幸福涌入胸腔。心中又狂跳起来。眼前长孙凝这身打扮明显是嫁衣。也就是说今夜她打算喝他共结秦晋之好。难怪她在他临出门地时候吩咐他早早归来。

  “我……”长孙凛忽然一下子觉得嘴舌笨拙起来,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而长孙凝竟然还以此给他个惊喜。

  “床上有你的衣服,换不换由你……”长孙凝低声柔和地说道,悦耳动听。

  “换,当然换!”

  不换可就辜负美人心了,更何况长孙凛可是乐意之极。他也不

  里还有点凉,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了一身新郎倌的礼服。同样是以大红色为基调,胸前绣着成双成对的锦鸡图案象征着夫妻的和和美美。长孙凛第一次穿婚服,还折腾了老半天,长孙凝盖着红头盖没办法帮他,只是在一旁侧耳倾听他地动静。

  好不容易把婚服给换好,长孙凛又开始思考了。以长孙凝如此隆重的设置,必然是很讲究婚礼的各种礼仪,可是他对此是一窍不通。正在想着要不要直接揭开新娘子的红头盖,长孙凝轻轻地说道:“为何不掀我的盖头?”

  “乐意之极……”

  长孙凛走到了长孙凝面前,温柔地掀开了她的盖头。火烛闪烁间,只见一位美丽雍容的女子,头挽乌鬓,斜飞凤钗,神色端庄之外又添几分妩媚。长孙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的新娘,几分欣喜、几分激动一起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口,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坐在床边,双手一握就握住了长孙凝纤柔的小手。

  向来娴静端雅的长孙凝粉脸润红,美目侧眼打量了换上一身新郎倌地夫郎,又羞怯地低下了头。

  长孙凛看着她两颊飞起的两朵红云,更是心动,抬臂挽住了自己女人的纤瘦双肩,口中喃喃道:“我真是有福气,能得到凝姐如此对待……”边说,边把双唇印在了她腓红的脸颊上。

  “咱们到窗前先给月亮行礼,请月神见证……”长孙凝握着他的手,走到窗前两人双双跪了下来。窗外天宇空明,满月皎洁,仿佛就是出来见证一对新人。

  “渤海长孙凝,上达于天,下知于地,今愿与长孙凛结为秦晋之好,永世同心。”长孙凝向天上明月一脸庄严地说道,许下了自己终生地诺言。

  “长安长孙凛,上达于天,下知于地,今愿与长孙凝结为秦晋之好,永世同心。”长孙凛也跟着她照搬说了一遍,态度也同样慎重庄严。

  两人深情互望一眼,然后向月亮盈盈下拜,行了三个礼后,长孙凝让长孙凛将她扶了起来,两人携手回到了床边。长孙凛眼神炯炯地望着娇秀美的容颜,心情一阵激动。

  “凛弟,我有些口渴。”长孙凝地心剧烈跳动着,她知道接下来将跟以前单纯的亲吻不一样,羞怯和害怕之余难免产生一丝临阵逃脱地想法。

  “好,一会儿咱们再喝。”长孙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样,他再也难以自持,抱紧了新娘,倒在了床上……

  长孙凝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亲吻,任由他火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胡来。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颤抖,浑身颤抖,感觉到他地男儿气息,感觉到耳边他的热气她只能咬着唇闭着双眼感受他的亲近。

  长孙凛轻轻地解开了她婚服上的衣带,长孙凝只觉得他的手,褪下了她外面的礼服,然后替她解开了罗衣,她没有反抗,只默默地承受着,等待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边角。

  “凝姐,今天之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长孙凛手慢慢在她白晢如凝脂的身子上游移,感觉到她的紧张,他轻轻地吻着她馨香的脖颈,温柔地说道。

  “恩……”长孙凝闭着眼睛,香唇哼了一声,睫毛一闪一闪,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自己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或者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一种的感觉让她娇软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小腹下只觉得一团火热正让她小嘴微张,股间的黏腻让玉臂粉腿微微颤抖,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中点燃。

  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长孙凛循序渐进,压下身子密密地吻着她的身体,从光滑的颈子慢慢向下移动,柔情蜜意地。长孙凝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无法抵御地小声呻吟。

  身体炙热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伸出粉臂揽上了他的脖子,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唯一遮掩的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身体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娇呼一声,他的唇竟然已经吻上了她未曾被人碰触过的娇嫩玉峰。她感觉他先是温柔亲吻,然后竟然她的||乳|、尖,还有舔,不断地不断地揉弄着她完美的。长孙凛已经不满足于细细品尝,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是在占有!完全地占有!

  355春宵一刻

  孙凝只觉得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断涌来的酸软~溺在自己男人那双手放肆无忌地挑逗中。。在强大的冲击下,长孙凝这个平日冷若冰霜的女子,也不得不向他投降,不由自主地扭着盈盈纤腰,欲拒还迎地接纳他的动作。

  “凝姐,我来了。”长孙凛温柔地掰开了身下美丽女子修长双腿,望着她闭着眼眸咬着红唇难耐地,俏脸红润春情涌动,那如玉凝脂般美丽的,让他是澎湃,下身坚硬如铁。

  长孙凝微微睁开春情迷蒙的美眸,望着他,喘息着。她感到自己全身在软瘫着,体内火烧般的难耐。本来以为看过武籍上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可是她还是奇怪自己的气息为什么会和往常不一样?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的血液会流动快得令自己不相信。被他如此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一偻不着的身子,羞涩之余也不好意思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是别过脸去闭着眼眸,双手却是难耐地紧紧搂着他。

  长孙凛得到了女人的恩准,他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慢慢地撑开,长孙凝柳眉紧蹙,感觉到了少女总要碰上的撕裂痛楚,痛苦地哼了一声。长孙凛当然明白她的痛,缓缓地着,并没有做出大动作,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痛感渐渐消失了,长孙凝只觉得体内的炙热无所不在,内心的空虚和渴望想让他充实自己。她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臀部,不能自持地出来,旋转着腰臀。

  身下的美人儿此主动,长孙凛也是明白事理紧紧抱住了她,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夜色清凉如水,烛光照着殷红色的屏风,烛影洒落,屋内有情人深情相拥,那情难自抑的娇啼声让整个屋子春意盎然……

  何为双修?何为飘飘欲仙?……孙凝只觉得自己灵魂已飞上天了,半响过后才从迷醉中醒了过来。依然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他那半软的东西插在里面。

  “姐,你的功夫了得……”长孙凛长臂紧紧搂着她,使坏地邪邪一笑,把自己双肩小巧的牙齿印露出来,他感觉到自己背脊上也是微微的刺痛,看来长孙凝的功夫不仅用在杀敌方面。

  长孙凝闻言美目风情万种地瞄一眼,啐了他一口,皱着秀气的鼻子轻骂道:“你呀,还真是坏透了。被你这样了还不够,还要特意嘲笑姐姐。”说完捏了一下他的大腿,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