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迟迟不见动作,朦胧夜色都挡不住脸色绯红,慢慢干脆握了他食指一路向下。
指尖所过之处软的不可思议,阵阵幽香窜进男人鼻端时指尖触到一处淋漓之地,惊疑不定间她叫着不舒服握着他手腕往前一送。。。
“师叔再前面一些,快啊”慢慢晃了晃臀,将他手指往里面含了些进去。
云琅几乎整个身体都覆到女子上方了,他再不通人事也知道手指进入的地方不是随便能进去的,她难受的样子又暗道莫不是真的有东西进去了。。心一横,手指往前探去,紧致柔嫩的径道又水嫩湿滑,顺着就到了底,曲起的其余关节也触到花口湿漉贝肉。
“师叔找一找啊唔难受。”她是真难受啊,那里塞进根细长手指,动又不动。
男人手指亦被她咬住,额头居然都出了汗,弯了指尖寻了寻,她立时呜咽一声,直说就是在那附近,抽出手指一些感受那些颤动roubi,再送进去。
“没有。”
慢慢瞧了眼他腿间微拢起的月白衣衫,简直要放鞭炮庆祝了,他终于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硬了!
“你定是没仔细找,动一动就感觉到了呀”
云琅不自在的歪开头,即使看不见,她香软呼吸直喷脸颊让他不得不闭紧了呼吸,遵守着她的话手指缓慢巡视着,注意力早就转移到从未疼痛过的小腹下方,那里是、怎么了
“嗯到里面去了..再进去些..”
“师叔一根手指怎么抓啊,再加一根中指可好”
“唔快、快、要追到了唔..”
两根手指遵着她的话不断向前抖动挖弄,男人低着头呼吸终是急了些,手指中了魔般在她身子里进出,下面胀的越发疼痛难忍。
她则jiaoyin的更撩人了,身子舒服的都出了层薄汗,双腿猛的夹紧他手臂,huaxin热液喷洒,浑身飘飘欲仙,揪紧旁里被子..jiaochuan不断....
“谢谢师叔,虫子流出去...那..”
男人懵然抽出手,股股艳香的水儿顺势淌落出来,他手指也湿的在滴水,口舌发干。
慢慢双腿软的厉害,想着要不要趁热打铁上了他,撑着软绵绵手臂坐起来,还未开口说什么就见他猛的站起,几步跨到窗边又打起了坐。
慢慢傻眼,这都行啊!都硬了还敢再淡定点吗!换个男人早就扑上来了好么!!!
还有,师叔...你没洗手。
云琅却没表面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有些心绪不安,从小师尊就教导他,他是上天选中的仙缘之人,应当多行善积德,勤苦修炼,无情无欲,假以时日就当渡过天雷飞升成仙。
应当视万物平常心对待,可是,他今日竟动了欲念。
堕入地狱的邪恶欲念。
天定修仙之人如何能动了那凡念,他、对不起悉心教导的师尊,更是对不起天上明镜般的仙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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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药是放下去了,却没起效果的无疾而终,慢慢暗地里狠狠将云琅问候了翻,枉她费尽了心思勾他了!
次日她起床挠头,若无其事的跟背立窗旁的云琅打招呼,“师叔早。。。”无意间一瞥窗外,火红残阳将他倒影拉的长长,才发现已黄昏,她睡了这么久吗,完全没感觉,打着哈欠整了整衣裳,腿间黏腻有些不舒服。
云琅回过身,眼下是没修整好的淡淡青色,“身体好些了吗,好些了我们明日就上路罢。”
“师叔!”
“声音中气十足,想来是没大碍,明日早些起。”
他说完又背过了身,脸颊上残阳的炎热窒闷提醒着他,已是黄昏。
慢慢撇撇嘴,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男人生疏客套又冷漠,外壳更加坚硬,想是日后再像昨晚那样勾引怕是难了。
楼下迎来送往正是热闹时,慢慢跟云琅打了声招呼就下了楼,点了几个菜坐到角落桌子大快朵颐。吵吵嚷嚷的大堂内许多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慢慢本不是喜闹之人,根本没有听八卦的心思,将东西吃完就回房间大睡特睡。
次日被云琅叫醒时起床气大发,正想骂人时她愣住,男人眼眸里她的倒影惊的她差点背过去!
“师、师叔叔、我的头!”
“又怎么”云琅现在对她的话心惊胆战,后退两步暗暗戒备。
“我的头长角了!”慢慢蹦下床,跑到梳洗架子旁的铜镜前,镜面虽昏黄却明明白白的映出她额头一边一个,似初生山羊角一般,两厘米,褐色坚硬,怪不得一直痒,原来竟是在长角!
慢慢崩溃了,她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长角!!!
慌的就跑到云琅身边去拉他的手,“师叔你看我头上。。。啊!”
云琅甩开女子手,力气大的慢慢踉跄几下才站稳。
“胡闹!再这么不知廉耻不用去昆凌山了。”
慢慢愣了会,自作孽不可活,垂眸,“是。”强迫恐慌害怕的心松弛下来,妖物又如何,人鱼也不是妖物吗。环顾四周,到床边扯了镂空荷花花纹的藕色蚊帐,撕拉几下扯成正方形,绕了额头脑后松松包起压好,剩下的齐腰长发再编了个鱼骨辫搭在右侧胸前,对着铜镜前后照了照,自嘲,还挺有蒙古风的。
藕色淡淡的紫配上素色挺相衬,造型怪虽怪了些,可好歹比头上长了角的怪物样好多了。
女子所做动静云琅听的清楚,却不会再去关心那许多,等她说好了就径直出了房门。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下了楼,慢慢特地观望了下掌柜小二的反应,见都是眼睛发直惊艳的看她,却没有异样神色,安心多了,看来这种打扮也是平常的。
出了客栈大门,早上街道人并不多,三三两两都是路过买菜的人,两人迎着朝阳还未走出几步就被几人给拦了路。
“云真人救命啊!”
“是啊,云真人,这次一定求您随我们回京城收了那妖孽!”
“是啊是啊!真人,现在京城都乱了套,求求您跟小的们去吧!”
云琅神色肃然,虚抬手让跪趴在地上的几人都起来说话,“你们先别慌,且慢慢道来。”
几个家丁在视为天人的男人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其中一个年长的家丁胆子稍大,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京城近一月来,户户人心惶惶,原因很简单又很荒谬,出现了采花大盗,这采花大盗来无影去无踪,专挑那些待字闺中的妙龄女子进行,王公大家,小户人家没有固定门户观念,那些女子被糟蹋,次日往往都记不住具体细节,只知道失了身。
虽然轩辕国百年来民风开放,与定亲夫家出去游玩幽会已是正常,可这样被不明不白的人给采了身子,许多女子受不了打击都有了轻生念头,好在家人劝阻下才没酿成惨祸。
官府早过问此事,派专员调查,三天后抓到菜花之人,竟是一介书生,而那书生毫无视觉茫然的很,拒不承认,可所有事实都证明是他,官府也奇怪,书生毫无武力怎会做到那些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
正当众人也疑惑时,又是一桩案子发生,经过调查,目标锁定在一位今年高中的探花身上!这下举国震惊了,要知探花可是有名的孝子,千里背母上京赶考,为人更是正直迂腐,再说他前途什锦,怎会在此关键时荒唐犯罪,他本人也是茫然无措直道天要亡他。
莫不是有妖物作怪!请了道士驱妖,却是连点妖气都没察觉,不了了之了。
这下京城凡是有女儿的家庭皆是整日提心吊胆,有的甚至早早选了夫家草草将女儿嫁了。
祸事还在不断,百姓整日提心吊胆难以安稳度日,富家官家更是不甘时时有刀悬在脖子上,早有人道昆凌山修仙之术能除百妖,以云琅最为法术高超,又心善,只是已外出历练,是以大家联合起来已在各个县城小镇分布人手找了他许多日,今天终是找到了他。
“几位辛苦,我们先行一步。”云琅朝听完始末就告别了几人,带着慢慢骑仙鹤赶往京城。
慢慢数次回头瞧身后端坐的笔直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哎,是她太心急了,一直清心寡欲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轻易就被她给勾上,看来还得循序渐进才行,只是他已先入为主她是个风流无耻的女人,以后怕是更为艰难了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扔下她。
抬手摸了摸新长出的两个角,隔着头巾是硬硬的手感,有点像刚出生的山羊角,掰了掰,头也跟着歪了歪,倒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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