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花很多时间来打扫房间,把每一件能够清洗过的东西都拿出来彻底洗过,又将地和墙反反复复的擦净,连窗户的玻璃也擦得透亮。他家并没有空调,午後最热的那段时间,他就躺在客厅冰凉的地砖上,闭著眼听天花板上吊扇呼啦呼啦的旋转;或是在浴室不断的洗澡,站在花洒下让水流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著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够如同从前一样干净和单纯。
顾医生的嘱咐,他基本一个字都没听,好容易恢复点的身体,经他自己这麽一折腾,很快又病倒。尤其是夜里,小腹处的疼痛就没断过,比当初初潮时的隐痛还要折磨人,让他想起冬天临产时那些没完没了的日日夜夜,想起白子宁──那个幼小的婴儿,明明应该在他怀中熟睡,现在却孤独的躺在孤儿院里,受著陌生人的照料──他长大之後一定会恨我的,白臻迷迷糊糊的想,可是,要怎麽办才好,宁宁,如果你知道有我这样的父亲(还是母亲?)你一定更恨我,一定情愿自己只是个孤儿,一定是的……
白臻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是对还是错,只知道一想到他,自己的眼泪就一直不停的流。
还有父亲,哥哥带他在重症室外看了父亲,他那时候已经醒了,但说不了话也不能动,只有一只眼睛睁著,浑浊的目光定定的看著自己,他怕极了往後躲,哥哥将他揽进怀中轻声安慰,父亲瞬间睁大了眼,那目光让他迅速的挣开哥哥的怀抱,之後父亲才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里的夏夜非常闷热,但白臻却难受得浑身都冰凉,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想象著这是哥哥的怀抱,回忆他曾经拥有过的温暖──那是自己再也不配拥有的温暖。
白擎很苦恼,家里的事情已经一团糟,自己不过是回b城办好母亲那边的事情,再给父亲安排妥当做长期治疗,几天的功夫,白臻就走了。白擎知道白臻在躲他,甚至有点怕他,心里已经够失落,但好歹还看得见人,现在连他的面都不想见了。当然白擎也不会由著他任性,知道白臻的去向後第一时间就赶到白臻的家,果不其然,又病了。
白擎想抱起弟弟就送医院,白臻惊醒了却怎麽也不肯。白擎花了几天功夫陪著弟弟,他已经决定只要白臻不说,他就什麽也不会再问,只要白臻一天不愿意回白家,就让他想住哪儿就住哪儿,白臻发著烧,看见他就一直念:“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白擎过起了四处奔波的生活,医院里的父亲,b城的外公外婆和弟弟,一团乱麻的公司,以及在美国的妻儿,都需要照料,他觉得自己每天24小时都不够用,就算是精力充沛的25岁,也觉得吃不消。但即便这样,去看白臻依然是白擎日程表中最重要的事情,他三天两头往弟弟家里跑,没两个月那陈旧狭窄的两居室里就装了空调换了所有能换的家电,甚至如果不是白臻不愿意,白擎想把家具也都换掉。他一次次载顾医生来看白臻,又仔细将药和食物都安排好,时不时的打电话和亲自来监督,白臻有没有乖乖的听话。可这样白擎觉得还是不够,一想到白臻一个人孤零零躺在他的小床上心里就难受得慌。有时候他连续几天在外地,一回来就往白臻那里赶。也不太远,车开得快些,2小时就能到,因而他常常深夜到了,在那里睡上一小觉,第二天又往回赶。只有亲眼见著白臻好好的,他才会觉得安心──他觉得不是自己亲眼见的,都未必是真,一年了,他一直以为白臻过得不错,可结果呢?
白臻其实在白擎晚上来看他,门一开他就察觉到了,但大部分时间,他都装著睡著。因为睡著的时候,哥哥会轻轻的抱住他,还会吻他的额头和面颊,久久的也不放开。
白擎不知道的是,他在看完弟弟之後,窝在客厅里沙发里睡觉时,因终於安心,总是睡得很熟,很沈。
接近黎明的时候,白臻醒得很早,他会跪在哥哥的面前,一眨不眨的看著哥哥的眉眼,伸出手指碰触他的下巴,那里冒出了扎人的胡渣,还有下眼睑的黑眼圈和乱糟糟的发。哥哥有多累,他知道,可哥哥从来没有埋怨过他的任性,只是尽可能的宠著他,对他笑,甚至比从前还要温柔。
清晨的微光中,他闭著眼睛轻轻的吻著哥哥的双唇,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嘴唇与嘴唇间最浅的碰触,让他的心又酸又胀,他不知道那是什麽样的滋味,似乎非常难过又觉得说不出的幸福。
他总是直到双腿发麻才起身,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静悄悄的为哥哥煮上一锅粥和鸡蛋。事情很简单,但因为不想吵醒哥哥,他总是开著很小的火专注的守著锅,有时候连白擎醒来站在厨房门口也不知道。
白擎看著晨光中的弟弟,柔软的黑发搭在脸庞上,抿著双唇,眼神那麽认真,白皙干净的手捏著一个不锈钢勺子在锅里慢慢的、一圈又一圈的搅著,白擎捏紧了厨房的门框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走过去,不将他从身後抱住,不把头埋在他白皙的颈间,不将他的脸扳过来,深深的亲吻──他什麽都不能做,他是他的哥哥,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白擎反反复复对自己这麽讲著,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弟弟,再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有一天让他知道,是谁这麽残忍的伤害了他最珍爱的宝贝,不论是谁,他一定不会放过,一定不会!
“哥,你醒了?我吵到你了?”白臻回过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忐忑,放下勺子,局促的站著。
“没有,是小臻煮的粥太香,我才醒了。”白擎微笑著走过去,将火关上,伸出了手,像是要抱他的样子,但终究还是顿了顿,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谢谢小臻。”
白臻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个带著歉意的浅笑,“是我谢谢哥,我这麽任性,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白擎终於还是将弟弟的肩膀搂住,他还是那麽的瘦,捏一捏都会碎的样子,“小臻,你要好好的,你愿意在这里住,哥就来陪你,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好不好?”
白臻最终还是低著头,抵在哥哥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白臻在哥哥的照顾下过了段平静的生活,他虽然还不能开心的笑出来,可至少不会再哭。
慢慢的,表面上白臻似乎真的能回到从前,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已不再是从前的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暂时的告诉自己忘记,但别的东西还会提醒你──
白臻15岁,正是一个男孩子即将成熟的时候,他又在去年这个时间,被父亲调教了那麽久,身体稍好了些之後,就不顾他的意愿,迫不及待的回忆起了那时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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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珍宝 31 兄弟,微h
整整一年了,距离白臻大著肚子躺在床上,每天被父亲无休止的操弄,整整过去了一年。
白臻生产後身体一直很虚弱,心事又重,比起面对儿子和父亲、哥哥的痛苦,身体上经历的那些痛苦,似乎算不了什麽,被他刻意的回避忘却了。後来被林姨指著鼻子骂他下贱淫荡,当时他更多的是生气自己的母亲和儿子被侮辱,现在慢慢体会到,她骂的,究竟是什麽意思。
明明那麽痛苦,那麽不愿,最後却总是在父亲身下辗转祈求快乐和解脱的人,不正是自己?
到了後来,放弃了抵抗,多麽难堪和尴尬的事,也会乖乖照做,沈溺在那没有止境的快感之中的,不是放荡,又是什麽?
夜里的时候,白臻经常梦到父亲,在梦里他看不到父亲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清楚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极色情的抚摸,他将他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没完没了的干他。他想挣扎想逃跑,但被关在一个黑色的铁笼里,四肢都被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他只能拼命的叫著哥哥,哥哥!哥哥救我!
哥哥後来出现了,他梦见自己大著肚子像狗一样趴在铁笼子里,父亲死死抓住他的臀,从後面狠狠的不断抽插,哥哥就站在笼子旁,明明伸手就能触到的距离,却怎样也够不到,只看见哥哥的脸,那麽平静,那麽冷漠的脸,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眼睛里的轻蔑和厌恶,分明和林姨一模一样……
白臻一次次从类似的噩梦中醒来,又一次次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梦魇中起了变化。最明显的当然是男性器官,生产过後他又成长了不少,已接近成人的尺寸,这曾经让白臻稍微安了心,但此刻分身却高高的翘起来,肿胀得难受,而且白臻明显感觉到了两腿间的湿润,他难耐的在被子里蹭著两条白玉般的腿,敏感的大腿连些微的摩擦都受不了。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上下撸动,想发泄出来,那小家夥却越来越硬,花穴的淫水也流得更多,连後穴也开始蠕动,像是十分怀念从前的滋味,甚至连那冰冷无情的按摩棒都想──
“哥,哥哥,哥哥!”白臻难过得要命,怎麽会这样,他明明那麽怕那麽不喜欢,他被自己可耻的欲望弄得泪眼朦胧,不断的叫著哥哥,好像这是唯一能让他解脱的魔咒。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让哥哥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可他除了哥哥之外,他也再想不到其它。分身最後还是达到了高潮,白臻并未因此平息,男性器官他还有办法自己抚慰,可花穴怎麽办?前面高潮时他下体的两个小穴更加不满,痉挛著提醒著他它们的存在,白臻绞紧了双腿,也试著将手指插进花穴里,这几乎没有用,那欲望的野兽深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无从发泄,在他体内恶意的肆虐翻腾。他难过得不行,流著眼泪恨恨的掐著自己的下体以及周围的肌肤,他发现这样自己反而好过些。
眼看著新年要来了,白擎越来越忙,渐渐在白臻身边呆的时间越来越少。白臻有点失落,同时也松了口气,他不想让哥哥发现他的异样。幸好是冬天,要是夏天,白擎准能看到他腿间腰间那一团团青紫。可糟糕的是,白擎越来越神出鬼没,以往白臻还大概猜得到白擎什麽时候会来,现在则没了防备,他常常干脆大半夜的不睡觉,等著哥哥过来,到黎明时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能睡得特别的沈,也免得总是做噩梦,更不会让哥哥看见他不堪的样子。
白臻的异样白擎怎麽会注意不到,弟弟好容易跟他亲近了些,不知怎的到了冬天後又开始回避他,极不喜欢他的碰触和拥抱。白擎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抱抱白臻,感受到他的气息便能让他的心满意足──对於弟弟,他依然有欲望和冲动,但他已学会控制住自己,他时时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哥哥不该做的,就万万不能够去做。明明他最爱的宝贝就在眼前,伸出手却连发丝都碰不到,那种痛苦,真的相当难熬。而他还不能责备,不能勉强,白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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