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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作品:限制级霸宠|作者:插翅难飞|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22:48:56|下载:限制级霸宠TXT下载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那四个并不闪的镶钻,冷暖十分确定。

  那是一块假表。

  一块很旧却被擦的锃亮的假表。

  似是发现冷暖的狐疑,布峥不着边际落下了袖口,藏住了那打量的源头。

  看得出来那是他的私隐,冷暖也并没有更深的窥探的意思。

  几个人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后,冷暖提出四个人一起出去吃口饭,然而练习推脱了。

  她笑着说,“今儿晚上我张罗了几个同学,给布峥接风,顺便聚聚,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待会儿得赶过去。”

  “那好吧,我还真省了一顿饭钱了。”冷暖开着玩笑,送了客。

  两人临走的时候,冷暖尾随着归齐,还她还跟笑着布峥寒暄,“好,那阿南的事儿,你就多费心了。”

  嗯?

  “阿南是谁?”布峥问的理所当然,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归齐一记警告的眼神给封了口。

  在冷暖满目狐疑的神色下,练习抢过了话儿,“阿南的事儿你就别惦记了,陈欧已经给他找了一个打这种官司非常有名气的律师。”

  ……

  在关门送客之后,冷暖仍是一头雾水。

  既然布峥不是为了阿南的案子出现在她的家里,那他在跟归齐讨论着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太多,她总觉得练姐和归齐的眼神里隐瞒着她什么。

  “你就是一天想的太多,不过就是我一个朋友出点小事儿,听练姐说布峥来她这儿做了,我就帮着搭个桥。”没有等冷暖问什么,归齐自己笑着跟冷暖解释。

  他朋友的事,确实严丝合缝。

  冷暖摇摇头,觉得自己最近神经似乎过于敏感。

  就像她在家里坐着给乔滴滴打了个电话而已,却总是觉得一堵墙之后的隔壁有个人那样委屈的看着自己。

  那样的眼神,清晰的穿透了她的身体,灼乱了她的一颗心。

  以至于她后来跟小丫头说了些什么,她自己都不得而知。

  一如既往,归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准备好了晚饭,当他把一盘热腾腾的清蒸多宝鱼从锅里端出来的时候,那还飘着热气的烟熏了冷暖的眼睛。

  归齐做的鱼很仔细,每一根葱姜丝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纤细规整。

  味道鲜美,从无意外。

  冷暖怎么不懂,那不是手艺,是心意。

  有那么一瞬,冷暖很讨厌自己,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默不作声的享受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又能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个男人对她的好。

  冷暖,你真不要脸。

  冷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光的这一条鱼,她其实并没有食欲,但就像是非要表现什么似的,她觉得她的每一口,都像是再赎罪。

  “你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归齐笑着给她擦着嘴。

  冷暖笑笑,“你蒸的鱼,好吃么。”

  “有多好吃呢?”归齐无聊的问着。

  冷暖忽悠着,“好吃到天天都不腻歪。”

  女人是骗子,这话没错。

  冷暖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她自己会撒谎撒的这么得心应手。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要靠谎言维系了呢?

  看着归齐幸福的笑,她心理的愧疚感确实少了很多。

  当然,冷暖终究是年轻,她的拙劣的演技在见惯事故的归齐看来一目了然。

  敛住了眸间所有的失落,坐在沙发上的归齐看看腕上的手表后,背着冷暖的方向掏出手机后拨了号。

  片刻——

  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归齐就近随手接了电话,讲了几个好之后,跟坚持收拾碗筷的冷暖说。

  “这几天我都没回单位,临时有点儿事,我得去一趟。”

  “成,那你早点回来。”

  冷暖摘了胶皮手套,帮着归齐摘了外套儿,像个最最殷勤的小媳妇儿,送他到了家门口儿。

  帮他拿出来皮鞋,擦了几下儿。

  归齐摸摸她的头发,金丝镜框遮住了所有的眸色,就在出门儿前,他倏的提到,

  “对了,你待会儿有时间去看看凌犀吧,他这几天为了咱家的事儿也没少折腾。”

  归齐的口气极为自然,自然的就好像凌犀是一个与他们谁都不相关的路人甲乙丙,他用了一个词——‘咱家’,轻而易举的就把整句足以让冷暖怔楞许久的话,变的云淡风轻,理所应当。

  然而——

  “等你回来的,咱俩一起去。”冷暖笑笑,有些僵直。

  尽管她现在全部的心思早已飘到了隔壁,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

  “算了,他不待见我,我去反倒没诚意。”归齐端着眼镜儿,自嘲的笑笑。

  “可……”

  完全知道冷暖要说什么,归齐先用三个字堵住了她的嘴。

  “老婆,我信你。”

  ------题外话------

  呃……我回来了,晚上还得出趟差……真是折腾的要死……明儿就能稳定稳定了……

  欢迎乃们猜剧情,我准备开始下手了。

  假期为啥眨眼就过?为啥?为啥?

  多希望睁开眼,明儿还是3号……

  顺便还得说一句,偷我手机的不得好死。

  154 委屈的凌小渣

  风平浪静,暗潮汹涌。

  用这八个字来形容陈昊南恶性杀人案或许再合适不过了,案发距离现在已经24个小时,因为市领导第一时间的消息封锁,并没有让这件大案如风卷之势刮进老百姓的茶余饭后。

  然而所有相关利益链条上的人却早已宛若油烹,每个人都为案件将来可能的种种后果,而为自己未知的前途和利益而备发煎熬。

  虽然现在陈昊南本人和冷暖的责任在明,但如果事情一但闹大,身为市工业园区开发商的皇甫家和柴家,无论如何也是拖不了干系的。

  毫无疑问,皇甫家很敏感。

  一脚在政界,一脚在商界,原本这样模棱两可的身份,就算不出事儿都是让人诟病的话柄儿,这一旦出事儿,就算站的再直端的再正,也敌不过人言可畏。

  从来以身家清白,政绩斐然引以为傲的皇甫烨的母亲,因为这件事儿大受打击。

  从昨天柴青被带去问话之后,就召集了两家儿人在皇甫烨家,商量这件事儿的解决办法。

  当然,过程显然是不尽愉快的。

  “你糊涂啊!”皇甫母烦躁转来转去,同样的台词数落着柴青,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了。

  “妈,您别生气,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慢慢商量。”看着眼前一夕变脸的婆婆,柴青依然态度极为恭顺,然而唇角的一丝自嘲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

  呵……

  瞧瞧,这就是揽下责任的后果,成者千秋万代,败者千古罪人,大到一个国,小到一个家,无一例外。

  昨儿个她还是这个家里最大的功臣,今儿就变成了最大的罪人。

  公公婆婆都气急败坏的说她错用冷暖,没有远瞻。

  可笑的是,当初她用全市最低价跟冷暖签了拆迁合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为她拍手叫好。

  “亲家母,万事好商量,你这么发脾气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柴母终是看不下去了,面色不快的给自己女儿站着台。

  明着暗着一呛,惯于让人顺着的皇甫母声音明显抬高,“呵,好商量?怎么商量?你有办法让我们工程动工么?你算过我们这样停工一天费用有多少么?如果这个案子拖个一年两年的,你想过我们损失有多大么?”

  啪——

  柴父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拍到桌上,翻儿了,“亲家,你什么意思?难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柴家高兴?我们柴家拍手称快?”

  “亲家,你这威风好大啊!”向来话不多的皇甫父终是冷下了脸儿。

  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够了!都还嫌不够乱么!”一直安静的皇甫烨一嗓子低吼,所有人都消停了。

  看着自己从小乖顺的儿子竟这么跟自己大小声儿说话,皇甫母的脸色十分难看。

  知道自己语气有点儿过,皇甫烨又压下那股子燥怒,心平气和的道,“爸,妈,咱们现在在这儿吵也是于事无补,这都折腾一天一宿了,都回去睡吧。”

  末了,又补了一句,“柴青现在这身子,也真是熬不起。”

  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看着自己儿子从小到大第一次跟自己顶嘴竟是为了媳妇儿,皇甫母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的时候,她甚至都没再瞅柴青一眼,抓起外套儿步子几乎气急败坏。

  终于,在皇甫烨下了逐客令的半个小时之后,这个属于两个人的小家终于安静了。

  “累了吧?”轻轻揽过柴青的身子,皇甫烨柔和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疲惫。

  柴青没有说话,而是慵懒的蹭了蹭窝在男人肩颈窝的脑袋,嗅着这个男人身上那股子清爽的皂味儿,柴青竟也觉得习惯了。

  她想,如果她能一辈子如现在这般,也许也不错。

  “你这么跟妈说话,妈回去心里肯定不得劲儿。”柴青的声音懒懒的,撩拨着皇甫烨一颗石心化水。

  柔捏着柴青软糯糯的耳垂儿,皇甫烨笑笑,“我是你老公,我不替你说话,谁替你说话?”

  男人的理所应当让柴青的心一动。

  瞅瞅男人那比自己还要精致的五官,笑的狡黠,“你这是逼我欠你人情呢么?”

  “那你打算怎么还呢?”捏捏女人俏挺的鼻尖儿,皇甫烨好整以暇的笑着。

  女人扁着嘴儿,似是认真思考了许久——

  终是,莞尔一笑,似真似假的问着,

  “你说说,想要什么,我能做的都满足你。”

  皇甫烨笑笑,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肚子,“你就别操心那些事儿,好好的把儿子给我生出来,你就功德圆满了。”

  功德圆满……

  “呵呵……”

  柴青笑的发苦,弯起的眉眼像是一弯新月。

  ……

  浓墨把夜晚染黑,任意涂抹在月光周围。

  凌犀从刑侦大队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

  时值深秋,晚上的温度低的只有个位数了。

  风一吹,凉气刺骨。

  取车的路上,外套落再饭店的凌犀抱着只穿着单薄衬衫儿的膀子来回搓着,嘶嘶哈哈的一路小跑儿。

  等上了车,打着了火儿,凌犀立马儿开了暖风。

  冷不防冷热空气一交替,激的他一个激灵。

  呼……

  操他妈的,真冷啊。

  缓了一小会儿,凌犀又起了罐儿红牛,仰头咕咚咕咚就了干了一瓶儿。

  大手使劲儿连根儿抓了几下头发,撑了几下儿一天一宿都没合过的疲乏的眼睛,觉得精神了好多,凌犀一脚油,开往今儿晚上的目的地——

  乔万三家。

  是的,在凌犀串了一遍整件事儿后,他的直觉告诉他乔万三家一定有问题。

  可至于什么问题,或者说能不能为冷暖开罪,凌犀也不知道。

  但在这个任何突破都没有的时候儿,他也只能抓住这条线。

  ……

  月黑风高,操他妈逼。

  凌犀发誓,等他折腾完这些事儿,他他妈要不打死这条狗,他都不叫凌犀!

  瞅着眼前在自己跟前儿转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抬腿儿在他裤腿儿呲了四泡尿的小黄狗儿,凌犀真他妈想马上掐死它!

  操!

  无声的低咒,凌犀瞪圆了眼珠子使劲儿瞪着它。

  然而——

  在小黄狗又饶了一圈儿,不太重视的瞅了凌犀两眼,再一次闲庭信步的走了。

  是的,这狗就这么潇洒的走了n回,凌犀却只能干瞪眼儿。

  为啥呢?

  为啥呢?

  因为凌犀此时在乔万三家门口主演着一场名为蹲坑儿的戏码。

  so,他不能弄出动静儿来,也不能让牲口弄出动静儿来。

  没错,他怕开车进来打探太明显,所以来的时候就把车扔在了村口儿,一个人趁着夜色窜了进村儿。

  果然,在看到乔万三家明明有人,却反常的大门紧闭之后,凌犀就蹲在了门口儿一摞砖头旁边儿,心想等等看看。

  可这一个等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