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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作品:限制级霸宠|作者:插翅难飞|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22:48:56|下载:限制级霸宠TXT下载
  一转过头,没有想象中的深情对望什么的,凌犀就在那儿歪个脖儿,呲牙笑着,一脸的痞气各种不着调。

  “我说姓冷的,你要实在非得还我一人情,那你伺候我一会儿吧,我这一天没吃饭了,确实饿狼了。”

  冷暖笑笑,“那你出去吃吧,楼下这点儿能吃的挺多。”

  “那我今儿过生日。”男人一脸无赖。

  噗——

  这男的也真能扯。

  生日?谁信。

  如此拙劣的扯谎,让冷暖真的动不起恻隐之心,“凌犀,你能再撒个真一点儿的谎么?”

  凌犀最终是垂头丧气,却还带着别扭的劲儿,好半晌闷闷的道,

  “那我发烧了,走不动道儿了,行不行?”

  ……

  狼子野心也好,别有目的也罢,那些都不重要了,半晌后,冷暖还是进了那个她极力避着的充满了两个人回忆的房子。

  因为,凌犀这一次没有扯谎,他真的发烧了。

  在开灯一室明亮之后,冷暖才发现,凌犀的一张脸竟红成这个样子。

  在冷暖坚持要量他发烫的体温的3分钟后,温度计显示39度2。

  “呦呵,出息了,除了小时候,我好像n多年没烧过这么高了!”凌犀拿着温度计一脸的没心没肺。

  冷暖翻着白眼儿看着这个明明冷的直哆嗦却仍然生龙活虎的男人,两条好看的眉毛立马呈倒插状。

  记忆里这个男的真的就是怪兽体质,常年都不感冒发烧,可这回竟硬生生的冻感冒了,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烧多久了啊?”冷暖懊恼至极,四下望去整个房间,一片狼藉,猪窝不过如此。

  多大个人了,怎么就总是能把自己经管成这个样儿?

  “不知道,我从回来就一直睡觉了,硬让你这女的给我敲醒的。”凌犀各种理所当然,兴许是觉得冷,哆嗦一下抓过沙发上全是烟味儿的靠垫儿抱着缩成了一团儿,模样儿各种狼狈,瞅的冷暖心里不是滋味儿。

  “家里有药么?”

  “不知道。”

  “那有退热贴么?”

  “不知道。”

  凌犀一脸事不关己的一问三不知,终于让冷暖怒了,一张脸憋的透红,音调拔高三尺,

  “那你知道什么?”

  抱着抱枕,缩缩着脖子,凌犀一张俊脸烧得绯红,呲牙笑着,“我就知道反正你现在不能不管我。”

  ……

  是啊,他说的对,她不可能不管他。

  无论出自理性还是感性,她都不可能把这样的他一个人撇在这儿。

  对于现在的冷暖来说,理性是枷锁,但感性未免不是毒药。

  就算她心明镜儿的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给陈小生打个电话,为了避嫌,让身为大夫的他过来接手现在的凌犀。

  但在给陈小生打报平安电话的长达5分钟的通话时间里,她却只字未提。

  因为她知道,尽管凌犀一如既往的大剌剌的痞气,可那满地的烟头还是这躺不住他的失落。

  她私心的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自己再用惯常的冷漠狠狠的捅他一刀。

  扪心自问,她心疼。

  她不是没有心,只是藏的深。

  烧了壶水给凌犀倒上一杯之后,冷暖简单给他收拾收拾了乱的无处下脚儿的沙发周边,嘱咐了几句让他像个病人的样子好好躺着之后,才准备回家拿点儿退烧药。

  然而到了家门口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出门儿太急,竟忘了带钥匙。

  冷暖下意识的抬起手准备敲敲门,然而手还没沾到门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自嘲的笑笑,冷暖觉得自己挺傻逼的,敲什么门呢?

  家里没人也就算了,如果归齐回来了,她要怎么说呢?

  说凌犀生病了,她去取点儿药照顾他?

  这画面简直诡异的别扭极了。

  算了,就当她自欺欺人,就当他不在吧。

  如此,冷暖第一次背叛了她的理智,转头下楼去买了药。

  15分钟后,冷暖用口袋里仅有的85块钱,从楼下药局带上来了各种相关感冒发烧消炎的药上来。

  再开门,那沙发上刚才蓄好的窝,却只剩下了一个翻张的毯子。

  安静的房间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儿昭示着,那个男人此时人在何处。

  脱光光的站在浴室里,凌犀把花洒开到最大,那完全没插热水器的凉水从头到脚淋下来,激的原本全身就红的像虾子的他哆嗦的更厉害了。

  操他妈的,真j8凉啊。

  看着没有任何雾气的镜子里傻逼呵呵的自己,凌犀觉得自己真她妈的是魔怔了。

  他都不敢相信他自己居然会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为了多跟一个女人相处一会儿,居然在这儿泼凉水自残。

  在那个女人眼神儿里情不自禁的心疼的瞅他的时候,他居然为了他几乎烧傻逼的身体各种雀跃。

  他特别没出息的想着,如果他生病她就能留下,那高烧不退也没有关系。

  呲牙笑笑,凌犀把冰凉四溅的花洒拿下来胡乱的呲着全身滚烫结实的肌肉。

  一脸兴奋的胡乱搓着。

  ……

  当然,浴室的门锁着,冷暖是感受不到水温的,最多只是感叹这个男人雷打不动的洁癖。

  凌犀爱干净,这冷暖已经不是一天知道了。

  想着洗热水澡蒸一蒸对发烧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冷暖也不过就是摇摇头莞尔一笑,放下了药,去了厨房,准备弄点儿吃的。

  进了厨房,环视一圈儿,冷暖心一紧,眼眶发酸。

  这个男人用不用复制的这么彻底?

  眼前熟悉的餐台,熟悉的餐具,都是原封不动的从大宅搬过来的,甚至连那把切菜的刀……

  冷暖笑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还曾经恨他恨的牙痒痒到想用那把刀捅过他。

  结果最后她非但没捅到,还被他怒意勃发的强奸了。

  想想那个久远到她几乎忘了的时候,冷暖撩拨撩拨头发,笑的深邃。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多奇妙,她居然跟曾经那么反感的人纠缠到如今弥足身陷的地步。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幻?什么又是真?

  月老在她们之间系了一根红线,确恶作剧的打了太多的结,终是她不堪负荷,主动放弃了那根线。

  摇摇头,冷暖不愿意再想这些过去的种种,翻了翻柜子,庆幸好在这个男人无聊的把米箱什么的都搬了回来,至少在她不愿意回家的当下,能给他煮一碗粥。

  等冷暖把米洗好,粥煮上之后,出了厨房见浴室的男人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看看表,显然他已经洗了20分钟以上了。

  纳闷儿着向来酷爱战斗澡的他今儿怎么这么墨迹,冷暖还是没忍住多管闲事儿的去敲了敲门。

  “喂,没晕吧?”冷暖问着,声音清透。

  在里面儿的烧得更厉害的凌犀听起来简直是宛如天籁。

  在这么相似的环境下,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

  “没……”才要说没事儿,凌犀确一个激灵又住了嘴。

  多无聊,他居然不过是想再听听她在门口儿叫他。

  “喂……”以为他是没听见,冷暖敲着门,又叫了一声儿。

  屋儿里却出了水声儿,没有任何反应。

  “喂……”加力的敲敲门,冷暖又叫了一声儿。

  却仍是没有回应……

  “凌犀?”以为被她说着了,真昏到里面儿了,冷暖的动静儿变的越发着急,开始搬弄门锁。

  “凌犀!”

  “凌犀!”

  咚咚咚!

  冷暖着急的使劲儿敲着门之际,屋儿里的水声儿却突然停了。

  好半晌,门开了,凌犀那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清爽的一塌糊涂的俊脸一脸玩世不恭,眼角儿却憋不住笑。

  “叫个屁啊,老子没那么容易昏。”

  “听见你不吱一声?”冷暖不忿自己白白的担心。

  凌犀瞅瞅棚,睁眼儿撒谎,“我吱声了,是你没听见。”

  打死他都不带承认,自己那么没出息的心思。

  只是站的靠近,冷暖都感觉的到他的全身滚烫,没有跟他辩白这个关于听力的问题,冷暖担心的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触着比刚才还要烫几分的温度,眉头都蹙了起来。

  “赶紧的,出来把药吃了。”

  “哦。”凌犀倒是听话,晃晃荡荡的就跟着冷暖出来了。

  然而在冷暖在仔细的看了说明把药都抠出来之后,看着身后儿那个光不出溜伸着手可怜兮兮等着接药的男人,脸色瞬间变成了一个番茄。

  这男的什么时候能有洗完澡穿衣服的习惯呢?

  冷暖觉得又好气,又尴尬,眼珠儿四下乱转,尽可能的躲着那些晃人眼的玩意儿。

  “我说你就不能披个浴巾么?”冷暖有点儿气急败坏。

  “全都埋汰了,没人洗。”凌犀中肯的回答。

  这点他倒是说的事实,他再饥渴也没逼到裸奔的份儿上。

  没办法,浴巾太大,他懒得洗,他已经用毛巾糊弄的擦擦很久了,已经由开始的各种不习惯到现在的完全适应了。

  “活祖宗。”冷暖无奈的甩了三个字的评价给他。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好笑的在想,凌犀之所以对她念念不忘,是不是就因为她伺候的太过到位了?

  给他吃了药,贴上了退热贴之后。

  在凌犀坚持光不出溜的钻到插电热毯的被窝之后,冷暖去厨房里端了刚煮好的粥出来。

  热气腾腾的白粥,配上一袋儿冰箱里仅有的榨菜。

  说简单过于简单,但说味道,也着实清爽。

  “你喂我吧。”在冷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之后,凌犀眨着浓密的睫毛无辜的提着无理的要求。

  冷暖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你……”

  凌犀一脸天地良心的表情,“我手真的烧的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委屈,虚弱,憔悴,可怜。

  冷暖真就纳闷儿了,是她今儿眼睛有毛病了么,她怎么总能在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脸上看到各种不属于他的表情呢?

  当然,最后她还是服了软。

  从她来敲他的门开始,她的防守就越来越弱了。

  端起了碗,她一勺一勺的舀着,极有耐心的吹着热气,一口口的喂他吃着。

  凌犀极度配合的张嘴乖乖吃着,眼神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冷暖片刻,灼热的像他的体温一般,让冷暖屡次想撒腿就逃。

  兴许凌犀真的是难受,一天没吃东西的他居然只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冷暖把碗放到柜儿上,又给他量了次体温,38度5,退下来了些,却依然在高烧。

  烧了许久,凌犀远没有刚才那么精神了,尽管他天性要强,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病歪歪的,但他也是看上去极为虚弱的。

  这样卸去了强势画皮的凌犀,轻而易举的触到了冷暖心尖儿上最软的那块儿。

  给他盖了盖被子,冷暖道,“你睡会儿吧。”说罢起身儿准备关了大灯。

  然而凌犀可能是以为她要走,倏的从被窝里挺尸般的坐了起来,瞪了瞪眼珠儿,证明什么似的说着“我不咋困。”

  心一紧,冷暖笑笑,“睡吧,我不走。”

  看着冷暖只是过去关灯,凌犀放松了几分,靠在了床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咕哝着,“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嗯?”坐到床头的凳儿上,没听清的冷暖一头雾水。

  此时二人之间只有一盏台灯,借着昏黄的灯光,凌犀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瞅着眼前白皙如瓷儿的女人,清晰的连那脸上细小的金色绒毛都根根儿分明。

  僵持了好半晌,没好气儿的嘟囔了一句。

  “傻逼。”

  对,在凌犀心里,冷暖就是傻逼,放着他这么优秀又对她一条心到底的男人,瞅都不瞅,不是傻逼是啥?

  莫名其妙的被骂傻逼,冷暖的气儿也不顺,牙尖嘴利的驳了回去,“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呢?”

  也没给凌犀继续炸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