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现在小梅就做在他的身边,他能嗅到从她身上发出的体香。小梅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她对林峥的提拔大为感激。尽管她也算是上海人,但崇明岛孤悬海外,其地理便决定他们的自卑感,他们是上海人眼里的另一类乡巴佬。
100万,这个数字要是搁在五年前,或许有些作为。然而放到现在。林峥摇了摇头,看来曾雪怡是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不做出点成绩来,她是不会真的给他投资的。
“陈杰,他们有什么动向吗?”
“这两天,没有见他们出现过。”
“好。你打开0021。现在是什么价位?”
“4块5。”
“卖单怎么样?”
“卖单一,4块五挂了80手,卖单二,4块五毛一,挂了12手,卖单三,4块5毛二,挂了9手。”
“好,买100手。”
小梅马上打电话通知前台下单。过了大约十分钟,林峥望着蔓进窗头的爬山虎嫩绿的就有猪哥包台了。”林峥脸红了起来,有几个小妹从门前走过,看到林峥后一阵惊呼:“哇,好帅啊!”他立马被她们围住,犹如被一群狼围住的羊。他慌忙低下头去,尽管他东躲西闪,片刻他的脸上还是留下了斑斑唇印。
忽然有人拽了他的衣袖,他猛然回首,小凤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穿着蓝底白点的高领t恤,米黄的带兜短裙,和一双黑色的鱼口平底鞋,她个子并不高,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她掏出手绢,为林峥擦去脸上的唇膏。
“哟,小凤生气了。”她们哄笑着去了。
林峥低下头来,拥着小凤便走,小凤缩在他的怀里,路上的小妹们纷纷打趣:“小凤,出台啊,好靓的帅哥,你真运气。”小凤身子缩得更紧,以致她的头贴在林峥的胸口,听到他剧烈的心跳。“我们去哪里?”
“我住的地方。”
的士将他们送到一处仄窄的弄堂,林峥半拥半抱着小凤,踩着过道向弄堂深处走去。过道的柏油早已被车脚辗光轧光,只留下或大或小,或深或浅裸露着石粒的坑洼,坑洼里永远都是弄堂人家淘米浣衣洗脚的脏水。两人便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一个两层半的老式楼房前。
那个老房东还没有睡,见了林峥便打招呼。林峥哪有功夫理他,搂抱着小凤踩着楼梯飞一样的上了楼去。电灯亮了。映入小凤眼睑的屋子是那么的低矮脏乱。不到两米高的墙壁,紧挨着叉手梁,墙壁已经脱坯,露出红砖来,拐角梁上到处是蜘蛛网。旧方桌,简易柜,一张用两个长板凳架起来的平板床,满桌满地满床的报纸,以及报纸上随处丢弃的泡面碗。
砰,门阖上了,小凤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便被林峥自身后一个熊抱,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他的鼻息浊而沉重,就像牛吼一样,呼哧呼哧,哈在她的颈上,吹动她颈间的发丝,她禁不住战栗起来。她的手伸进了裙兜里,那里备着避孕套。她虽然被人蹂躏无数,却从不曾让他们那活儿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她要用那层薄膜保护她最后的禁地。
林峥的身子惊栗着,他的双手自胁间插入她的t恤,在她平滑纤细的腰间游走抚摸。他很兴奋,已然压抑了很久的情欲,使他犹如得帕金森病的老人,浑身颤抖,肌骨滚烫。他的手由小凤平坦的小腹,直探入那对神女峰。她的乳fang是那么的浑圆小巧,恰能被林峥握在掌心,便如充水的气球,在他掌心流动,尤其是她那峰间一点,在林峥的掌心颤动跳跃,越发使林峥惊栗不已。
小凤竟有些激动起来,那些嫖客只不过把她们当成发泄的工具,开了房,便是将她们扔到床上,鬼似的压上,一阵乱冲乱撞了事,几曾想林峥这般抚慰,她心中竟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来。便将已捏在手里的避孕套放回了兜里。
她转过身来,见林峥双眸通红,因为荷尔蒙的高速激射,使得他的身子禁不住的佝偻起来,眼里竟露出求助的神情来。他的样子令她既好笑又感激。他原是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撒碎她的衣服,扯烂了她的内库,把她按在床上,恣意发泄的,但他没有。他懦怯的眸光令小凤觉察到林峥虽不能说是个新手,但绝然不是个老手。
她伸出那双小手来,拉开林峥的裤链,指间不经意地透过裤头触到尚未完全雄起的那活儿。便是那么一触,林峥便如电击一般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已自挺起身子,仰着直将那活儿向炮似的支起。
小凤羞怯的一笑,轻轻的把手探进短裙里,裉下线似的内库,而后将林峥按到床板上,那床便吱地一声。林峥惊疑地望着小凤,小凤已自帮他裉下长裤和裤头来,便搂卷起裙角,反坐在林峥的跨间,便有无限的温暖和酥麻,自跨间传遍了全身。他禁不住地反拥着小凤,任那平板床吱呀呀的响起,仿佛倾刻间那床便要肢离破碎,分崩离析一般。……
阳光透过小窗,照在林峥的脸上。他猛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是环抱着他的一条藕臂,他侧过身去,鼻尖便触到小凤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小凤猛地醒来,看到林峥,脸上洋溢出一张花似的笑容来。
林峥拔开她的胳膊,很快地穿上衣服,从兜里掏出800块钱递给小凤。小凤神情一黯,愣在那里。“不够么?”林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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