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七,把门关上。”大姐天莫雨把耳钉扯下来,渐渐地,整张脸包括头发都变了副样子,好象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但额头上右边的纹身没有消失。
其余六人也纷纷拔下了蓝色耳钉,变成了年轻的模样。
“睛云,有镜子吗?”金发飘飘的罗依德抚mo着自己光滑的皮肤。
“少臭美了,快谈正经事吧。”一头蓝色长发的绍睛云拨了一下流海。
“老五应该被神皇扣住了,明天去救他。”天莫雨双目无神地宣布着。
“有医生在也不能全身而退,真是始料未及啊。”山田龟介叹了口气。
“你当他们是去超市买菜啊。”小胡子的罗闲七一直翻着白眼,胳膊架在旁边的椅背上,“大家去之前挑好自己喜欢的棺材,八成回来的时候用的上。”
“走之前先把城沉到海里,有水族在应该没什么威胁。”紫色头发的玉无魂托着下巴说道。
“天空八翼少一支都不行啊,这次一定要全部活着回来。”碧眼修罗苍木牙。
这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爷爷奶奶!这次的生发剂好用吗?”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冲了进来。
“好用啊,爷爷对这个发型真是很满意啊。”七个人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我很天才吧?下次我帮你们把脸上的皱纹都去掉,让你们像爸爸妈妈那样年轻!”
“宝宝真聪明,将来一定可以当个科学家。”
这时候,一对年轻夫妇正站在远处,丈夫戴着眼镜,梳着一个长长的白色马尾。
“老爸老妈好象已经决定了。”
“可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妻子依偎在丈夫怀里。
“帮他们好好守护这个家,等他们回来。”丈夫抱着妻子,略显伤感地望着他们。
(彻夜城)
外交大臣的府坻在一场恶战之后变得满目疮夷了,但勉强还可以居住。
餐桌上,所有人都在,包括刚刚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凯斯琳和笑羽,以及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塞鲁大臣和现在脸色极差的莱希雅,最后还有这次事故的决定因素——那个制造防护壁失效却一点都不惭愧的米萨德。
由于民族传统,几个人在餐桌上都一句话不说,只是莱希雅偶尔会对米萨德瞪上一眼,而米萨德只是假装没看见。
这时屋子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只一瞬间,凯斯琳和笑羽都从座位上消失了。
“真是对模范夫妻。配合度真好。”米萨德笑着。
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吵闹声——
“奶已经凉啦,不能这样直接给它喝!”
“不早说!快点拿去热!”
“你会不会抱孩子啊?看,哭得更厉害了,快点给我!”
“不行,你笨手笨脚的,让你去抱野猪还差不多。我怕你会把孩子弄伤啊!”
“小心!它尿啦!”
“啊!”
晚上,凯斯琳本来想和孩子一起睡,但孩子一直抱着笑羽的头不肯下来,所以凯斯琳只得在笑羽得胜的笑声中悻悻地回到了卧室。
“叩叩”
“进来。”笑羽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回应。
莱希雅走了进来,叉着手臂,那表情明显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因为豹子走路是不会发出声音的,所以笑羽回头时才发现是她:“小姐,有事吗?”回过头去继续专心喂奶。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艾德?”虽然那头狼(笑羽)没有过什么轨行为,但莱希雅始终对这件事有些介怀,而且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是。不过塞鲁先生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不用太怀疑我。”笑羽拔出奶瓶,回头对莱希雅耸耸肩,“我相信你也没有向艾德先生吐露过什么隐私,所以……请不要太放在心上。”
莱希雅脸上红红的,没有说话。
“介意替我照顾一下吗?我有事要离开一下。”宝宝似乎不愿意离开奶瓶,小手在笑羽的胸口上拍打着。
“没问题,骗子先生。”莱希雅情绪欠佳,但还是走过去接过了孩子。
“噢,对了,我对于你关于月亮的见解比较欣赏,有时间再一起赏月吧。”说完就出去了。
莱希雅对着门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逗弄宝宝。
(北京)
全聚德依然是鸭子们的地狱,食客们的天堂。
权叶书带着三名保镖,坐在包厢里等待着。
“孤寂也太没时间观念了吧。”权叶书趴在桌子上,带着黑眼圈,睡眠非常不足的样子。
门开了,一个服务员进来了:“哪位是权叶书先生?”
“我是。”
“这是您的快递。”服务员递给他一个大信封,上面贴着黑色头骨的邮票。
“谢谢。”权叶书接过信封,看了看封皮,“这是什么东西?”
“老大,这个叫做纸。”
“我知道~我是不知道里面那奇怪的声音是什么。”盘古大陆的人听觉都非常敏锐。
“老大,没什么奇怪的吧?只有水声啊,有点像洗手间的水龙头发出的。”
“笨呐,纸里面可以包一个正在流水的水龙头吗?里面一定有奇怪的东西。”权叶书审慎地看着那个信封,片刻,恢复慵懒的神色,“算了,只要出来的不是秘书长就没什么好怕的。”顺手把信撕开。
只见信的开口处涌出一道蓝色喷泉,但奇怪的是喷泉喷出的水碰到东西就消失了,然后喷泉顶端涌出一位美女,只有上半身,通体蓝色,温柔地笑着:“我是金属王大人的秘书,大人临时有事不能赴约,请原谅。谢谢。”说着向叶书鞠了个躬,然后喷泉和美女便都消失不见了。
权叶书愣了片刻,然后表情阴沉下来。
“大哥,不要生气,要以大局为重。”
“孤寂~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的秘书……”权叶书一脸的悲愤。
(安徽)
又是那个阴暗的教堂里,又是那个血衣人,依旧掩盖着全身,他面前放的是本应早就被烧成灰的仲絮的尸体。仲絮的脸已经变得一片苍白,但表情像雪一样安宁。
“呵呵呵,真是老天有眼呐,你也有今天。”血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想当年为了教你成材,老夫受了多少屈辱!”血衣人闭上眼睛,但很快浑身一阵发颤,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似乎是眼泪的东西从脸上滚了下来,“老夫盼了多少年才盼到你这样有天赋的学生!老夫又辛苦教你教了多少个春秋!老夫任劳任怨每替你洗衣服,还替你跟魔巨人打架,老夫图什么?可你呢?你……你竟然将老夫的一所教所授弃之脑后!你真是太让老夫失望了!”一跺脚,一团火焰自脚下向四面波动开来,直传到教堂的各个阴暗角落——顿时,教堂里火光明亮,站在墙边的那一排排赤眼尸鬼觉醒过来,嚎叫起来。
“shntup!!”血衣人一声尖叫,尸鬼们都把嘴闭上了,“想让警察抓啊?!混帐东西!都给我安静点儿!来!把这具尸体给我撕成碎片,要特别碎特别碎才行!然后吃掉,快点!”血衣人一挥手,尸体鬼们都飞蹿起来,把尸体围得水泄不通……
(冰际)
一位标准的中国青年带着另一标准的中国古典美女,两人形象都好到可以去代言时装广告了,所以走在素有“冷血之城”的萨尔斯城内都会被大量目光注视。
“我们分头收集情报。”美女没有任何表情,“有情况或者迷路的话就发信号给我。”
“先去给书淑买礼物。”归剑依旧是一副十分沮丧的样子。
“地图在你上衣口袋里,卡在你裤子后面的口袋里。”剑子看看表,“十二点前会合。”
“嗯。”归剑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剑,“三秒后再去。”说完就消失了。
剑子一眼便看到前面的白色建筑,于是抬起手腕——一秒,两秒,三秒。
“打不过,陪我去买东西吧。”归剑回到原来的地方,按住刚要追上去的剑子,然后一把抱住她,“小心,可能会有点快。”瞬间,两人都不见了。
下一秒,一个人影疾射下来——史驹,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血痕:“混蛋。”
这时,在萨尔斯城本面一千公里的野外,归剑和剑子站在一望无垠的雪地里。归剑带着一丝忧愁地望着渐渐西沉的落日:“其实我……”
“我不怪你,这不是你一个的错,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可是……”
“不有说了,已经无可挽回了。”剑子轻轻叹了口气。
“真的没办法了,是吗?”
“会有的。不过现在我们的确已经……”
“不要说出来,我想我会有些无法面对这个问题。”归剑躺到地上。
“事实总是需要人去接受的——我们迷路了。”
遥远的荒野中,一只狼高声嚎叫着,似乎是在向两个人表示同情。
(希萨德)
在远古时代,人是猴子的时候,人依然是人他妈生的,而在更远的荒古时代,人不是人的时候,人不是人他妈生的。那时候有种东西叫做“石头”,还有种东西叫做“很硬的石头”,“很硬的石头”其实不是石头,而是一种密度比钻石还大的生物,它们不会动,不会呼吸,只是单纯地存在着,繁衍着,它们的分子以毫米每年的速度分裂着,近似石头风化一样进行着极简单的自我分裂,于是——一块石头变成了两块。而这个时候,人是一促叫做“莫莫草”的单性植物,莫莫草之所以能存在,靠的就是“很硬的石头”的能量,莫莫草的种子只有在“很硬的石头”的缝里才可以找到那种特殊生命所需要的营养物质,可以说从一定程度上莫莫草是靠着吞噬“很硬的石头”来完成生命进化的,直到数百万年后莫莫草进化成了布布虫,这种寄生关系才结束了,而“很硬的石头”已经所剩无几了,当然,历史上一块很大的“很硬的石头”靠着一种奇异的太阳辐射在三秒内进化成了一只猴子,历史学家唐三藏称它为孙悟空,那个孙悟空后来在那个朝代掀起了一场种族斗争,但很快被压制了,许多历史书上都有关于它的记载,但由于对新物种认识不足,人们很快很快把历史修改成了奇幻故事,在此就不多做记述了。而后来人类进化就步入了达尔文的领域。莫莫草作为一种无法被理解的神秘生物被科学家们写进了史书,而“很硬的石头”也很快被人类发堀到并放进了一个博物馆里,直到“末日之光”的来临……
希萨德的所有人类都已经迁出了,只剩下“很硬的石头”和里面残留在里面没有被发现的种子,而现在,那些种子已经成了一片森林,扎根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岛屿上,“莫莫森林”是人们和妖们对希萨德岛上这片树林的亲切称呼,也有一些人和妖称之为“世界之母”。莫莫森林里的树每年都会长出一批卵,第二年卵就会落下,诞生一批婴儿,婴儿可能是人类,可能是火花妖,可能是暗魔,可能是鬼,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族的生命,因为莫莫树的根部伸到了地下土层里,里面有着人类几乎全部的基因序列。婴儿们都会被带回各自的种族,但一些混血儿就只能被送到鬼域(因为鬼族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种族,所以接受外族生物融入比较容易)。
希萨德岛上很少会有人去,因为人们都不相想打扰母亲的睡眠,而且岛上那些原本“很硬的石头”现在都不只“很硬”了……
雪族的那个“暴露癖”男子慕轻华拎着个白色布包踏上了岛屿,而且一脸的抱怨情绪:“又不是清明节,拜什么拜啊?老爸是不是年纪一大就有心理阴影啦?”刚一上岸,轻华就脱掉鞋子,然后顺手丢回船上因为岛上都是柔软的草地,所以并不会不舒服。
轻华走了大约半天的时间就到了莫莫林的边缘,渐渐的,轻华的脸上露出肃穆温顺的神情:“妈妈,我来看你了。”说着走到一棵树下,静静地跪下,额头抵在树干上。
这样一会儿,轻华站起来,从包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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