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样会触犯这里的法律的。”居然把手臂交叉在胸前。
“啊！—”“啊！—”……连续几声惨叫响起——从四面八方，然后不久，仲絮回到原来的地方，很累的样子：“哈——哈……法律总不会让我们只挨打不还手吧？”
“理论上就是这样。”居然轻拍了仲絮两下，“下次不用这么卖力，我们一起干会效率高一点。”
“好，听你的。不过这次得先快点逃离现场才行，这儿的警察都不是吃素的。”
“知道后果就别这样蛮干啊。”
“好啦，走啦。”仲絮推着居然快步走开了。
二人一起出钱买下了一架公寓式飞艇，虽然会比飞龙慢一点——但至少不会再发生晕机事件了。
“你要去泰山吗？”仲絮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
“对，有点事情要拜托一个人——一个品德比那头龙还低的人。”居然很是郁结地说着。
仲絮眨眨眼睛，似乎不太能理解：“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当然，如果很秘密的话或者很麻烦可以不用告诉我，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管闲事。”
“你……应该知道‘末日之光’的事吧？”
“除非我不是地球人。”仲絮又往咖啡里放了一块奶糖，然后轻轻晃了晃。
“我想……算了，这件事我自己都没什么头绪，告诉你你也听不懂。”
“那就弄明白以后再告诉我。”仲絮闻了闻咖啡，很是满意的样子，“其实呢，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考虑的太复杂，想太多反而得不到有趣的结果。”
“你倒是很有哲学头脑，上完大学了吗？”
“上无了。硕雨学院。听过吗？”
“好象在冰族的领地吧？主要教授哪个方向？”
“嗯……有钱人去的地方，教人怎样花钱的，哼哼，经济类。”
“哦，那你的同学中恐怕有很多会进入黑暗经济吧。”
“不会超过1％，都是些纨绔子弟，没什么大做为的。”摇着头喝下咖啡。
忽然飞艇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坠落。
居然一边按着额头一边翻着白眼：“这里的警察不是吃素的啊。”
“唉，这种重力波应该是最新型的，作用时间连0。1秒都不到，‘科技是第一破坏力’，真的很正确。”
两个人一边慨叹着一边随着飞艇疾速成下坠，到最后，下落速度终于缓和下来，然后停止——着陆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依法被捕了，举起手走出来，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我们会以人道的方式给予你们应有的制裁。”
居然和仲絮无奈对望了一眼，叹了口气，一起向门口走去。
“老爸如果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被气死的。”仲絮把双手举过头顶，把门踹开，走了出去。
“怎么只有两个人？电影里不是有很多吗？”居然小声向仲絮问道。
“这是特警，不是民警，如果每个地方都养一批这样的人，那政府就不没钱发工资了。”
“哦。”
“一般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两个这样的官方实力人物，专门应付我们这些外来人，据说黑榜上一半以上的人都被雇到中国来了。”
“不简单，中国看起来也不是很弱。”
“不要说话了！”那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警察，“你们在中国领土上非法伤人，并且动用了特殊能力，我代表中国政府对你们进行依法逮捕，你们有申诉的权力，但在到法庭之前请保持沉默。”说完那位黑人警官用手铐铐住了两人。
第四章 夜曲
更新时间20081112 14：20：53 字数：3933
在一个阴暗的教堂里；一个满头银发的女子跪在地上；垂下的头发遮住了脸：“启禀主上，尸族皇子仲絮和前邪鬼太子居然一齐出现了峡西省境内。另外鬼族内部突然出现一股新势力，好象与鬼帝有直接关系。”
“神族呢？”又是那个血衣人，正跪在血十字架前。
“没有回应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神皇的眼睛……那是上帝之眼啊。以后不要再派人去了，再葬送手下的话，陛下会哭的。”
“那需要对居然和仲絮采取行动吗？”
“不要总抱着仇恨，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对吧？”阴森的笑声，“你应该向你兄长学习，努力地提升自己，忘却一切情感，这样才能更好地向陛下效忠，明白吗？”
“是！”
“你去到居然身边，保护他，找机会杀掉——仲皇子，能办到吗？”
“没问题！”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仲絮啊仲絮，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亲手宰了你呀。呵呵呵呵……”空旷的教堂里回荡着那恐怖的尖笑声，一群蝙蝠被惊和乱飞起来。
居然和仲絮被关在了拘留所里，手脚都被锁链束缚着。
“他们就这样接待观光客吗？”仲絮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
“好象你杀的那几个是大人物，惊动了政府。所以我才让你不要那么冲动嘛，这下好了，恐怕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居然躺在一排椅子上，也很低潮。
“我想如果有必要的话该把这里所有人都杀了，然后偷渡回国。”
“这里是中国，现实一点吧，这里安全体系能使犯罪率低到亿分之几，如果你真想去和电子兽打一架的话，最好先写好遗书——就算不死也要被终身监禁，恐怕连探视权都没有。”
“可能吧。”仲絮继续保持失落情绪。
这时两个警察打开门走了进来：“你们可以出去了，律师帮你们脱罪了。不过需要提醒你们一下：如果有下次，我们会直接把你们送到深水监狱去——在中国，你们不可以有越界行为。请自重。”
“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居然有些不自在地推着仲絮向门口走去。
走出拘留所，居然有些莫名其妙地门：“我们什么时候请律师啦？”
“律师是政府委派的，你本人不需要知道。”说话的是个美女，正从一辆红色跑车里下来。
“美女，一起喝杯咖啡好吗？”仲絮快速上前。
“咖啡我不习惯，茶怎么样？”摘下墨镜，笑着看居然那奇怪的表情。
“当然可以。”
一座建在湖边的茶楼上，三人坐在窗边，一边品茶一边聊天，仲絮和居然的头发都变成了黑色，异于人类的身体特征也都不见了——这是茶楼的规矩：必须把影响客人品茶心情的外形特征隐藏起来——是经法律许可的。
“这里真差劲。我第一次变成这种样子。”仲絮捏着额前的一缕黑发伤感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居然看着茶水表面飘着的叶片。
“我正想问你呢。你应该知道这本来就住在这里。”
“活了四百年的人类，我还是第一次见。”瞟了她一眼。
“三进年了，你看我变漂亮了吗？”歪着头，笑着。
“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一样的——丑。”居然端起茶杯看窗外湖面的景色。
“看来你不参加聚会是对的，你这张嘴巴可以让大家一起产生杀你的念头。”也端起茶杯送到嘴边，顿了片刻，“犹其是惜弱和史驹，那两个家伙现在已经很想让你死了。”
“你现在在替谁工作？中国政府？”
“对，不然你认为我可以在这里长期定居吗？”
“嗯，的确。找到你家人了吗？”
“不要哪壶不开担哪壶好不好。”白了居然一眼，“我始终是一个人，有限的几个朋友也是一起从斯帕克毕业的校友。对了，要不要跟我结婚啊？”
“噗！”仲絮本来打算安静地听着不打扰就可以了，不过似乎很难，“哦……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三百年前的玩笑现在还开，不觉得很俗吗？”居然向服务员招手，然后掼了指茶杯。
“我经常在想：如果能够回到那全时候重新度过那段日子那该有多好啊。”
“所以当初我就劝你不要总考第一，试试留级复读的感觉啊。”茶水被补满了。
“其实留校做教师也不错，至少同类很多，哪像这里，随便动动手就可以杀死一头龙，没办法交到正常朋友。”脸红红的。
“你不是老样子，一喝茶就醉。你家在哪儿？待会送你回去。”
“我的管家会照顾我的，你只要送我回到车上就可以了——不过要等我真的醉了以后。”
“玉狸，你还在研究古乐器吗？”
“嗯。”趴到桌子上，点点头，“我现在精通五十种古乐器，而且可以将其中三种用作兵器。你知道音波的可怕吧，虽然现在很落伍了，不过当初没有镭射光之前一直作为最强兵器存在着，我现在可以把它们的威力扩在到原来的三十倍。曾经有一次我用它们击溃了瞳翼族的大举入侵，国家安全局给了我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作为奖励，我伟不伟大啊？呵呵呵。”
“嗯，我们该走了。”
“我给你讲一下暗魔族长老来挖角的事吧，他们呐……”玉狸明显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
“明天天不早了，明天再说，来，反胳膊给我。”居然架着玉狸走下楼去。
居然在一楼付钱时才看到趴在桌上睡着的仲絮，他摇摇头，然后把玉狸送出门去，放进车里，接着目送车远去，才回去把仲絮叫醒。
“嗯？你前女友走啦？呵~啊~真困了，快点回艇上去吧，不然我会在马路上睡着的。”仲絮一直打着哈欠，好象真的很累了。
“好好好，这就回去。”居然掏出飞艇摇控，按了一下按钮，不一会儿，飞艇就落在旁边的停车位上，门随即打开了，“走吧。”
两人走了进去，各自回到卧室去睡觉了。
（备注：中国夜间十点以后是禁止飞行物在空中停留的）
夜色下的城市一片安宁，没有任何声音（汽车的行驶完全由交通网络指挥，互相之间不需要鸣笛警示，而且十点以后大声喧哗会被电子警察罚款的，所以在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着安静的夜色，但安静并不能代表什么样——
“先生，这里不是您可以进入的地方，请转身离开。”一位服务员对一个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笑着。
“你能力足够的话，可以试着阻止我。”中年人点着一支烟，径直往门内走。
“小治，张开暗场。”服务员对着耳麦说着，同时取下帽子，“先生，我不太喜欢动武。”
“我也是。”一道黑影闪过，一根手指戳在服务生的额头上，“所以请量力而行。”
“谢谢提醒。”说着话，服务生的身体变成了一阵烟，消散了，然后又迅速重聚在男子身后，“不过希望您不要太让在下为难。”
“我有点欣赏你了。”嘴角翘起，手中伸出一根银刺，“多莱米斯说过一句话。”消失了，然后漫天银光闪烁着向服务生袭去，同时一个声音不知从休处传来，“你可以玩弄这个世界，如果你不怕被刘玩弄的话。”
中年男子出现在服务生面前，银刺插在服务生胸前的正中间，血沿着银刺流了下来。
用生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笑着：“我没有能力阻止您，您可以进去了。”
“谢谢。”银刺消失了，男子笑着摸了一下帽沿以示敬意，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小治，换班。”
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群戴着白色面具的人正站在一栋大厦的楼顶上，每个人都背着一把剑，而且剑的形状各不相同。
没人发出一点声音，好象都在等着什么。
“来了。”其中一人忽然说道。
只见一件黑色的东西顺着大厦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滑了上来，然后在空中展开，形成一个黑色的人——全身都是黑色，没有一丝光线从他身上反射出来。
“带来答案了吗？”为首的面具。
“黑人”递出一张黑色的卡片，然后又跳了下去，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面具打开折叠地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字——杀。
“看来孤寂真的生气了啊。”一个声音从面具人身后响起。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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