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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作品: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作者:怀疑一切|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03:05:37|下载: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TXT下载
  渐渐平复。

  蓝田盯着墙壁瓷砖上的浮雕,恍了一会儿神才回过味来,偏头吻了吻徐知着的耳侧,问道:“没事吧?”

  “没。”徐知着的声音也有点哑,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又马上僵住。

  “唉,不应该射在里面的。”蓝田注意到他的异样,手指顺着光滑的脊背摸下去,被徐知着一把握住。

  “我自己来。”徐知着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不好意思?”蓝田忍不住笑:“你逼着我射在里面时……”

  “闭嘴。”徐知着恼羞成怒。

  蓝田乖乖闭上嘴,却笑得两只眼睛都弯起来。

  内射这种事对于0号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而真正究到生理上的快感,其实也差不了那么多,蓝田是个体贴的人,他从来不这么做,但徐知着喜欢,蓝田有时也由得他,最多打个商量,射得浅些,清理起来也没那么麻烦。他没想到徐知着对这种事的偏好有这么重,换到自己在下面时,偶尔也会坚持。

  蓝田万般留恋地回味着徐知着最后那个眼神,那种渴望的光芒,刺得他连心脏都收缩起来,悸动至今。

  “亲爱的。”蓝田把徐知着搂进怀里,忽然觉得有点地方不对,琢磨了半天才惊叫起来:“哎呀,你的伤口沾水了……”

  “大惊小怪的!”徐知着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没事。”

  “还是不要泡了,起来起来。”蓝田推得徐知着站起来,扯下大浴巾给他擦拭。

  徐知着身体素质过硬,再怎么脱力也是一瞬,片刻就可以平复,站在洗漱台前刷牙洗脸,又用一次性剃刀细细刮了胡渣,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

  他其实是个很粗糙的人,生活上脏点乱点一向胡混。过去当兵时,连陆臻都一直被人嘲笑像娘们,而他顶着这么漂亮一张脸却被归在爷们儿堆里算帐,也就是因为气质实在够糙,什么都不讲究。结果在蓝田面前简直矫枉过正,总是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够细致,让人生厌,便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了。

  所以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洗澡,身上不能有一点异味,指甲一定会洗干净……蓝田是那么干净整洁的一个人,所以站到他身边时,也应该是干净的。

  “箱子在行李架上,有你的睡衣。”蓝田趴在浴缸边上。

  “真贤惠。”徐知着眨眨眼睛,有些孩子气的笑着。

  “那是。”蓝田应得眉毛都不挑一下。徐知着很喜欢占这种口舌上的便宜,但蓝大教授有半世威名撑着,心底有正气,乐得陪着打情骂俏,添添情趣。

  徐知着穿好衣服,把卧室收拾了一下,蓝田才慢吞吞的围着浴巾出来找衣服穿。蓝田的皮肤是真好,情欲过后,带着一点薄红,在灯光下莹润如玉。徐知着一边喝着水,一边看蓝田弯下腰去在箱子里翻捡,雪白的浴巾堪堪卡在胯上,系得很潦草,将坠未坠……徐知着发现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火又升腾起来,一口口冰水喝下去,火里裹着冰,点滴在心头,炸出一片火星。

  “哥。”

  蓝田微微笑了笑,感觉到徐知着从背后抱上来,一个火热的硬物抵到自己腿根,笑容顿时僵硬。徐知着沿着蓝田光滑的小腹摸上去,指腹触到一个微小的突起,便小心翼翼地掂住揉捏。

  蓝田低喘了一声,腰里发软,一手撑到面前的落地镜上。徐知着从蓝田肩上露出一双眼睛,眼神明润光亮,含着渴望地笑意与饥渴的凶狠,像一头讨要食物的猛兽。

  “宝贝儿。”蓝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布满绯色的脸,不觉有些尴尬:“下次吧,我没劲儿动了。”

  “你不要动,我来。”徐知着声音暗哑,异常的性感:“我负责动,你只负责叫。”

  蓝田不觉轻笑,眼中跳跃着细小的光亮,喜悦而温暖。

  徐知着曾经嘲笑蓝田叫床比女人还厉害,蓝先生当即反击:说得好像你听过女人怎么叫床一样。徐知着没敢再回嘴,其实心里有点委屈,他再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大老爷们儿,av总是看过的,知道女人堆里的专业人士都是怎么个技战术水平。

  不过,嘲归嘲,其实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这个,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徐知着总觉得自己只要听着蓝田饱含情欲的低柔呻吟都能高潮,那些无措的喘息,那呢喃的情话,字字入心,全身血沸。

  “哥……”徐知着也不动粗,只是抱着蓝田不断的磨蹭亲吻,一直求:“我想做,让我做好不好,好不好?”

  蓝田长叹一声,心想,这真是……是人都顶不住啊!

  徐知着感觉手背一凉,抬起头从镜中看到一瓶滑润剂正贴在自己手背上。蓝田垂眸微笑着,露出一个无奈到宠溺的笑容。

  “哥!”徐知着眼睛里放出光来,反手一把握住。

  哎,居然有这么高兴啊!

  蓝田这么一看,又觉得只要君子欢喜,这条小命舍了也就舍了吧……

  “你东西带得真全。”徐知着喜滋滋地打开瓶盖。

  蓝田老脸一红:“我本来,是打算用在你身上的。”

  “现在也一样啊,也是用在我身上。”徐知着下身刻意挺了挺,捉过蓝田右手,把那些透明的液体挤在蓝田指尖上,手指交缠相错,抹出满手滑润。

  “你啊!”蓝田无奈。

  徐知着的手指坚硬粗糙,尤其是右手中指指甲上受过伤,无论怎样修剪,都免不了有毛刺,而蓝田偏偏是最怕疼的人,一来二去,徐知着就找到了最能取悦自己的折中方式。在徐知着往他手上涂润滑剂时,蓝田就猜到他要干什么,却也生不出什么念头去反抗,只能颇为自嘲地笑道:“我真是上辈子欠过你的。”

  “那我用这辈子还你。”徐知着答得顺畅,完全没发现两者的逻辑矛盾,只是牵过蓝田的右手往后,急切而低哑的催促道:“自己把手指放进去。”

  一两根手指的进出其实不至于积累多大的快感,但蓝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身上涌起潮红,像是被人泼了一杯红酒,左手抓握成拳在镜子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你,能不能别看?”蓝田终于还是不好意思了。

  “不能啊。”徐知着茫然抬头,视线直直撞进蓝田眼底。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就像是在讨论那些旷古恒远不应变幻的事。蓝田忽然不敢面对这个眼神,极为罕见的在情事中感觉到羞涩。

  “你他妈……”蓝田闭了闭眼睛,想说:给我差不多一点。

  “嗯?”徐知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低下头,清晰地注视着蓝田修长漂亮的手指进出他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想象过很多次的场境,在寂寞的午夜里,或者无边的黑暗中,蓝田像此刻一般温柔,白皙的皮肤透出血色,予取予求。一个人的手比脸更能代表他的生活环境,一双保养得当的手代表着主人从小到大整洁而文雅人生。

  蓝田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没有突出的关节,也没有深重的纹路,每一片指甲都修得干净圆润,带着健康的微粉色,而且修长温暖,没有一点女性的秀气。徐知着总是忍不住去幻想这双手做的一些事,那柔软指腹的触感,那白如玉兰的肤色与难言的洁净感……而此刻,这双手正屈从与他火热的情欲,这种反差令他无比兴奋。

  “够了。”徐知着终于忍不下去,双手握到蓝田腰际,急不可待地顶了进去。

  “你……轻,点。”蓝田轻咝了一声,紧紧皱起眉头,露出隐忍的表情,他是特别怕疼的人,切菜时不小心划到手指,都要大惊小怪。徐知着总觉得自己不厚道,但他的确喜欢,稍微粗鲁一点点,只一点……他想看到蓝田为他忍耐的表情,即使疼痛,也不反抗,宠溺而纵容。

  “去床上!”蓝田郁卒,隔着宽大的行李架,这样的站立位根本无从依靠,汗湿的手掌在镜子上滑来滑去,徐知着激烈的动作让他双腿发软,

  “怎么去?”徐知着拉他转身:“走过去,还是我抱你去。”

  怎么去?蓝田头皮发炸,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下去。从外间玄关处到里间的大床上,短短几步,蓝田走出一身汗,到最后支撑不住的砸到床上,徐知着火热沉重的身体随即压上来。

  “滚。”蓝田曲起手肘往后顶。

  徐知着低声笑:“怎么滚?”

  蓝田感觉那条蛇又撞了进来,动作急切而粗鲁,令他既痛楚又快慰,想喊停又舍不得……这小子在床上总是有点莽,偏偏眼神无辜而渴望,让人不忍斥责。

  徐知着把人锁进怀里,双手绕到前方去抚摸,掌心摩挲着蓝田光滑的皮肤,湿润柔软,吸住他的手指。徐知着动了片刻,把人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蓝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迎上去长吻。

  口舌交缠中,徐知着意外地听到外间大门开启的声音,他瞬间清醒过来,整个视野里……洞开的房门,床头的台灯和空荡荡连浴巾都没有一条的床,身边林林总总的一切尽收眼底。

  徐知着压着蓝田的肩膀,分开胶合的双唇,粗声喝道:“出声。”

  蓝田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徐知着身下重重一撞,蓝田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轻,轻点……啊……”饱含情欲的嗓音哑到极处,尾调被拖长成诱人的呻吟。

  大门被人惊慌失措的合拢,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徐知着轻吁了一口气,把这笔帐暂时扔到一边,手指抚摸着蓝田的湿润的嘴唇,低声呓语:“继续,我想听。”

  蓝田浑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意外,手指从徐知着胸口摸到脸上,喘息着笑了笑,压低了嗓子呻吟:“老公,快……”品味这么恶俗,不如直接灭了你,一句话完杀,看你还能有什么花招。

  徐知着果然连眼眶都红起来,蓝田很快发现这事真是自作自受,连骨头都要被勒断掉,就这样,被束缚着,颠簸在欲海狂潮中,几近没顶。

  某些人真是惹不起啊,蓝田甜蜜而又无奈地想……

  徐知着把自己收拾干净,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毅然决然地敲响了隔壁的门。大门旋即开启,就像有人专门候着似的。徐知着自门缝中视线一扫,已经把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方进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夏明朗烦燥暴戾地抽着烟,只剩下唯一的异数左战军,眼睁睁看着他进来,惊慌失措到整个人红到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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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昨天干活忙忘了,加更了一千多字,明天会正常更新)

  徐知着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毅然决然地敲响了隔壁的门。大门旋即开启,就像有人专门候着似的。徐知着自门缝中视线一扫,已经把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方进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夏明朗烦燥暴戾地抽着烟,只剩下唯一的异数左战军,眼睁睁看着他进来,惊慌失措到整个人红到要滴血。

  徐知着心里叹了口气,在夏明朗凶目扫上来之前先发制人:“怎么回事?!想吓死我?”

  夏明朗愣了一愣,脸上浮出一丝诡笑:“怎么个情况?”

  左战军那边咳了一声,像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怆惶间抬头,发现两位大佬都在看他,顿时绝望地恨不能化成虚无。可怜左战军活到这么大,都没有哪个时候比这一刻更窘迫过。

  徐知着挑了挑眉毛,夏明朗马上特无辜地说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小子咬死不说。”

  这话倒是说得徐知着一怔,忍不住转过头去,把人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能在夏明朗的威仪之下宁死不屈的,那都不是一般二般的汉子。

  徐知着知道自家老大的脾气,今天这出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你要再不说点自己不开心的事让他开心开心,绝对没个善了。徐知着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地凑到夏明朗耳边低语:“我办事儿呢,把我吓萎了你负责?”

  夏明朗果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