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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作品: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作者:怀疑一切|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03:05:37|下载: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TXT下载
  浴巾勒在胯上,束出结实紧凑线条勾人的臀,心头一片火热。徐知着把衣服拉直叠齐,供进柜子里,转过身,抱起蓝田把人扔到床上,合身压了下去。

  “敢耍我!”徐知着握着蓝田的脖子,恶狠狠的,他现在已经学会怎样压在蓝田身上,但又不会真的压着他。

  “我哪有?”蓝田大笑。

  “你个笨蛋,哪有你这样穿的,还配马鞭,你什么时候看到解放军首长还带鞭子出门的。”徐知着鄙视道。

  蓝田双手握在徐知着臀上,用力搓弄着,低低喘息:“那你喜欢吗?”

  “以后别这么玩儿了,吓死我,还好你装得不像。”徐知着不自觉地挺动着身体,灼硬的性器终于得到抚慰,令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为什么不像?”蓝田仰起脸,轻轻啃咬徐知着的喉节。

  “你,唔,你太色了……再说,哪有你这么年轻的少将,那都得,50多岁了。”徐知着把蓝田身上最后一点衣物也扒掉,学着蓝田的样子,在他腿间挺动。

  “等下。”蓝田低声疾喘,从床头拿了润滑剂出来,倒了一些在手上,握拳温得暖了,再细细抚摸徐知着硬挺的小兄弟。

  徐知着被他摸得一阵发抖,颤哑着嗓子说道:“以后不许再穿了。”

  “为什么?”

  “穿着也不像。”

  “那我穿什么才像?”蓝田把两个人的东西握到一起揉弄着:“下次搞个国军的,怎么样?黄呢子,美式的那种……”

  “好啊。”徐知着眼睛发亮:“那配你。”

  “我操。”蓝田用力攥到徐知着胯下:“老子看起来就像个败军之将是不?”

  徐知着被他这一攥憋得眼冒金星,唇红如血,糊里糊涂地求着饶,总算得开恩放了,又发狠地咬蓝田的嘴唇。

  “说,为什么配。”蓝田不依不饶,胯下挺动着,两个人的东西挤压在一起,在小腹间滑动。

  “因为,哈……你,太流氓了。”

  “唔?”蓝田斜挑了一眼,反身把徐知着压下去:“老子流氓一个给你看看!”

  徐知着感觉双腿被人分开盘到了腰上,登时一机灵醒悟过来,怔愣着抬头看过去。蓝田一手撑在枕边,低低凝视,眼眸里压着火星,情欲烧得灼旺。蓝田在床上特别放得开,他可以狠,可以娇,可以娘,也可以特别妖,他不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关键是大家爽不爽,此番是否尽兴。

  徐知着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吻住蓝田的嘴:不管了,你爱咋样咋样吧,老子不管了。

  不管是不管了,但可惜徐知着实在有点敏感,而且身体太过生涩,刚刚探进去三个指头就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蓝田生怕真把人给伤着了,各种爱抚,花样百出,前后夹击搞得徐知着几乎要崩溃。蓝田还想继续就不能让他射,做做停停,刺激太过了,开始像折磨。

  徐知着坚持了一阵,咬牙硬挺着,嗓子里变了调,又痛苦又难耐,眼眸里浸透了水,茫然的眼神中显出一派任你为所欲为的单纯。蓝田看着看着心就软了,有时候做爱更像一种信任交付,我想要,你给我,能不能做成只是个生理问题,你愿不愿意给我才是爱情问题。

  你既然愿意,那别的就无所谓了。

  蓝田手上松了劲儿,把徐知着搂到怀里吻,嘴唇热热地摩擦着他的耳侧,低声安抚着:“好了,宝贝,就这样……”

  徐知着在蓝田灵活的手指抚慰下一泄如注,几乎有些脱力,眼神茫然而依恋。

  蓝田被这一眼看到心底,低头吻在对方眉心:“我试试。”

  徐知着一手握在蓝田肩上,乖顺地顺着蓝田的力道分开腿,任由对方往紧窒的深处挺进。

  很疼,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身体仿佛会被撕裂的恐惧感,徐知着的眉峰跳了跳,屏息等待那种肉体撕开时尖锐的痛,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在本能的躲避这种伤害,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而大脑则强制命令它们放弃。

  这没什么,徐知着望向蓝田的眼睛,只要蓝田觉得好,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蓝田低下头,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无比清醒的疯狂,告诉他怎样都可以,他心甘情愿。蓝田被这个眼神所蛊惑,下意识挺动一下,顿时两个人都变了脸色。蓝田痛呼了一声,低头看见性器上沾染的淡薄血痕,一时心惊,连忙撤了出来。

  徐知着终于缓过一口气,低声道:“我不疼。”

  蓝田笑了,细细吻着徐知着的眉眼笑道:“我会疼。”

  徐知着露出诧色,懵懵懂懂间被蓝田牵着手放到自己胯下:“帮我摸摸。”

  徐知着的手上粗糙,下手就分外小心,眉毛微微挑起,专注的样子仿佛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蓝田缠绵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脸,灵活的手指摸到徐知着身下,温柔的揉弄着。徐知着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刚刚释放了不久的性器再次抬头,被蓝田握到掌心里抚慰。

  蓝田一看他这失神的样子就有些控制不住,马上翻身压上,把两个人的东西贴到一起挤压,那种感觉好像真的在交合般沉溺,快感滚过脊背,全身过了电,没多久就齐齐缴了械。

  徐知着被抱着吻了一阵子才缓过来,眨了眨眼睛,十分愧疚:“对不起。”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蓝田迷恋地吻着他的眼睛,一手抽了纸巾清理两个人的身体:“来日方长,怕什么。”

  徐知着出了一身透汗,却不想动,只顾抱着蓝田磨蹭。亲密关系就像是一种黏合剂,它神奇的抹去一切尴尬与难堪。当两个人抱搂到一起,退到最原始的肉欲里依此抚慰,一切都变得如此单纯与自然。

  “我是不是很差……”徐知着沮丧。

  “还好啊。”蓝田直乐。

  “比你差多了。”徐知着耷拉着耳朵,像一只斗败的大猫。

  “那你下次再努力努力。”蓝田笑个不停,拉着徐知着滚到另一边干床单上睡,不敢说你怎么能跟我比,经验档次差太远,完全没有可比性。

  徐知着枕在自己手臂上,四条长腿绞在一起,蓝田抖开被子把两个人裹上,低头看到一双含着春风的笑眼。

  “笑什么?”蓝田被笑得筋骨都软了。

  “其实,你穿着还是挺帅的。”徐知着笑道。

  蓝田摸了摸徐知着的眉毛,气息压得极低,仿佛呢喃一般:“你想不想,你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小时候我就住你家隔壁,我带你回家吃饭,教你写功课,给你包馄饨,抱着你睡觉,给你讲故事。你去当兵,我就是你的连长,谁都不能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就训谁。你升到少校,我就是你的将军,我爱你。”

  徐知着觉得这个愿望太过梦幻,真要是实现了恐怕会折掉他全部阳寿,直接胎死腹中。所以他没说想,他只是看着蓝田的眼睛,微微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将军。”

  蓝田很满足的笑了。

  后来,徐知着又想,就算他真的从小在蓝田身边长大,也没什么用。

  他小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像陆臻那样的天才少年,他成绩中不溜丢,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算真的住在蓝田家隔壁,恐怕蓝田也看不上他。

  他当兵时是一个很能吃苦很会看眼色,惯会讨好上级的兵,那时班长、排长、连长、营长都喜欢他,并没有什么人欺负他。但那时他一门心思要往上爬,离开老部队奔麒麟时,心里没有一丝牵挂,即使蓝田当了他的连长,也会被他甩在身后。

  当他是少校时,身边还有个门第显赫又爱他的好姑娘,无论蓝田这位将军有多爱他,他都只能说对不起,没准儿还要担心将军会不会因此给他穿小鞋,心里郁闷又烦躁。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错过,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错过,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一切刚刚好。

  (我真是一个好人啊……t t)

  29

  山觉得徐知着很有意思,从来没见过这号人,新鲜,刺激,古怪而美艳,正派得很邪行。一出手夺命,收回手勾魂,金刚怒目,菩萨低眉,全在他一个人身上。

  一大群人在那玩儿,他看着,不急不躁不怒。山不是没见过正派人,但那些人通常都带着卫道士的蠢劲儿,追求的是那种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的优越感,眼底藏着戾气,全是压抑下去情欲。但徐知着没有,他一个人坐在灯红酒绿中,自成一派,清静自然,你们玩儿你们的,别管我。

  山有心招他,徐知着在第三次去那家欢场的时候,终于出了大名。全场的公主少爷都知道03号包厢有一个男人,长得巨帅无比,自称要对得起太太,不好女色,不近男色,谁能挑得他情动,有人奖十万块。

  所有人都赶着去赚钱了,就算不赚钱也看个热闹,长这么帅的男人不出轨,天理难容。

  徐知着见场面不可收拾,冲销售部一个小哥点了点头,对山说道:“你一定要玩儿,我就陪你玩儿这一把,但这是最后一次。我赢了,明天你把合同签了,以后,这种地方永远也别再让我来了。每天都这么晚,我老婆该生气了。”

  山眯了眯眼,扭头对老鸨说:“有没有信心?”

  老鸨子一弯美目:“试试呗。”

  徐知着其实占了点便宜,山虽然怎么看他都觉得不像个正儿八经的gay,但毕竟考虑到此人心里那位是个男的,所以挑人的时候男的占多数,最后挑出来五男三女,每个人20分钟,硬不起来就换人。只要徐知着能熬过通关,他就赢了。

  徐知着安安静静的沙发上坐着,手肘支在膝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眼神像风一样从他们脸上掠过,漠然道:“不能吻我,不许脱我衣服,来吧!”

  徐知着要挺过那五个男人完全无压力,直接伸手摸裤裆都没用,摸得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脸上的厌恶掩都掩不住。

  那几个小哥也算是这店里的头牌,一个个生得人比花娇,乌眉大眼挺鼻红唇,平时一万块钱坐个台也得挑一挑,今天撕破脸犯贱倒贴死赖着蹭……不光是没戏,还被嫌了,自尊伤到地下,捡都捡不回来。更别提还有两个正经是gay,摸着摸着把自己的心火挑起来了,被徐知着顺着掌心勾了勾,眼神低垂,在唇上碰了一眼,自己先硬了。

  徐知着一身轻松之下,甚至还想到了蓝田,总觉得不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比那甜言蜜语的本事,浪荡风流的骚情,这几个鸭子还真不够看,光是昨儿晚上那一出就毙得他们满地找牙了。

  另外那三个妞挺得略有点难度,徐知着没多想,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了一般,间或一抬眼,直射在山的眉心。射得山全身上下都是一个机灵,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爽,爽透了,就跟刚刚死过去一回似的。

  只要徐知着愿意,他可以让一条毒蛇慢慢爬过他的脸,他可以让火一点一点烧掉他半条裤子,所以,任凭这三个妞儿长得像天仙一样也没用,根本不入眼,也不过心,在眼皮底下就被抹了。

  八个人,两小时四十分钟,徐知着掐得一秒不差,把身上的姑娘推开站起来说道:“我赢了。”

  山舔一舔嘴唇,笑眯眯地说道:“你怎么证明,你能举?”

  众人顿时哄笑。

  徐知着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闭上眼睛遐想了一会儿,手掌隔着布料搓揉,西裤的布料松垮,但紧贴着还是能看出一点隆起。

  山摊开手,大大方方地认帐:“我输了。”当下使了个眼色,马上有随从把十万块钱堆在徐知着面前。

  徐知着实在有点囧,自从遇上这位老大,赚钱的方式就特别邪行,销售部那位老哥贼眉鼠眼地直冲他使眼色,示意干得漂亮,明天把合同签了,提成少不了你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