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苦笑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
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
马车后面。
第十章 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
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
鬱闷很快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
有些焦急,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
路旁有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地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
『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
我?」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
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些魔教的习性,不由
得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
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定会有趣之
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
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
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年
天山雪莲,就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
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他被人骗了
呢」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
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
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
不到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
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
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
够吗?」
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
是样选择,做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
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
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阵杂乱的马蹄
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去打听下
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
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
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
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位
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拉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
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坐。
忽然,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
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位美艳的少妇,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
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
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
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
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
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
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
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
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位镖师道:「附近有
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
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
几里处有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
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个
颇有声势的山庄建在山顶。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
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
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
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
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
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十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
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
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
动土吗?」
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
侠三分。」
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
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
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
了,我们过。」
二人又行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帘巨大的瀑布挂在
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
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
舞,如仙子般,她回头道:「冲哥,快过来。」
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动,飞身紧随而
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
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
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
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
脸吧。」
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
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
苦奔波,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
地玩水,像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著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麼乾净,
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
令狐衝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於是笑
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
看。」
令狐冲哈哈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
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
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
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
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刻她洁白的身体就
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点瑕疵。
她拣了块干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条轻软的亵裤,迫
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条自由自在的鱼
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
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
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只硕大的蝎子正与条
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
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
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的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
意。忽然,她看见水面上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条
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
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
丰臀被摸了把。
盈盈大吃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
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
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
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
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
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处狭窄河道,水草丛
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根从石头上
垂落水中的藤条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
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
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
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
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双
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
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
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
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颤,轻轻「嗯」了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
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
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只手已
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
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1b1忍不住冒出了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
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
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只手在她
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荫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
让她头脑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1b1中出没,敏感的肉1b1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
着她轻声的呻吟,滛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彷佛都舒展开来,波波的侵袭让
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
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
来她游到了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
起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
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
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个硬邦邦的大r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
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
软,就如同屁股和那大r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那大r棍的温度和
强度,竟然比冲哥以往那根要粗大数倍,「难道此人不是冲哥!不可能,这里除
了冲哥还会有谁?但为何这活儿这般粗长?哦,对了,冲哥常给我开玩笑说自己
那活儿不够雄伟,要练门功夫难道这功夫已经练成?」
想到这里,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淌出嗳液。
大r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1b1处,隔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1b1上
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r棍能深深插入
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1b1,烫得
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荫唇已经撑开,
紧紧咬合着异常粗大的竃头,只是由于隔着层薄布,大r棍无法更深地进入,
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粗大无比的大竃头的强烈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股
暖流忍不住从肉1b1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大r棍缓缓退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
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坚硬的巨大r棍又抵上了她的肉1b1,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
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大
r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r棍随之挺进,隔
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1b1,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次来得
还要强烈,盈盈娇躯颤,头部后仰,发出声满足的呻吟。
大r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小半个竃头。大竃头
前端被肉1b1!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
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r棍的抽动。
忽然,那巨大r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
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阵水声,盈盈娇
躯被抛出水面。
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
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对
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肥硕雪白的大肉峰上竟深陷着双黝黑的
大手,甚为滛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
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惊暗想:「冲
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
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那巨大r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1b1
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
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
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大r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
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大竃头顺利挑开荫唇,整个大竃头已嵌入肉1b1内,
把自己的肉1b1硬生生地分成两半,就象个小拳头探进来了般,从未有过的强
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r棍
齐根而纳
忽然,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
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
力扭开身让那异常粗大的竃头从自己的肉1b1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
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脚踢
了过去,只听「砰」的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
盈心中的震惊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团火,痛苦的心情
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
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
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
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
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
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会儿还要赶路。」
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滛液。
良久,她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些,她昔日本
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个女
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
尽快将它忘却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些,向岸边
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
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
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滛贼误认为是情郎,那滛贼男根如此粗大,绝
非冲哥可比,自己本应非常清楚,可是时糊涂竟差点与他做出事来。
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
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
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
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
令狐冲笑道:「刚才两个男子私下秘语,后又争斗起来,他们似乎是熔剑山
庄的人,煞是有趣,我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番。」
盈盈闻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的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
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
啜泣!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
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
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时泪如
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
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
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
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
爱有加,可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
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 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著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渐渐放下。又行了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座雄伟的庄园蒙著
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
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
上悬掛著块巨匾,书写著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裡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
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
庄门缓缓开啟,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
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
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
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
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
厅内雕栏玉砌,颇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
画著隻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佈满了蛇般的鳞片,色彩鲜活,
看起来甚為妖艷。
两人心知这裡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
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
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
主定是位豪爽之士。」
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结交群狐朋狗党,经
常被人佔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
我们怎麼能随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总有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
总觉哪裡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
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鬚,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个「君子剑」岳不群,令
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时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
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
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这裡出现,也许
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
為相像,却少了鬍鬚,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
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
弟快请坐。」
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
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的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
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
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
三生有幸。」
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
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跡,今日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
是纵横方的英雄豪杰吧?」
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
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
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
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母同胞
的兄长。」
令狐冲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麼自己直都不知晓,怪
不得看起来这麼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拜。」便欲
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
只有血缘关係,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縟节呢,
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声小兄弟,你喊我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
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
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
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著道:「就这样过了十年,
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
种分歧,也存在於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
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
直凌驾於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
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场血战真
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
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
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定也心有悔
意,此事被视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次偶然的机
会才略知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
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
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
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稟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
筑』就在不远处,贤伉儷在敝庄先休息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
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后
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衝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
由都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準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於有
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
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
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
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
没有这麼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
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為热闹。
觥幬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
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
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刀两断,老
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
岳不凡笑著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儷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
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
眷早已感觉无趣,硬著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
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
顿了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睏倦,坐在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
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
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请放心,会儿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
去。」於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
急匆匆入内,道:「庄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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