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他说完这句,不再理她,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却被她抓住了手。他不耐烦的回头,她已经踮起脚吻住了他。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她就已经离开了他。这确实很像谷颐心的作风。
关童恼羞成怒,这可是他的初吻啊,既然就这样没了。
他厌恶的擦*,终于骂出来:“你tm有病啊。”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谷颐心已经泛红的眼眶,却说不出口了。
他叹口气:“我喜欢的人是谁你一直清楚。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成绩出来后,关童对自己的分数很满意,他偷偷报了和因爱一样的学校,但是在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他还是妥协了。他甚至没有和父母争辩过一句。
谷颐心正在和室友看电视的时候,关童的电话突然来了。她连忙跑到阳台接了电话,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那天晚上你说的话还算数吗?”关童好像醉了,吐词不清。
“哪天?哦,当然,我说话当然算数。”
“那好,我现在来找你了。”
谷颐心呆了呆,然后尖叫起来。
关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桌上有室友帮他带回的午饭,他饿得狠,匆匆梳洗后就吃起饭来。他正在吃饭时手机突然狂响起来。
“喂。”
“关童,你猜我在哪?”关童还没回答那边就自己说出来了。“我现在在你们学校东门,快出来接我,我冷死了。”
关童连忙仍了筷子跑下去。
谷颐心只背了个双肩包,身上穿的很少,里面是雪纺的裙子,外面套着一件大衣。脚上却只穿着高跟鞋。这样子还真有点不伦不类。
关童连忙将她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那里只要叫上一杯咖啡就可以坐一整天,还可以吹暖气。
谷颐心冷的不行,她虽知道两国的季节是极端,但哪有时间准备,带了件大衣就冲回来了。
咖啡还没上来的时候,关童有点尴尬,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谷颐心倒是挺高兴的,她已经半年没见他,现在只是傻傻的盯着他看。
“我的手好冷,你不帮我暖暖?”说完,她就将双手伸到了他面前。她的手生的很好,细白修长。因为冷,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握住她的手,把它们放在嘴边轻轻吹着,问:“暖和了吗?”
谷颐心有点不好意思,抽回了手,她其实只是想逗逗他。
谷颐心暖和以后就吵着要去吃饭,关童一直没有说话,她问他答。他甚至没有问她什么时候走,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来,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气走了,但谷颐心又是何人,看着这场战争终于有了点胜利的眉目,她高兴还来不及。
两人看完电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关童的寝室门口。关童这时才问她今晚准备在哪解决住宿问题。
谷颐心促狭的说:“我不介意和你睡在一起。”
“我的室友介意。你可以和我班上的女生挤挤。”
“我凌晨二点的飞机,关童,这次来我挺高兴的。”
关童没想到她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去送你。。。”
“别,我不喜欢分别。”
他还想说话,却被谷颐心吻住了嘴。她想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却被关童推开了:“不要这样子。”
谷颐心受伤的脸迅速被笑脸取代了:“只是goodbye kiss,你不用紧张。”
寒假的时候谷颐心径直找到关童家里去了,那时候还下着大雪,她带来很多稀奇好玩的东西,不管怎样,因为有她让关童家热闹了一点。
那时关家已经基本上确认两人的关系了,只是关童还在期盼,期盼某人会回心转意。
在向因爱告白以后,他知道两人已经完了。他突然很佩服谷颐心,对着不喜欢自己的人说“我爱你”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谷颐心每个星期都会给他发邮件,他看自己的心情回复,她也会给他打电话,也会看他心情决定说多长时间。她在他面前永远是笑眯眯的,相反原本阳光外向的关童对她总是冷冰冰的。
谷颐心有时候也在问自己,这到底是对自己的战争还是对关童的战争,是因为我得不到他才如此争取,还是因为他的魅力迫使我如此。但不管怎样,这么多年来,她正的从未被任何男人吸引过。
“心心,我们分手吧。”
她立刻脱口而出:“不。”
“我和因爱发生关系了,你还说不吗?”
“不!”
“你这个女人。。。你说过我需要的时候来找你,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不,不,关童,你不能这样子对我。”那边挂了电话。
谷颐心将电话丢在床上,痛哭起来。室友在浴室里正在洗脸,听到哭声连忙擦干脸跑了出来:“怎么啦,心心?”
谷颐心抱住艾米丽的,哭的声嘶力竭:“我男友和我分手了,就是刚才!”
艾米丽是新加坡人,她比谷颐心还要小一岁,但是因为从小一直在国外生活,所以平时要比谷颐心自立得多。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有关系,我让你忘记他。今晚区有个party,我们一起去?”
谷颐心一直知道艾米丽喜欢参加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活动,刚来的时候她随她参加了一次异装癖的派对,吓的再也不敢和她出去了。今天她心情很糟,也许真的该放松一下。
那是一次内衣派对,大家都穿着内衣,有男友有女。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戴着面具。这样多好,多么疯狂,正适合她此时的心境。
她直接脱掉衣服,戴着面具,坐在吧台边喝酒。她看到艾米丽已经和一个男子纠缠在了一起,估计今晚她不会回来了。
她从洗手间出来时撞上了一个人,看得出来他是白种人。她快速说了一句“sorry”想离开时,却被那人拉住了。他没说一句吻住了她,谷颐心在心里笑了,怎么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人是个高手,就算是没有尝过*滋味的人都被他撩起了欲望,她开始搂住他,*他的背部。他*一声托着她的*提起,下部紧紧的抵着她的。此时谷颐心才有点害怕,她连忙推开他:“just kidding。”
那男子很有礼貌的松开她的身子,谷颐心不自觉的看到他的*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在她一低头的瞬间,她的面具已经被取掉了。她有点恼怒的看向那人,也取掉了他的面具,出乎意料的是他有一张很美的脸。
第一次出国的时候她有点失望,她其实挺喜欢欧美男子的脸,轮廓那么深,尤其是眼睛那么慑人心魂。但是出国后就大大失望了,看到的到处都是大腹便便的男人,当然也有相貌中上的,但是像眼前这样极品的男子还真少,而且他的身材绝对可以和杂志上的模特媲美。
她看到那个男人一脸真诚的看着自己,然后他说:“you're so cute。”
她有点脸红:“thanks。”
那一晚他们没有发生任何事,她很庆幸自己总是这么理智。是的,她可以欣赏美男,但是她对那个男人没有半点感觉,这也正确定了她对关童的感情。她爱他,已经是非你不可的地步。
那个男人后来也找过她,开着跑车直接到她学校。她在一片女生的羡慕声中上了车,然后两人去图书馆,去咖啡馆或者去博物馆,但绝不是旅馆。他们都挺喜欢彼此,但也都知道彼此并不是和自己走下去的那个人。
她将近有一年没有和关童有任何联系,或者说她一直在努力联系关童,而他却没有回应。她并不介意,一直是这样的,她已经习惯。
谷颐心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当老天再一次把关童送给她的时候恰好是关童最需要她的时候。当她正在上网的时候关童发来了邮件,内容大概是今年寒假关叔叔和关阿姨邀请她到关家吃顿饭。
她没有回邮件,直到回国后接到关童的电话她才同意。那天关家对她十分热情,而关童一直不爽的样子,她大概知道了意思,关家想移民到新西兰,至于原因她根本不想也不必知道。
她自然答应了,回去的时候关童送她去机场。她握住他的手问:“你现在又需要我了。”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话说到了他的痛处。是的,他很需要她,很多时候,当在因爱那里受过伤后,他都会想到她。他承认自己卑鄙,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可以卑鄙到这种地步。她本应该是看不起他的。
“关童,为什么你这么不快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他突然怒吼到:“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谷颐心叹口气:“小时候我叔叔就告诉我一句话,一旦你想要什么就下定决心,要不然你会因为时间,因为毅力,因为很多而放弃这个决定。我喜欢你,我就要得到你,无论是什么手段。人生苦短,哪有时间给你犹豫。”
“你说的很对。我已经习惯了别人给予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决定任何事情。”
“你有。你可以决定我的喜怒哀乐,也可以决定我的幸福。只是你并不稀罕罢了。”她说这句话好像是说的别人一般,淡淡的表情。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耽误你。。。”
“对你来说是耽误,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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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我迁就你,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我从没要你这样子。”
“好,你很好。。。”谷颐心说完这句像风一样跑了出去。关童站起来本想追出去,但是又坐下,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以为他可以安心睡觉,但是直到凌晨他还在辗转反侧,这么晚了他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安不安全?她现在到底在哪?他想着这些,烦躁的坐起来,将头发弄乱,拿起衣服和车钥匙冲出去。
关童在一间酒吧里找到了她,她正和一个男人嘻嘻哈哈说着什么,关童立刻冲过去,把她抱上了车。她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知道抱他的人是谁,手在他身上不停的乱摸,还唤着他:“baby;baby。”
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来温水为她擦洗,她一直不安静的舞动着双手。关童终于不耐烦了,随便帮她擦了两下就准备睡觉了。她的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腰,口里还在唤他的名字。他看到她的脸红扑扑的,眼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眼泪。鬼使神差的他既然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美极了,他慢慢的低下头,直到感到她的鼻息声。
谷颐心突然睁开眼,关童躲避不及,就被谷颐心吻住了。他本来还想挣扎,但是她的力气那么大,死死的拉着他不肯松手。关童投降,随着她的舌头舞蹈起来,两人吻的如痴如醉,过了好久他才松开她。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好像身在梦中一般。关童拍拍她的脸,笑了:“本来我还想着主动的。”他说完继续亲吻她的唇,她的回应十分热烈,直到关童的*被*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不好意思的拨开谷颐心的手,但是她的手又伸了过来,反复几次他终于不再管她了。
做完后,谷颐心睡着了,而关童躺在一侧,点燃一支烟久久无法入眠。
这件事后,谷颐心对他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关童看她的眼神却再也不是冷漠。每当看到谷颐心的笑脸,他都有一种想吻她的*,而当谷颐心穿着游泳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体既然第一时间有了反应。这一切他都归结于男人是*的动物。但是慢慢的这个理论也无法支持他对谷颐心的感觉,两人聊天的时候他喜欢偷偷的看她,不管身边有多少人,他都觉得身边只有她一人。他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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