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门柄上的手握紧,叔叔的意思她懂,她低着头回道:“约好了去九环山玩。”
耳边竟传来叔叔低回的笑声,大概以为她是害羞来着。
国庆节这一天,天气不错,一改往日的阴沉,天空如一块上好的碧玺,阳光虽然没有夏日里那般猛烈,却格外的温暖,他们把车开到九环山的山脚下,寄放在一户果农家里,然后徒步登山去。
站在山脚下就能看见红悠的说道:“这里不许外人留营,除了伤员,所以。。。”
话未说完,他就一展双臂把正怒视他的女人从座位上抱了下来,然后不顾怀里的人拳打脚踢,径直往自己的驻地走去。
他就不信他办不了她。
第22章
张排长惊愕地看着他们团长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把人抱走了,车上的陈启明先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后知后觉地从车上下来时,人已经走了老远了。
“你们团长什么意思?”他满脸怒气地质问张排长。
张排长挠了挠头,他要是能弄清楚他们团长的意思,他也就不用每天被训的找不着爹妈了。
陈启明见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一脸茫然,他立刻大步跑向兮蕾离去的方向,张排长也紧随其后,他可没敢忘团长说过要送他离开的。
“你放开我,孟兆勋,你有病是吧。”兮蕾抡起拳头不客气砸向他。
孟兆勋停下脚步,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人,对她挠痒痒似的捶打毫不放在心上,“你有两条路可选,一,你告诉身后的蠢蛋赶紧离开,然后在这养好脚伤;二,我不介意把身后的那个蠢蛋打到你不认识为止,然后丢到山下,而你还是在这养好脚伤。说吧,选那个,恩?”
“无耻,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他霸道地宣布。
“你!”兮蕾气结。
夕阳惨淡的余晖铺洒在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最后沿及到她的脸上,而他得意的脸在阴影里,唯有一双如星月的眼眸亮的惊人,里面清晰地印着自己满是怒气的脸,幼稚又无可奈何。
孟兆勋向上颠了颠她,兮蕾吓得反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引来他更得意的笑声,“你知道我说到做到,还是你认为后面那个看着弱不禁风的眼镜男打得过我?”
“野蛮!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没素质!”虽是气愤到胸腔都要炸开,可是她绝对相信他就是那种说的到就会做得到的人,她深有体会。
所以等深厚的陈启明赶上来的时候,她只好压下所有的情绪,尽量平和地对陈启明说:“启明,那个你先回去吧,这个是。。。我朋友,我们以前就认识。”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更可气的是她的脸也很不争气地如山上的枫叶一般红霞染醉。
陈启明微怔,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卦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现在兮蕾被另一个刚刚冒出来的什么团长抱在怀里,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可是她心里还是无端生出许多闷气来。
天空逐渐暗淡下来,陈启明沉着脸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再次问道:“你们真的认识?”
兮蕾点了点头,用极轻的声音说:“认识的,你。。。先回去吧,我回去再给你电话。”
大腿被某人无耻地捏了一下,兮蕾也手上用力的掐着某人的肩胛,结果某人背脊挺直,脖颈绷紧,她用了几次力都是徒劳,掐不到一点肉。
陈启明眼神暗了下去,再开口已经带着些许懊恼,“那你好好养伤。”说完就转身迎着天空中最后一束光离去。
赶上来的张排长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们的团长,又看了看离去的陈启明,犹自弄不明白现在是怎样一个情况,在收到他们团长一个眼色后立刻返身去送陈启明。
孟兆勋抱着兮蕾直接往自己的宿舍走去,一路上惹来不少吹口哨声和起哄声,兮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越是羞愤难当,某人似乎就越心满意足。
孟兆勋避开她的伤脚把她扔进床铺里,硬板小木床硌的兮蕾的背脊一阵发麻。
“啪”的一声墙上的开关被打开,随着声响过后,室内亮如白昼,头顶上洒下一片暖黄的光芒,还未等她起身,眼前就被一方阴影给笼罩住了,紧锁过来的目光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孟兆勋在她面前站了好一会,看着她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闪烁着眼神,心里霎时软了下去,刚才他真有一掌拍死她的冲动。
曲腿坐在了所剩空隙不多的小床上,兮蕾连忙向另一边挪了挪,情急之下碰到了崴伤的那只脚,倒吸冷气之余,心里对他的怨恨更深了一层。
“躲色狼呢!”孟兆勋口气不满,凶神恶煞下掩饰不住心疼,“疼得厉害?”他抓起兮蕾那只受伤的脚问。
兮蕾缩了缩脚,却还是被他坚固地抓在手里,她板着脸硬撑,“不疼。”
“我看看。”说这就要脱她的鞋子。
“哎哎—”兮蕾制止他,“我都说了。。。”不疼了。
最后几个字夭折在他粗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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