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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作品:契约·蛇王的吻痕|作者:大刀阔斧|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12:48:46|下载:契约·蛇王的吻痕TXT下载
  “小打打,本宫还是爱你。”

  “你都爱九十八了,还爱!”蓝打打嘟哝一句,立刻跳起身,狂冲出禁宫想去洗脏了的身子。这般糟蹋自己,她都快晕厥了。到了石门时,看见那只被攥变形的猪兔子,她不自主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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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兔子宝宝,好久不见了。”

  她天真地捧着那有猪鼻子、兔子耳的小玩偶,瞥向渺渺烟波的镶金大殿,一种战歌冷瑟的孤独感越来越难耐。

  自从丢失了澈儿,她和他之间,缺少了一种东西。那叫——默契,心有灵犀携伴到老的默契!

  第179章 捂捂小手

  “你受委屈了哦,我帮你变漂亮。”

  蓝打打将猪兔子糅合成原样,仔细地拎起耳朵,戳戳猪鼻子,看着这可爱的玩偶,忍不住的鼻酸,不由自主回味起那月那日初遇时的有趣情景。

  他端着咖啡杯,靴踏猪兔子对她耀武扬威。她不堪奴役,与之搏斗,却多半是以惨烈而告终。

  他告诉她,他是天,他是理,他是她的天理。

  他总是吼她,凶她,欺负她,叫她掉眼泪。可他也有温柔脉脉的时候,有为她伤心累累,不顾性命的时候。

  他总是禀性恶劣,不解风情,可他们之间,却偏偏有那么多的浪漫。雪花飘零,秋千荡漾,茴香飘逸,流转花圃,街市约会,青楼捉奸,府邸的夜,画间的欢,墨中风情自妖娆,蓦回首,看到猪兔子时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剪不清理还乱的情丝……

  原来那一幕幕从是根深脑海,那一嗔一笑都是回忆。她又怎能怀疑,对他的感情已变质了呢?

  若不是爱,她何必穿越古今与他并肩战斗?

  若非是爱,她何苦为他诞子,为他自尽,为他伤断肠,如狗皮膏药般贴身不去?

  若非是爱,极刑架上她为何能勇敢,为何洒尽泪水愿赴黄泉?

  是爱,是抛却浮华更深的爱……

  “猪兔子,姐姐是不是很坏?”

  蓝打打努着小嘴,心中苦恼的很。 她的怀疑,让他受伤,都是她的错,不知他抱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禁宫?

  “看到我和舅舅在一起,他一定很难受吧?”

  猪兔子的耳朵一下耷拉下来,好似在说:“难受,难受。”

  “连你都知道难受,那他一定很难受了。”

  猪兔子耳朵瞬间竖起来,一副‘歧视,歧视’的样子。

  “打打该怎么办勒,我给他做一桌子他最爱吃的菜好伐?”

  小猪兔子在她拇指下转动,似在反对,‘老套,老套。’

  “那我用身体补偿好伐?”

  ‘低级,低级!’

  蓝打打恼了,用力捏着它猪兔子,看它和家中那只一模一样,不禁很有亲切感,自言自语问,“那你说怎么办,你不说出好办法,我就把你的猪鼻子画成王八。”

  ‘残忍,残忍!’

  “切,你一个玩偶那么多话,把你的嘴缝起来。 ”她揪嘟它嘴,站大殿等待,半响侍卫来禀告,“王妃请回吧,王在冰宫修法暂时闭关。”

  蓝打打将侍卫拉扯到一边,小声地询问。得知了黯夜的死,蓝玖冥的七日之期,还有赫莲野的迎敌。还得今昨晚他意志消沉,在湖边坐了一宿。胜败在七日间,他压力那般大,或生或死他比往常难拿捏,可她却还添乱。听罢蓝打打心又是一阵瓦凉,不顾侍卫的劝,来到冰宫前。

  守冰宫的侍卫熟知她,早在那次捅马蜂窝时叫他们记忆深刻过。

  (bsp;一见她来,又是莫名的紧张。

  “王妃贵安!”

  她忙叫免礼,并笑眯眯地讨问,“王是不是在里边修法,我可不可以进去?”

  “冰宫太寒,王妃玉体受不了。您若有何话与王说,待他傍晚出关再说也不迟。还是请回吧!”

  蓝打打握着猪兔子执拗地不离开,觉得拖越久越是个疙瘩。他那么累,她该成他的解压果才对。

  侍卫不叫进,她便在门外等。

  可门外亦涉寒,仲夏之时却如隆冬,身上的薄衫很快便被打透。她打了打哆嗦,体谅说,“那等王休息时,你们进去告诉他我在外边等就好喽。”

  说等便等,她蹲在地上,抱着猪兔子玩。

  “小猪,我们演戏一下好伐?”

  蓝打打正正色,一本正经地模仿赫莲野,演习一会儿他出来时的台词。在外人看来,便是神叨地自言自语。

  ‘相公……’

  “他一定酷酷地过来,看我一眼,然后闷闷不吭声。我就要亦步亦趋跟着他屁股后,直到他发现为止——你怎么还不回去?”

  ‘对不起,我昨天和舅舅在一起。’

  “这有何可和本王报备的,你代我服侍舅舅天经地义!!!”

  ‘我是清白的!’

  “哼!”

  ‘相公,相公,我帮你做了好多菜肴。’

  “是个厨子都能做!”

  ‘我帮你锤锤肩好不好?’

  “我不需要蚊子打背。”

  ‘别臭着张脸,好象黄河泛滥似的,我亲亲。’

  “你吃大蒜了——然后拽拽地离开,他一定会这样啊小猪,你帮我想几句好台词,打打我现在词穷。”

  两侍卫看着那个猪兔子玩偶,根本死物一个,不由眉头竖起三条黑线。

  从晨时等了一个时辰,她的小脸渐渐冷僵,话都颌不动。

  她一直蹲着,蜷缩着身体。等待着,和他说句对不起。

  不知从何时开始,好笑的对话结束了。

  侍卫们再回眸看时,她随便扎起的小马尾上早冻成冰花。

  她小手搓啊搓,还在等啊等。

  侍卫实在看不下去,才冒死进冰宫觐见,“王,王妃在外等多时了。冻的,整个人快僵了。”

  赫莲野快步走上前时,她早哆嗦的环住双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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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捂了捂她冻白小脸,伸出厚实的双手包裹她小手捂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她小耳朵,看着猪兔子滑下去。“你在干什么?”

  蓝打打眨着水汪汪的大眼,不停地跺着脚。“等你吖……”

  “这么冷你便在外边等,你傻呀?”

  她一点点、一点点地蹭进他胸膛间,浑身抖着,微微反握他的手,沙哑调皮地说,“手手很暖和,你捂的一点也不冷了。”

  第180章 压榨尽她

  赫莲野凝神地帮着她捂着小手,双手不停地揉搓,将她冻僵的小爪捂暖和,才牵着回到宫中。

  静静地,没有谁开口。

  空气流动在颊边,那般暖和。

  香茗四逸,沁入鼻中淡淡的菊香。

  她和他背靠背,十指相扣。

  不知过了多久,蓝打打才打破沉寂,歪着头看过去他轮廓分明的侧面,看着雪雾花朦胧的眉眼,含着浅笑地问,“相公,我们是不是,不再相爱了?”

  赫莲野仅是缓缓地睁开了绿眸,感受光从轩窗中漏进,如指尖中的破碎的沙。他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久久才‘啪’给了他一记暴栗。

  “没有了嘭嘭心跳,没有了火花,一马平川的汪洋了。你看着我,我看着我,是不是看的没感觉了?”

  ‘啪——’

  赫莲野的大手又赏她一记,令她小嘴嘟高嗔道:“干吗打我?”

  “我知道,你很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可我不准!”

  蓝打打边揉着猪兔子,边倚在他宽厚的背上,嘴角悄悄地上扬。听罢他的话,洋溢了满面春光,一刹那脸压着猪兔子美孳孳地开了花。

  “你觉不觉得弱水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幽雅、聪明、漂亮、贤淑,还能帮你掌舵做你的贤内助。”

  “不觉得!”

  赫莲野对她的故意找茬颇有微词,挑起入鬓双眉,含着嘲弄腔调回道。

  “我们不如来玩换妻吧!”

  “你可以换,只要你每次换的都是我,本王随便你换十次八次。”他深黯的眸子勾魂摄魄,话锋犀利,字字铿锵有力,不容她置喙。他将身体微微偏转,扳正她歪着的头,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什么叫“从一而终”了。

  他加重手心力度,蓦地便将她拉转方向,由背对变成面对面。将她夹在腋下,令下依偎在他怀中,顺手霸道地将她的猪兔子扔一边。

  “呃……”

  “你不是要心跳,我教你如何找回。”正值她如小呆瓜般错愕时,赫莲野猝不及防啄上她红唇。如闪电划过夜空,割下长长的尾巴,令空旷的行宫心悸。只有一刹那,却若流星陨落,懵的她不知所状。

  蓝打打正欲回吻时,他却抽身松开。 她不满地正垂眼帘,他却蓦地偷袭她中唇,令她瞬间颤栗。

  “你!!!”

  明明和她面对面,眨眼间却啄下她鼻梁。她惊的一闭眼,心‘怦’‘怦’地如拨浪鼓响个不停。

  “你看——”

  赫莲野手指指向梁顶时,蓝打打下意识将目光游移去,却被他按住后脑勺,如狂风骤雨般覆上她。

  粗糙的大手像一台发电机,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迫使的她防不胜防,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却又心跳加速,脸蛋红扑扑,双手无力瘫勾在他后颈上。

  “有心跳的感觉了?”

  赫莲野薄唇似抿,衔着讥诮地问。灼热的目光中,她如一尊蜡像,似要融化了。沉溺在被偷袭的心跳中,蓝打打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

  奈何赫莲野却依旧不肯放过她,为了令她体验,心跳仅是种刺激下冲动的产物,他再时不时封住她唇。

  在她的喘息中,如吸血鬼一再放纵。

  在她被汲剩最后一丝气息时离开,再她以为有空气雀跃时,却又恶意地捉弄。直到她连连翻白眼时,才拂袖一推,恩准她趴在红毯上‘呼’‘呼’地喘气。

  他宛如神坻,静坐时身子庸懒倾斜,半条腿弓,半条结实长腿伸直。一只手拍拍她纤背,一只手如叼烟的姿势,指尖划过滑润的唇,一丝邪佞伴着恶劣很快攻城略地,丝丝缕缕的银花从睫毛处蜿蜒向耳鬓,几根蓝色刘海遮掩了半只眸子,看起来鬼魅罗刹,压制的人喘息不能……

  “赫莲野!!!”

  蓝打打快死掉的臭脸表情,从嗓门中喊。可见他抿唇时威胁的动作,不得不闭嘴可怜兮兮地盘腿坐下。

  “你不是要心跳,只怕你负荷不了。”

  “我都会心肌梗死了啦!”

  赫莲野‘哈哈’地狂肆大笑,嘲弄端倪她狼狈的模样,嗤笑,“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不必瞪我,我猜你是喜欢的吧?”

  “……”

  “别否认,是个女人都喜欢被这般偷袭的吻。因为,你会——兴奋!”

  蓝打打被他压榨的词穷,糟糕的是,他说的半点没错!心跳的感觉,她是找到了。纵使很变态,可她却很喜欢。根本没有借口反驳,她索性嗔道:“你雄性荷尔蒙过剩了,我才没有心跳!”

  “口是心非!”

  他长臂一揽,她便和他背对背地比谁的力气大。比来比去,只有她输,或是她华丽丽的大输。她稍是驼背般,捡起了猪兔子,默默地闭上了眼,感触沙漏中的幸福,因为感觉这已悄然到了断崖。

  不知为何每夜都做同样的梦,都是那一片漆黑,都只有她和澈儿蹲在轮回的道口处等待着什么。

  甩开令她心闷的思绪,她揶揄地问,“如果分手了,我们还能做朋友咩?”

  “我会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那么凶,那我不是要一辈子都和你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