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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婵紧张得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
心慌意乱,嘴里更是语无伦次。
“……我……我们……衣服我自己解……解开,你转过去好不好?”
漆黑的清瞳里,满满是羞赧和无助。
看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揶揄之意更起,“不要。”
“老公,可是我……”苏听婵急,眼看着第一颗扣子已经在他的攻势下彻底散开了。也不知道是他天生手巧还是解女人衣服解得太多,熟能生巧了……
就这么怅然若失地想着,稍不留意,胸前突然一凉。
“啊……”苏听婵讶然低叫了一声,一手护住胸前本就够小清新的春光,一手附在他手背上,“别呀。”
“乖,松手。”男人慢悠悠地笑,“女人都会有第一次的,放轻松。”
苏听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间一角突然传来一声短而急促地声响。
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大致能分辨出,是壁柜的方向。
苏炔已经无法装聋作哑了,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这个男人,这个神经病,这个扭曲的疯子!
他竟然打得是这个主意!
难怪他一进来也不着急着把她拽出去,任她躲在柜子里,原来在他的预料中,她就应该被困在柜子里,进退维谷,被迫观看一场免费的激情戏码!
只是,寒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所有负荷了。
你在干什么?
她是我姐姐。
就算你真的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上的牵扯,就算我为她去找你,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名副其实的婚姻,就算这些都是我做错了。
你又何必狠到这一步呢。
何必当着我的面和姐姐做这些,你以为我会介意吗?
听见清晰的声响,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发大了起来,透着一股残忍的妖冶。
他继续动手。
苏听婵惊慌,“老公,你有没有听见哪里有声响?”
“可能是窗外风刮过树枝的声音。”
心情不错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不,声音就在屋子里,我听见了,老公,你停下来,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害怕……
男人有些不耐,薄唇浮躁地擦过她柔白丝滑的面颊,掀起大片粉嫩的红晕。
“专心点,小东西。”
“……哦。”
‘哦’。
木头一样倔强的某人,口头禅就是一个木讷而不懂情韵的‘哦’。
这么想着,男人加快了动作,扣子瞬时全部解开。
绒棉睡衣大敞开,露出纯白的挂脖小可爱。
寒渊仔细地凝视了一圈,认真的研究着那个附住她整个胸部还绰绰有余的东西,暗光下,她肌肤若瓷,莹白剔透,肉少皮薄,骨架纤细精致。
若丰腴上半分,也算得上一副小家碧玉般的江南婉约的身材。
只是,若单单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这幅似乎过了发育年头却还青涩有加的纤瘦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大的看头。
男人双眸静静,一如月色下止水板的湖泊,凝着的香肩半路,胸前含蓄的娇小的美好,目光并不含半分欲望。
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副标本,清纯如未曾张开的白莲,远观就好,亵玩无趣。
可是,无趣也得进行下去。
因为,他知道,她在看。
他是导演兼主角,她是看众,这场戏,是她心心念念执意求来的,他怎能不成全她?
“老公……”
苏听婵看不见任何事物,却敏感地知道,她的丈夫,正在审视打量她,衣襟半褪,肩和胸露了大半的她。
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真的是第一次。
她太紧张,太担心,太害羞。似乎他的目光就代表着一切标准,她怕他看到这样刮瘦的自己,会没有性趣,也害怕,与他想象中的美好想去甚远。
她太害怕了。
所以。
“老公,我冷,冷……好冷。”
寒渊被她叫回神,看一眼瘦小身体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到底负疚,幽然暗叹一声,走过去伸出双臂一把将孱弱的她搂在怀里。
低眉缱绻,“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
苏听婵窝在他怀里,闻着他清冽的类似树木般强大而沉蕴的男性气息,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着了火,冒着烟。
男人生了坏心思,把她搂得越发紧,薄唇在她松软的发间流连。
得出一个结论。
“婵婵,你心跳的好快。”
“……”
“我这还没动真格呢,你就紧张成这样?”
“……”
“接下来,我要……”
话不说完,手上动作倒是利索。
“啊!”
裤子被他拽掉了。
“冷。”
“忍一忍。”
男人双臂一环,往她的脖子上绕过去,熟门熟路松开了她的挂脖系带。
自然而然,胸前唯一的束缚瞬时坠落。
“啊!你、你……”
苏听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动作太快,她根本反应不及。
过了大约五六秒,身上落下轻薄的触感。
男人拥住她,“换好了。”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跟没穿衣服一样,还是很冷。”
寒渊被她呆傻的话逗乐。
这种衣服就是专门为了某些需要而做成这样的款式,无胜有,少胜多。
不过,胸前空荡荡,腰一只手掌就能掐住,臀扁平小巧,双腿细的跟竹竿一样。
的确是穿了跟没穿没两样呢。
但这丝毫影响不到他接下来对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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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 ”苏听婵似乎适应了他的注视,但脸还是紧贴着他胸膛,小手粉拳招呼,“是不是不好看?”
“怎么会。”
“可是我的身材我自己还是清楚的,不是那种曲线型的……”
“婵婵。”眉目清凌的男人捧起她的脸,“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曲线。”
他言简意赅。
更擅长轻描淡写,直击人心底。
苏听婵心里顿时一甜,就好像他给她灌注了蜜糖一样,甜到让她觉得自己浮在云团里,满世界都是幸福。
忽然就觉得,自己羸弱的身材也许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像阿炔说那样,她的确是太在意他的看法,所以缺乏自信。
他一直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他所看到的的世界一定与他们这些常人不同吧,所以,她该选择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胆子大了点。
“接下来……”
苏听婵本以为她的胆子可以大到足以支撑她说完这句话的,可是,如果问他,接下来该做什么,那她也太不知羞了。
“接下来,我要吻你。”
寒渊绅士地替她缓解了尴尬。
苏听婵的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愣愣的不知所措地顿在那里,仰头,感受着他洒下的灼热的呼吸,头脑一片空白了。
他说,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吻她?
吻……
男人拖着她的腰身微微一转,两个人面对面,侧对着壁柜。
他笑了,侧面峻挺如雕塑,挑起她细细的下颌,“mayi?”
苏炔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到底是情绪崩溃得太彻底而导致呼吸衰竭,还是柜子里的空间小而密闭,氧气不足了呢。
其实无论哪种,都没有意义了。
结果都是,她难过的快要死过去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在车上,他要点烟时漫不经心问她的那句:mayi?
原来,在他心底,和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第一次,与他抽一根烟,是一回事。
她该替姐姐感到悲哀吗?
为什么她要躲在这个角落,透过一条缝隙,像个无耻的偷看者一样,目睹这场悲哀?
透过那条缝隙,她看到他掰着姐姐的身体转过了身,双双侧对她,这个角度,真是一览无余,他们之间细微至极的互动,她都能跟清晰地收入眼底。
苏炔很后悔,她为什么没关掉那盏该死的壁灯。
眼睛的唯一的坏作用,就是能够调节人去适应各种各样的光线。
到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暗沉的光线。
她看见,他双手拥着姐姐,掌心在她脸颊,脖子,以及胸前后背腰腹处流连。
她看见,他冲着姐姐倾身低头。
她看见,姐姐迷醉而幸福地仰起了脑袋,甜蜜的笑着,迎接他。
这个时候,苏炔明白,她该闭上眼了。
眼皮子下坠的那一刻,脸上就有什么东西滚了下来,湿湿的,凉凉的,像她无处依附的心。
很碎。
烂透了。
寒渊进行的很快。
薄唇熟络地在怀中人纤细莹白的脸颊上来回辗转,手摸过她的发际线,抚顺她一头清汤挂面的长发,掌心的触感,丝缎如水,柔柔弱弱,和海藻般卷发的韧劲是有很大差别的。
他尽量管住自己的脑袋,不往别处想,否则,也实在太不尊重怀里的人了。
阿炔说对了一件事,苏听婵,的确是无辜的。也许他太过冷酷自私,但他始终觉得,把她拉下水已经错了,就不该再给她不切实际的希望,比如现在,心不在她身上,要了她,那就是极不负责任的表现。
尽管,他本来就坏透了,根本没什么责任感。
“唔……”
苏听婵不安地低吟着,显然还不太能适应他的突如其来的迅猛的热情,和他亲热的次数少得可怜,她哪来的经验配合他迎合他呢。
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羞于听。
于是便压抑着咬着下唇,觉得这是下流的表现,不该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自己。
寒渊薄唇不离她的颈子,手往上,攫住她的下颌,用力,迫使她张开嘴。
话在连绵的吻里变得含糊不清,“婵婵,不要忍着,叫出来。”
苏听婵一下子被他的话给激得脸色通红。
她半阖着眼眸,迷离绯热,神智稍微清醒了点,突然想起妈妈在结婚前的晚上告诉过她,第一次一定要在婚床上,床单上留下落红,那才是女儿家珍贵清明的见证,床单是要珍藏起来的。
想到这里,苏听婵头往后仰,试图与他分开些。
“老公,你停一下,那个……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卧室去好不好?”
“还冷吗?”寒渊头也不抬,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点状态。大手肆无忌惮附上她娇小得几乎抓不起来的胸前,“我都摸到汗了。”
苏听婵受不了他这么直接,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他掌心里一上一下的,每次吸气,顶端都要碰到他粗粝灼热的手心……
“唔……你的手……”
她开不安地扭动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胸前小小的凸起从他掌心里逃离还是想让他继续深入。
“这叫前戏,你要习惯。”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线沙哑慵懒,充满男性的诱惑。
苏听婵震惊于他的直接。
前戏……
他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她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同时,胸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剧烈,正中间的位置被他的拇指和食指不断蹭着,好像硬了一点点。
好痒……
身体里有好多小虫子在爬,一个劲儿地往她血液里钻,钻的她热血沸腾,就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还有嘴里发出的声音……
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身体会自己动,嘴会自动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寒渊感受着她不断拱起来的腰身,像是要把她的胸更好的挺进他的掌心,虽知道她是无意之举,但他的眼神还是清明了许多。
他的嘴掠过她的锁骨,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两下她几乎不怎么有幅度的双峰。
便离开。
大掌还附在她左边的胸前,另一手托起她不断后仰的细腰。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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