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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作品:旧爱总裁求上位|作者:津夏|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8 05:22:18|下载:旧爱总裁求上位TXT下载
  “再张开一点。”

  苏听婵听话地,把双腿又撑开了些。

  寒渊淡淡的往下看了一眼,“不行,还不够,再努力,张开。”

  “可是,好疼哦。”

  苏听婵为难,她从小缺乏锻炼,走路都是慢吞吞的,走几步歇一下,双腿何曾这么大张开过?

  “不张开一点,我怎么好进去?”

  像是有意无意地为难身下的小女人一般,男人坏心眼地咬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烫的她一颤一颤。

  苏听婵晕乎乎的低吟着,身体越来越软,肌肉渐渐放松。

  寒渊掐准机会,双手擒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掰。

  “啊!痛痛痛……”

  寒渊却没耐心再怜香惜玉,伸手摸过去就要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大家伙。

  但,不料,身体与她贴的太紧,手往下伸的过程并不顺利,一不留意就碰到了她那个部位,不碰还好,一碰不得了。

  沾了满手的湿腻腻的粘稠的东西。

  寒渊皱眉。

  起初,他以为是她兴奋时湿了分泌出来的蜜液。

  但马上他就知道不是。

  苏听婵未经人事,就算真被他撩拨的兴奋了,湿了,也不可能泛滥成这样。

  而且,空气中隐隐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寒渊把手抽出来,奈何光线昏黄,他看了半天,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血。

  眉头皱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冷硬紧绷的轮廓一下子松懈下来,似乎是劫后余生暗暗呼了口气,连眸底的那份阴沉都消散了不少。

  他抬起头,瞥一眼身下正绞着手紧张又满含期待等着他持枪冲入的女人,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婵婵……”

  “嗯?”

  “婵婵……”

  凝望着她粉白小脸上荡漾着的幸福中带着点娇羞的笑容,寒渊游移着,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出下一句。

  苏听婵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劲,睁开了眼睛,“老公,怎么了?”

  “你……下面在流血。”

  这么说着的时候,男人快速地瞥了一眼左侧的壁柜,英俊的面容上,没有装饰任何表情。

  他有些弄不懂自己了。

  到底是不爽苏听婵的意外搅了他的赌局还是暗爽庆幸有了这个意外,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停下来?

  总之是,便宜了她。

  “啊?流什么血……”苏听婵迟钝,明显反应不过来,但身体动辄间下腹隐隐传来的轻痛是那么真实,“啊!流血了!”

  寒渊回过头,伸手制止住乱动的女人,“对,你流血了,别动。”

  苏听婵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地问他,刚才脑袋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到底碰了自己那里没有。

  “老公,那是我自己流的,还是你……”

  “应该是你来例假了。”寒渊冷静地打断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又及时补充,“不是我,我还没进去。”

  “哦。”苏听婵扁着嘴,明显地失魂落魄。

  心里纠结死了,该死的例假!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选在这个关口!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她怎么这么倒霉!就差一点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啊啊啊……

  第一次,矜持如她,也忍不住发飙了。

  寒渊则慢条斯理地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看来,今晚上泡汤了,没选对时机啊。不要紧的,婵婵,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苏听婵不满地喃喃着,神情垮塌成了渣。

  来日方长,只怕是猴年马月吧,好不容易,他突然有了兴致,而自己却以为内生理周期而无法满足他……

  该死的例假!万恶的例假!

  寒渊瞅她一眼,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他惬意地起身,拉上裤链,拽了几张纸巾匆匆把沙发擦拭了一下,就打横抱起苏听婵。

  苏听婵不甘心地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起身,壮起胆子豁出去了,“老公……那个,就是那个,我这个……你那个……”

  寒渊憋着笑,耐心等她这个那个完。

  怀里的人急红了脸,“我这样……你还能不能继……继续……”

  “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苏听婵心如死灰,她倒不是装,她是真的不懂,常识匮乏得可怜。

  男人笑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扶风弱柳的女孩,不内向的时候,其实还蛮可爱的。

  忍不住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

  “笨蛋,不应期,听说过吗?”

  笨蛋认真地摇头。

  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故意套用笨蛋的话来揶揄笨蛋,“不应期,就是生理期,是不能这个那个的。”

  “这个那个是哪个……”

  苏听婵问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小拳头气鼓鼓地敲他,“你你你……”

  “好了,我抱你回房,给你收拾一下,老老实实睡觉吧。”

  “嗯。”

  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了。

  *

  寒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蓄意地停了停。

  路上,苏听婵窝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里,一场乌龙,虽然扫兴,倒让她和他指尖不再那么不尴不尬的了。

  她想起什么,抬头问他,“老公,今晚泡汤了呢,我觉得好遗憾,你呢?”

  寒渊脚步不停,目光往怀里的人脸上扫了一眼,“嗯。”

  “嗯?就一个嗯?”苏听婵有些不满,“好淡定好无所谓哦。”

  男人失笑。

  叫他怎么回答?松了口气?还是不遗憾,反而庆幸?

  苏听婵见他不回答,有些失神地呐呐自语道,“你说我流血是来例假的时候,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松了口气呢?难道是听岔了?搞不明白诶……”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

  当下就有些愧疚,他一贯以为这个女人够单纯够老实够好骗,所以放心的骗她利用她,殊不知,再傻气单纯的女人,也拥有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或许,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因为执着地爱着他,所以才甘愿变傻。

  这一刻,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是痛,又不痛,抽丝剥茧一样轻轻牵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应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点的。

  寒渊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毛巾,动作笨拙而粗鲁地往苏听婵身上擦。

  苏听婵疼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轻点。”

  “没事,就是毛巾拧得有点干,血迹恐怕干了,不好擦。”

  “嗯。原来如此。”

  “噗。”苏听婵被他认真的语气愉悦到了,今晚虽然是个大坑,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现在能这样毫不顾及地相处了。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寒渊看她睡着了,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132。【vip132】她的眼泪

  清理完毕,寒渊把苏听婵抱到床上,经过一晚上无疾而终的折腾,她早已经不住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看她呼吸渐渐平稳,寒渊这才托起沉重的身体从沙发里起来,摇摇晃晃往衣帽间走过去。

  她……

  应该不在了吧?

  从卧室到衣帽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廊道,他没有开壁灯,走到中间,卧室里倾泻出来的光线便照不到了。

  他喜欢摸黑走路,类似于登山冒险,因为在黑暗中,头脑会变得冷静而清晰。

  即使是放慢了脚步,不消片刻,衣帽间还是到了。

  门还是他离开时大敞开的模样。

  那盏小小的壁灯依旧孤孤单单的亮着。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变。

  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正对着门的壁柜中间,柜门凌乱地敞开着,地板上甚至铺着些木屑。由此,可以想象她慌不择路逃离出去的样子,应该和末日逃难差不多,充满了黑色的幽默。

  这么想着,手蹭到沉重的眉间,揉了揉。

  无聊地扯了扯嘴角,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顿时满室明亮。

  他走到壁柜中间,蹲下身,拿了手机往里头照,半人高的宽阔的壁柜里空空如也,木板上搁着他的大衣。

  高端毛呢的料子,那么厚实硬朗,此刻,却皱巴巴地躺在那里,像个牺牲了的战士的遗骸。

  修眉一挑,眼睛眯了起来,眸底兴味渐浓。

  哼。

  也不算是无动于衷嘛,至少,还舍得花费点力气,把一件高端质地的大衣蹂(和谐)躏成了这副惨样。

  薄唇雅致地翘了起来。

  头凑近去,手机调到最亮,目光仔仔细细地观摩着他皱到不堪入目的驼色大衣。

  袖子到衣襟边沿,尤为惨烈,颜色似乎比周边更深一些。

  寒渊伸手摸了摸,触到满手的湿漉漉的冰凉。

  身形一顿。

  良久,浓眉寡淡地挑了挑,男人神情复杂,难以用纯粹的快意来形容。

  她是哭了的。

  需要多少滴眼泪才能造就这么一大滩水渍?

  手一遍一遍在那大片的湿渍上抚过,他漠然沉寂的心忽的动了动,似乎被人握紧了那般,有些闷,有些窒息。

  哭的时候,很难不发出一点声音吧。

  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长的时间,他可以肯定,他没听到壁柜里有一点动静,除了刚开始那一声突兀的响声。

  心理百感交集的同时,又有些恨恼自己不争气的心,怎么又上当了?

  她这明显是故意留下大衣给他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片水渍,让他知道,她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

  阿炔,某些时候极其聪明,她知道,她的眼泪是对付他的最好武器,屡试不爽。

  眉心郁结的男人烦躁地站了起来。

  的确是,屡试不爽了。如果说之前恨不得掐死她,那么,现在,这股恨意已经被她的眼泪洗刷得所剩无几了。

  瞧瞧,他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走到落地窗前,撩开厚重的窗帘往别墅的院子里看了看,果然,木栅栏的门开了。

  寒渊沉吟片刻,拿出手机,给严爵打了个电话。

  接着,便下了楼,路过酒柜的时候,几乎有一瞬间的冲动,很想把玻璃柜里摆着的伏特加拿出来牛饮个干净。

  但还是忍住了。

  他的胃,早已在四年前她离开他的时候就完蛋了。

  从高速公路上被抬进医院,昏迷不醒,从这个手术室被挪到那个手术室,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他才得以下床走路,只是,眼睛看不见了。

  他狠下心不去找她,不是怕找不到,而是怕太容易找到,找到了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段时间他沉溺在简予的死和她的离开带来的绝望中,日日夜夜,酒不离身。

  胃,就是在那个时候报废的,以至于现在,滴酒不能沾,一沾,就有生命危险。

  当然,这些他从来没告诉过她,也从来不想说。

  她不会知道,那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剜心剔骨的痛,如今,他也要让她一一尝尽。

  苏炔冲出大门,穿上鞋就发狠一阵狂奔。

  凛冽的寒风像无数根尖针,往她的皮肤里扎,扎了无数个孔,身体里所剩不多的能量,就从这些小孔里争先恐后地钻了出去。

  从别墅里出来就是一条死寂的盘山公路。

  这是别墅山庄,别墅并不簇拥而立,绿化设施做的极好,几乎和原始的山林相差无几,因此,公路两边,除了阴森森的树木,茕茕孑立的路灯,再无其他。

  就像闯入了一个死亡之地。

  她顾不上害怕,脑袋里空空的,眼前乱糟糟的,像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霭。

  伸手一摸,才知道是睫毛上沾了太多泪。

  她一口气跑了很久,也懒得去辨认方向,身体只是机械的动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座别墅远些,再远些,离那个魔鬼,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