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涎着脸道:「来,试试乳交的感觉。」
贾如月懵然道:「什么乳胶?」
向东见状,只好动手示范,双手捧着她沉甸甸、圆滚滚的双乳夹住了火烫的肉棒上下磨了两下,坏笑道:「就是这样。」
贾如月粉脸登时烧得红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坏花样?」
嘴上说归说,却还是配合地举手拢住了两颗乳瓜,包裹着这冤家的紫黑肉棒研磨起来。
「看a片学的,这叫情趣,懂不懂?」
向东哪敢跟她明说这是袁霜华教的,便含糊地搪塞道。贾如月的乳肉既软且滑,方才给他口交时又浑身冒出了细细的香汗,此刻乳间湿滑温热,虽然不能说质感堪比蜜穴,但却别有一番舒爽快感。
更重要的是,她捧着乳瓜,卖力搓弄的美景甚是动人,紫黑色的肉棒和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那肿大的钝端在雪堆间时而隐没,时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淫靡的的意味。向东低头看着这景儿,真是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凉气。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又何尝不被这情景逗得心痒难搔?眼见那粗长的肉棒像柄宝剑般频频突破层层乳肉的围锁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这玩意儿烫得胸前一阵灼热的她忽地无师自通,臻首下探,径直舔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肉棒。
(bsp;「噢……」
向东忽地身躯一颤,显然贾如月加烧这把火着实让他兴奋难抑,「太棒了,月儿!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贾如月受了鼓励,如饮甘霖,更加卖力了,每次只要向东的肉棒向上刺到尽处,她的小嘴总在彼处等着,或是亲上一口,或是玉舌缠绕,总是让他尝到一些甜头,却又不至于到达巅峰,籍此驱动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挺动着肉棒。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缓慢,也终有登顶的一刻,如此几百下,当贾如月已经香汗淋漓,几乎无法坚持的时候,向东终于低吼道:「快来了,快来了!」
一边说着,他猛地加大了挺动肉棒的频率,仿佛要把贾如月柔嫩的乳肉磨出火似的。
贾如月也已是情热如火,闻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拢紧了两颗乳瓜,好让他感觉更为舒爽,很快她便感觉向东那玩意儿猛地膨大了一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抖到极处时她忽觉眼前一黑,原来竟是火烫的精液朝上猛喷,头一记就射正在她的眉间——也怪她对乳交毫无经验,才会吃上这么狼狈的一记。
然而,此刻她也无暇思考了,因为向东下一波喷射又袭来了,这次亏她避得快,只射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知道向东至少还有七八波喷射,登时不假思索,忙低头张嘴,把怒涨的肉棒钝端含进了嘴里,然后喉咙间便感觉到连番的重击,充沛粘稠的精液让她无暇吞咽,不一会便积满了她的口腔,乳白色的精液和着些许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高潮空前猛烈的向东只觉眼前发黑,然后阳物便没入了一处湿润温热的体腔,美妙的质感让他的快感更上层楼,此刻喷射完了一看,敢情是贾如月用小嘴裹住了自己的阳物,顿时感动满腔,爱怜横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声道:「谢谢你,月儿……」
贾如月正被他喷射的余波震荡得脑袋儿发晕呢,在这情动的一刻,也不觉得精液有股腥味了,咕噜噜的几声全数把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这才咳了一声,绽开了一个红若朝霞,美比春花的笑靥。
「现在满足了吗?」
她仰着绝美的脸庞,得意地娇笑道。在她眉间脸颊上涂开的乳白色精液完全无损她的美丽容颜,反倒添上了几分淫美的气息,分外催动男人的情欲。
「没有。」
向东爱不释手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因为你还吊在半空呢。」
一边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她红肿勃硬的乳首。
「我等几天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
「那你也只能等几天呀。」
贾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谁说的?」
向东坏笑起来,「前面的洞洞在休息,还有后面的洞洞啊。」
「啊?」
贾如月愣了一下才听明白,顿时抗议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爽吧?才不是为了我。」
「乱讲。」
向东凑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雪儿试过……比前面高潮还厉害呢。」
听到雪儿的名字,贾如月娇躯一僵,神色不自然起来,向东见状,忙续道:「就试一试嘛,你说痛我就停下,好不?」
贾如月意乱如麻,芳心鹿撞,脑海里与向东纵情欢好捱过黯淡年月的一幕幕闪回,终于让她软化了态度——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着他又何妨?
「好吧。」
第21章 鸳梦重圆
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你不用歇一会?""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了。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一回唱吧?"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
"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人垂涎。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色的。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手地抚玩她的肥臀。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
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裤连着内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间,此刻她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干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
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
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但凡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郁。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他用上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式了。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的经血。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
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肉。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屁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的痛感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阴道被插入迥然不同的充实感让她有种难言的快感,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插到底,把那话儿完全贯入自己的屁眼里去了。
「感觉怎样?」
向东柔声道。至少他自己的感觉是销魂之极了。菊花旱道的天然紧窄和阴道天然的富有弹性截然不同,触感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阴道颇有不及,但正是因为抽插的不易,倒是有一种粗暴的异样蹂躏快感。
"感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生平第一回被插屁眼,她的忐忑可不是
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在向东粗长的肉棒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感。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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