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纯感官的挑逗,也许并不涉及内心情感。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压抑太久、太多,压力在这一刻透过这一吻完全释放。
暖昧的吸吮声在两张密不可分的嘴唇中溜出,啧啧声响规律的回荡在耳边,刺激着他们的感官神经。
习惯掌控一切的男性大手环上纤细腰身,扣紧,再扣紧,好像想牢牢抓住什么,害怕倚在手中的这具娇躯会一眨眼就消匿无踪。
她娇烧放肆的吻看他,身子粮贴看他,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渐渐失控,浴室像是成了火炉般的懊热难耐。
他开始反守为攻,大手移到她脑后,用指腹上的粗茧轻轻刮磨看细嫩白皙的后颈肌肤,那是她的敏感带,她呻吟了一声,身子开始软下,顺势倒入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臂弯之内。
他将她打横抱起,她双手还是勾看他,像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轻轻掩下水雾大眼。
她被抱出浴室,送上了柔软的四柱大床,窗边的小桌上摆放了琉璃花器,整束优雅芬香的伊丽莎白玫瑰被置在花器中,窗子半敞,晚风轻送,吹落了片片粉白色的玫瑰花瓣
她悲哀的发现到,那散落在空气中的玫瑰香气,竟是孟美房间最常出现的气味。
她想哭,但是欲望已经将她缠困,她连哭的力气都已经丧失,意识也变得昏沉,只能催眠自己不去想那个“禁忌”。
这只是刚开始而己,她要一步步打破“禁忌”,去争取他的爱,夺回他的心。
床体是透明白纱,带点淡淡的扮,蓝紫色的寝具像一团魔魅的火焰,仰躺在上头的她,像是即将献祭给邪恶巫师的甜美处女。
他倒来了一杯色泽鲜艳似血的香醇红酒,盛在剔透水晶杯中递给她,她接过颐了数口,喉间暖暖的,双颊也浮现瑰丽的晕红。
她还想多饮几口,却被他一把夺走。她酒量不算好,但也不差,看来他并不打算灌醉她才“好办事”。
她不知道这几年他是用什么方式排遣生理需求,但她可以从他饱含压抑的眼眸中看出深沉的欲望。
就是那道如海阁深的欲望困缚了她,使她可以原谅身旁一切与孟美相关的小细节,不去计较在乎。
壁灯是蒙胧的金子色泽,把他们的剪影染成了蜜色,当他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湿透的衬衫已经脱去,裸露着精壮挺拔的土身。
他靠上来,将她环在身下,右臂圈住她发顶,俯近俊美睑庞,左手拨开粘覆在她额前的犹湿短发。
她美丽得像是易碎的娃娃,巧夺天工的精致,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眼神迷乱,眉字露出几分狂猖。
“吻我。”孟梦看出他眼底的渴望,而她亦然。
殷旭海没有犹豫,低下头吻住那张令他渴望到心痛的红唇,深深地,狠冽地,吸吮缠吻。
男性的大手攀上了起伏的软峰,拨开浴巾,碰触看瓷器般光滑的雪乳,带看难以抑制的兴奋轻颤,轻柔如羽毛般地来回爱抚。
“嗯……”感觉到他拇指上的粗茧摩擦过逐渐挺立的蓓蕾,她忍不住逸出微弱的呻吟。
那一声声细小的娇吟,就像是甜腻的蜜流淌过耳边,令他更加激狂情动,欲念像失去控制的野火,烧烫了身体每一处的肌肤。
浴巾已经被剥落扔开,完美赤裸的娇躯已经泛开了一大片红潮,仿佛无数的粉白色玫瑰花瓣撒落在身上,可她身上却是刚才泡过澡的熏衣草香气,
可以安定不宁的心神,却安抚不了烈焰般的欲望。
他用看极度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拇指轻绕看雪乳中心兜转,她弓起身子,嘴却被他恶意吻住,媚人的娇啼变成破碎不成音,像猫儿咪咪吟叫。
男性霸道的舌头在她唇腔内翻揽,汁液透过缠绕的双舌滴落,他才好整以暇地逐一舔去,在乳上玩弄的大手也没停下,轻搓慢揉,直到雪白乳峰遍布了粉红色的指痕。
他双眼灼灼地直视她的私处,看看那并拢的m心随着他口手并用的爱抚玩弄,。慢慢泛起了甜蜜的湿潮……
她无力遮掩那羞涩的处女禁地,只能半睁看雾气漾动的娃娃大眼,看他用着深沉邪气的目光紧锁看那处不放。
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因为他刻意的拖延,所以来得很慢。
他先是挪动俊颤,来到高耸玉挺的乳丘,细腻的舔吻看,直到整颗熟红的蓓蕾被含入湿热的口腔。
她咬住下唇,身子浸淫在一阵铺天盖地漫过来的快感当中。
吸吮的声响不客气地响起,像是爱不释口般的不绝于耳,甚至以大手托起两只高耸的水滴状软乳挤压揉捏。
奇异的快感像海浪淹过身子,她仰起细致的嫩白长颈,红艳微肿的小嘴飘出浪荡的啼吟,“啊……”
单单只是一声轻缓如羽的娇啼,就能引起他体内最野性冲动的欲望。
大口含住乳白色的圆乳,男性手指稍嫌太过急切,失去平日沉稳气度的滑入她双腿之间。
那火烫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抗拒异物的入侵,但是那只狡滑的男性大手已经探入柔润的花谷,轻轻覆上前端花蒂揉弄。
平坦的小腹开始燃起了一团热焰,抑止不住的暖流泌出花径,她依然拒绝流露出羞涩的神情一她不要,也不愿意,在今晚让他有机会在她身上看见另一个女人的残影。
他力道强硬,不容她抗拒的分开并拢双腿,她咬看唇,忍下人性与生俱来的羞耻感,放纵意识堕落,也放任自己为他展露淫荡的一面。
只要不是孟美可能会做的事,她样样都愿意尝试。
欲望之前,就算是无所不能的天神也要投降,殷旭海早已经迷失了判断力,这么多年的压抑与隐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他无法不去沾惹她,碰触她,甚至让她嫩白晶莹的身子也染上情欲的色泽。
粗硬的指头滑入了花穴,感觉到她项间的紧绷,以及流淌出更多的透明爱液,他却坏意地故意停滞不前,直到她难耐空虚的妖烧摇摆,才轻轻在湿透的肉壁中搅动。
“不舒服吗?”他抵在她耳边沙哑的问。
“嗯……”她的回应却是一声声难忍的娇喘呻吟。
“等待了这么久,你终于是我的。”他吐出一口长气,弧度冷肃的薄唇微张启,含住她小巧可爱的耳珠,用牙齿轻轻啮唱。
她想问他,他口中的“你”究竟指的是谁,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她怕一旦问出口,堵在心口的那一汪泪水会倾泄涌出。
害怕他会喊出那个禁忌的名字,她骤然拱起上身,急切地吻住他轻喃的嘴,用看拙劣的技巧勾引他更加迷醉。
显然是奏效了,他深远的眼眸半掩,精实完美的男性身躯覆上她身前,膝头挤开她的双腿,使之弓在他身体两侧,呈现完全敞开湿浓浓花心的淫荡姿势。
他就像是一头饿坏了的雄狮,啃吻看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寡言的嘴唇在情欲的魔法下,竟是这般热情狂野,需索无度地吸吮着双乳。
光只是这样,就足以令她达到战栗不止小高潮,更别提接下来他抓高她一只玉腿,使它轻挂在他肩上,他的唇舌早已经沿着轻颤的乳蕾一路往下,在泛看珍珠光芒的雪白小腹上舔玩,留下一道暖昧的湿痕。
“啊嗯?…不要舔那里?…”
他双眼深闇,膀间的男性已经肿胀鼓起,火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拂过她最脆弱的敏感秘境。
就在她几乎快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折磨时,他已经低下头,用嘴时轻时重的含舔花蒂前端的珠蕊,还沾看透明爱液的手指又重新回到紧窄的耗穴,旋转抽动。
高潮如缤纷的烟火在眼前炸开,她闭起双眼,眼角却滑下一颗颗圆润的泪珠,小嘴已经迷乱的吟哦着。
不知何时,埋在穴径中的男性长指已经被湿热的舌头取代,柔软的舌头在颤缩的肉蒂中翻搅,有时还会狠狠良吸吮,丰沛的爱液全被他大口吞啦o
她双手高举过头,紧紧揪住软练a的羽绒白枕,随看他舌头进出的律动,放荡地扭摆雪白娇挠的桐体。
一次又一次,她被他的舌头与长指推上了情欲的巅峰,薄汗细密的覆上了身子,震晃的椒乳被他亲吻得更加饱胀。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忍耐,还是正因为他已经忍了太多年,忽然间得到手了,他要用尽各种手段细细品尝她。
欲望的魔力太强大,她已经忘了此时的自己在他眼中究竟是不是一个替代品,只想被他狠狠的疼爱。
他确实也够狠,非将她逼到羞耻心完全丧失的境界才肯罢手,又一次的高潮过后,他终于褪去下身的衣物束缚,释放出那怒嚣的巨大昂扬。
她低低惊喘看,看看那粗硕的男性欲望是怎么抵在湿亮的花穴前端,轻缓缓地厮磨着,酥麻的快感在下一秒间快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被欲念逼出了深藏在心底的泪水,她了喽喽低泣,却无法挣脱欲望加诸身上的浪荡枷锁。
已经沉溺在他的操弄中无可自拔,她没有任何方法逃脱他的给予,想张嘴哭喊,也被他的薄唇完全封住。
那炽热的昂扬挺入了她身体,把男人最脆弱也最邪恶的分身进入她,让那狭窄湿热的蜜穴充满了他的存在。
初时撕裂般的痛楚很快就消却,紧接而来的销魂快感才是真正的洗礼,她弓起美背,双眼迷蒙似有泪,脆弱的神情让他心疼。
他双手托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虚软无力的藉臂环上他的颈肩,下身的纠缠却更加紧密。
“啊……嗯……”她双睑红若盛绽的玫瑰,随看他抽插的频率上下荡晃,雪白的乳峰像是翻腾的白色波浪。
他低下头,合住那宛若花苞般的红艳蓓蕾,让它在湿热的嘴中绽放。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可是睁开美目就能欣赏他因为情欲而绷紧的俊容,所以她努力不让双眼闭上,直到高潮抵临的那一刻,才将脸蛋侧靠在他硬固的肩头。
她高潮了,可是他还没有,染上大片红潮的颓软身子又被放倒下来,他揉玩着依然绷胀的雪乳,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爱液因为肿胀男性一次次的推挤而洒落在床单上,渲染成一大块淫靡的湿痕。
“出去……我累了。”她忍下呻吟,命令他退出她体内。
“我还不累。”换言之,他的需求还没被满足。
她懊恼的呻吟一声,却看见他削瘦的俊睑飞闪过一抹坏笑,她几乎以为那是高潮过后的幻觉。
那么邪气的笑容一点也不像他该有的样子……
没时间深想,他压覆上来,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推拒的双手也被他一举擒握,扣压在头顶上方,随看他逐渐猛烈的进入频率,硬邦邦的胸膛摩擦着她的乳尖,酥麻了细嫩的肌肤感官。
她又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浪涛,直到午夜还上不了港岸……
第四章
“旭海,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女孩的嗓音因为虚弱而飘帅。
“你说。”男人的噪音异常坚定。
“我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梦梦,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喉。”
“美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梦梦她……”
“梦梦她怎么了?”
“算了,没什么。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就像你喜欢我那样的喜欢她,就像你疼爱我那样的疼爱她。梦梦看起来坚强,其实她比我还脆弱。”
是梦。
直到如今,他依然时常会梦见孟美死去之前的那段画面。
孟美攒握看他的双手,眼眶凝泪,嘴角却扬着一抹柔美的盈盈浅笑。
她跟孟梦从来就是形影不离,她担心自己离开,孟梦从此就会落单,而她最信任的异性就只有他一人,因此她将孟梦托付给他。
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逐渐将殷旭海从回忆的梦境中唤醒。
睁开淡漠无绪的双眸,他看见粉白色的床幔随风飘动,像是天使的翅膀,古典壁灯的金色光芒十分柔和,投射在墙上的两具身影却是暖昧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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